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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盛婚之独爱萌妻-第39部分

小说: 盛婚之独爱萌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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笃!笃!笃!

高跟鞋敲击着地面,在飞凰的大厅内留下一串急促又突兀的声响,引起人们的侧目。当他们抬起头来看去时,也只看到了一抹黑色影子从眼前掠过。

冬天了,没几天便是圣诞节,北方的天气很冷。她身上没有穿厚外套便奔了出去,冷风呼呼地望衣领里灌,她却没有感觉一样。

目光着急地在四周扫了一圈,正看到辆眼熟的宾士从停车场里开出来,往主道的方向驶去。

“莫亦铭!”她喊着追过去。

车子如那次在夜宴外一样无情,丝毫都没有停顿地进了主道,汇入车流。

余小西这个人痴迷起来也完全无可救药,此时她眼里只有那辆越驶越远的车子。载着她等了两年的人,纵然没有结果,她也不想这样不明不白地结束。

她依旧没有理智地奔跑追逐,直到车子从她身边擦过,带了她一下,脚下一崴,整个身子就跌下去。手肘落地,带起一片尖锐的疼痛。

“找死是不是?赶着投胎啊?”同时被吓了一跳的司机态度恶劣地朝她骂着,然后驱车离去。

余小西有些狼狈地坐在地上,抬起自己的手肘看了眼,擦破了皮有血丝正渗出来。其实感觉不到疼,因为再大的疼都比不上心里的。周身都是汽车咆哮的声音,还有那些好奇围观的人。

如果是往常,她一定觉得丢人,而此时的余小西却只陷在被抛弃的悲伤里。裤子破了,膝盖处沾着土和血丝,她突然像被抽干了所有力气般,低着头狼狈不堪地坐在那里,甚至没了看一眼那辆黑色宾士离开视线的勇气。

直到一双皮鞋站在她的面前,有力的手臂分别伸到她的腋下和腿弯处,将她整个人托起来。她才惊讶地抬头,然后看到莫亦铭的脸。

她怔怔地瞧着突然去而复返的他,手下意识地揪着他的臂间的衣袖,就那样瞧着,唇蠕动了半晌,始终将莫亦铭三个字含在嘴里。

莫亦铭将她放进宾士的副驾驶座里,手从她的腋下和腿弯处收回来,直起腰身时衣服却被她揪住。抬眼,便对上她的泛红的眼圈,那样可怜巴巴委屈地看着自己。

两两相望,须臾,他似在心里妥协地叹息了一声,还是将她重新抱回怀中。下巴抵在她的头顶上,心里尽管那样气,那样怒,却终归还是不舍得她。

脸埋在熟悉又陌生的怀抱,感受莫亦铭的气息,她眼睛眨了一下,泪珠便这样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啪嗒!落在他深色的西装衣料上,慢慢晕开一片深色。

两人拥抱了一会儿,他才放开她,绕到驾驶座。

黑色的宾士发动引擎,以平稳的速度离飞凰大厦越来越远,渐渐出了市区,往效区的方向行去。沿着蜿蜒的山路上去,最后停在一橦别墅前。

铁栅很快打开,车子停在喷泉般。莫亦铭解开安全带下车,然后拉开副驾的门,重新将她抱起来走进别墅。

“莫少。”

“莫少。”佣人喊着,看到他怀里的余小西时都有些诧异。

莫亦铭却理都没理,直接将余小西放到客厅的沙发上,然后吩咐:“拿医药箱过来。”

佣人赶紧应着去了,莫亦铭抬起她的手肘看了看,问:“疼不疼?”

余小西却只看着他不说话,眼圈也仍是红的,仿佛在等着他跟自己解释。解释他为什么装作不认识自己,为什么对她那样冷漠。

这时佣人将医药箱提过来,放在他们身边的茶几上,便退了下去。莫亦铭转身将纱布、酒精、棉签等等拿出来,帮她处理伤口。

整个过程中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偶尔他手上蘸了酒精的棉签蹭到伤口上。她会痛的缩下手臂,眉头微皱,嘴里发出细小的痛吟。

莫亦铭看着她的神情,脸色每一个细微的变化其实都牵动着他的心,却生生忍着亲吻她安抚的欲望。他手上的动作尽量放的很轻,许久才处理好手肘处的伤。

“腿。”他提醒。

余小西便默默地将受伤的那条腿曲起,裤子破了,他拿剪刀干脆将伤口周围的布料都剪掉,然后开始消毒开工。腕子却被她抓住,不由抬头对上她的目光。

“我自己来。”她说。

莫亦铭看了她半晌,吐出一句:“你一向下手没个轻重。”即便是对待她自己,她也常弄得自己哀叫连连。

“你在乎吗?”这话里虽然没有歇斯底里,却有点逼迫的意味。

如果在乎,又何必这么冷漠地对她?两年不见,她要等的不是一个这样的男子。而他,到如今又是如何看待自己。

莫亦铭放下手中的棉签,手托着她的下巴,直直望进她盛满委屈的眸子里。这双清丽的翦水秋瞳,这张美丽的容颜,这个叫做余小西的女子,可是他这两年每日每夜都心心念念、魂索梦绕的人。

她问自己在乎吗?

他当然在乎,他那样历经千帆,执意归来是为了什么?当然是为了她。可是还未相见,就让他亲眼目睹她对自己的背叛,她又有何面目这样咄咄相逼?

“西西,你呢?你还在乎我吗?”莫亦铭问。

彼时他们在大学的时光里,他私下里总是会这么宠溺地喊她,然后会在她羞涩的脸上偷一个吻。而今,他还是喊她西西,不是余小西,不是小西,而是西西,目光直直望着她。

余小西眼眶又热起来,坚定地点头。下巴却还在他的掌心里,不曾点下去就被他托起,狂烈的吻如期而至。

嫣红的唇一如记忆中的柔软甜美,他覆上去慢慢碾转厮磨,一点一点地品尝过后才橇开她的贝齿,舌探进去越吻越深,也越来越觉得不够。

也许分别的太久,久到他想要索取更多。不知不觉间,她就被他压到了沙发上。吻依旧在持续着,耳边全是她争促的喘息。莫亦铭张开眼睛,俯身看到她闭目乖顺的模样,密翘的睫毛处还凝蓄着一层水渍,那模样更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

看着身下的她,他心里却突然窜出另一个念头。她在骆少腾身下是否也是这样乖顺?或者说她这副模样,是不是早就在另一个男人身下展现过?

想到这里,他心里妒意横生,更加发狠地吻着她。抱着她的手也伸进了她的衣摆里。冰凉的掌心抚上肌肤,余小西敏感地感觉到了,一个激灵清醒过来,推搡着他,喊:“莫亦铭!”

他没有再动,依旧居高临下盯着她,那阖黑的眸子里似有清冷划过。

余小西看到了觉得更加狼狈,原本是她不管不顾地追过来的,虽然那只是依心而动,可是当两人真的亲密起来,她却又不自在起来。

因为她已经没了资格!

心里溢满满满的悲伤,伸手,一点点摸上他的脸。他的五官深刻印在心里两年,是第一次真实地触摸到,却有种要被人从心上生生挖去的感觉。

莫亦铭一直都没有动,余小西难过的样子也同样印在他的眸子里,只不过他的眼神中多了一重审视。

两年,足可以改变一个人,连他都不确定眼前的她还是不是从前的余小西……

时间在静谧中流淌,落地玻璃窗外射进来的光线映在两人身上,像是一副静止的画面。直到别墅的门被推开,笃!笃!笃!传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突兀声响。

进来的人是林妙可,她穿着酒红色的毛呢短裙,外罩一件白色皮草大衣,手拎了个漆红的皮包,悠悠闲闲地踱进来。在看到两人暧昧的姿态后,整个人就楞住了。

两人也仿佛才回神,莫亦铭起身。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们…我……”林妙可马上转过身去,嘴里语无伦次地道着歉,显得十分懊恼。只是那话说出来,让当事人觉得更加尴尬。

他们刚刚的确有点情不自禁,但绝不对没有光天化日之下,没有节制那啥的意思。

莫亦铭的神色其实还好,只是盯着林妙可背过去的身子,眸色显得有些深沉莫测。

余小西则是有些疑惑地看着她问:“林妙可?”大概是不明白,她是自己的同学,怎么会出现在莫亦铭的家里?

林妙可听到喊她自己的声音,才有些不好意思地转过头,见两人已经分开,走过来,说:“是我。”模样倒是自自然然,笑着说:“我跟亦铭在国外偶尔碰到的……一直有联糸,前些日子回国,他还一直托让我联糸以前的同学找你。”

说到和莫亦铭在国外认识的时候,还特意顿了一下,那欲言又止的话音里,似是有些难以言说的情分。

余小西听到她说莫亦铭找过自己,尤其她看着自己的眼神,仿佛知道些什么似的。让她想到前些日子自己与骆少腾在飞凰集团的传言。抬眼再去看莫亦铭时,她慌乱的眸子正对上他沉沉的眸色。

那样难看神色,仿佛印证了她的猜测。莫亦铭沉着脸,一言未发便抬脚往楼上走去。

“莫亦铭!”余小西着急着本想追上去解释,林妙可却突然挡在了她的面前。

余小西看着莫亦铭的背影消失在二楼拐角,再迎上林妙可的目光时,林妙可的眼睛里的无辜和温婉已经完全消失不见,有的只有尖锐的冷漠。

这种眼神很熟悉,就像是江璐看着自己。

“余小西,你既然跟骆少腾在一起了,又何必对亦铭这样念念不忘。”林妙可问。

“谁说我和骆少腾在一起了?我对莫亦铭是不是念念不忘,又跟你有什么关糸啊?”余小西反问。

亦铭,亦铭,从刚刚她就注意到了林妙可对莫亦铭的称呼,居然这么亲昵。

“你跟骆少腾有没有在一起,其实我不是很感兴趣。可是亦铭……”她故意顿了一下,然后说:“他早就跟我在一起了。”

“不可能,我们才是男女朋友。”余小西脸色变的惨白,却仍下意识地反驳。

“我们在国外两年,朝夕相处。余小西,你们就算当初没有分手,这两年,你就能确定他不会变心?”林妙可问。

她的目光那样冷,那样尖锐,一直刺进余小西的心里似的。她不想去相信,脑子里却回想着莫亦铭看到自己的冷漠,还有面前林妙可自信的脸。

“林小姐,莫少的参汤弄好了,现在要送过去吗?”偏偏此时保姆走过来请示。

“先放哪,一会儿我亲自送上去。”林妙可回答,一副她俨然就是莫家女主人的架势。

直到这一刻,余小西终于不能再自欺欺人。她觉得难堪地别过头,朝外面走去。身上的衣服是破的、脏的,膝盖处没有处理的伤还在隐隐作痛,可是她知道这个地方没法再待下去了,因为根本就没有她的位置。

出了别墅,慢慢往铁栅外走,身后传来铁门关上的声音,她还是忍不住回头,眼里映出这橦华丽的别墅的模样,终于忍不住心痛地闭上眼睛。

冬风肆略的山里,她衣着单薄地站在那儿。将两年的等待与付出仿佛在心里过了一遍,再睁开眼睛时,唇角和眼里都是嘲弄的笑。也忍不住在心里自问:余小西,这就是你相信的爱情?

也好,也好,免了他真的痴情归来,自已却已配不上他,这样的结局虽然悲怆,也不失为一个两全。

她终于一步步离去,带着独属于她余小西的骄傲和倔强……

别墅外,林妙可抱着手臂站在落地窗前,一直目送着她的背影消失。

“林小姐,真的不用给她送件衣服吗?”保姆迟疑地问。

外面的温度可是快到零下了,那个女孩子衣着单薄,山里经过的车又少,怕是一时半会下不了山。

林妙可只是看了她一眼,那保姆便敬畏地低下头,忙自己的事去了。

林妙可站在那里,直到阴郁的天空散下白色的颗粒,有的沾在落地窗的玻璃上,留下细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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