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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3部分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23部分

小说: 盛婚之独爱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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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峻要结婚了,知道吧?”江浩然将话题转了。

骆少腾挑眉,等待他说下去。

因为余小西的事他最近很忙,忙的焦头烂额,根本没有多余的精力去关心兄弟的私事。当然,他们虽不常见,该帮忙的也都帮忙了,也就暂时没拿这事叨扰他。

“跟他那个女秘书。”江浩然说,声音里多少有点感慨。

骆少腾手也跟着顿了下,仿佛也同样意外。

“不可思议吧?”江浩然问。

钟北峻跟他的女秘书关系不一般,从来就没有刻意瞒过他们。这关系大概维持了有几年了,一直不冷不热的,他们以为他也就是玩玩。

“有什么不可思议的,你不也在追求那个小女警。”骆少腾神色平淡地说。

“那怎么一样,我又从来没有想过真跟她过——”反驳的话不经大脑就说出来了,一辈子三个字在落到女人仰头灌酒的模样时,眉头一下子就皱起来。

这女人是不是疯了?

骆少腾将他的表情收进眼底,唇角露出分不清是了然还是嘲弄的笑。

“你呢?最近跟你太太怎么样?费了那么劲帮她脱罪,她就没感激到以身相许?”江浩然好奇地问。

按照正常的剧情应该是这样的,但是如果是的话,他不在家享受美人恩,跑来这里干什么?总不会是腻了。

如果真腻了,就不会费那么大的劲了不是吗?

骆少腾目光与他相视,细瞧下江浩然才发现他脸上的痕迹。目光微闪,正想开口询问,这时骆少腾身上的手机响起来。

他从兜里摸出手机,看了一眼屏幕,接通后移至耳边,吐出一个字:“说。”

“骆少,办妥了。”那头传来报告的声音,依旧严谨。

“嗯。”骆少腾的脸上不动声色,应了声,然后将电话挂断。

江浩然看他的脸色不对,问:“什么事?你今晚又教训人了?”

他那个表情,江浩然就能猜出一两分。

“嗯。”骆少腾应,点了支烟叼在嘴里。

报了仇,按理说应该高兴的,他却好像一点劲头都提不起来。

“因为余小西?”江浩然继续猜测。

骆少腾却没回答,白色的烟雾从嘴里吐出来,偏头看着萧可喝酒的模样,问:“那妞好像还是不情愿?”

江浩然知道他虽然这样问,但意不在自己的事,便回:“情不情愿都是我的了,想那么多干嘛?”他的想法极为简单,喜欢了就抢呗。

一直以来,他们不都是那么干的吗?

是啊,一直以来他骆少腾也从来不管那个女人是怎么想的,自己喜欢就好,嘴里含的酒一点点地咽下去……

江浩然看出他今晚心情不好,包厢的门又锁了,便安心陪骆少腾喝起来。不知不觉,便喝了不少。

家里的余小西也不知是什么时候睡着的。手机嗡嗡的震动响起,幽蓝的光线在寂静暗黑的空间里亮起。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是骆少腾的号码,疑惑地接起来。

“喂?”不知何时起,接他的电话都变的有点紧张。

“嫂子,我是江浩然。”那头却传来另一个男人陌生的声音。

“……?”

“骆少喝多了,能麻烦你来接一趟吗?”那头问。

他们在外人眼里是夫妻,丈夫喝多了,妻子去接好像没什么不对的。余小西也没多想,便应了一声。挂电话后,衣服都没换,匆匆套了件外套出门。

汉庭公寓里住的人都是非富即贵的主儿,出租车都不能随便进来。而骆少腾送她的那辆车因为发现尸体,而惹上了官司,至今还在警局里。

当然,就算领回来她也不敢开了。

出了公寓后,又跑了很长一段路才拦了辆出租车。

“师傅,麻烦去夜宴。”她一边关门一边着急地说。

她的打扮大概太随意,又已经是凌晨时分,司机特意看了她一眼。

余小西也没有多作解释。

不过人家载客还是赚钱为主,尽管好奇也没有多说什么,便将出租车开了出去。大都市就是这样,即便已经这么晚了,城市还处在一片璀璨之中。

两人一路没有说话,车子停在夜宴门外,她付了钱便进去了。

经理认识她,大概也得了吩咐,很恭敬地报了楼层和包厢号,甚至还一直送她进了电梯。

余小西站在包厢外面,却发现门怎么都拉不开,只好给骆少腾打电话。也没有人接,只听到哔地一声响过,她疑惑地将手放在门把上,这次倒转动了。

门板刚刚被拉开,里面便窜出一个人影,差点就撞到余小西身上,吓了她一跳。江浩然看着逮到机会跑出去的萧可,暗骂这个泥鳅一样的女人,便追了上去。

余小西站在那里看着一前一后消失的人影,觉得这情况有点莫名其妙。

包厢里便有人招呼她,问:“骆少奶奶?”

余小西这才走进去,颔首,说:“你好。”

目光扫过一遍室内,视线太过昏暗,让人不能适应。

“骆少在这边。”有人指了指不远处的沙发。

此时的骆少腾已经改躺在一组黑色的皮制沙发上,修长的身子占据了整个沙发,大概是不舒服吧,手臂压在额头上,也不知是醒了还是睡着?

她走近,小声地喊:“骆少腾?”但他一点反应都没有。

这时包厢里的人已经陆续散去,转眼就只剩下他们两个,连门都给关了。余小西想找个帮忙的人都没有,只好跟着坐下来。

她拿摇控器调了调灯光,让视线稍微清明一点。

骆少腾仍维持那个姿势,尽管眼睛闭着,可是从表情看应该是极为不舒服,而且酒味很重。

她犹豫了下,还是去卫生间拧了条毛巾过来,拿下他的手,打算帮他擦一擦。

手却被骤然捏住,声音冷厉,问:“谁?”

“骆少腾。”她吃痛地蹙起眉。

骆少腾听到她的声音,这才睁开眼睛,只是满眸迷茫,不太确定地问:“余小西?”

余小西点头。

骆少腾皱着眉头看了看包厢内,终于想起自己为什么是在哪里般,又问:“你怎么会在这里?”

“江浩然给我打电话,说你喝醉了。”余小西老实地回答。

“所以你就来了?”他捏住她的下巴问。

他眸子里曜黑,不知是不是因为她来取悦了他,里面又带着很明显的笑意。他喝醉了,江浩然如果不愿意伺候,叫司机来就好了。喊她她便过来,她可真善良。

余小西也分不清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将他的手拿下来,问:“你还能走吗?”总不能在这里过夜。

骆少腾摇头。

余小西却似不信,将他的腿放到地上,手穿过他的腋下,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将他撑起来。只是刚迈了一步,他突然将身上所有的重量都压向她。

余小西的小身板怎么撑得住?

“啊!”身子失衡,结果就是两人都重新倒在沙发上。

且,她在下,他压着她。

手还知道下意识地撑在她腰两侧,没有着着实实地砸到她身上,否则非成肉饼不可。只是两张脸那样不期而然地近在咫尺,目光与目光相对,她脸颊莫名微热起来。

他伸手托住她的脸,拇指摩擦着,说:“你脸红了?”

“没有。”余小西否认着别过头,却只觉脸颊更烫起来。

耳边传来他低低的笑声,唇边都是他呼出的温热气息,他捧着她的脸颊,让她看向自己,喊:“余小西?”

“嗯?”余小西抬眸,他的唇正好含住她的唇,不由瞠大了眸子。

“唔……”属于骆少腾的气息夹杂着就这样侵略而来,与她的气息包围在一起。

半晌才被放开,余小西原本想要推开他,目光落在他的侧脸上时,动作微顿。因为上面还有未消下去的痕迹,心里一抹愧疚涌上来。

骆少腾注意到她的神色,捉住她的手,看着她。问:“如果我反击回去,你会更紧张谁?”问完,也没有等余小西回答,只是用力吻着她。

唇齿纠缠间,室内的温度也随之升高,渐渐有了失控的趋势。余小西有点慌乱地压住他扯自己衣服的手,可怜兮兮地喊:“骆少腾?”

白天,他们才刚刚做过,她其实有点怕了。

他看着身下的她,额头抵在她的额上,说:“余小西,你喜欢我。”

☆、102 骆少腾的私生子

“余小西,你喜欢我。”

他的声音由耳边响起,余小西心里突了一下。正想反驳,却感到身上骤然一重,他身体的重量居然就这样压下了下来,头更是重重枕在她的肩头。

她也不知他是真醉还是假醉,屏着呼吸等了半晌都没有反应,只手试着伸手推推他,喊:“骆少腾?”他却一点反应都没有。

周身都是浓重的酒气扑过,看来他是真醉过去了。低头看着肩上他浓黑的发,一时竟也分不清自己是松了口气,还是该叹气?

这样又等了一会儿,维持一个姿势太久,余小西觉得浑身都发僵起来,他仍半点仍没有动的意思。余小西只好推着他,小心地从他身下挪出来。之后帮他调整了下四肢,让他躺的舒服一点,甚至拿了个抱枕垫在他的脑后。

包厢内的光线还是有点暗,但足够能让她看清醉了的他。短发微乱,刘海长长遮到了眉尖。他就那样安静地睡着,睫毛纤长浓密的如同扇子,覆在有些泛起青色的眼瞪下,连同眉宇间都露出些许疲惫。

是啊,他为了自己的事忙碌了那么多天,在案子结束后又去了公司、夜店直至现在,又怎么可能不累?抬手,指尖即将落到他眉宇间时忽然顿住,耳边响起他睡过去前说的那句话:“余小西,你喜欢我。”居然是肯定句

喜欢吗?

夜深人静,再也没有人逼迫,她摸着自己突突跳的心口,嘴里喃喃地说:“不……”却又是在欺骗谁?

当她意识到的时候,有些慌张地起身,逃也似的走出包厢门口。脚步又骤然顿住,不放心地回首看了眼那个门板,迟疑再三,拿出手机给李志打了个电话:“骆少腾在夜宴里喝多了,麻烦你来照顾一下。”

“少奶奶?——”不等李志再询问,她就直接挂了电话。临上电梯前,将包厢号给他发了过去。

电梯在眼前叮地一声打开,她进了电梯,觉得脚下一点力气都没有,便顺势倚在了电梯壁上。

脑子里却总是回响着刚刚包厢里的情景,一会儿是他睡着的模样,一会儿是他漆黑的眸子,那样幽深地看着她,说:“余小西,你喜欢我。”

手摸上还在慌乱跳动的胸口,她想,大概是真的喜欢了吧,可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两年前,莫亦铭为了逃跑,从莫家的楼上往下跳摔断了腿。送进医院后,江家却拒绝替他付任何一分医药费。她记得她亲自去找过江璐的父亲,最后被请到了某个茶庄里。

她与江璐的父亲谈话,不,确切地说是她被彻彻底底地羞辱。那个男人指着她的脸说,我不会替他付任何一分医药费,我倒要看看他这廉价的爱情,怎么能治好他那条腿?

她的家庭虽然并不富裕,小时候因为父亲的事也被人指指点点过,却也从来、从来没有被这样当面羞辱过。只是彼时的她,仍然尊重着那个男人是莫亦铭的父亲,所以没有恶言相向,而是选择灰头土脸地离开。

失魂落魄间,她都忘了自己是怎么进了另一个包厢,或许是被路过的人几个人恶意地挤开了旁边的一个包厢门板,就那样跌在地上。

那时的她那样稚嫩,根本受不起这样的打击,觉得连站起来的力量都没有。可是当开门的声音传来,她再想出去已经不太可能。为了避免尴尬,她便躲到了屏风后面,然后无意间听到了骆少腾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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