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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4部分

剑桥中国史-第9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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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国民党南京政府和以前的北京政府对这一有惊人活力的——尽管仍然在部门和地理上受到限制——现代经济发展,并没有出什么力。像在18世纪发生过的那样,近代之前的增长——总人口和总产量的增加,但没有持续的人均增长——可能不需要国家起很大作用;甚至很可能还因没有国家的作用而得到好处。但是,后来要努力达到现代经济的增长,较大的政治投入大概是需要的。国民党政府在政治上不够强大,或者在智力上不能充分适应,难于控制和发展中国私人经济的潜力,而同时又保证可以接受的最低限度的个人平等和区域平等。③结果,1949年以前关内18省和东北规模不大的现代工业部门,向中华人民共和国提供管理人员、技术人员和熟练工人——这些骨干可以训练大量扩充的人员,以配备50年代投入生产的许多新工厂。这当然大半不是有意的,但是,即使1949年以前的外国势力有时曾抑制过中国工业的独立发展,它最有效的遗产,看来也是最初的技术转移使中国的早期工业化成为可能。
所以民国并非仅仅是个经济处处停滞、政治体系四分五裂的维持时期。相反,现代城市经济成分的总增长,为1949年以后进一步向前推进铺平了道路。然而,大多数的农业地区没有同时取得城市一样的增长。失调、不稳定、地方灾害、战争和不时的通货膨胀,都拉下了生产水平,抑制了商业,阻碍了农业投资。这些困扰,虽然在30年代和40年代损害最大,但是在整个晚清和民国时期已在不同地方、不同程度上存在。社会后果令人不安。
① 关于这方面文献的综合评述,见马若孟:《中国经济和社会史中的变革与连续性》,亚洲研究杂志》第33卷第2期(1974年2月),第265—277页。19世纪80年代初期中华人民共和国学者的解释倾向,在威廉·T。罗:《述评:中华人民共和国关于清初经济史的最近论著》,《清史问题》第4卷第7期(1982年6月),第73—90页有综述。又见伊懋可:《中国昔日的模式》;居蜜《地主与农民:16世纪至18世纪》,《现代中国》第6卷第1期(1980年1月),第3—40页;罗伯特·马克斯:《华南农民社会与农民起义:海丰县的社会变迁,1630—1930年》(威斯康星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78年)第6章;阿里夫·德里克:《中国历史学家与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的观念:批判研究》,《现代中国》第8卷1期(1982年1月),第105—132页。关于中国早期近代经济和社会方面的中美最近成果的概要,见费维恺编:《宋代至1900年的中国社会经济史:美国代表团在中美学术报告会上的报告》。
① 全汉昇和理查德·A。克劳斯:《清代中叶的米市场和贸易:物价史论》第59—65页;何炳棣:《中国人口研究,1368—1953年》,第289—291页。
② 斯波义信:《宁波与其腹地》,收入史坚雅编:《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第397—405页;伊懋可:《集镇与水道:1480年到1910年的上海县》,收入同书,第470—471页。
① 史坚雅编:《中华帝国晚期的城市》第213、226、229页的表表明,太平军叛乱后,长江下游人口密度比其他任何大区下降得更多,但是,在1843—1893年期间,和城市化较差的区域相比,城市人口在总人口中的比例却提高了。华北人口密度在民国时期显著增加,但到1953年尚未达到长江下游的水平。关于中国的大区,见同书第214—215页。关于太平天国造成人口减少,见何炳棣:《中国人口研究》,第236—247页;珀金斯:《1368—1968年中国农业的发展》,第210—211页。
② 关于钱庄,见《上海钱庄史料》;安德里亚·麦克尔德里:《上海老式银行(钱庄),1800—1935年》;苏珊·曼·琼斯:《宁波的金融:“钱庄”,1750—1880年》,收入W。E。威尔莫特编:《中国社会的经济组织》。关于押当,见斯波义信:《宁波与其腹地》,第405页。中国习惯法的例子的英译文,载陈张富美和马若孟:《习惯法与中国清代的经济增长》,《清史问题》第3卷第5期(1976年11月),第1—32页;第3卷第10期(1978年12月),第4—27页。
① 《明清资本主义萌芽研究论文集》和《中国资本主义萌芽问题论文集》收入了中国经济史学者关于这个问题的最佳近著。
② 这在最重要的农业技术部门是明显的,天野元之助的《中国农业史研究》一书中有详细的研究;例如,关于农具和农械见第697—978页,关于种稻技术见第389—423页。
① 低地国家(尼德兰)大致包括今日的荷兰、比利时、卢森堡以及法国北部阿图瓦地区的一小部分——译者。
② 若干正在争论的问题见维克托·利皮特等:《中国经济史专题论集》,《现代中国》第9卷第3期(1978年7月)和W。E。威尔莫特:《评〈中国不发达状态的发展〉》,《亚洲研究杂志》第41卷第1期(1981年11月),第113—115页。两类见解均见于珀金斯编:《从历史角度看中国近代经济》,其中卡尔·里斯金的论文最强烈地提出分配论观点,而伊懋可、托马斯·罗斯基及罗伯特·德恩伯格支持技术论观点。有关问题的讨论见于苏珊·曼·琼斯:《误解中国经济——一篇评论》,《亚洲研究杂志》第40卷第3期(1981年5月),第539—558页。分配论者一般认为经济增长受到社会经济不平等以及分配不当、社会政治结构和外国帝国主义等因素的阻碍,而技术论者强调技术水平、人口和对私人资本投资和积累的障碍。以生产关系立论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分析早于这两派论点,而且已被分配论派历史学者引用。事实上,两类论点不必相互排斥,而综合的解释把两者结合起来。
① 伊懋可:《中国昔日的模式》,第308页;珀金斯:《1368—1968年中国农业的发展》,第188页。
② 彼得·珀杜:《官方目标与地方利益:明清时期洞庭湖区域的治水》,《亚洲研究杂志》第4卷第4期(1982年8月),第745—747页。
③ 伊懋可:《中国昔日的模式》,第298—318页;伊懋可:《评论》,载于维克托·利皮特等:《中国经济史专题论集》,第329—330页。
① 卡尔·里斯金:《现代中国的剩余与停滞》,收入珀金斯编:《从历史角度看中国近代经济》,第64—81页;里斯金:《讨论与评论》,载于利皮特等:《中国经济史专题论集》,第359—375页。
② 关于日本学者研究成果的最佳综合评述,是琳达·格罗夫和周锡瑞:《从封建主义到资本主义:日本学者关于中国农村社会变化的学术成果》,《现代中国》第6卷第4期(1980年10月),第397—438页;民国时期的研究有卜凯:《中国土地的利用》;陈正谟:《各省农工雇佣习惯及需供状况》。见本书第5章(马若孟著)。
① 格罗夫和周锡瑞:《从封建主义到资本主义》,第408、412—413页;陈张富美和迈尔斯:《习惯法与中国清代的经济增长》,第16—20页;马克斯:《华南农民社会与农民起义》,第76—90页;裴宜理:《华北的叛乱者与革命者,1845—1945年》,第25—33页。
② 关于收租账房(租栈),见村松祜次:《清末民初江南地主所有制引证研究》,《东方及非洲研究学院学报》第29卷第3期(1966年10月),第566—599页;和弗兰克·A。洛耶夫斯基:《苏州租栈:晚清的佃租管理》,《清史问题》第4卷第3期(1980年6月),第43—65页。关于佃租的减免,见洛耶夫斯基著作,第53—55页;马克斯:《华南农民社会与农民起义》,第338、362—363 页;赵冈:《中国明清土地所有制模式新资料——研究笔记》,《亚洲研究杂 志》第40卷第4期(1981年8月),第733页。关于太平军叛乱的后果,见 格罗夫和周锡瑞:《从封建主义到资本主义》,第417—418页和同时期的新闻报道,如《申报》,1878年3月5日第3版。
① 关于土地分配和租佃的估计数字,见周锡瑞:《数字游戏,革命前中国土地分配的一篇笔记》,《现代中国》第7卷第4期(1981年10月),第387—411页。
② 河地重造对这个理论的解释在格罗夫和周锡瑞:《从封建主义到资本主义》,第422—424页有摘要。
① 关于方氏、叶氏及李氏家族,见《镇海县志》第26卷,第31—32页;第27 卷,第12—13、40—41页;《上海钱庄史料》,第730—734,743—744页;苏 珊·曼·琼斯:《上海的宁波帮与金融势力》,载伊懋可和史坚雅编:《两种社会之间的中国城市》,第84—85页;根岸佶:《上海之行会》第142—146页。关于胡光墉,见罗伯特·恩格:《帝国主义与中国经济:广州和上海的丝绸业,1861—1932年》(加利福尼亚大学,博士学位论文,1978年),第112页。关于秦祖泽,见根岸佶:《上海之行会》,第118—119页。
② 叶氏家族和李氏家族的投资是分散经营的例证。关于丝织业,见莉莲·李:《中国丝绸贸易:现代世界中的传统工业,1842—1937年》,第61页。关于在外地经商,见史坚雅:《中华帝国晚期的流动战略》,载卡罗尔·史密斯编:《区域分析》第一卷《经济制度》,第343—348页。
③ 王业键:《中华帝国的田赋,1750—1911年》,第128页;第6章各处。田赋负担波动很大,在19世纪中期,负担较重;而在19世纪末和20世纪初,随着通货膨胀负担不断减轻。
① 维尔:《18世纪的中国官吏与饥荒》,第97—100页。莉莲·李:《粮食、饥荒与中国政府——专题论集》的《导言》,《亚洲研究杂志》第41卷第4期(1982年8月),第 694—699页。
② 托马斯·罗斯基:《中华民国经济概论》;托马斯·墨子刻:《论中国经济现代化地历史根源:明末清初经济与行政日益分化》,载侯继明和于宗先编:《中 国近代经济史》,第3—14页。
③ 墨子刻:《清政府在商业方面的组织能力:两淮盐专卖,1740—1840年》,载威尔莫特编:《中国社会的经济组织》,第23—27页。
① 韦庆远和吴奇衍:《清代著名皇商范氏的兴衰》,《历史研究》1981年第3期,第127—144页。
② 陈锦江:《剑桥中国史》第11卷第8章;汪熙:《论晚清的官督商办》,《历史研究》1979年第1期,第95—124页。有学者对清政府所起的经济作用作出积极得多的评价,见马若孟:《中国经济:过去和现在》。
① 关于这类观点,见罗伯特·德恩伯格:《外国人在中国经济发展中的作用,1840—1949年》,载珀金斯编:《从历史角度看中国近代经济》,第19—48页。
② 胡绳:《帝国主义与中国政治,1840—1925年》是这类观点的许多实例之一。
③ 关于不发达的一般理论,见C。K。威尔伯编:《发达和不发达政治经济学》。一种广义的理论出自沃勒斯坦的资本主义统治世界经济体系概念(伊曼纽尔·沃勒斯坦:《现代世界体系:资本主义农业与16世纪欧洲世界经济的根源》及后来发表的专著)。关于如何把这个理论应用于中国的简短意见,见小安格斯·麦克唐纳:《沃勒斯坦的世界经济:我们应如何认真看待它?》,《亚洲研究杂志》第38卷第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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