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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爱我就要趁现在-第8部分

小说: 爱我就要趁现在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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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是因为武叙扬也是出身”红门“之故。在风谷,这是一个只有”代理人“、”狂党“、以及少数风谷成员知道的最高机密。
  “他…‥”何培夫顿时明白了所以然。原来是这么回事,这就是段仲刚会积极介入这件事的原因。他脑海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难道这次潜进”红门“去的人就是他!?”
  他从儿子的神情获得了肯定的答案。
  是了!也只有曾是“红门”一员的人,才能轻易的潜进“红门”的势力范围而不被发觉。先前他才纳闷是哪位高人这么高竿,原来……
  不过这也证明武叙扬先前在“红门”里的地位一定不低,否则就算他曾是“红门”中人,想要轻易潜入红门的地盘而不被发现,简直难如登天!
  不论如何,何培夫只希望宝贝女儿能尽早平安无事的归来,还有不要牵连太多的无辜之人。
  阿岳!你就行行好,别累及他人,直接冲着我来,求你!
  接获红门帮会总部传来已顺利抓到莫心荷的消息后,正在美国白宫进行秘密高峰会议的夏侯鹰,加快了议事的进行,提前一天结束美国之行,搭专机返回红门帮会总部。
  他一回到帮会总部,连气也未稍喘息一下,便火速将“四方阎罗”中负责执行此事的“东方阎罗”召到他的私人书斋“沁心园”来觐见。
  “属下已经按照计画将何少昂的末婚妻莫心荷捉来,目前人质正在”留仙阁“作客,待如上宾,听候门主的进一步指示。”“东方阎罗”详实秉告。
  “我知道了,你先下去。”
  “是!”
  “东方阎罗”一走,日月双影中较能言善道的绛月便问道:“门主,您不去见她?”
  绛月和玄日都知道,夏侯岳严禁夏侯鹰接近女色,就算是人质或公事也是能免则免。但莫心荷应该可以算是例外吧?看一看自己血海深仇的仇家应和“严禁女色”这条戒律没有什么冲突才是。绛月是这么想,因此才会有此一问。
  夏侯鹰右手猛力一挥,示意绛月别再多言。日月双影交换一下眼色之后,便不再表示意见,静静的伺候主子更衣梳洗,紧接着处理多日来所累积的公事。
  其实夏侯鹰并不是不想见她,从小矢志报仇的仇家,在费尽心血后,好不容易手到擒来,岂会不想瞧瞧对方是什么样丧心病狂的人?
  然而,在他内心深处的理智却清楚明白的告诫自己——他真正的仇家只有何培夫一人,和其它人无关,包括何培夫的儿子何少昂以及何少昂的未婚妻莫心荷都是无辜的,不该被列为他报仇的对象。这是他和义父最大的不同,他并不想滥杀无辜。
  何况根据情报显示,何少昂是现任的风谷“代理人”之一,基于“红门”和“风谷”的和谐关系考量,他并无意扩大此事。
  但是,自小被夏侯岳所灌输的深切恨意却又不由自主的侵蚀他的理智,尤其在获知何培夫藏身于“风谷”后,夏侯岳加诸在他身上的严酷训诫,更是以往的数百倍;甚至要他在必要时,大可血洗风谷,替何家父子陪葬!
  在这样的心境下,夏侯鹰并没有十分的把握自己在见到莫心荷的时候,他的理智和身为红门门主的使命,依然能战胜义父自小强行加诸在他身上,深入他骨子里的深沉根意,而不会失手对无辜的莫心荷杀之为快。
  所以还是不见的好!何况她还有用处,留着她才能引来真正的仇家何培夫;另一方面何少昂绝不可能坐视自己的父亲和未婚妻深陷危机之中,势必会有所行动。如此一来,他的另一个目的——探测“风谷”底细——很可能也会因而有所斩获。
  如此完美的一石二鸟之计,他可不能因一时冲动而自毁良策!
  处理完堆积如山的公事后,已是夜幕低垂时分。夏侯鹰看看窗外的夜色,对身边的玄日、绛月下达命令:“传令下去,今晚要加强戒备,以防外人潜进来救走人质。”
  “是!”
  夏侯鹰口中所说的外人自然是指“风谷。”虽然他不认为有人能轻易闯进天然地理位置优越,神秘险呃、戒备又独步世界的红门帮会总部来,神不知鬼不觉的救走莫心荷,就算对方是“风谷”也一样!
  但凡事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身为红门门主,他绝不允许因自己一时的轻忽,而造成令人扼腕的后果,所以小心谨慎一点绝对没错!
  尤其今夜是朔月,行家都知道,没有月亮的深夜最适合劫人和救人。
  “风谷”若真有人已潜进红门本部来,也一定知道要善用今夜逃脱。而他绝对不会给他们任何机会!
  微热灯光照拂下的他,那张有着出色五官的脸,非但没有沾染些许温热,反而显得格外冰冷优人心魄。
  自从昨天深夜,再一次收到潜进来的风谷同伴的讯息之后,莫心荷今天一整天心情都很紧张,怎么也静不下来。用过晚餐后,距离那位同伴来接应她,带她逃离此地的时刻便更加迫近,而她原本已经彷若悬旌的心,就更变本加厉的紊乱。
  不行!我得冷静一点,千万不能自乱阵脚,否则很可能会累及潜进来营救她的风谷同伴!
  何况,他们今夜要是真能顺利逃脱,就不必劳师动众,更不必让义父和少昂哥哥再替她牵肠挂肚。
  想到这一层,莫心荷变得坚强许多,纷乱的心也跟着平静不少。
  她试着想些其它的琐事来分散自己的注意力,松弛自己紧张的心绪。如果她没有猜错,这次潜进来的同伴一定是。“南狂”赫赫有名的“纪录狂”武叙扬!
  她有十足充分的理由作这样的揣测。因为她曾经在无意间,从少昂哥哥口中知道了武叙扬在加入“风谷”之前,曾经是“红门”成员的秘密。由于兹事体大,少昂哥哥在确知她偷听到这个秘密时,曾郑重其事的要求她守口如瓶,不能张扬此事,对任何人都不行!
  莫心荷因为深知事情的严重性,所以当场对天立誓,绝不会说出去,包括她最敬爱的义父也只字不提,而她确实做到了。
  她不明白的是,武叙扬为何会脱离“红门”而加入“风谷”?根据她的了解,红门中人和风谷人一样,对于自己所选择的体系都有着极为浓烈的感情和归属感,除非有非常重大的理由,否则绝不会轻言脱离。
  若是她这个推论用在武叙扬身上也同样成立的话,那么她敢断言,三年前,也就是武叙扬加入风谷时,一定发生了什么重要的大事,而且是大到让他舍得脱离“红门”的超级大事!
  就在她想得出神的当儿,门外的花廊有了动静。
  在莫心荷还没来得及弄清楚究竟发生了什么事的时候,房里各个隐匿处的监视器已被全数摧毁;最令她意外的最,警示系统居然没有高声作响,反而一点动静也没有。
  “莫小姐,请快过来!”花廊外传来低沉的男性嗓音。
  莫心荷毫不迟疑的奔出屋外,和蒙面的他会合。
  “谢谢你,我该怎么称呼你?!”莫心荷很有默契的跟随着他小心翼翼的行进,沿途不忘悄声的探问。
  “”南狂“的武叙扬,随你怎么叫。”蒙面男子简单扼要的回答,并对四周保持着高度的警戒。
  果然没错!莫心荷在心底叫道。“我叫你武大哥,你叫我心荷好了。”
  “成交!心荷,我们得加快脚步,此地不宜久留,今夜没有月亮的确是个适合逃走的良机没错,但是夏侯鹰比预定的时间提前回来了,他是个厉害角色,一定也会想到这一点,所以我们再不走,只怕会走不了。”言谈间,武叙扬已加快了步伐。
  “夏侯鹰?”
  “就是红门的现任门主!”
  “哦…”或许是因为他的名字中有个“鹰”字的关系,让莫心荷不经意的联想起“擎天崖的恩公”,不由自主的对这个名字产生了莫名的好感。
  老天!现在可不是想他的时候,逃命要紧!
  莫心荷迅速的重新振作,“我们要怎么逃出去?”
  她从方才就注意到,武叙扬对这个地方十分熟悉,连何处有监视器、警戒系统、该如何避开监视,他都了若指掌,足见他当年在“红门”的地位一定不凡!
  “穿过前面那片机关重重的黑森林后,便有一个秘道可以直达出海口,我们从那个出海口搭飞机逃脱。”“红门”中人绝不会料到潜入者是他,正是他们顺利潜逃的最佳屏障。
  “知道了!”
  一闪眼,他们已经潜进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森林,武叙扬适时搂住莫心荷的腰,以防她因不适应黑暗而跌倒。
  “谢谢你,武大哥!”好体贴的男人!莫心荷在心中暗赞。“你有戴夜视器吗?”
  “没有,为什么这么问?”武叙国的脚程并未因此而慢下来。
  “因为你走得好快啊!我是说这么黑漆漆的一片,你又不像你们”狂党“那个拥有”夜光眼“的”邪眼修罗“,怎么……”一开始,她以为是他对此处地形甚熟的缘故,但很快她就否决了先前的认定:一个普通人即使对地形再熟,也不可能在没有半点亮光的情况下,还能完全不受影响,依然健步如飞,这其中铁定大有文章。何况,风谷多的是身怀各种绝技的奇人!
  武叙扬很大方的满足她的好奇心,“我虽然不像修罹一样,有着一双夜光眼,但是我有一身敏感度极高的皮肤,触觉神经比常人发达许多,所以这点黑暗难不倒我。”
  这项特殊绝技是他在红门那段“非人”的岁月中,为了存活所训练出来的!
  “原来是这样,难怪在风谷里,人家都称你为”雷达叙扬“。”莫心荷好生崇拜。
  “好了!别再废话,抬头看看夜空,找一下你那只鹰的踪迹。”
  “缘儿也来了?”莫心荷大感意外。
  “对,是我带牠一起来的。”武叙扬以平淡的语调解释他带缘儿来的用意,“红门的门主在帮会总部养了很多老鹰,所以总部的人对老鹰都很友善,我就让你的宠物混进牠们之中,好为我们带路,否则前面是一座经常变换机关的森林迷宫,没有你那只宠物在空中为我们领路,是很难顺利穿越这座迷宫的。”
  “你好厉害啊!真不愧是风谷来的。”莫心荷内“褒”不避亲。不过她还是很耽心缘儿的安危。
  另一方面,她又不经意想起“擎天崖的恩公”也养了一只鹰,叫鹰王,是一只漂亮威风的稀有蓝鹰。
  该死!她又在胡思乱想了,当此危艰之际真是不应该。她在心中薄责自己,并立刻集中注意力,仰望夜空,寻找她的缘儿,以求顺利逃脱。
  回到自己同样位旅朱雀院的寝宫,夏侯鹰总觉得心绪无法宁和,斜倚在夜风徐徐的窗边,若有所思的望向被黑暗吞噬的穹苍。
  玄日和绛月一直以眼波传神,商讨横亘在心中的事,在商量出结果后,便由校会察言观色的绛月上前对夏侯鹰道:“门主,夜深了,您该更衣沐浴,准备就寝了。”
  夏侯鹰没有什么反应,玄日和绛月也未紧接着催促,他们知道主子的习惯,主子不喜欢被人一再催促。经过了几秒,夏侯鹰开始有了动静,和往常一样,他收敛了些许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警戒和冷漠,心细如发的绛月旋即知道可以上前去服侍主子了。
  每回遇上如此的情景,玄日总是很佩服绛月。他是个神经线较粗,做起事来版版六十四的人;比较不懂人心,又拙于言辞,什么事都直来直往,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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