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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宠爱如毒-第44部分

小说: 宠爱如毒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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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他也没有彻底地进行,只是在用各种手段折磨我,我是欲拒又迎,身不由己。
他真是太能玩了,居然想得出这样的玩法。
一双手在我身上游走,好痒,不许弄。
不要弄,讨厌,我在睡觉。我睡眠不足,晓忠在北京想尽一切办法来折腾我,好累呢。
不许弄不许弄,房晓忠,你还没玩够?
“讨厌……”我睁开眼,几乎要叫出晓忠的名字。
想念的脸在我眼前,眼里带着狡黠。想念?我愣了会,这才反应过来:“你,你回来了?”对了,我昨天晚上才飞回广州的,房晓忠拖着我,不到最后一刻不放我走。
想念吧唧在我脸上一亲,声音软软的:“现在是下午两点了哦,阿兰真能睡,我们一起睡好不好?”
好软的声音,听得我浑身都软了。我哼哼道:“我不睡了——啊对了!”
我想起了什么,说道:“爸爸说,如今你今天回来了就告诉他一声,晚上去和爷爷奶奶吃饭。”昨天下午爸爸给我打的电话,当时我还在北京,好在没露馅。
想念哦了一声,站了起来:“好吧,那不睡了,我去洗个澡清爽清爽,休息一会,我们就出发吧。”
“好。”我也坐了起来,打算清醒清醒。
想念快走到浴室那了,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又转身回来了,在他的行李箱那里翻东西。我问道:“干嘛呢?”我想看他在干什么,但是他背对着我,挡住了我的视线。
他拿了什么东西,合上了箱子转过来,跟我笑道:“喏,外公外婆说谢谢你的礼物,他们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想不出该买点什么礼物,就买了两件外套给你。”他的手里拿着两个袋子,往床这里走来。
我很高兴,跳下床:“我要看,我要看!”这是想念的外公外婆给我的礼物啊,自从爷爷奶奶去世,身边就没有老人关心过我。
想念来到我身边,把衣服拿出来给我比划:“看,是春装的,这件是嫩绿色的。你皮肤白,穿上肯定好看。”
我套上试了一会,又跑到穿衣镜前看了看,转了一圈,心里已经乐开了花。
我转头看着想念,很开心:“想念,我喜欢。”喜欢这礼物,更喜欢被长辈关心的感觉,哪怕只是客套性的。
想念也看着我笑:“我先去洗澡了——对了,箱子我自己收拾,你别碰。”
“嗯。”我顾不上搭理他,又翻出另一件大衣来,在镜子前试穿,乐滋滋。
过了一会,我看够了,就把衣服换下,折叠好,打算洗干净了之后等春天来了穿上。收拾好了,转身看到想念的箱子,想了想,还是决定给他收拾收拾。应该没什么很贵重的东西吧?我小心点就好了。
我蹲下,打开箱子,好像都是衣服和一些日用品,没什么。我翻了翻——咦?这是什么?一个盒子,像是礼盒,巧克力?想念买了巧克力回来?那怎么不告诉我?我晃了晃,不对,里头的声音不像是巧克力的。
我打开了,一愣。
里头是我之前让想念带给他外公外婆的礼物,有杨梅干,有绣品,我记得绣品上的刺绣。我伸出手小心地翻了翻,真的,一样不少,都在。
外公外婆说谢谢你的礼物,他们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想不出该买点什么礼物,就买了两件外套给你。
想念刚才说过这句话是吧?
但实际上——
我的心一下子凉了。想念不可能忘了把礼物给二老,只能说——二老不想要。也就是说,那两件外套,很可能是想念自己买的,却骗我说是他外公外婆买的。
骗我,是怕我难过。
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不收我的礼物?一定是很讨厌我吧,否则也不至于如此。可是,又为什么这么讨厌我?我没有和他们接触过,没理由这么讨厌我呀。
是为的什么?为的什么?
既然是这样,那么他们一定,很不希望我和想念订婚。
我隐隐约约地觉察到,这和我是傅瑞聪的女儿有关。因为让我和想念订婚的,就是爸爸傅瑞聪,两个老人,也许是恨屋及乌。
我呆在原地好一会,才想起要把盒子重新放回去。我机械地完成这一切,不让想念看出我翻动过的痕迹,再合上了箱子。
回到床沿坐下,我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说很难过是不可能的,因为我毕竟没和想念的外公外婆接触过,并没有什么感情。我只是——只是觉得——有点凉。
爷爷奶奶去世后,我每年都要和爸爸、傅云翔一起同名义上的爷爷奶奶吃饭,他们从来不喜欢我,甚至一开始还有点冷嘲热讽。前两天,去了北京,见到晓忠的爷爷奶奶,他们也不喜欢我——当然,他们也不喜欢晓忠。
怪了,我这么招长辈厌烦吗?
我记得爷爷奶奶在世的时候,偶尔会打我骂我,但是奶奶总说:“阿兰是最宝贝的。”
我的眼泪掉下来,又立刻擦去,免得想念出来了看到就不好了。
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起来了,我拿过来一看,是晓忠,看一眼还虚掩着的浴室门,我接通了:“晓忠。”
“嗯,睡够了?”他的声音懒洋洋的,好像也才睡醒似的——他干这活是应该比我累。
“够了,晚上,还得去爷爷奶奶那里吃饭。”我说道。
他立刻反应过来了:“崇想念回广州了?”
“嗯,刚回。”我想起了那根本没送出的绣品和杨梅干,心里就难受。
晓忠似乎察觉到了,问我:“怎么了?”
怎么了?我也不知道怎么了,叹口气,我回答他:“没事。”
“没事才怪。”晓忠哼了一声,但是也没追问,“行了,我不打搅你们了。”
“不是……”我顿了顿,“你什么时候回来?”
“再过几天吧。好了,我挂电话了。”
“哎……”我总觉得我还有话要对他说,但是电话已经中断了。
其实仔细一想,我也不知道自己还想对他说些什么,只是莫名的,想要得到他的安慰,虽然他大部分情况下是不会安慰别人的。
其实,无所谓安慰,哪怕只是听听他的声音,也会好上许多吧。
说真的,再见到爷爷奶奶,我心里是很不愿意的。不过没办法,总是要带着想念来见见,何况再过几个月——我想想看,想念的生日是八月吧,到时候满了二十二,爸爸就要挑个日子给我们办婚宴酒席了。
到时候,就真要去民政局登记结婚了。
综上所述,想念必须要来吃这一顿饭。
我看了一眼放在沙发上的礼物——想念真是个人精,还想到要买礼物给爷爷奶奶。看,虽然不是很值钱的,不过是点补品——抱歉,我说轻了。这些补品是想念亲自去找医生配的,说是每周煲了喝一次,对老人的身体好。
好像是个姓韦的医生,听说很鬼,反正我是没见过。
“想念有心了,谢谢。”爷爷说,他和***脸色好了许多,虽然还是不怎么热情。
再看看想念——“没事,应该的,阿兰跟我说你们身体不太好,需要调理,我问了问你们的情况,打算弄点药给你们补补。”
我什么时候说过?还具体说了情况?鬼知道呢,前者也许是真的,后者是绝对没有的。崇想念真是人精,连带着把我也算在这功劳里了。
我偷瞄爷爷***脸色,不太自然。我可以理解,这么多年来我从来没想过给他们送什么礼物,这一次——当然不是我的功劳,崇想念撒了谎——他们不自在也很正常。
傅云翔坐在左侧,爸爸坐在爷爷身边,一个浅笑着,一个看着我眼里有慈爱和开心。我躲开傅云翔的目光,冲爸爸笑了笑。
想念还在和爷爷奶奶聊天,虽然不是很多,也不是什么深入的话题,无非是些生活琐事。但奇怪的,这些反倒能让他们的聊天更顺畅——这大概是因为对于老人来说,关心他们的生活才是他们最希望的。
而我,一点都不和他们聊这些。
是我任性了,但是,我一下子也转不过弯来——我也不过是今年才开始学会体谅爸爸的,更何况是这没有血缘关系的爷爷奶奶呢?
“阿兰。”傅云翔在叫我了,声音很轻,似乎是不想打搅想念和爷爷***对话。
我下意识地扭头看他,他低声对我说:“还有一个小时才到吃饭时间,你跟我去拿点苹果来吃吧。”
我?他?我和他?我的心剧烈地跳动起来。






傅云翔是恨我的
更新时间:201248 1:12:38 本章字数:3989

我想起和崇想念洗苹果的事情,也是在这里,好像也才过去不久。当时我对他说:“不是这样洗,要把苹果的屁股都洗干净了。”
他白我一眼:“你怎么知道这是苹果的屁股?说不定是它的头呢?”
“我说是就是。”我故意撩了水,往他的身上洒。我们俩闹起来,完全就是在打情骂俏。
再然后,傅云翔就过来了,说想念的电话在响。想念出去了,这里就只剩下我和傅云翔。
现在也是这样的。
我洗,他削苹果皮,配合默契。我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只想恨不得马上离开,一步也不要靠近他。
但是,感情总是会占上风。都说女人是感性的动物,确实如此。
我听到他在说:“我做了个梦。”
“梦?”什么梦?
他看着我:“我梦见你跪在佛祖面前,祈求能够得到我的爱,哪怕将性命送上。我不同意,我跟佛祖说,我愿意用我的命来换你的命,让你长命百岁,有一个能够和你走到底的人疼你。”
他的双眼里,都是疼爱,都是宠溺。
我愣在那儿,想起了自己的曾经做过的一个梦。梦里我是一条蛇,我咬死了温暖的救了我的男子,后来我跪在佛祖前大哭,要佛祖赐给我他的爱。
这么巧?这——难道是前世今生?
怎么可能?我不信。但现在,即便我不信,我依然被他迷住了。他眼里的溺爱让我几乎要上前抱住他——像过去一样狠狠抱住他,穷凶恶极的拥抱。
可是我不能,我甚至恨极了他这样,总是要引诱我。到底他想从这样的关系中获得怎样的感觉?是觉得一手打造了艺术品不能落入他人之手?还是觉得——
我猛然想到了什么,停下手里的动作看着他,喃喃道:“傅云翔,你老实说,你是不是恨我?”
是的,只有这个原因,只有这个,过去我怎么没想到?
我真是傻子!
傅云翔没有看我,他切的苹果片整整齐齐,几乎每一片都一样。
我拿过他手里的刀子,扔在水池里,死死盯着他:“你说,是不是?”
他终于肯看我了。“我忘了。”
忘了?没有忘记,有的只是一种默认!我只觉得自己从来没有这么傻过,傻到家了!是啊,傅云翔恨我妈妈,因为是我妈妈让他的家庭产生了裂痕。所以他恨,他去龙脊就是想找我妈妈——我不知道他当初的打算是怎样。也许想和我妈妈说话,也许是羞辱我妈妈。不知道不知道!
但是妈妈不在了,留下我,于是他决定,要将我诱惑,要我禁锢在他的世界里,却又不会给我任何的将来——他也不能给。那么,当我的心里只有他,当我成为他的附属品,我这辈子就——没有未来可言!
一个女人的未来,无非就是和爱人厮守到老——什么成功的事业什么疼爱的家人,前者终究不是能给你温暖的冰冷物,后者迟早要离你而去——他要的,就是我彻底失去这些!
他要我痛苦,要我看到他和别的女人在一起时像个撒泼的怨妇,要我每次生气之后一看到他的笑脸一听到他的声音就会无条件原谅他。
我想哭,我应该哭,但是这里不允许我哭,我也哭不出来。当你觉得哭已经不足以表达你的哀伤以及悲痛绝望的时候,你就不会想到要哭了。
“阿兰。”傅云翔伸手想要碰我。
我后退一步,居然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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