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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部分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132部分

小说: 盛婚之独爱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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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小西也没有像往常那般急着躲开,也许心思被别的事占据,所以面对眼前的他也出奇的平静。

倒是莫亦铭,有点担忧地看着她脸色,问:“你病了吗?精神看起来不太好?”

余小西摇头,握着面前咖啡杯的杯耳,轻呷了口,看上去并没有多谈的打算。这样自然而然散发出来的冷漠,令莫亦铭有些不太适应,却也只是看着她没有说话。

莫亦铭的助理见气氛不对,在职员将咖啡送上来后,也跟着出了会客室,悄无声息地将空间留给他们。

余小西没有开口的打算,莫亦铭也不说话,时间这样静静流逝。外面的人透过玻璃看着里面的人,像在看一出哑剧似的。还好这样维持的时间不长,十五分钟左右,纪元办公室的门终于开了,两人几乎同时将目光调过去。

纪元与客户握手之后,请助理代为相送。目光掠过会客室,看到里面的两人时不由有些意外。

他挑眉走进来,看着她说:“余小西,真是稀客。”

“我有件事想拜托你。”余小西直接说。

“真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纪元促狭地看着她,之后想起什么看着莫亦铭,有点为难地说:“我约了莫总,你可能要多等一会。”

余小西正打算点头,却听莫亦铭说:“没关系,你们先谈,我在这里等。”

纪元有点意外地看着他。

莫亦铭可是大忙人,抽出这点时间来可以说很宝贵,再说,他公司的案子也很严重,居然还能让时间空出来让给余小西了?

“认识?”他目光在两人之间巡过,其实有百分之八十的确定。

余小西模棱两可地点了下头,并不想与他谈论自己与莫亦铭之间的种种,也没有心思。

纪元见她这样,便也没有多问,率先走过去打开办公室的门,对她说:“进来吧。”

助理重新送了两杯咖啡进来,门板关闭,空间终于安静下来。

“说吧,什么事?不会是来请我打官司吧?”纪元问。

自毕业他们好久都没有联系过了,尤其纪元知道,她其实并不想见自己。

“嗯。”没想到余小西真的点头。

“你没开玩笑吧?你们事务所里可不缺优秀律师。”纪元有点意外地看着她。

“可是他们都不敢得罪骆少腾。”不然余小西怎么会来找他呢?

“骆少腾?他不是你老公吗?”纪元皱眉,眼底却更加疑惑了。

对啊,她不止有很多优秀的同事,飞凰更是养着一个律师团,她有什么事可以求助到自己头上?

余小西将包里的照片拿出来,说:“我要离婚。”

整个M市,大概只有眼前的纪元不会怕他。

纪元先是吓了一跳,接着看到她手里的照片,抬眼看着她的神色,问:“你认真的?”

其实这真的是句废话,如果不是认真的,她要多大的勇气跑到他这里来?当年在学校里,纪元家里害死了她宿舍里最好的姐妹,她发过的誓老死不相往来。

如今她除了他,却不知该找谁来摆脱掉骆少腾。

“你可真会给我出难题。”纪元接过她手里的照片,表情极为为难。

余小西不说话,她知道他会帮自己的。

他将照片翻完,眉头微皱,抬头看着她说:“单是这些还不充分,你还有没有别的证据?”

“这女人怀了他的孩子,现在在骆家养胎算不算?”她问。

纪元看着她平静的脸,其实不明白她为什么还能这么平静,这可是在说她丈夫婚内出轨。

“骆少腾呢,他什么态度?是想离还是不想离?还有财产,你打算要多少赡养费?”纪元一边问一边拿笔在写字板上写写画画。

“骆少,请你稍等一下,我通报一声。”随着纪元助理劝阻的声音,门哐地一声被粗暴地打开。

两人下意识地往门口看去,余小西只觉得眼前人影一闪,接着腕子被人拽着从椅子上拽起来。起来的太猛,差点撞到他的下巴。惊魂未定中,与他的眸子对上。

“骆少腾?”纪元有点意外地看着他。或者说骆少腾这样的性子,干出什么事来都不算意外。他意外的不过是这尊神居然跑到自己这里撒野了。

骆少腾连个余光都没施舍给他,他一只手捏着余小西的腕子,目光扫了眼摊在桌上的照片,问:“你拿过来的?”他漆黑的眸子沉沉的又像压抑着火光,看着余小西问。

余小西只是回视着他,没回答。

“来这里做什么?”骆少腾又问。或许他已经猜到了,只是想要她亲口回答。

“她来办离婚。”一直被忽略的纪元代她答了,上前想要将他拉开。

他们虽然是夫妻,尽管是正在准备离婚的夫妻。骆少腾的样子也太可怕了,他决定保护自己的当事人。然而纪元的声音刚落,余小西就觉得他抓着自己腕子力道加重。

“嘶——”她吃痛地皱眉。

真的很痛,恨不得要捏碎了她的骨头似的。下一刻,便被拖着往外走。

“喂,骆少腾,你眼里还没有人权?”

纪元在后面不满地喊,然后发现他的脚步骤然顿住了。而挡在他面前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莫亦铭。

莫亦铭原本只是在会客厅里等着余小西与纪元谈完,尽管他很想知道余小西找纪元什么事,却很沉的住气。突然听到助理阻拦的声音,转眸就看到骆少腾闯进了纪元的办公室。

看那样子他下意识地反应便是骆少腾是冲余小西来的,于是紧张地上前,恰好将他堵在纪元的办公室外面。

两人相对,骆少腾看了眼余小西,问:“就那么迫不及待?”

余小西知道他误会了,定然以为自己在这里碰到莫亦铭不是巧合,掀唇,解释没有说出来就被莫亦铭抢先了一步。

“别误会,我们只是碰巧遇到。”莫亦铭解释,坦坦荡荡。

只是依着莫亦铭平时的作风,又怎么可能会做这样的好人?于是更显的此地无银三百两起来。

纪元此时看着这三人的阵势,隐约品出些味道来,只是没人搭理他罢了。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是不够。”骆少腾冷笑。

“够了,我在病床上养到今天刚爬起来,至今公司还官司缠身。但是骆少腾,你就只能这样吗?”莫亦铭一副挑衅的模样。

“怎么?在M市混够了,想让我把你赶出去?”骆少腾问。

眼见两人又要剑拔弩张,余小西用力甩开骆少腾的手。

她没有看莫亦铭,也没有看骆少腾,更懒的去深究两人这番对话的深意。对纪元说:“我们该天再谈。”便率先离开了事务所。

骆少腾看她离开,自然与莫亦铭错身而过。

余小西快步进入电梯,按了一楼后,按了电梯半闭的按钮,几乎是落荒而逃。于是骆少腾赶到的时候,只能眼睁睁地看着电梯的数字下降,只能乘另一部。

楼下,随着叮地一声,电梯门打开的一瞬间,余小西就窜了出去。跑到路边拦了辆出租车,刚打开车门,身子突然腾空。

“骆少腾。”她挣扎,还是被他不由分说地塞进了布加迪里。

车门在她推门之前,哔地一声锁上。

封闭的空间里转眼就只剩下两个人,她才不得不转过身面对他。

骆少腾身子倾来,捏住她的下巴,问:“那些照片,谁给你的?”

“你不是已经猜到了吗?”余小西不畏惧地看着他,完全不似自己刚刚要逃跑的模样。

骆少腾与她对视了几秒,然后放开她,发动引擎,车子便开出去。车厢内的气氛一直都没有好转,他压抑着情绪,所以气压很低。

直到车子停在汉庭公寓楼下,他握着方向盘并没有松开,看着挡风玻璃外,问:“就那么想离婚?”

他知道自己那天过份了,这几天事多,本想让她冷静冷静,没料到冷静的后果,居然是她想跟自己离婚。

“不是我想离,是现在你也别无选择不是吗——”

“余小西,别找借口。”他突然厉声打断她,转过来的眸色沉沉的,恨不得吃掉她似的。

余小西觉得自己如果再多说一句,他一定会扑上来咬死她,于是她没有说话。

他情绪似乎控制了些,动手打开车门,然后有点粗暴地将她从车上扯下来。两人拉拉扯扯地进了公寓里,门彭地一声关上。

她被他压在门板上,都没反应过来,他就开始扯她的衣服。耳边还有他沉沉的警告:“余小西,从现在开始,门外都是保镖,你如果不觉的羞耻就光着身子出去。”

余小西目光楞了一下,终于压住他的手,不敢置信地看着他有点疯狂的模样,问:“骆少腾,你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就是不想离婚而已。”他回答。

刺拉一声,她的衬衫就被扯开了,扣子掉到地上,发出滚落的声响。

余小西回过身时,他已经开始扯她的裙子。余小西躲不过,被逼的都快崩溃,不由吼:“骆少腾,你现在有事业有孩子,你还有什么不满意?”

为什么一定要栓着她?

当年,他跟自己协议结婚,不就是为了飞凰的继承权吗?如今飞凰在他的手上,只要和佟青结婚,又有岳父家的助力,像骆钧说的对他百利而无一害。

他脱着她的衣服的动作顿住,突然抬头,目光望进她的眼底,说:“因为没有你。”

余小西听到这个答案有点发楞,抬头就望进他沉沉的眸色里,尤其里面还有未褪的情绪,那样赤裸地挣扎呈现在她面前。

“骆少腾,你该不会是真爱上我了吧?”

☆、107 她逃跑了

“骆少腾,你该不会是真爱上我了吧?”

那声音明明一点底气都没有,空荡地回响在安静的空间里。就连她明明也觉得很荒唐,偏偏从嘴里吐出的每个字都逐个敲击在自己的心上,让她紧张的掌心都冒汗了。

四目相望,他眼中带着些微的怔然。而她连动或呼吸都忘了,或者说不敢,只是那样的瞧着他。短暂的沉默,明明只有几秒而已,却感觉像过了几个世纪那么漫条。

她心里终于浮起抹自嘲,正打算推开他,却被他骤然抓住手。

“是。”他回答。很干脆利落的一句话,却带着一种压抑和慎重,仿佛真的是经过深思熟虑。惊的她猛然抬起头,脸已经就被他捧着吻下来。

熟悉的男性气息袭来,温热柔软的唇将她的唇瓣包裹,余小西的脑袋嗡的一声炸开了,仿佛脑子里什么都不剩,唯有一片空白!

裙子在他回答之间已经被他扯开了拉链,在他松手抓住她手一刻已经掉到了脚边。此刻根本就没人去管它,余小西感到裹住自己的唇,从他嘴里传递过来的气息异常的灼热,像是要把她融化掉。

头脑天昏地暗之间,她用仅有的一丝理智去反抗着,却人小力微。他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心理,那般不容拒绝地疯狂的亲吻着,吸取着她的一切,包括灵魂。

余小西的唇,被他蹂躏的早就破了,可是无论怎样反抗,他都霸道又自私的占有着她的唇。也不知亲了多久,渐渐的,她由坚冰,被他融化成一滩春水,像是被征服洗脑的奴隶,一点一寸,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骆少腾粗喘着终于放开她,望进她的眼睛,那种目光,掺杂着无助,疑惑,渴望,和占有欲,那是她从未见过的炽烈,他的手掌抚弄着她的发,癫狂到心脏都开始发颤。与之不符的是他冷冰冰的,不容置啄的声音,他说:“所以余小西,你别想逃。”

那声音像是主宰般回响在耳边,令余小西没来由的打了个寒战,醒过神来。她永远不知道,自己瞠大的眸子瞧着他的时候,那模样有多无辜又可怜,衬的他更像个卑劣的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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