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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失乐园-第25部分

小说: 失乐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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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来撤掉餐具。”两个年轻女侍收拾干净后,又来了一个男的为他们铺被。
  这其间,久木看着窗外飘舞的雪花,喝着威士忌,等到旅馆的人都离去后,才迫不及待地对凛子说:
  “终于只剩我们两个人了。”
  回头一望,和室里并排铺着两套被褥,中间只隔着些许空档,枕畔放着一盏纸灯笼。
  旅馆的人会怎么看待自己呢?久木一时有些在意,随即转了念头,继续喝酒。晚餐的啤酒、清酒再加上威士忌,是有些醉了,但兴致极佳。
  那份从容从今晚可以留宿的安心感而来,也因为来到这远离东京的雪国,工作家庭全抛在脑后,整个人轻松起来。
  “再喝一瓶?”
  见久木从冰箱里又拿出一瓶威士忌,凛子担心地看着他。
  “不要紧吗?”
  “恐怕不行了!”久木自己把威士忌倒入加了冰块的杯中,“那个恐怕也不行了。”凛子立刻明白了他的意思。
  “请便,我是没有关系。”
  她那娇嗔语气煞是可爱,久木准备再给她也斟点儿酒,她慌忙以手制止。
  凛子本来就不太能喝酒,只是和久木交往以后,才知道浅醉的乐趣。
  “过那边去坐吧!”
  久木刚才就在意隐约可见的凛子的胸部,但像现在这样相对而坐,连摸也摸不到,于是自己拿了酒瓶和杯子,走向铺被褥时被移至小客厅角落里的矮桌,并招呼凛子过去坐在他身边。
  凛子不知他的用意,依言坐在他身边,正要往杯里添加冰块时,久木的手迅速滑入她胸口。
  5。不祥预感
  凛子身子猛地向后躲了一下,但久木的手已经紧紧握住她的乳房不肯松开。
  “你怎么啦?”
  遭到突然袭击凛子慌忙想合拢襟口,但久木的手却更深入进去,两人就穿着浴衣缠在一起。久木半抱半拖地把凛子拉到被褥上,一并倒下紧抱深吻。
  凛子对这突如其来的示爱感到不知所措,嘴虽被堵住,还想抗拒似地左右摆着头,但那也只是暂时的,很快就变得全身无力放松下来。
  久木见她不再抗拒,于是关上和阳台之间的纸拉门,关掉室内照明,只留下枕畔灯笼。
  凛子躺在那里闭着眼睛像在抑制漫开的醉意。
  久木拨开她微微敞开的浴衣前襟,轻轻握住露出来的白皙的乳房。
  此刻,只有枕畔的灯笼凝视着在湖畔雪中旅馆里调情的两个人。
  久木放下心来,更大胆地撩开凛子的浴衣,凝望了一会儿她的乳房,然后把脸颊贴在她的乳沟之间。
  也许有点醉过头了,他很想就这么埋在女人胸前的柔软中。
  他就那样屏息不动。仰卧着的凛子低声说:
  “刚才我试着把脸埋进雪里去了。”
  她是在说先前去露天温泉时的事。
  “你不是说死在雪中时埋着脸比较好吗?”
  “很冷吧!”
  “不会,把脸埋在雪里,能感觉到四周的雪慢慢地融化,不过抬起脸时会觉得好冷。”
  “雪里面比较温暖?”
  “是啊,有一点憋得慌,但感觉到四周雪融的感觉很好,心想就这么睡过去也就死了。”
  知道凛子在下雪的露天温泉浴池里那样做,久木感觉不安,他抬起上身,看到凛子像做梦似的眼神凝望虚空。
  有时候久木真不知道凛子在想些什么。
  就像刚才,以为她高高兴兴地去享受露天温泉,而她却在那里把脸埋在雪中装死。
  虽然知道她只是图好玩,但她真的去试着做,让久木觉得不可思议同时也有点害怕。
  “为什么要那样做?”
  “只是想试试。”
  凛子轻轻侧过身去,背对久木,久木也跟着侧卧,手穿过她腋下抚握她的乳房。
  “好安静!”
  凛子任凭他抚摸着,自顾低语。
  在下雪的湖畔,别说车声,就连人声和脚步声也听不到。澄耳细听,静寂得仿佛可以听见飘雪坠地堆积起来的声音。
  “现在几点了?”
  “恐怕还不到十点吧!”
  “如果在都市里,这是才要开始热闹的时候。”
  “好光滑!”
  久木的手再次缓缓从凛子胸前向下游移。
  如果在平时,他会继续抚膜她的下体期待结合,可是今晚醉了,没有那份心情,只想摸着柔润的肌肤睡去。
  “好有弹性!”
  他顺势触摸到她那浑圆的臀部,凛子低声说:
  “我已经没那么年轻了。”
  “不是才满三十八岁。”
  “所以啦,老太婆!”
  “哪有,还年轻得很。”
  “不一样的……”凛子轻轻摇头,闷声说:“我觉得已经够了。”
  “够了?”
  “活到现在就好,不需要更多。”
  “你是说死也无妨?”
  “对,我没那么贪心。”
  和凛子说着话,久木如梦似睡,话题不知怎么中断的,只记得酒醉后倦怠非常,不由自主地闭上了眼睛。
  不知经过多久,久木口渴而醒时,灯笼已经熄掉,只有些许微弱的灯光从门缝流泻进来。
  昨晚睡下时灯笼还亮着,是后来凛子起来时熄掉的吧。两人的姿势本来也是紧贴在一起的,现在她和他稍微分开,正侧卧而眠。
  久木伸手拉开灯笼,看着枕畔的时钟,现在是凌晨三点,虽然还是半夜,不过昨晚睡时大概十点,算起来也睡了近五个钟头。
  是因为醉醒的缘故,口渴得很,他起身到冰箱拿出矿泉水,倒在杯中,边喝边走到阳台,把窗帘打开一点缝。
  外面还是一片漆黑,雪还在继续下着,连玻璃窗框上都积着雪。
  久木看着积雪,想起凛子昨夜把脸埋在雪中的事。
  心想她为什么要做那种傻事?随即想起之前他说过死在雪中表情很美的话。
  再喝些水,看着下雪的窗外,久木头脑中记忆鲜明起来。
  他想起临睡时,凛子说“已经是老太婆了”,又说“活到这里就够了”。
  想到这里久木猛然回头望向卧室。
  凛子该不会真的想死吧!
  某种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他回到卧房,凛子仍侧睡不动。
  久木凑近她的脸,就着打笼看她,只见她长长的睫毛紧闭,秀气挺直的鼻梁在颊上投下淡淡的影子。
  这样安详的睡脸不会想死。
  久木告诉自己,关上阳台的拉门,再回到被窝里。
  跟睡前一样,他的手又穿过凛子腋下,轻抚凛子的乳房,用手指逗弄她的乳头。凛子不高兴地哼了一声,像要躲开爱抚似地更蜷曲上身。
  凛子大概还没睡够,久木放弃继续挑逗凛子,就这么摸着凛子滑润的肌肤再度睡去。
  实在是没有比人的肌肤感觉更好的东西了。
  虽然也要看好恶投缘与否,但是只要肌肤接触,男人和女人的心都会平静下来,所有的焦躁不安与胆怯都会随之淡去。
  这世上所有的生物只要肌肤相触,就没有争斗,但忙于生活和工作的人类却不能如此。为了上班工作,肌肤相触的两人必须分开,和别人见面时,两人也不能黏着不放,再加上道德、伦理、常规等麻烦事物的束缚,人类肉体接触的时间急速减少。
  幸运的是,久木此刻可以尽情地接触凛子的肌肤。
  久木的胸贴着凛子的背,腹部到股间贴在她的腰至臀部,下肢从膝到脚以同样的姿势交织在一起,而且双手还紧紧地按在她的胸部和腹部上。
  这具带给他无限温暖安适的女体绝不可能变冷。
  久木再次告诉自己,重又落入深夜的睡眠里。
  6。寒宿清晨
  再次醒来时,久木仿佛听到凛子的声音,他睡意朦胧地睁开眼睛,看到凛子坐在枕畔,对他说:“雪下得好大。”
  他抬起脸,微微听到从阳台外面传来呼啸的风声。
  “几点了?”
  “才六点。”
  久木环视一遍室内,起身走到阳台,把窗帘拉开一条缝。日出较迟加上下雪,外面还很昏暗什么也看不到,窗玻璃外雪花斜飘,像白色的箭一闪即逝。
  “雪下得很大。”
  久木说着,想起来这儿的时候凛子问过回去的时间。
  “不过,中午大概会停。”
  现在着急也没用,他重新钻回床上,问声“不来吗?”凛子拢着衣领无声钻进被窝。
  久木感觉她的体温后,再度解开她浴衣的系带,敞开她的前襟。
  久木昨夜醉过了头,什么也没做,只是抚摸着凛子的肌肤睡去。虽然不是想有所补偿,久木仍把手伸入凛子的秘处,反复缓缓爱抚,等她的情意加浓。
  值得庆幸的是男人自己休息了一夜,似也恢复了精力。
  凛子的花园很快滋润起来,久木更贴近她,像配合着他的动作一样屋外的风声低吟而过。
  突然,久木有股狂暴的冲动,他一把掀开被子。
  “你要干什么……”
  不顾凛子的惊愕,他剥下凛子的浴衣,让她全裸。
  在这风雪包围的寒冬旅宿里,旅馆的人、呼啸而过的风,都不知道女人一丝不挂地暴露于寝具之上。
  又一阵疾风挟雪低吼而过。
  与外面的狂风暴雪形成鲜明的对比,屋内暖气正热,低矮的灯笼映照着全裸的凛子。
  久木坐在那白嫩丰腴的女体脚边,自上而下俯瞰她的全身,随后缓缓低下头去,首先亲吻着她的乳房。如果此时有人从门缝窥看,或许以为被褥上的男人正叩首额拜着全裸的女体。
  久木此刻确实对创造出如此美丽肉体的造物主,和女人不吝展陈的宽宏大量抱着深深的感谢和敬意。
  他脸埋在凛子胸前好一会儿,这才慢慢向下移动,从柔软的腹部一路亲吻到下面淡淡的丛林处。瞬间,凛子轻叹一声,同时扭曲身体,男人似有所觉,抬起头来。
  男人用熟练的手法拉过自己的枕头准备垫到女人的腰下,而女人对这种做法早已心领神会,轻抬腰肢与之相配合。这样一来,她微微叉开的两腿结合部以及黑色的丛林就变成向上突出的状态。
  在女人的各种各样的姿态中,再没有像现在这样淫荡而具有挑逗性的样子了。
  男人深受诱惑,轻轻抬起女人的双腿,然后向左右掰开,沉下腰身,将阳物慢慢插入。
  瞬间,疾风留下低沉的吼声呼啸而过,像被风诱导着似的,男人移动起身体。
  与她紧密结合,前后缓慢地摆着身体。而此时最关键的动作要领就是男人要稍微沉下腰,这样在前后反复移动的过程中就能够触及到女人身体的关键部位,令女人渐渐难以忍受般地扭动起来。
  最初女人还有些害羞,动作比较低调,但是当男人自下而上不断冲击、蹂躏着花芯的时候,她再也耐不住这强烈的刺激,微微张开双唇,愈发急促地娇喘连声。
  性爱的开始各式各样,但总是在男人向女体俯首称臣下告终。
  这次也一样,初时男人睥睨全裸的女体,威风凛凛,结合后在驱动肉体撼触对方的同时,自己也忍耐不住释放出自己。而就在那一瞬间,雄伟的男人之山霎时失去张力,犹如瓦砾般坍塌于女体之上。
  从女人的角度来看,君临在己之上的男人如同变成尸体倒塌下来。
  不论如何,从这一瞬间起,男人的躯体化为一片褴褛,女人的躯体反而变貌成为艳丽的丝缎。
  以此种方式结束,女人还愿不愿怜惜这变成破烂的男人,跟先前男人的努力和女人的满足度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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