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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我的桃花朵朵开-第34部分

小说: 我的桃花朵朵开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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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说我从莲花的坟茔离开后,便马不停蹄地朝腊梅婶子家赶去,几天前,她回了娘家,说要帮我带回来她姑娘时交好的姐妹,如今早该回来了吧!

她临走时说过,最快当晚就回来,最慢也只是两三天,现在都过去四天了,她让我乖乖地待在家里等她回来,我也没听她的话,不知道她会不会生气?

当我推开腊梅婶子家的大门后,迎面就扑过来一阵女人的笑声,听这笑声很陌生,但却很猛!感觉像是一头永远吃不饱的母老虎,难道这就是腊梅婶子带回来的姐妹吗?不知道相貌如何?有没有腊梅婶子操起来那么带劲呢?

看来今晚上又可以大展一番拳脚了,刚刚从莲花死去的悲痛中复苏过来,现在我需要一个女人来帮我驱散心理上的阴霾之气。

正文 78。大浪淘沙

从三步S赵怀孕、兔儿姑娘、腊梅婶子、冷含香、到已经死去的莲花,屈指算来,我已经完成了五个任务,距离六十三还很遥远呢?

现在不知道腊梅婶子给我带回来的女人是何方神圣?不过听这笑声有着惊涛拍岸的气势,不会是一个欲求不满的女人吧!那样的话,我玉面小旋风精子的储存量不知道够不够这女人挥霍的。

“婶子!送儿回来了。”

我冲着里屋的方向扬声喊了一嗓子,里面的笑声戛然而止,比他妈的孙猴子的定身法还灵敏呢!

紧接着听到一串急促的脚步声,腊梅婶子从里屋走了出来,看到我时,首先送给我一双白眼:“送儿,婶子临走时是怎么告诉你的,让你在家乖乖待着,你怎么跑得无影无踪了,快说!又去了哪里?”

我含笑着走到她面前,小心翼翼地问她:“婶子几时回来的?”

“回来一顿饭的工夫了,回家就没看到你人影,婶子是出去帮你办事的,你也不替婶子好好顾家,若是短少了东西,你可担待不起的。”

她秀眉微微蹙着,一双巧目顾盼生姿,颇有韵味,她这个样子,还真是好看。

原来她刚回来没多久,怪不得莲花死了这么大的事,她都没有听说,她如果听说了,自然不会有此一问。

我便简单地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的经过向她叙述了一遍,她听后甚是愕然,呐呐地道:“看不出莲花那丫头对你如此痴情呢?不过最可恶的还是那闪电嘴李媒婆,这妖婆子不把你整死,是不会罢休的。”

“是啊!李媒婆的账,送儿早晚会给她算清楚的,不过眼下当务之急,是完成桃花仙子交代的任务,等保住了命,再找妖婆子算账,也为时不晚。”

现在我只能咬掉牙齿和血吞,一笔一笔血海深仇,我都在心里给李媒婆记着呢?到时候十倍百倍地再还给她。

腊梅婶子点点头,也没再多问,而是转移了话题,对我说:“送儿,婶子给你带回来一姐妹,就在里屋坐着呢?我已经给她说好了,要不是她家里事多,我们早该过来的。”

她说着便摸了摸我的脸,甚是疼惜地说:“你看你,这几日被困在山洞里,人都瘦了一圈了,婶子要好好给你做些营养的菜,一定把那些瘦下去的给补回来不可。”

听她这样说,我眼圈有些泛红,又不想让她看到,便吸了一下鼻子,说:“婶子,麻烦你了,为了救送儿的命,婶子还巴巴地给送儿介绍女人……”

“哎呦!你这孩子,什么时候学这么肉麻了,只要能救你的命,婶子什么都愿意去做,你可是婶子的心肝宝贝哦!”

说完,她伸手在我脸蛋上扭了扭,“哎呀!你看脸都瘦成一张皮了,没点肉感了。”

我笑了,问她:“婶子,你带回来的姐妹,有什么来头吗?”

腊梅婶子突然压低声音,嘴巴附在我耳边窃窃地说,“我这姐妹床上的活可是极棒的,在她那旮旯人称‘大浪淘沙’,可见有多厉害了,你一定要悠着点哦,可别被她吸干了。”

“大浪淘沙!”

我下意识地重复一句,什么意思?难道说这个女人在床上的时候,会像大浪淘沙一样,把男人骨头缝里残留的一点精气也给洗刷干净吗?

怪不得,从她的笑声里,我会听出惊涛拍岸的气势呢?原来这女人属于浪做的,她别一浪把我拍死就成,只要死不了,我就敢上她。

“反正不管怎么说,你注意点就行,等你采了她的阴柔之气,明天婶子就送她回去,可不能让她在这里多待,要不然会把你吸成一张纸的。”

腊梅婶子不放心地叮嘱道。

“嗯!送儿心里有数了,婶子就请放心吧!”

“好!那你快些进去吧!我们娘俩在外头说半天了,别让人家等急了,婶子去锅屋给你做饭去。”

腊梅婶子说完,转身去了锅屋,走了两步,又回头看了看我,眼神里掠过复杂的情绪。

是啊!我明白她的心情,她一直视我为她的亲生儿子,如今她这个做母亲的却要为儿子介绍女人做媾和之事,换了谁,心里也不会好受的。

我走进里屋,看到床头上坐了一女人,那女人两腿交叠在一起,两个胳膊懒懒地抱在胸前,她看上去年纪和腊梅婶子差不多,只是长相没有腊梅婶子漂亮,却也有三分姿色。

最重要是她的气场特别厉害,我刚进去,就能感受到她身上有一股无形的气势朝我扑过来,乖乖!不愧是人称“大浪淘沙”这还没开始浪呢?她已经开始淘了。

真不知道,待会和她在床上翻云覆雨之时,会是怎样的一种活色生香的场面?

正文 79。细水长流地开始

且说我走进屋里,看到一女人坐在腊梅婶子的床头,姿势甚是慵懒,但慵懒中却透着一股S气逼人的气势,无形中我被这股气势震到了。

“哎呦喂!你就是送儿吧,腊梅这两天在我耳朵边总是念叨着你,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呢?”

女人见我走进来,便用一种床上叫魂的声音冲我爽朗地笑道。

这还没开始干呢?怎么声音里就诱惑着高~潮的味儿,听得我末梢神经都起了鸡皮疙瘩,看来这女人比腊梅婶子的风流指数还要高出数倍。

用刘麻子叔叔交给我的看面相之术,我隐约看出这女人眉目之间透露出来的信息,应该是那种,既会风流、又会发S断肠,还会秋千晃晃的女人吧!

可苦了那个娶她的男人了,不只娶了一个媳妇回家,还等于是买一赠一,娶了一个绿帽子加工厂的女厂长,不过是民营的而已,一年四季不缺帽子戴了,只是颜色始终是绿色的,怪单调的。

“你是大浪……”

说到这里,我突然意识到太不礼貌了,便赶紧改口说,“你是腊梅婶子的好姐妹吧!她在我面前也经常提到你,说一个男人要是一生当中没领略过你的风采,那这个男人这辈子也等于是白活了一场。”

“哎呦喂!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嘴皮子倒是甜死人呦,快过来,让婶子好好看看你。”

她仍旧是那种叫魂的声音,冲我摆手,示意我到她面前。

这女人怎么每句话的起始句就是“哎呦喂”呢?腻死人了,听得我骨头一阵一阵地酥麻,脚步都快迈不动了,好不容易走了两步,却像是踩在棉花上。

幸而距离她也只有三四步那么远,再远的话,怕是我要爬着才能到她跟前了。

我端端正正地站在她面前,她伸出手,开始从我的头发,摸到我的额头,再摸到我的五官,然后笑吟吟地评价道:“哎呦喂!真是好细致的五官,好俊俏的模样,怪不得腊梅这么喜欢你呢?换了我,也会把你天天含在嘴里的。”

摸过我的脸部之后,她的手滑过我的脖颈,然后停留在我的胸口上,慢慢地磨蹭,纤细的指尖如白骨精的爪子,透着血腥的恐怖感,我真怕她一抓之下,我的心儿会被她活生生地掏出来。

她手指在我胸口停留了不到一盏茶的时间,然后顺着腹部下滑,像老鹰捉小鸡似地,突然抓住了我的宝贝,又开始叫魂了:“哎呦喂!看不出来哦!年纪不大,家伙挺大的吗?我喜欢,碰了那么多男人,还没碰过这么英俊,这么年轻‘有为’的小伙呢?腊梅果然没有说错,我来这一趟,来值了。”

她嘴巴吐出“有为”二字的时候,音色明显与众不同,我自然明白,她是在夸赞我的J巴!若不是为了要采她,我是没兴趣听她在这里“哎呦喂”的,说个话不正正经经说,非要搞的像叫魂,也不管人受不受得了。

我保持着僵硬的微笑面容,但容忍的底线已经快被她逼到了爆炸的边缘,她一遍一遍,爱不释手地隔着我的裤子抚摸着我里面的翘楚,在她不厌其烦的挑逗之下,我暴硬的程度到了前所未有的地步。

也不知被她这样揩油了多久,后来她又把我身体转了一个方向,一双纤细的手落在我屁股上,又是捏,又是按的,靠!她这是出来买猪肉啊!还挑来挑去的。

腊梅婶子给她说清楚了吗?就是靠个比而已,靠完之后,我拔吊走人,她提上裤子开路,就这么简单的事,她怎么搞得像是武则天在选男妃呢!

我没兴趣陪她这样耗下去,蛮横地转过身,一把将她压在床上,就开始扒她的衣服,这时候又听到她叫魂的声音:“哎呦喂!能不能别这么猴急呢?操爱是要培养情调的,我这人不喜欢男人粗暴哦!你再这样,我可要生气了。”

她毕竟是腊梅婶子的姐妹,听她说会生气,我便投降地举起了手,不再粗暴地扒她的衣服,但口气上却很不客气地对她说:“你到底还要不要玩了?”

“哎呦喂!玩嘛?玩嘛?谁说不玩了,只是我这人不喜欢粗暴地开始,我喜欢细水长流地开始,然后循序渐进,慢慢到达狂风暴雨的境界。”

她继续在叫魂,我听的几乎要肝肠寸断了,若不是怕辜负腊梅婶子的一片心意,我真想甩门而去的,这种三十多岁的女人,还拿自己是小姑娘一样,没命地发嗲,真受不了她。

不过她说得似有几分道理,不愧是风月场里的高手,我在她面前太稚嫩了,因为太着急开始,往往是领略不到操爱的真谛的。

我强压住内心的不耐烦,等待她所说的细水长流的开始……

正文 80。飞流直下

在不知道这个女人的姓名之前,我们暂且称呼她的诨名吧!腊梅婶子不是说她叫“大浪淘沙”吗?好吧!那就大浪淘沙吧!

我且看看!她是如何大浪淘沙的?

我松开了手,双膝屈在床上,一脸不知所措地看着大浪淘沙,听够了她“哎呦喂”的叫声,有那么一瞬间,我很想把J巴塞进她的嘴巴里,塞的满满的,让她再也无法“哎呦喂”没见过这么嗲的女人,更没见过一个三十多岁还这么嗲的女人,我承认在床上的时候,女人适当的发嗲,会刺激男人的大脑兴奋领域,但如果嗲过头了,只会让男人反感。

她不是说要细水长流的开始吗?靠!老子就奉陪她的细水长流,我一动不动地屈膝在床上看着她,等待她接下来的指示。

她暧昧不明地瞪了我一眼,耳边再次传来她腻死人不偿命的声音:“哎呦喂!我说不喜欢男人粗暴,也没说让你一动不动啊!你这样像根木头似地杵在这里,还有什么情调可言呢?”

我快疯了!真的快疯了!我强压住内心沸腾的火苗,伪装出一副天真无邪的笑容,说:“我不是在等候你的差遣吗?你不是说要什么细水长流吗?我不懂这个过程,所以等你教我呢?”

“哎呦喂!看不出年轻人挺虚心受教的嘛?这样好!这样好。”

她咯咯地笑了,笑的像一朵被马蹄践踏过的残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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