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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0部分

午夜开棺人-第970部分

小说: 午夜开棺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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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在帮他。”李朝年整理着自己的衣服,“帮他做应该做的事情。”
  “你这是在害他!”何柏谷厉声喝道,同时听到警车的声音,担心起薛甲宏来,但又不能马上就走。
  “我不是为他而来,我是为你,我有件事要拜托你。”李朝年侧头看着何柏谷,“几天后,贺昌龙会死,你要帮我复活他,我知道你有这个能力。”
  “你疯了!那是禁忌!”何柏谷咬牙道,“既然知道他要死,为什么不阻止?”
  “天意呀,必须如此。”李朝年轻描淡写地说道,“这样吧,我们打个赌,我们一人拿走他一半的意识魂魄,看他未来会变成什么样子,如何?”
  “朝年,你到底怎么了?你到底想做什么?还有胡万钦,这么多年你们到底都干了什么?”何柏谷很是不解,不明白为什么李朝年要把已经决心隐居的自己给引出来。
  “这个赌,你不打也得打,这是唯一可以挽救某些事情的机会。”李朝年笑道,“反正最先能找到贺昌龙的人是我,不是你,你应该很清楚。”
  “某些事到底是什么事?你说清楚。”何柏谷上前一步,这次并没有动手去抓李朝年,“还有,以贺昌龙的这种身手,差点把我胳膊拧断,又怎么会被人杀死呢?”
  “会的。”李朝年说完要走,想起来什么又停下来背对着何柏谷说,“对了,过段时间胡万钦会来找你,让你跟着他回去,这件事是我求他安排的,虽然他不知道为什么,你会吃点苦头,在监狱里呆上好多年,直到贺昌龙和那个年轻人来找你,你所需要做的事情就是按照我信上所说的去引导他们,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不能表现得像是曾经的你,而是另外一个高智商的变态。”
  “什么意思?”何柏谷不解,将李朝年递给他的那封信拿过来拆开,看着信的开头写着的几个字,惊讶道,“绰号白骨,真名李朝年?这是什么意思?”
  “你就是我,我就是你,至少短时间内是这样的,欲盖弥彰,秘密越多,他们才会往下深入调查,即便是贺昌龙也不可能知道你我的真实身份,你不是一直想成为英雄吗?这是个绝好的机会,这样一来,你还可以挽救喜豆的儿子,这是我为你找的动机和出发点,也是你接下来到死之前唯一的动力。”李朝年用手指弹了下那封信,“你最好配合我出演这场可能会持续好几年的大戏,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一个天大的秘密!”
  “喜豆的儿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何柏谷拦住李朝年。
  “我说了,演好这出戏,我会告诉你的,一五一十,详详细细。”李朝年笑着给何柏谷整理好有些皱皱巴巴的衣服,“师兄,你是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但我们却不能相依为命,因为我真正继承了师父的意志,而你只是为了想当个平凡人而永远追随我的脚步……”说完,李朝年露出了一个真诚的笑容,凑近何柏谷的耳边低声道,“我不想你成为罪人,罪过让我一个人来承担。”
  说罢,李朝年打晕了何柏谷,将他轻轻靠在阳台的栏杆之上,随后开门离开。
  何柏谷再醒来,是在医院之中,旁边坐着薛甲宏和两名警察,询问之下才知道,薛甲宏在送出孩子之后被警察扣留做了笔录,几个小时之后有人报警说家中阳台发现一个人,警察赶到发现是何柏谷,见其晕厥不起送入了医院,随后何柏谷实话实说将自己追捕那犯人的事情叙述了一遍,警察原本不相信,毕竟他当时冒充了警察,可很快警察又接到了命令离开,离开的时候对何柏谷无比尊敬,还说了一些有眼不识泰山之类的话,让何柏谷十分纳闷,不知道警察的态度为何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变,直到打扮成一个高级干部模样的胡万钦走进来,他才明白这一切都是胡万钦安排的。
  “甲宏,你出去逛逛,买点什么东西回来给我吃。”何柏谷立即支走了薛甲宏,薛甲宏点头,立即知趣离开,并将门给关上。
  胡万钦站在窗口,也不看何柏谷,只是道:“我们有多少年没见了?”
  “你是来叙旧的,还是来逮捕我进监狱的?”何柏谷冷冷道,也不去看胡万钦,只是看着自己的床尾。
  胡万钦终于侧头看了何柏谷一眼,但只是一眼,随后又看向窗外说:“两者都有吧,我只带了一个人来,那个年轻人在下面等着,我也没有告诉他我来做什么,他是个新手,但未来肯定是个很强悍的家伙。”胡万钦说完冲着楼下坐在车内的正看着窗口的年轻人笑了笑。
  下方,年轻的詹天涯朝胡万钦点头示意,表示自己会在下面好好等着。
  “我师弟说,你会带我进监狱。”何柏谷靠着枕头,“不过得过段时间?”何柏谷用的是询问的语气,随后又马上追问,“你和我师弟之间有什么交易吗?”
  胡万钦沉默,随后又坐在一旁的椅子上,抱紧双拳,盯着地面道:“你觉得活着是为了什么?”
  “我不懂哲学。”何柏谷摇头,“每天都有不同的人问这句话,每个人的答案都不一样,为了活着而活着。”
  “为了活着而活着……”胡万钦点头,抬眼看着何柏谷,“这就是你的答案?”
  “对,算是我的。”何柏谷面无表情。
  “想知道我活着为了什么吗?”胡万钦看着何柏谷,“我从来没有对人说过,但我觉得跟你说,你也许永远不会说出去,记得那个故事吗?剃头匠给长有驴子耳朵的国王剪头发,并且发誓永远不说出去,最后他憋不住了,只得在地上挖了个洞,把秘密痛痛快快吐了出来,我也想找人说,但我无法信任任何人,毕竟我是做情报工作的,我知道,在这个行当,你连自己的亲儿子都不能相信。”
  “你有儿子吗?”何柏谷想起李朝年说过喜豆的儿子,那无疑说的就是胡万钦和喜豆的孩子。
  胡万钦并不回答这个问题,只是接着先前的话题继续道:“我有一个梦,希望这个国家的人不再愚昧,保持一个清醒的头脑,但我知道要达成这个愿望的百分之五十都得经历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我只能尽力去保护这个国家,纵使牺牲很多生命也无所谓,我愿意成为罪人,愿意下地狱,只要我保护的这个国家能朝着更好的方向前进。”
  “你什么时候开始有这种想法的?”何柏谷记得刚认识胡万钦的时候,他仅仅只是个单纯的……孩子,对,可以说他是孩子,当时胡万钦的思想并没有他和李朝年成熟,只是停留在一个迷茫空洞的阶段。
  “过去,我在寻找我的目标,尽忠职守,但这些年世界在变,这个国家也在变,威胁也越来越多,不管是内在的还是外来的,我只是想保护她,就像……”胡万钦说到这顿了顿,“就像我当初想保护喜豆一样,我失败了一次,不想再失败一次。”胡万钦捏着自己的手,显得有些慌乱,呼吸也很乱,“对不起,每次提到这些问题我都感觉自己有些混乱,可能是真的老了,人老的时候如果手中还有权力,极有可能将权力演变成为无尽的杀戮,留给后人一个烂摊子,所以有一天我会自我终结,好了,话说得太多了,我累了,我该走了,过段时间我会来接你,陪你演一出逮捕的戏,会栽给你很多莫须有的罪名,得罪了。”
  “客气。”何柏谷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反驳胡万钦,仅仅是因为李朝年所提出的那个换取秘密的条件?
  也许……

  第二十九章(下)'初代夜叉王'

  贺昌龙被袭击五小时之后,何柏谷才得到消息,他立即带着薛甲宏开着那辆早就租好的汽车赶到了现场,那是临近的一座新城,称为这座城市卫星城的地方,常驻人口极少,大部分是外来务工人员,就连可以吃饭的地方走上半小时都看不到一家。
  贺昌龙的尸体是在一口废井内发现的,这口井没有填满的原因是因为那块地还没有卖出去。小院子,一座破烂的,瓦片上全是青苔的平房,房子侧面还有一小块长方形的土地,里面种的莴苣已经老得用刀切都困难了。
  那个可怜的贺昌龙双脚被绑在井口,倒吊在井中,站在井口就能闻到那股浓烈的血腥味,那股血腥味却不是来自贺昌龙的尸体,而是下方的血水——不知道是谁往井水之中倒了大量的牛血、猪血的混合物,何柏谷一闻就闻了出来。
  解开贺昌龙,将其尸体平放在地面的薛甲宏,稍微查看之后道:“师父,他是被异术者杀死的。”
  “毫无疑问。”何柏谷点头,“他这种身手的人,除了异术者中的高人,平常人,几个人贩子是干不掉他的,但是他能死在这个地方,尸体也不像是从其他地方挪来的,足以说明,人贩子之中有那么一个异术者,可能是要进行某种邪术的混蛋,否则怎么可能与人贩子混迹在一起。”
  薛甲宏伸手在贺昌龙体表慢慢摸着,同时道:“骨头碎了不少,内脏都混在一起了,不过怪异的是身体还是温暖的。”
  “看看他的后颈,是不是有排成梅花形状的针。”何柏谷站在井口,看着深井下方。
  薛甲宏仔细检查着,真的发现贺昌龙后颈有排成梅花形的针,点头道:“真的有,师父,这是不是李朝年师叔做的?”
  “绝对不可能,他做不出来,他顶多当个冷眼旁观者,然后自欺欺人的告诉自己,这一切都是天意,自己无能为力。”何柏谷蹲在贺昌龙的尸体跟前,自言自语道,“他们到底要把这个人怎样呢?”当何柏谷说着去摸贺昌龙的身体时,感觉到了一丝丝异样,又想起李朝年的那番话,立即道,“甲宏,把我的包拿过来,按照我所说的先把他体内残留的那股魂魄封死,然后你背着他找个地方躲起来,我去找苦尸,找到那东西兴许真的能救下他。”
  “不可能!”薛甲宏立即反驳道,“死而复活只是传说而已。”
  “当然不可能让他真正复活,从古至今传说中的死而复生,其实大多数都是把人变成僵尸或者类似的东西。”何柏谷摇头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只能按照我师弟所说的去做。”
  “师父,这是禁忌,谁都不知道他复活之后会变成什么东西!”薛甲宏不愿意做这种事情,“万一出来一个真正的杀人怪物怎么办?”
  何柏谷不语,也在迟疑着,但他知道时间不等人,可转身之时却偶然在井台的边缘下方看到一个用粉笔画出来的图案,何柏谷看着那怪异的图案,喃喃道:“夜叉?”
  “什么夜叉?”薛甲宏凑过来。
  何柏谷点头道:“赌一把!一定要赌一把!甲宏,按照我所说的做,否则今后不要再叫我师父了。”说完,何柏谷也不管薛甲宏说些什么,直接迈步离开院子,朝着远方走去。
  看着去寻找苦尸的何柏谷,薛甲宏只得无奈地背起了贺昌龙的尸体离开院子,朝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第二天清晨,距离贺昌龙陈尸地不过两个街区的某私人诊所内,一个男子被绑在诊所的床上,口中舌头下塞着口罩,发出愤怒的“呜呜”声,瞪眼看着安坐在一侧的李朝年。李朝年手中拿着一个装碘酒的瓶子,只是瓶子中呈现的是一种怪异的气体,淡蓝色的但在几秒后又会变成深红色,他轻轻摇晃着瓶子,等待着。
  许久,诊所的座机急促的响了起来,李朝年看着电话慢慢拿起来,电话那头一个沙哑的男声回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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