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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妾身这厢有礼-第24部分

小说: 妾身这厢有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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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哭什么,我叫你退下。”

映雪委屈,心中自是恨意更深,“君要我蔷薇花开,我怎敢梨花带雨,雪儿这就离去,只是相公可要好生保重,小心伤势。雪儿这就去厨房,让下人们准备些早点给您送来。”

祝子鸣打断她的滔滔不绝,“出去!”

映雪自是俏佳人,风华绝代,欠了欠身,委屈地退了出去。那清瘦迷人的身影在他眼里,却只是个随即消失的影子,不在他脑海里留下任何映象。

倒是君歌,那淡如兰的素颜素脸,映在他心,成了独独的疼。

疼!

君歌,这会儿,你可还在生气?

第八章  迷惑(4)

一想念,就觉得身体的旧伤又开始疼了。

一并疼痛的,还有那胸口,灼热后,呼吸不畅。

还好,有风,气息清凉。

祝子鸣深呼一口气。

该死的儿女情长呵,他又栽进去了。

“少爷!”落花端来了盅沙锅煲粥,轻轻放在书桌上。

祝子鸣收回思绪,抬头看她,轻问:“九少夫人怎么样了?”

“回少爷,九少夫人喝完高汤后就入睡了,到现在还睡着。我让流水先去歇息一会,见天亮了,给您送点早点来。”落花皱眉,“少爷的手可还疼?”

祝子鸣低头看了看自己的伤势,抬头轻轻笑了,“不疼了。君歌睡了就好,落花若是累了,也下去歇息吧。”

“把少爷把粥吃了,可好。折腾了一晚,少爷也累了。”

祝子鸣眼帘微垂,幽眸凝潋,微微张口,“不累。”身不累,心累。“落花把粥搁这儿罢了,我一定把它吃干净是了,才对得起你一片好心。”

祝府南侧,偌大的厨房,连通后院,四面通风,建造精致,墨色的琉璃瓦顶,屋檐架上红木漆高梁,横飞燕衔珠雕,周边的墙壁雕刻着祥云浮雕。虽是厨房,下人却每日三清洗,将那一砖一瓦擦洗得干干净净。

近日的厨房增大了工作量,忙忙碌碌,却显得紧紧有条。光是那九少夫人房中的煎药工作,都得派上四人专门负责。

天下第一相士吩咐给祝子鸣,祝子鸣又吩咐给厨房,半点不得马虎。那用以煎药的水,需采晨间池塘的荷花露珠,不多不少,刚好三小斗,一日分三次使用,。且,每次煎药需看火两个时辰,火需文火,不得旺,不得灭。

大少夫人映雪鬼鬼祟祟地来到厨房,听闻下人如此说起,心底的那个火啊,越烧越旺。

明明昨日,诗会获胜者,就是她。这少爷竟然出尔反尔,不顾她的颜面,跑去了君歌那里过夜。

那个淫妇,还能享受如此待遇?

她在心里口口声声地骂着君歌,不服,又不悦。且看她仪表端庄,一袭粉色石榴裙,踩着碎步,一脸善良温柔之像,腮边泛红,微光流转,珍珠耳坠在粉颊旁轻晃,轻梳着朝天发髻,一眼看她,该是个心地善良,温柔贤淑之妇。

可,邪恶的念想在她心,像毒草一样发芽,“这就是九少夫人的药?”

下人毕恭毕敬,“回大少夫人,正是。”

大夫人嘴间轻蔑一笑,食指轻轻一弹,粒粒白灰瞬间融入了那沙锅之中。本是将军之女的她,想要下点毒,何愁没有办法?

她微微轻笑,“春梅,你可得将这药看好了。若是稍有不慎,少爷可是要怪罪下来的。”语毕,扬长而去。

海棠园,静悄悄的。

平日里,哪怕是君歌醒着,也听不见什么动静。

已是午时,梅香见君歌还未醒来,站在床前,想唤醒她,又怕她睡不够。可,该是到点吃饭服药的时候了,梅竹去了厨房取药,唤醒她,洗漱后,才正好趁热。

她刚要开口唤她,君歌就缓缓睁开了眼。梅香站在她身前,第一眼便是她那满身的伤痕,嘴角的血迹未干,看似,伤得不轻。

轻轻起了身,“梅香,你这是……”

梅香躲躲藏藏,“姐姐,我没事,不小心摔了跤。姐姐起床,洗漱吧,该是用餐时间了。”

正如天下第一相士所说,她一觉醒来,就跟常人一样了,不再觉得有气无力,不再全身酸痛。只是,私处,因为处子之身破了,微微的有些疼,却很轻。除此之外,她并没有感觉到任何异常,担忧道:“告诉我,到底怎么了?”

她一直知道,梅香是大夫人的眼线,只是不说罢了。

梅香吞吞吐吐,“姐姐,真的没事,不小心摔的。”

哪有摔跤摔全身的,明显是被人打的,她正视她,道:“是梅映雪打的?”

得不到梅香的回答,君歌继续道:“以后,她若是想向你打探些什么,你尽管说。不用顾忌姐姐。她想知道,就让她知道,尤其是我陪少爷侍寝的事。”就是要让她知道,气死她。

“姐姐,对不起……我一直……”正是,一大早的,那大少夫人把梅香唤去,恩威并行地要她交代,昨晚海棠园发生了什么。梅香一直闭口不答,不再想出卖重情重义的君歌,固而有了这一身的伤。

“不用自责了,我明白,你也是身不由己。从今往后,你莫怕,若是再有人敢欺负你,姐姐给你做主。”

更了衣,君歌总觉周身不自在,尤其一回想昨晚那一幕,就在这张高床上,祝子鸣强行占有她。她与他的身体,靠得那么近,不分彼此。

尽管,她没有得到预期的欢愉。事后,心却微微轻怔。一抹红晕染上脸颊,淡淡的,桃花般灿烂。

梅香欢呼,“姐姐今日心情很好?”

她微微躲闪,“有吗?”

“没有吗?”

梅竹和厨房里的人送来的午饭和盛好的草药,轻轻搁在桌上,“姐姐先吃饭吧。”

想了想,总觉不适,“还是先搁着吧,帮我准备些热水,我想洗洗身子。”

私处,总有粘粘的东西流出来。

她知道,那是祝子鸣的。估计,他是太年轻气盛了,流了那么多的残液在她身子里,弄得她多有不适。

可,一想想,就觉得心里被这种感觉填充,满满的,竟然不是那么气愤了。

躺在偌大的浴桶里,梅香梅竹给她撒了些腊梅花瓣,有股暗香沿着热气飘散在空气之中,煞是好闻。随后,吩咐两丫头暂时回避。

她想好好洗洗。

轻轻闭眼,全身都轻松了许多。

回想着某年某月的旧时光里,那个男人抱着她的身体,然后跌宕起伏,起死回生。她渴望,在这一世,也能有个她爱的男人,爱她的男人,给她这种热烈的渴望熄熄火。

第一念想到了昨晚的祝子鸣,虽给她留下了深深的伤痛,却似乎默默地把她的心结打开了。

十八年的心结,转世前誓言要做个凉薄的人,终于,解开在祝子鸣的手上。

可,转念一想。她,不过是一妾身,不过是与众人分享同一男人。

一念想,就觉得心口疼痛。

一股轻风袭来,有些冷。她轻轻唤道:“梅竹……”帮我加些热水来。

话未出口,朱红的唇已被人用力的捂住,睁大眼一看,竟是那日的采花贼风清扬。

她瞪大眼睛,“唔……”

想叫,却叫不出声。

他轻声说:“嘘……君美人若是不想风某就地采花,就请消停些,别再叫喊。”

说罢,又是一指点了她的穴道,让她又一次地既不能动,又不能说。

第九章 红颜祸水(1)

腊梅花,嫩黄嫩黄的。漂浮在君歌温温热气的浴桶上面。

赤裸的身子暂且有一处遮羞之处。A

君歌瞪着双眼,仰视着那个风流倜党的风清扬。

风清扬玉指一拈那水面腊梅,“君美人配上这御寒的腊梅花,可真是绝配。恐怕,在风某眼里,你得晋升成冰美人才是。”

这不能动,不能叫的姿势可真是难受。

君歌心里暗骂,该死的风清扬。她该不会逃过了上次,逃不过此次吧。

上次看风清扬,倒觉得他乃美人中的美人,有些分不清他的性别,他白如凝脂般的肌肤,红光流转,尖陡的鼻,墨色的目珠,笑虐的嘴,长长的浓密黑发被头顶的一株玉佩发簪束起,怎么看,怎么风化绝代。

可是,君歌这次再看他,怎么觉得这人变态呢。

风清扬围着她转了一圈,细细打量,“这身材,还是那般消魂。”

转到她身前,轻轻俯下身,轻声道:“若不是此次来有正事,风某人还真想完成上次未完的事情,好好享受君美人这副身子。”

君歌想瞪他,除了眼珠子能转动以外,她是真不能拿他怎样。

那风清扬的玉指,说话间已伸到水里,轻轻挑起滴滴水珠,嬉戏在她的脸颊,沿着腮边滚落,缓缓滑向雪肩。

风清扬唇角扯动,“想说话吗?”凑近她耳边,喃喃地调戏道:“君美人,风某人这就解开你的哑穴。可是,你若又如上次一般大叫,引来他人,休怪风某人就地杀了你。”

君歌只能看着他,既不能点头示好,又不能摇头反抗。

风清扬轻轻一点,随即道:“看来,君美人还算识相。”

君歌缓了一口气,低头看自己露得太多,赶紧往水深处一沉,“你还敢来祝府?”

且一看,风清扬的右手果然留下一道深深的疤痕。看来,落花流水的功夫,与他有得一比。上一次虽未拿下他,可这一次未必。

君歌细细听他说来。

“江湖上只传闻祝子鸣富可敌国,可不曾想,他竟然在北都国拥有众多眼线,情报网比做专业杀手的集团更灵通。单凭风某右手处的伤,便将我的老窝查了个清清楚楚,给一窝端了。”

君歌的心轻轻松了松,心想,哦?祝子鸣有如此厉害吗?

且听他继续说:“没想到的是,他能如此心狠手辣。端我老窝已是让我忍无可忍,还派人四处追杀我。依风某看来,哪怕是被杀手组织封杀,也未必有如今这么惨。”

君歌轻问,“倒是怎么个惨法?”

“怎样?三餐不饱,餐风宿露,像狗一样地逃命。”

君歌试着猜测,“所以,你便闯到我这里来。所谓最危险的地方,正是最安全的地方。看来,你有胆量来,肯定已是准备妥当了?”

风清扬赞道:“君美人果然聪明。我既然来了,当然有备而来。不过,风某这次需赌上一把。”

“赌什么?”

风清扬脸上掠过一丝邪恶,“赌他祝子鸣究竟是在意他的面子,还是在意你九少夫人。”说罢,玉指轻轻一弹,往那君歌嘴里送入一股清凉。

君歌惊诧,“你给我吃了什么?”

他如实答来,“没什么,不会立刻要你命。但是,这圣水在君美人肚中,可是有期限的。一年之内,若是没有风某人的解药,君美人将七窍流血而死。且,这每逢月圆之夜,若是没有风某人的下一滴圣水服入,君美人将痛不欲生。如此,月复一月,直至月满十二。”

君歌哑言,“你……”

这世上,真有如此心狠手辣的人,为了自保,竟然用这样残忍的手段来害别人。

君歌心想,他这赌注,到底是赢,还是输?

祝子鸣会在意她吗?

“你想用这一招来摆脱困境,以此保命?”

风清扬笑道:“君美人错了,风某自是野心浩大之人,岂是只愿换这一生平安。”

君歌问:“那你还想怎样?”

他只轻轻一笑,“呵,接下来,就该是我和祝子鸣谈判的时候了。”说罢,一掌劈下去,将正个浴桶给劈了个七零八碎。

顿时,水花四溅,声声轰轰隆隆地声音荡响在君歌厢房之内,立即惊扰了门外的梅香梅竹。

君歌急忙躲闪,赤着身子猛地扎进不远处的高床上,带着湿淋淋的水珠,湿了她一床的被褥。来不及顾及这是否冰冷,她一把抓起被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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