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味书屋 > 文学经管电子书 > 挚爱郭敬明 >

第38部分

挚爱郭敬明-第38部分

小说: 挚爱郭敬明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为自己的聪颖而微笑。 
  我为了在复赛现场找到他,专门在A组的考场逗留许久。却不曾有熟悉的身影进入我的视野。只好无奈地回到自己所在的B组。看着比我大,却梳着两条羊角辫的女孩,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跟他们一样幼稚。以为“新概念”没有蝉联已经成为了不成文的规定。却不曾想到他被特别钦点为连续两届蝉联一等奖的选手。然后,我突然忘却自己马上要宣布的成绩,只是不断搜索他的影子。身后很多女孩拿着他的书,土灰色的封面留下她们浅浅的掌纹。我很大胆地回过头,问她们到底他坐在哪里﹖女孩们像找到知音一样,兴奋地与我攀谈,告诉我最后一排正数第二个就是他。他,最后一排正数第二个。我,倒数第五排正数第一个。为了看清他,我跟923临时换了位置。就这样,两个女孩伸着脖子向后张望,毫不理会那些中文系的教授在台上喋喋不休地讲着什么。那天,我们成为一道独特的风景线。在宣布激动人心的一等奖名单时,我却向后搜索他的身影。他占了本属于我的位置。我为了从最后一排上台领奖,特地眷顾了那个位置。最后,终于因为视力的原因坐到倒数第五排。我以为,身后是晃晃悠悠的家长大军。却不曾想,在苍白的面孔里还有他年轻的面容。他本人比照片帅气,却再也寻找不到那标志性的笑容。黑色的装束,像一只受伤的山鹰。“黑色是收敛的,深郁的,难以琢磨的。很多有伤口的人,只穿黑色的衣服。因为这样不容易让人看到疼痛。”他用行动验证了他书上的话。我身上的墨绿,曾因为朋友说它会使我显得更颓废、灰暗,而被我毫不犹豫地购买。 
  血液中流淌着不安的因素,空气中充满着忧郁的气氛。我还是生活在暗地的孩子,发出腐败的气味,封闭在阴暗的角落。重复了十几次的话,再次被我记起。我是在祈祷中听到B组一等奖名单上有我的名字。周围的朋友很给面子的鼓掌、叫好,引来了无数人的目光,想看看到底是哪个女孩如此幸运。但我只想知道,那些目光中有没有他。也许那时,我已无法把全部精力集中在他身上。因为只有这个一等奖,才显出我的水平不会跟他有太大差距。甚至在A组领奖的时候,我失去了他的目标。本来想和乱世一样戴个墨镜,听着MD,嚼着口香糖上去领奖。后来发现时间紧迫,只够我嚼着苹果味的口香糖接受老师的颁奖,然后显出很乖巧的样子主动握手接受镁光灯对脸部细节的捕捉,却发现自己站在台上像个小丑。 
  我想我快要哭了。 
  我和朋友提前退场,从此以后再没有见过他,更没有音讯,直到回到北京。第二天的失眠,是因为我重新读了那本被我称为边缘丛书的文集。很少有书可以让我看第二遍,除了安妮宝贝,只有他能做到。不过安妮宝贝是同性,她的感受我也可以照猫画虎地学出来。而他是异性,他文字的感觉不是像我这样的人随便就能模仿的。当然我们都很喜欢安妮宝贝。我只读了其中的一半。然后关上灯,以不变的姿势坐在床沿。随身听里不断重复着王菲的《寓言》。因为,王菲是我们共同的音乐偶像。 
  回北京以后,我终于通过某种途径搞到了他的OICQ号码。在通过验证的时候,我发送了一句“我们见过”的请求。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这句话,多少也该发个“你好”之类表示诚意。我开始担心他是否会因此拒绝我的验证。 事实证明我的担心是多余的。他在上线的第一时间,让我们彼此通过了对方的验证。 
  我们见过。这仍是我的第一句话。 
  你是一等奖吧,因为小洛说安妮娃娃也是一等奖,所以我就记住了你的网名。心里涌起幸福,起码他在别人提起我的时候还留有印象。以后日子里,我托他帮我找专栏,让他看我的文章。我把那篇带给我荣誉的《地下铁》发给他。他说他晚上会看的。晚上,现在出太阳了?我的晚上,是12点以后的意思。于是我知道了,他也应该和我一样有失眠的毛病,不然何必对着发光的屏幕看那些冰冷的文字。第二天,他告诉我还有待改进,但作为14岁的学生来说已经是登峰造极了,特别是写那个男人给我耳环的那段的最后一句话,他特别喜欢。我很高兴,虽然自己的文章并不完美,却知道他对每个人的文字都不会敷衍。从此以后,陆续给他看我很多作品。我总是在发文件的时候说上一句,看吧,反正不要钱。他也很积极地帮我联系各种专栏,却总是因为我自身阅历不够或者对时尚的把握不够敏锐而纷纷告吹。我开始发现原来专栏作家的标准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低。我开始在聊天的时候提起他。我开始在心底称他为小麻雀,因为想起一句话“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我认为我们会这样相敬如宾地聊一辈子。终于有一天,我们在谈论起大学对待北京与外地考生存在巨大差异时,我不经大脑地说了一句,你们考不上大学有地种,我们只有捡垃圾。   
  又一个疯狂爱着郭敬明的女人(4)   
  我有很强的排外观念,熟悉我的朋友都知道。我一直怀疑自己存在着发展为种族极端分子的潜力。也许身为北京人,我太过于自我感觉良好。也许有时外地人的表现的确令人厌恶。久而久之,我对外地人的感觉直线下降。甚至上网的时候,除了北京人和上海人,我根本不交外地网友。所以他一直是个例外。所以在例外面前,我终于原形毕露。每个人都最讨厌别人言语中的傲慢与不屑。当然他也一样。于是他真的生气了。他不断称我为财主的女儿,因为我答应过他,说可以在广西帮他找块地种。我想,我那时真是个孩子,和我阴暗的文字一点也不一样。一个愚蠢的孩子,一个伤人心却毫不知情的孩子。他终于在忍无可忍的情况下跟我讲,小姑娘还是收敛点好,我是说真的,作为比你大的人来说的。这下轮到我惊讶了。我一直认为我在他面前是毕恭毕敬的,我佩服他远胜于佩服乱世。最后的结局却是他终于也说我狂。现在除了乱世,已经没有人不说我狂了。我给他们感觉就是一个骄傲的小公主,整天高贵地仰起头颅,望着天上的星星,以为只有摘下它们,才有一串配得上自己的珍珠项链。而我一直以为这是他们对我的错觉。我从未认为自己表现出过太多的狂妄。于是那次,我们不欢而散。第二天,就是情人节,没有他的出现,我怀疑他是不是去相亲﹖第三天的时候,他再次回到我面前我第一次因为自己的无知而低头认错。他却说你道什么歉? 
  我那天没把你气死吗? 
  还好啦,半死。 
  我无法确定,我从何时起就开始准备好那句潜台词的。我又忘记,我是在何种情况下告诉他的。我说,我决定追你。你把电话给我。然后他真的给了我一串数字。我说你给了我电话,就代表同意我追你了。他说不代表不代表,我还给过男的电话呢,难道我也让他们追呀?我对着屏幕笑了半天。我以为我就要抓住幸福了。第三天失眠就是为了写下这些文字。闹钟提醒我已经凌晨两点了。可我还是不觉得困,我还是以三个小时前的那种姿态书写。这不像写小说,要挖空心思去想男女主角的命运是否圆满。讲述自己的故事,永远也不会疲倦。我第二天打过电话给他。 
  是一个中年妇女接的。她浓重的外地口音让我无所适从。她叽里呱啦说了一串,我却只听清了他不在家这关键性的一句。然后我挂上电话,用几百道选择填空来麻木自己。我在网上依然碰见自己熟知的朋友。我们彼此问候,然后我告诉他们我的决定。格桑说不会吧?乱世佳人更是明确地告诉我,他是不能给我幸福的。所有人无一例外地表示不解。每个人都怀疑我是不是痴人说梦。只是,我从来不拿这种事开玩笑。我一旦做出了决定,就要付诸行动。我的任性造就了我偏激的思想。骄傲的小公主一旦对天上的星星做成的项链产生向往,她就会不惜一切代价,哪怕贴上全部家当也要把自己想要的东西搞到手。因为,那从此将成为她惟一的幸福。我第二次鼓足勇气拨打那个还没有熟悉到记忆犹新的号码。然后终于有一个男生接了电话。我知道是他,却还傻兮兮地说要找他。 
  他说我就是呀。 
  我说我是安妮娃娃。 
  他告诉我说他吓了一跳,因为我的声音太过成熟。所以让他产生了认为我是出版社编辑的错觉。我想如果我还有粉嫩的嗓音,那文字中超乎年龄的成熟又从何来? 
  我们谈共同向往的复旦大学。我们讨论我的文字究竟属于小说还是散文。我们交换彼此对对方的印象。但他始终没有记起颁奖那天不住回头张望的女孩。 
  最后说到了我的专业大提琴。他说他非常喜欢大提琴,新书几乎有一半的篇幅描写大提琴。我说终于让我找到了知己,从来没有男生对大提琴如此着迷。他说他喜欢的人一定要在大提琴、钢琴、羽毛球中占一样。我笑了笑说三样我都占了。大提琴是我从小的专业。钢琴是我生命中热爱的灵魂。羽毛球的技术更比网球技术略胜一筹。我想我应该有资格追你了。我们都笑了。我以为这是好的开始,却不曾想它离结局也是如此接近。那天最要好的朋友在我家,我们一起坐在木地板上看《流星花园》。看杉菜和道明寺不可思议的爱情故事。发现14岁的自己早已不相信这些美丽的爱情童话。爱情是一个个泡沫,可远观而不可近玩焉。到亲手挨个触碰的时候,泡沫突然破碎,爱情突然逝去。于是每个人都留有伤口。我只是在爱情泡沫到来之前,就先用手打破它,起码疼痛的感觉不会如此剧烈。朋友在厨房不可思议地为我做四菜一汤。而我的任务就是到处跟网友大肆宣扬。也许只有这时我才可以卸下面具,重新回到10岁的状态,做一些表里如一的事。洛洛却在这时告诉我,我和他不合适。我问为什么?她说不知道,只是凭直觉。我知道女人的直觉一向很准,却还是忍不住要问个清楚。洛洛却无法说出个所以然。然后陪伴他在上海的朋友葵上线。葵说你准备怎么样啊﹖现在外面谣言很多。我说又是哪个孙子到处胡说八道。葵说你知不知道这样让别人很困扰啊!我说不知道。葵说你这个人真幼稚。我到底咋了﹖如果你聪明的话你应该明白自己做了什么。   
  又一个疯狂爱着郭敬明的女人(5)   
  你现在的意思是我成心拿这事开玩笑。 
  不,你错了,我相信你是认真的,但是我好心劝你,因为这种事是不能只想到自己的,你要知道他对你什么看法?如果你这样他会不会为难?你们会不会连朋友都没的做?你想过吗? 
  没有。 
  做事记住动动脑子,好不好?这只是我的看法,我比你了解他,你要是碰钉子,跟我无关。再说你们现在都是三年级,你不在乎自己总得为别人着想吧?小孩子真不懂事……我终于忍不住逃了。 
  然后我跟朋友说,我又亲手溺杀了自己的爱情。朋友笑了笑,这是报应,你亲手溺杀了更多的是别人的爱情。报应,终于灵验在我身上。桌上的四菜一汤,我们谁都没有碰,两个女孩就这样饿了一下午。晚上我又看见了他,他却急着去等一个电话。我说我有话跟你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