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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部分

妾身这厢有礼-第61部分

小说: 妾身这厢有礼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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翩翩青年朱子赤投眼望来,“怎么是你?”

君歌眉眼一笑,“对,正是我,差一点就被你们带回来做压寨夫人了。”放眼望了望四周的盗匪,约五十人,个个都是大汉子,身强体壮,精神抖擞,还有当初那个调戏她的中年的满脸胡渣子的男人。

“怎么是你?”

君歌闻声望过去,正是她想找的那邋遢的中年男人,她冷冷地逼她一眼,直把她盯得毛骨悚然,退却了两步,“你想怎么样?”

君歌转回目光,又看向朱子赤,“今天,本姑娘不跟你们一帮盗匪计较,不过,祝大财主的人,我是要定了,谁要是想阻拦,我就让他的下场跟这张网一样,尸骨无存。”

方才,众人是见识了君歌的功夫,能把他们家的真金天网都给击破了,其内功不知道多深不可测,众人退后两步。

朱子赤冷冷地一眼看来,“今天是遇上高人了。”

君歌回望,冰冷的,她自不愿伤及无辜,所以不想生事,更不想等到落花流水找来的时候,从他们口中得知她的消息,怕是真走漏了多的信息就会被落花流水得知她的身份

她不想被揭穿,她要向祝子鸣自己解释清楚,“若是向外人透露了半点祝大财主的去向,以及我的出现,我定返回将朱府踏平。”

说着,轻轻搂着祝子鸣,轻盈地飞身而去,如一双翩翩起舞的蝴蝶。

然而,在后头等着她的,将是一群比朱府的盗匪更为让人毛骨悚然的人。

 (字数:3,051)

第十七章杀夫(3)

看着祝子鸣还没那么快醒,君歌带着他离开了朱府。

马车上,一路颠簸。

君歌时而注意祝子鸣,越发越觉得他的体温在上升。她伸手摸着他的额头,触手滚烫。她一惊,因为匆匆忙忙地从晓春的船上离开,没有准备充分的药品,“车夫,麻烦你往下一个镇子赶,走捷径。”

“哟,姑娘,前面的镇子可快到了。只是捷径是条小道,走起来没这么方便。”

君歌思前顾后,仍旧觉得留在陆丰多多少少有威胁,若是朱子赤突然反悔了,要把他们给追回来,一定会勾结官府狼狈为奸。看他一个盗匪,敢把府院建在衙门对面,可见其与其的关系多么明显友好。所以,出了朱府,君歌赶紧叫了一辆马车,往前面的镇子赶路。

她不知,蜀都城已近开始向全国范围内展开对祝子鸣的收捕,还往蜀都城赶。

君歌轻轻搂着祝子鸣,“那走捷径,小道也好。”

祝子鸣的体温滚烫,沿着她的手指一直烧进了她的心,“子鸣……”

她轻声呢喃,抚摸着她的脸,游离不舍。

一路上,沙尘滚滚,车轮辗着黄土飞快地向前滚着,君歌掀开帘子向外一望,那些树木花草在一片黄雾中渐渐往后退缩。尘土扑面而来,君歌赶紧放下帘子,朝着车前说:“车夫,你能再快点吗?”

“姑娘,这已经很快了,山路颠簸,再快,就要翻到山底儿去了。”

君歌拜托说:“你再快点,我给你加钱。”

“姑娘,那不是加钱的事儿,这已经是最快了,真的,再快真要出事儿了。我得保证你们安全送到目的地,可不能把你们往阎王爷那儿送。”

这速度快吗?

君歌心里急着,怎么看都觉得这车赶路的速度着实地慢。可这速度真是很快了,哪能跟她记忆里的那些烧汽油柴油的车相比?

她的心,像火烧眉毛,急着,乱着,这祝子鸣烧得这么厉害,是她心头的一块病,“子鸣……子鸣……”

隐隐约约的,祝子鸣仿佛听见有人在叫他,是君歌的声音,那声音飘忽不定,像是在梦境里面。

他醒不来。

一路上,君歌一直催促,再到了前面的小镇子,已经是三个时辰后了,天渐渐地暗了,日落山头,没有烈日当头时的炎热。

君歌一直捧着祝子鸣的脸,他一直烧着,昏迷不醒。看来,她用手肘劈下去的力道大了点。

远远的,就有客栈的小二招呼着,“客官,里面请。”君歌付了车夫的钱,扶着昏迷的祝子鸣朝客栈走。

车夫收了钱,扬长而去,消失在暮色的街头。

君歌在客栈外停住了脚步,看着客栈外的柱子上贴着榜文。平时,这些榜文不怎么招她的眼,可当看到那上头有着祝子鸣和落花流水的头像时,才吓了一跳。

朝廷正在缉捕他们?

她大致一看,才明白祝子鸣已经落到如此地步。春季的供粮,到如今盛夏炎炎都迟迟未交,怎能不出事儿?

店小二出来迎接,君歌扭头就走。

“客官,您不住店?我们这儿的店可方便了。”

君歌转身,扶着祝子鸣缓慢地离去。店小二看着,奇奇怪怪的,没太看清他们的脸,也就摇摇头叫骂了进去。

君歌心凉,如今是什么世道,连客栈的店小二也如此势力,住店就如此热情,不住店就张嘴就骂。

她不得不把祝子鸣带着从小巷子,人少的地方走。

天色渐晚,日头已有一半落下了山,如此小镇就该会有药铺子。君歌心里琢磨着,把祝子鸣安顿在某个安全的地方后,自个出来再给他抓些药来。

可,在小镇转来转去,连个破庙宇,旧宅院也没有,逼得她不得不往荒郊野外走去,以便寻一处歇息之处。

带着祝子鸣一个大男人走起路来,多少有些不方便。她怕在镇子里飞檐走壁吓着了百姓,只能一步一步地拖着祝子鸣走,等出了镇,才轻松地搂着祝子鸣,踏着郊外的花花草草,树木生灵飞身而去。

寻了一处安静的林子,君歌将祝子鸣轻轻躺在草丛之上。

夜色渐近,太阳落了山,天边黑丫丫地压近。看来,这郊外就该没有人来惊扰。君歌找来树枝将祝子鸣掩藏,准备倒回小镇寻个药铺给祝子鸣抓一些药来。可,刚给祝子鸣找来树枝,就闻着动静。

她冷冷地说道:“出来吧。”

林子里有人,她肯定。而且,还不是一般的人,能跟在她身后,一直没有声响的人,一定是功夫了得的人。

脚步声从小心翼翼到放松自然,踩着地上的碎木屑渐渐走近。

君歌闻声望去,大树后头走出两年轻女子,她惊呼,“落花流水?”

没想到,这么快她们就找来了。君歌不知道该用什么身份跟她们对话。依她判断,落花流水应该还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

她装着很宽心的样子,一阵欣喜,“你们怎么在这里?”

落花流水站在君歌三十尺远的距离,四束目光齐齐地投过来,冷冷的,冰凉的。落花一向喜欢言行一致,“你就准备把我们家少爷丢在这荒郊野外吗?”

君歌闻言,听她这口气,好像对她十分的不满,轻轻的无奈地笑了笑,“子鸣烧得厉害,我得给他抓些药来。”

落花句句字字带着刺,“你去抓药了,丢下我们家少爷一个人在这荒郊野外的,若是遇上了野狗凶狼什么的,那不要了他的命,你怎么心如此之狠?”

流水也字字带刺的口气插上话,“你就不知道带着少爷先到客栈歇下脚,再去抓药吗?”

君歌猜了个十之八九,一定是这俩丫头知道什么了,否则这态度不会如此僵硬无礼,她表情严肃地说:“镇子里头的官差在抓捕子鸣,去住店不一样是送死?”

君歌斜眼看一眼树枝下的祝子鸣,收回目光望着林子外那条通往小镇的小径,冷声说:“既然你们来了,就帮我照看一下子鸣,我去抓药。”

她头也不回,挺直了腰板离去,一脚一步都沉重有力。身后,是一阵冷冷地杀气传来。不用她回头,那是落花的软剑直直地向她的后背刺来。

剑气冰冷,三十尺外舅杀气腾腾。

随即,君歌一侧身,双指夹住落花的软剑,轻轻一折,成了两截。她斜视一眼身后气愤的落花,冷冷地说:“既然你们都知道了,就不应该这么自不量力。”

落花气愤地将另一截软剑摔在杂草地上,“你这个毒女人,亏我家少爷为了你连家产,连国家都不要了,你……”

流水冲上来,细软地剑直直地插来,寒冷而尖锐的剑头逼近,君歌躲也不躲。

落花一掌挡开流水的剑,冲着流水吼道:“你杀了她,少爷会更痛苦。”

流水紧握手中软剑,瞪了瞪君歌,又瞪了瞪落花,反驳道:“与其看着少爷醒来知道真相后痛苦,不如一剑把这个妖女给杀了,一了百了。”

流水急了,心疼的泪水眨巴眨巴地流了出来,“少爷怎么这么命苦?”气话里说是要杀了君歌,却又怕她家少爷真失去了君歌后,更痛苦。

落花哽咽,凶巴巴地道:“君歌,你看着我说话,我问你。”

君歌转身,一脸平静,“洗耳恭听。”

落花吐了吐胸口带的闷气,“你把少爷害的身败名裂,这都不重要了。少爷他不看重这些过眼云烟的荣华富贵,他看重的是情。我们大家都是女人,都希望自己心爱的男人开开心心、一帆风顺的。如果,你不爱少爷,就请离开他,别让他越陷越深,到最后被你伤得体无完肤。”

君歌看在落花流水对祝子鸣忠心耿耿的份上,吐了真话,“戏是假,情是真。我只能告诉你,我也身不由己。如果让我重新选择一次,我依旧会按计划嫁进祝家,然后完成我该完成的任务。但是,如果有人会伤害到子鸣的性命,我会丢了自己的命也要保全他的安全。”

落花急了,“你让他独活在这个世上有什么用?少爷这辈子一旦爱上一个女人,就是倾心倾力。如果当他知道你嫁给他,只是要利用他的话,他会怎么想?”

说着,落花的泪水就雨落梨花的。

流水在一旁陪着落泪,泣不成声。

落花断断续续地说:“少爷如今算是家破了,朝廷正在全国范围内倾力抓捕他。天大地大,他再想翻身该谈何容易。就算是这些,少爷他都能挺过去。可是你……你知道少爷以前是什么样的吗,心里没有爱,每日每夜地操劳生意,天天以笑对人。其实,他心里可苦了。青梅竹马的女人走了,他再也爱不上任何一个女人。可是,你出现了,你把他解救了出来。可是……可是你竟然是为了利用他才接近他……”

君歌哽了哽喉咙的气,顺不过来,心里把自己骂了个千百遍,“只要我活,就不会再伤害他了。”

流水大着嗓子,“那你以前又为何要伤害他?”

君歌退了两步,目光瞬间黯淡了,“我……我也身不由己……”

一片沉默。

君歌缓过气,背对着落花流水,不让她俩看到她难看的脸色,“我……我去镇子里抓些药回来。”

“去哪里抓药?你等等……”

落花制止道:“少爷醒来怎么办?你是要我们向他说真话,还是要怎么交待?”

君歌背对她,望着前方,“如果你想揭穿我的身份,请自便。不管你说不说,我都会找个适当的机会向子鸣坦白。”

该来的,总会来。她踏着青青野草向林子外走。

“站住。”

君歌质问,“还有什么事?”

“你哪也别去,如果少爷醒来见不到你会很着急。我去就好,顺便多买一些药,以备日后之用。恐怕,以后都得过上逃亡的日子。”

落花说着,抢到了君歌的前头,嘴里头气哼哼的,却拿君歌没个办法。凡是祝子鸣所爱的,她都小心翼翼的,“你和流水在这里等着。”留下流水,是以防万一。说着,从君歌身旁擦身而过,急匆匆地走了。

君歌一把从后头拉住落花的手臂,“慢着。”

落花回头,不明白的看着君歌,只见她满脸严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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