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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宠爱如毒-第15部分

小说: 宠爱如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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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提出一个天真的要求:
“一场姊妹,把他让给我一天好不好?”
“哈!”她失笑,“开什么玩笑?”
“好不好嘛?只一天?”
她一直把我当作低能儿。她不再关注我的“成长”和欠缺。她以为我仍然是西湖桥下一条混炖初开的蛇。但,我渐渐的,渐渐的心头动荡。
幸好她没时间去知道。
手里的书被抽走,崇想念不让我看下去:“好好休息,睡一觉,不许看书。”
我不服,坐在床上要抢回他手里的《青蛇》:“就看一会,才一会。”睡了两天,今早上又睡了,再睡,我猪啊我?
他一闪身,不给我碰手里的书:“不能看,看久了累。”
我瞪着他,只好妥协:“好嘛,不过,你念给我听。”
崇想念腮帮子一鼓:“你当你是小孩子吗?要我念了才睡得着?”
我也来了脾气:“是又怎样?反正我是病人,你不念,我自己看!”
他和我对视,最后还是妥协了,脱了鞋子,往床上来:“好吧,你要我念哪里?”他来到我身边坐下,背靠着柔软的枕头,手里是我的书。
我给他指了指我看到的地方,这才满意地躺下,一只手顺势搂住了他的腰。
《青蛇》,主角是小青,她是任性而自私的,她与姐姐白素贞抢男人,她又偷偷眷恋法海,可说到底,她谁也不爱。非要说爱谁,她只爱白素贞。
“你扪心自问。”我说,“如果你遗弃我,那不要紧。”
“怎会——”他本来就不擅辞令,此刻更是手足无措。被我絮絮叨叨地蘑菇着,我什么时候竟变得这样婆妈?无可抑止地,又反复一些无谓的盘诘,要听无谓的盟誓。
在这关头——他答什么,都是错。
谁说他不懂得自私?
我怎会委身于这个男人?
也许,新鲜的喜悦还没有过去。腐败的霸占油然而生。——如果他肯用点心思来哄我,也就算了吧。
你看,她多么地没心没肺,因为一时争抢之心上了头,就要与许仙偷情。待到了手,却觉得十分无趣——无趣于这男人的花心、自私。
其实,我和小青,也许在某一点上相似的。比如对于征服的热爱,以及,对于男人不可靠的惴惴不安。
想念的声音,因了要让我睡去的原因,而变得很低很温柔,渐渐的,一切都模糊了,时间都静止了。迷糊中,感觉到他也躺了下来,与我同眠。两个可人儿,就在这秋日的午后一同进入梦中。
我喜欢这样的感觉,秋日的微凉让我觉得舒坦,而想念的温暖正好弥补了这种微凉,我喜欢。我抱住了他的身,迷糊地掀起他的上衣:“不要穿。”喜欢他的肌肤,不喜欢这碍事的衣服。
他顺从了我,我们几近赤裸地搂抱着,像是最亲密的爱人。真的,就只是“像是”。
有没有人和我一样?喜欢在秋日的午后搂着爱人睡觉?春天,还不够暖,夏天,太热,冬天,太冷。只有秋天,能够让我们充分地接触对方的肌肤而又不觉得寒冷或是燥热。
多好睡的秋日午后。
迷糊中,似乎听到电话响起,我翻了身,放开了崇想念继续睡觉。
再后来,他好像起床了。
再后来——
等我完全清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想念就躺在我身旁。我往他怀里钻了钻,弄醒他:“想念,你刚才去哪里了?”好像还离开了蛮久是不是?我也不太有印象了。
他被我弄醒,手很自然地抱住了我:“没有,就是去上了个厕所。”
是吗?那大概是我睡糊涂了。我抬头看他,那小正太脸睡得有些红扑扑的,可爱死了,于是忍不住一咬他的脸颊:“想念,你真是好看死了!”
他被我咬得有点疼,呜咽了一声,愈加可爱,我受不了了,干脆压在他身上,到处啃。真的是到处啃,不是亲,也不是吻,就是啃。他被我咬疼了,想躲开:“别玩了,疼呢!”
“不疼!”我笑嘻嘻地反驳他,往被子深处钻去。崇想念挣扎:“干嘛,干嘛?”
“别动,别动。”我按住他,在被子里看他的身体。
薄被并不厚实,光线透过了它,还剩余了些许在想念的身体上,淡淡的,却又很温和。眼前的肌肤,就像是——冰肌玉骨,多美。我惊叹着,肆意打量,为这美景。





爱的错位
更新时间:201248 1:09:04 本章字数:1835

我惊叹着,肆意打量,为这美景。
“阿兰。”崇想念在叫我了,“出来好不好?要闷死的。”
闷死?怎么会?我钻出被子,干脆将我们俩人都笼罩起来,两个人,就在被子里相视——眼里有了不一样的情愫,这种情,也许只是一时兴起,不过也无所谓,只要是情,在这一刻都应该去享受。
他吻我,亲我,咬我,我也同样如此对他。我们像是两头在玩闹的小野兽,进行着亲密而又带着轻微敌意的打闹。薄被里的光线很柔和,我们都披上了一层玉色,看着他的肌肤,看着他的面庞,渐渐的,竟然和傅云翔重叠起来。
我抱住了他,轻柔地吻,这迷人的孩子,这迷人的情境。我多么爱,爱这一刻。有一种心跳,是爱的错位,我太清楚了,可是我也更痴迷——我允许自己堕落在这样的迷情中。
“阿兰。”想念在轻声唤我,他喜欢在某些时刻这样唤我,我也喜欢听他这样唤我。
我亲吻他的胸口,手往下滑,轻轻解开扣子。
“阿兰,想念,”外头响起了曾姨的敲门声,“你们还在睡吗?”
我和想念相视一眼,他的脸蛋红扑扑,我笑了,推他:“你去。”偏要他去,我不想动。
他没办法,躺了一会,深吸一口气,这才套上了T恤下床。我躺在床上装睡,却偷偷把眼睛开了一条缝,偷看着。只见崇想念去开了门,曾姨便低声朝他说道:“阿兰还在睡吗?邢飞他们过来说看阿兰,都在下面等着呢——”
邢飞他们来了?我干脆闭上眼,听到崇想念合上门出去了。好了,交给他去打发那群狼吧,我不要起来。想了想,伸出手去拿床头柜上的手机,拨通了那个熟悉的号码。
“净心。”我笑看屏幕上的他,他应了一声,就把手机放在一旁,于是我只能看到天花板。
我不满了:“干嘛呢?”
“写字。”净心的声音从那头传来,不是很清晰。
“那你把手机立起来,拿个东西靠着嘛,让我看看。”屏幕上晃动起来,出现了净心正在写字的模样。
我笑他:“你以后是不是只会用毛笔了?不会用钢笔了?”
他顿了顿,继续落笔:“也许。”
我看不到他写什么,不过他还能写什么呢?除了佛经还是佛经,我看他啊,就把那佛经当成是紧箍咒,而他就是自愿带上紧箍咒的孙悟空,为的不过是让自己的心魔暂时受到压制。可心魔这个东西,光是靠压制又能压制多久呢?都是人心难测,不就是这个道理吗?
我欣赏着他写字的神态,忽然冒出一个主意:“净心,你写我的名字好不好?”
净心抬头往我这里看了一眼,不做声,我央求他:“就写一个兰字嘛!”这个冷心的人。
他的笔停住了,仍旧没看我,不过却将他原先写的那张纸拿开,抽了一张新的,落笔。短短几秒钟,他将写好的字给我看:“看吧。”
我淡淡一笑:“净心,你给我念念和兰有关的诗词好吗?”
他看了我一眼,随口念道:“孤兰生幽园,众草共芜没。虽照阳春晖,复悲高秋月。飞霜早淅沥,绿艳恐休歇。若无清风吹,香气为谁发。”
他的眼底有了奇怪的笑意:“不过,这和你无关,你和兰这个字,完全不沾边。”
可不是嘛,那些咏兰的诗词,无外乎是赞美兰花的孤傲高洁,哪里像我?兰花图的是高洁,我图的,不过是一世快活。话说回来,到底兰花是怎样想的,谁又知道了?不过是人们对她一厢情愿的猜测。
我朝净心笑道:“净心,你不知道我的‘阿兰’是什么意思。”是的,他不会知道。
听到我这么说,他又往我这里看了一眼:“什么意思。”
我逗他:“你想知道,我不说。”
他居然不再问了,真是个没劲的石头。我无趣了,只能看着他继续低头写他的,不满地想要扯回他的注意力:“净心,后天要还俗了呢,也是你的生日。”
他不回答我。
我等了好一会,恨恨道:“净心,你真是狠心,你难道就真的没有一点点的眷恋?你嫌这个世界脏,可我就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你也嫌弃我了?这个世界,并不仅仅是脏的,你认为引发罪恶的yuwang,正是让一切变得生动和美好的根源!”
净心停下了手里的笔,抬眼看着我:“那么,你就让我看到你所说的美好和生动。”





回家,回龙脊
更新时间:201248 1:09:07 本章字数:1931

净心停下了手里的笔,抬眼看着我:“那么,你就让我看到你所说的美好和生动。”
阳光,成为滋养我的养分,秋风,成为让我入眠的歌声。这个地方,总有着属于她自己的灿烂和美艳,那群山的艳丽,像是女人最完美的身段,招手引你前去。老人说过,山是有灵气的,这山里所有的一切都被山神赋予了生命的意义,我们在山上诞生,自从成为山神的一部分。
所以,你永远会思念她,你离不开她,骨肉相溶了。
我在梦里笑了。
脑袋一歪,我立刻醒了过来,看看身边,朝刚才扶着我的脑袋的年轻男孩说对不起:“抱歉,我太困了。”可不是困吗?昨天下午偷偷卷了我的简单行礼就上了来桂林的飞机,再从桂林转了两趟车前往龙脊。
他看着我:“没关系,你一个人——”
他还想说什么,我已经往前拍拍面包车司机的肩膀:“阿叔,这怎么停住了?”这车子是我们几个人一起包下来的,有很多这样的面包车,就等着我们这样的人做生意,因为很多人都喜欢前往龙脊游玩。
司机转头看我一眼,指指前方:“你看,堵住了。”
我一看,真的咧,奇怪了:“现在都过了十一好久了,怎么还这么多人。”不过也不奇怪,秋季正是来此的好季节,秋高气爽,还有美丽的梯田可看。看看前方上山的车队排成了一条龙,这可还是在山脚下呢。
司机点头:“搞不懂,已经堵了一个多钟了。”
一个多钟了?我看看时间,是下午三点钟,再看看外头,拍拍司机:“阿叔,我就在这里下。”
车里的其他人都看着我,身边的男孩子疑惑地问我:“这里下?你要走上去?”
我不理他,开始检查身上的东西,司机大叔朝我说道:“你知道这有近路?”
我看了他一眼,微微笑:“我知道,就那条山路呗,你放心吧。”司机大叔还是很热情的,生怕我不知道路,迷了就不好办。
我怎么会不知道呢?这路,我早早就知道了。
下了车,往那座熟悉的桥走去,当它再次出现在我的视线里,一种冲动贯穿了我的全身——我想要尽快的、尽快的去——触碰它。身随心动,我小跑起来,往它奔去,当指尖真真实实地碰到了桥栏,我竟迷醉起来。
这里,有我走过的痕迹,这里,是我和傅云翔相见之初。
我怎么能如此狠心,近十年的时间,我居然不再来——我以为疼痛会主宰了我全身的细胞,可再来时,却发现,喜悦和爱恋才是主宰了我的情绪。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该,不该——
我迈出了脚步——
“喂!”有人抓住了我的肩膀,阻止我前进。我回头一看,是那个男孩,身后还跟着他的几个同伴。我看着他,也不说话,只等他说出他的目的。
他有些不好意思:“我们是第一次来这里,你能带着我们上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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