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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部分

一只种田的嬷嬷gl-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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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啧啧啧啧~这都快入冬了,到了你这儿倒是温暖得很。”她不依不饶,又绕到我面前来,一脸古怪地盯着本嬷嬷盛满笑意的小脸蛋。
  
  就算面对万兮莲根本用不着心虚,但考虑到本嬷嬷现在脑子里想的东西是何等的令人羞涩,该回避的还是统统给我回避吧。
  
  “你这个女人,嬷嬷我不是说了懒得理你么!真讨厌!”我抬手扶扶发髻上斜插的那朵深蓝色绢子花,一翻白眼,转个身就走人。
  
  可是万兮莲这女人今天也不知道抽什么风,出奇的缠人,又是两步三步挡了我的路,难得地严肃道:“我暂且不管你那些个乱七八糟的事儿,昨日里那个姓靥的太医,本说好今早会来施针的,现在这都什么时辰了还不见人影子。你倒是给我去看看这人上哪儿了。”
  
  “靥太医啊……”我本想一口回绝她,找个人还要老烦本嬷嬷大驾亲自走一趟,随便抓个宫女太监去找找不就完了么?但又一寻思,的确有必要向她问问晚宴收尾的事,便大发慈悲地对万兮莲道:“正好我也有事找她,勉为其难帮你一回吧。”
  
  万兮莲见我答应了,鼻子里出气冷哼一声,再歪了嘴角用很是看不起人的轻蔑眼神瞟我两眼,就转身离去。她什么性格我清楚得很,所以本嬷嬷大人有大量自然不会介意。再者今儿心情好,不与她计较,省得坏了明媚的情绪。
  
  要说我为什么心情好,告诉你倒也可以。昨夜啊,本嬷嬷在梦里跟一姑娘亲亲了。虽然吧,我没看到那姑娘的容貌,而且,单为梦里与女人亲个小嘴儿就高兴上大半天,这的确显得太花痴了点。但就她给我的那种感觉,再加上这场梦是十四年以来本嬷嬷做过的头一场“春梦”,咱有理由相信,作者那个后妈给本嬷嬷安排的CP就是她!
  
  狗血剧里不就是这样的么?做梦啊做梦,梦里有个你不认识的女人,那就是你的姑娘了呀!她要不就是对你有爱地回眸一笑或者一副绝望的样子等你去搭救,哦~那恭喜你,你就等着抱得美人归最后来个华丽丽的happy end了;要不就是拿手掐死你拿剑捅死你或者冷眼恨恨地瞪着你,那你完了,这个故事就围绕着你与这位凶狠的女二展开一段欺瞒诈骗式心里以及生理的生死搏击,再倒霉点,就咬咬牙忍受一下bad end吧。
  
  而现在这情况,虽然我没看见那姑娘的脸,也不知道那姑娘对我怀的是真情还是假意,但好歹是甜甜蜜蜜一个吻不是?而且照那势头下去我俩还指不定怎么招怎么招呢。可惜了梦到一半就画面跳转了,人做梦的时候就是会出现这种没来由的不可控性,惹不起也躲不起。虽然这梦残缺不全,还在我穿来这里的第十四个年头才出现,但其中的预示意味还是不言而喻啊!本嬷嬷的感情之花终于要开起来了么?!哦我梦里的姑娘啊,本嬷嬷好想告诉你:“梦姑,我就是你滴梦狼啊~”
  
  不过话再说回来,昨晚上我到底是喝了多少才能一觉起来脑子一团浆糊啊?除了那个亲亲的梦因为其令人兴奋的指数实在高得吓人,才勉强给我那么一个奇特的印象,但从喝下金主儿喂的米酒…………在床上亲亲,这段时间的事怎么就模糊得跟什么什么似的?咦?昨天那个到底是不是梦啊……
  
  我一边苦苦思索着一边往蓉姨的屋子走,我这情况,究竟是《天龙八部》里头那虚竹小僧和西夏公主呢?还是《牡丹亭记》里头那杜丽娘和柳梦梅呢?前者缠缠绵绵却都以为在做梦,后者却是老天太八卦,让注定的情人在梦里提前私定终身……现实里YY,或者YY里实现,这是一个问题。
  
  我现在就像拿着灰姑娘水晶鞋的白痴王子,可惜我那梦姑只留给我一个吻。王子可以拿着水晶鞋让全国的女人穿一穿试一试,而本嬷嬷连证明她存在过的东西都没有,总不能看见一女人就去亲一下,尝尝那味道一不一样吧?一者她们看不上我,再者,我也嫌弃她们,最后的最后,其实那一吻里并没有生出天大的情愫,这点本嬷嬷并不能否认。如果昨夜的事是真的,那么神马梦的预兆,不全是扯淡了么?不过话虽这么说,本嬷嬷还是相当回味的呀……若真能与昨夜那样的姑娘爱来爱去谈恋爱,确实也不错。
  
  想着想着已经到了蓉姨房门口,敲了门,窜进去:“蓉姨,靥太医在不在啊?”
  
  蓉姨坐在案前,一成不变地拿着经书,抬头看了我一下,继而垂下眼帘翻了一页经书道:“刚来,在睡。”
  
  “在睡啊……”要不要去叫醒她呢?本意也没什么大事,但经过刚才那一番考虑,没准儿靥无眠能给我些线索也说不定……她不是一直坐我身边儿的么,我什么时候回的屋她总该是知道的。想到这里,我也就没什么好犹豫的了。
  
  “那我进去叫她起来,她昨日答应了人家看病都没去。”
  
  刚准备往里走,就听到蓉姨十分漫不经心地来了句:“昨夜里,睡得可好?”
  
  我连忙回头,扬着眉毛道:“挺好的呀……蓉姨何出此问?”
  
  她仍是勾着淡笑云淡风轻,边翻书边道:“昨日见你醉得厉害,担心你连自己的屋子都认不得了。”
  
  “哦……我果然醉了呀,难怪想不起事儿。”我摸摸后脑勺,又走到蓉姨面前继续道:“反正起身的时候在自个儿屋里躺得好好的,蓉姨不必担心。不过,我昨儿是怎么离开的?”
  
  蓉姨别有深意地瞧了瞧我,合了经书摆在一边,又看着我道:“怎么?小北还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这话说得我寒毛一阵阵地竖,无缘无故,只觉得这话问得古怪,好像别有意图似的。希望只是本嬷嬷的错觉。
  
  “咳咳,可不是么……”
  
  我考虑着要不要问问蓉姨,昨儿我身边是否有个对我比较特别的姑娘,可这话听起来还真的挺没脸没皮。什么叫对我比较特别的姑娘,虽然是蓉姨,但也难说她心里会不会鄙视我这个小北又开始不要脸了。
  
  这姑娘于我来说是特别,但在旁人眼里,我还真不知道怎么定义。
  
  还没等我想出个结果来,蓉姨倒是说起来了:“昨晚上呀,靥太医送你回屋的。”
  
  “是……是么?”靥无眠么?那姑娘总不会是她吧……脑补一下我跟她亲亲的样子……哦卖糕的pass!我已经无法抑制自己抽搐的嘴角了,那姑娘的原型如果真的是她的话,我倒宁愿那只是一场梦,一场怪梦,一场可怕的怪梦。
  
  “小北你怎么了?脸色不好,莫不是有什么苦恼。”蓉姨疑惑地看着我,可眼神儿里明显不止疑惑那么简单,我也说不出是什么,只得不甘心地道:“只有她?就没别人了?”
  
  “嗯?瞧你这话问的,到底怎么了?是不是昨夜里发生了什么事?”
  
  “哦……没有,什么事也没发生。”总不好说我做了个春梦,又不知道那春梦到底是春梦呢,还是春梦呢,还是现实哟……
  
  “没事就好。”蓉姨放了心似的一笑,又告诉我:“昨夜你醉了,嚷着脱衣裳,靥太医就将你带回去了。至于有没有别人……”她顿了顿,拿了经书到面前,翻开了才继续道:“你倒是可以去问她。”
  
  纳尼!本嬷嬷这样的保守派“大家闺秀”,醉了还嚷着脱衣服?!下一步该不会是要跳脱衣舞吧!这让本嬷嬷情何以堪啊!难怪会做春梦了,我懂了……我觉得我现在已经完全无颜面对蓉姨了,只得奔向内室抓靥无眠起来问话。
  
  “伞亍亍‘蓉¥#%……嘿嘿嘿#@¥#¥#……”
  
  暴汗,听了这种梦话,我还真不敢去弄醒她……我走近了靥无眠,看她很是淑女地侧卧在床榻上,一边皱着眉头一边胡言乱语,瘦瘦的爪子拽着棉被轻微地扯动,嘴角还有晶亮亮的可疑液体,看来挺新鲜的捏!
  
  “那个什么……”我试探地说一句,她扭了两□子继续傻乐……
  
  “无~眠~大~婶~”我凑近了她的耳朵用贼溜溜的口气叫她。
  
  她眉头一揪,烦躁的挥了挥手,把本嬷嬷的脑袋一下推得没边儿了……推完了还挠挠耳廓转个身继续睡。
  
  我只能毅力十足地爬回来,再次扑到她耳朵边,蔫着声道:“蓉姨叫你起床吃饭~~~~”
  
  这话效果很好,她立刻活过来了,在床上就地伸个懒腰打着哈欠,一边还含含糊糊地说:“今天吃饭可真早……”
  
  我见她总算清醒了,才摆正了姿态跟她说:“蓉姨叫你吃饭前先去把昨儿的病人给摆平。快~整理一下就跟我走。”瞧~狐假虎威的感觉果然不是一般的好。
  
  她或许是还没完全清醒过来,都没怀疑我什么,就兀自穿起了衣裳,虽然表情不怎么乐意,手上却不含糊。没多久,她就收拾妥当了,可出了里屋一看天,就一副生气的样子骂道:“小嬷嬷真有你的!伞亟憬銅瞧这个小混蛋,还拿你来骗我呢!”
  
  我抽搐了嘴脸看这大婶儿向蓉姨似妹子般地撒娇打小报告,虽说她的确比蓉姨小,但好歹也是四十上下的人了,谁受得了这模样。蓉姨倒是习惯了一般,连头都没抬,右手仍旧抓着经书,只抬了左手揉揉她的脑袋道:“是我让小北叫你起身的。”
  
  “……”现在靥无眠什么表情,你也该猜得到,一边受摸一边石化了……哼哼!
  
  靥无眠很是无奈地取了针包同我出门,没走两步,我便按捺不住地问她:“咳咳,靥太医啊,昨天夜里,是你带我回屋的?”
  
  她嫌弃地看我两眼,一甩袖子恨恨道:“你都不知道你有多重,累死我这把老骨头了!”
  
  “然后呢然后呢?”我眨着星星眼望着她,瞧她这嫌弃样,一定不会是我的梦姑了!
  
  “然后?”她单眉上挑,回忆似的转转眼珠,才道:“说起来就气呀!本来我还打算装醉酒赖在你蓉姨那儿的,没想到你这个没用的小嬷嬷如此不争气,倒是先醉起来了。凭本太医这般的热心肠,怎么会让你在大庭广众下赤身裸、体?所以只好带你先离开了。等送完了你,你蓉姨早就回屋歇息了!你瞧瞧你,尽坏我事儿!”
  
  她巴拉巴拉地说了一大堆,没一句在点儿上,我要问的哪里是这个!
  
  “那……小北给眠姨赔不是了还不成么?”眠姨……如果不是还要问她事儿,我才不会脑残到这样称呼她。
  
  我见她听到这称呼的时候愣了一下,连忙继续道:“你送我回去后,就没看见别的什么人进我屋子的?”
  
  “别的什么人?还进了你屋子?”她眼神怪异地看着我,怎么看怎么有点兴奋的味道:“说!昨日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看小嬷嬷这模样,可不太寻常呀!”
  
  “哪……哪里啊!我什么都记不清了,就怕屋里遭了贼丢了贵重物件。”
  
  她撇撇嘴一副不屑样:“那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瞧你,怕遭贼而已,脸红什么?又不是采花贼。”
  
  她说这话的表情颇有些邪佞的意味,让人禁不住地白她一眼。我那梦姑还指不定是花还是贼呢。其实要说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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