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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部分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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况下,与其找别人也不如找她,因为在S市没有人比皇甫曜更有能力。

“西西?”大清早的乔可遇还偎在自家老公的怀里,懒懒的,一脸困意。

“可遇,我想拜托曜少件事。”余小西直截了当地说。

“什么事?糖糖不是已经找到了吗?”乔可遇问,同时因为心里的疑虑而清醒了一点。

余小西极少主动开口,更极少找皇甫曜帮忙,糖糖的事是第一次,而且他们都以为已经结束了。若非这几天晨晨不舒服,乔可遇当天就去看糖糖了。

余小西却沉默了下,不知该如何解释自己与骆少腾之间的恩怨。

乔可遇大概觉出她的为难,便直接将手机交给皇甫曜,说:“帮帮忙。”

皇甫曜这人,对于自己妻子的事从来都十二万分上心,直接接过手机移至耳边,问:“余小西?”

他的声音彻底将余小西的思绪拉回来,她说:“曜少,麻烦你帮我查一下骆少腾的行程好吗?”

纪元说的对,自己死守在他的公寓楼下是没有用的。如果骆少腾带糖糖离开S市怎么办?如果再也不回那橦公寓,她还有什么办法?现在她只能主动去找他,见了面才有希望。

“好。”皇甫曜没有多问,干脆地答应,便将电话挂断了。

余小西将蓝牙耳机摘掉后,车子直奔飞凰集团在S市的分公司而去。车子刚刚停下,手机便响起来,是乔可遇手机发过来的一份行程表。

上面显示,骆少腾上午在公司有个重要会议。中午约了人吃饭谈事情,地点在郊外温泉馆,下午到晚上还有个宴会需要参加,一天都排的满满的。

推门下车后进入飞凰分部,这里的员工都是刷卡入内,客人来了都会有专人过来接。余小西之前帮他们分公司内部的一个中层打过官司,这时候只好讨个人情。

九点刚过不久,正是员工们准备进入战斗的时候,那人匆匆从楼上赶下来,态度十分热情,远远就伸着手上前,喊:“余律师。”

余小西与他握了下手,嘴里客气地说着:“实在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一点小事。”那人回着,将她领进去。

两人乘电梯到了十楼,那人的员工卡便不再管用。余小西则自己又往上爬了五层,终于来到骆少腾所在的办公楼层。分公司虽然也不小,但毕竟与M市总部没有办法相比。

她正准备到秘书台前巡问骆少腾的下落,电梯门这时正好打开,骆少腾、李志与分公司的负责人先后从电梯里出来,几人就这样对上。

“少……”李志有些意外,后面两个字在下意识地看了骆少腾一眼后,自然吞了回去。

老板心情不好,整个办公层都处在低气压里,尤其他这个时时刻刻都跟在骆少腾身边的人,真是压力巨大。

余小西也没有意李志说什么,注意力全在骆少腾身上。而他却像没有看到她一样,迳直往会议室的方向走。

“骆少腾。”余小西喊。

顶楼除了骆少腾的办公室外,还有分公司负责人的办公室、秘书室,因为今早的会议很重要,还要与总部视频连线,所以均在紧张忙碌地准备。骆少腾于她们而言都是男神一般的存在,所以余小西的出现立即引起很多的人注意。

骆少腾却没理她,直接进了会议室。

各个高层已经到来,余小西被秘书挡在门外:“小姐,你不能进去。”

余小西看了眼里面,偌大的会议室里坐满了人,主持会议的高层已经开始发言、放PPT、连接视频。她在想,如果自己这样不管不顾地闯进去谈论私事,会不会更加惹火骆少腾?

她找过来是一回事,私事摊在员工面前,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犹豫了一下,她说:“我在外面等。”

没想到这一等就等了整个上午,会议室里的会议明明很顺利,却还是感觉有些微妙。因为所有人都知道门口坐了个年轻女子,且是在等骆少腾,心里虽然好奇,却没人敢斗胆偷瞟哪怕一眼,气氛其实很诡异。

会议到了中午都没有散的意思,余小西的到来却通过秘书室在公司内传开了。照片发到了内部网上,她在余小西在S市也算是小有名气,认识她的人不算少,各种鄙夷、猜测接蝩而来。

坐的实在太久,滴水未尽,不止头晕,肚子也开始疼起来,她起身去了一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会议室的门开着,那些高层陆陆续续地走出来。

余小西脸色微变地跑进会议室,果然看到已经没了骆少腾的身影。知道他有意躲自己,当即便跑下了楼,出门时正看到一辆保时捷从停车场里开出来。

“停车。”她不要命地挡在车子的去路,开车的人当即踩了刹车,差点一点就撞到她。

司机吓出一身冷汗,都还没有回过神,她就开始敲玻璃,喊:“骆少腾,我们谈一谈?”

前座的车窗缓缓降下,露出穿着西装的男人侧脸,拿看神经病的眼神瞧着她,问:“喂,认错人了吧?大白天你发什么神经?”

余小西透过降下的窗子,看到后座内空空的,根本就没有骆少腾的身影,一股无力感从心底升上来。

十五层,大幅的落地窗前,天边的阴霾映着骆少腾面无表情的脸。他看着保时捷从她面前开走,留下她低头失落的模样,仍旧不发一语。

口袋里的手机再次响起来,嗡嗡地震动着,他没有去看,也不想去看。电话响了很久,提示无人接听后,余小西终于有些颓废地收起手机。

当然,她不会就此罢休。

这一天余小西的行程很赶,按照皇甫曜给她的行程单,她下午跑了郊外的温泉别馆,因为骆少腾约跟人谈生意,可是她闯进预定的包间时,却发现只有客户,骆少腾根本就没有来。之后她还去过高尔夫球场,晚上去过一个宴会,均未见到骆少腾的身影。

最后,她重新回到飞凰分公司楼下。因为她终于明白,他或许根本就没有离开过公司。

天色已经完全暗下来,急密的雨丝一点点落在挡风玻璃上。她握着方向盘,直到公司的旋转门里出现骆少腾的身影,她才推门奔出去。

“骆少腾。”

大雨中,李志帮骆少腾撑着伞,而她就站在他面前。雨水落下来,很快就打湿她的发、她身上的衣服,留下一道道深色的痕迹。

骆少腾看到再次出现的余小西,眉头微微皱起,显然并不想看到她。而李志手里握着伞,看看自己老板,又看看余小西,一时进退两难。

余小西原本以为他至少会跟自己说一句话,却见骆少腾只是拉开停在公司门口的车门,准备将她无视到底。她一急,便抓住了他的袖口,问:“糖糖在哪?”

明明说话的声音不小,但还是被哗哗的雨声淹没些许。她身上已经湿透,手掌在他袖子上留下几道湿痕。

“你没有资格知道。”骆少腾的回答却更为绝情,将自己的袖子从她手里抽回来。

余小西身子本来就虚,他的动作让她显些有些站不稳,脚下滑了一下,车门已经彭地一声关上。

李志这时已经收了伞,坐进副驾驶座。

“骆少腾,你要做什么冲着我来,糖糖是无辜的,她还小,她不能没有妈妈?”余小西着急地砸着车窗。

她的声音凄厉,雨水一直顺着她的长发往下流,衣服下摆也滴着水,在她脚边砸下一个又一个波纹。落汤鸡一样,那模样要多狼狈有多狼狈。

雨帘从车窗滑下来,阻挡了他的视线。事实上骆少腾根本就没有看她,而是对司机说:“开车。”声音与表情一样的冷漠。

司机闻言发动引擎,车子便蹭地一下从余小西身边窜出去。雨水溅到身上、脸上的同时,那股冲开的力道让她脚下趔趄了下,头脑晕眩,人就直接倒在水里。

“停车。”骆少腾突然喊。

司机下意识地踩了刹车,车子就停在拐向主道的路口。

外面的雨仍哗哗地下着,水从车顶流下来,冲刷过整个车身。厢内的气压却很低很低,就连不知情的司机都紧张了起来。

半晌,才听到骆少腾吩咐:“去看看她。”

李志赶紧推门下车,朝着余小西倒下去的方向跑过去。

骆少腾点了支烟,目光盯着后视镜,尽管雨水冲刷下什么都看不清。不过他脸上仍是没有什么表情,直到李志将余小西抱过来,说:“骆少,少奶奶晕倒了。”

——分隔线——

余小西自高烧那天,家里就接连出事。经过这几天的连续折腾,身子已经很虚弱,这已经不是第一次晕倒了。

她醒来的时候,首先映进眼帘的是骆少腾公寓的天花板。四肢虚脱的厉害,费了半天劲才坐起来。头仍是晕的,身下的床垫却很柔软。

借着床头的灯光,她看到自己身上偏暗的被单,然后注意到自己身上的衣服也被换过了,好像是件男式衬衫,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手背贴着胶布,像是刚被打过点滴。

眼里有些疑惑地扫过屋内,然后才看到坐在窗边的骆少腾。

房间很大,只开着一盏台灯而已。而他就坐在光线触及不到的地方,五官有些模糊,唯有指间一点零星的火光闪烁着,隐隐可闻到空气间飘散的烟味。

看到骆少腾自然就想到了糖糖,她赶紧掀被从床上下来,鞋都没有穿,奔到他面前,揪着他的袖口问:“骆少腾,糖糖呢?”

骆少腾对上她巴巴望着自己的眼神,那模样好像他强行抢了她身上必不可少的东西似的,没有便不能活。可是如果此时她奢望他心软,显然是想错了。

骆少腾神色漠然地将袖口抽回来,然后将烟头捻灭才开口:“既然醒了,就赶紧离开。”那模样和口吻都充满了厌弃,仿佛她只是个不相干的人。

“骆少腾,糖糖还小,她什么都不知道。你有什么冲着我来,把她还给我好不好?”余小西此时姿态已经很低很低了,仿佛只要他肯将糖糖还给自己,她什么都肯做。

“余小西,她也是我的女儿。”骆少腾申明。

与余小西的激动不同,他的模样显的格外冷漠,他不喜不怒,只是在阐明一件不容辩驳的事实。糖糖是他的亲生女儿,跟在他身边天经地义。

“可是糖糖从小就跟着我,她不能没有我的,求你让我见见她。”她现在哪怕是只要见见就好了。

“余小西,三年来你怎么就没想过有一次,带她来见见我呢?”骆少腾反问。

这句话终归还是泄露了他的情绪,在糖糖这个问题上对她的怨恨。

曾经,他也期望过她会生一个流淌着他们血液的孩子。曾经,他也期望过糖糖的到来。她凭什么剥夺他参与糖糖成长的权力?她知道他知道糖糖存在时,那种既欣喜又复杂的心情吗?她知道,他有多遗憾没有见证糖糖的成长吗?孩子不是她一个人的?他只是让她也尝尝这样的滋味而已。

“骆少腾……”余小西看着他冷硬的眉眼,已经说不出别的话。

骆少腾突然站起身,说:“走吧。”他不计较三年来的种种,只带走女儿已经是对她的宽容。

余小西却执意拽住他的袖子,说:“求你……”她的声音很低,带着哽咽,像个被折去翅膀的雏鸟般楚楚可怜,为了见糖糖一面,真是要把自己低到尘埃里去了。

骆少腾转过头,即便视线昏暗,犹可以看到她眼睛蓄起的泪光。她衣服湿透了,又在高烧,全身只穿了一件他的男式衬衫,下摆堪堪掩住大腿,一双纤长的腿露在外面。这副模样,倒挺符合现在的意境。抬手,指腹抚过她的唇瓣,问:“余小西,你拿什么求我?”

余小西下意识地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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