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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部分

黑暗剑圣-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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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顿恨恨的想,要不是看双鱼家族是奔流王国老牌的领主,拥有大片广袤的土地,作为森岩王国的火鸟家族也不会费尽心机想要跟外国领主联姻。

这桩婚姻从一开3始就不被人看好,春雨夫人在奔流王国享受极高的民间盛誉,任何一个奔流人都不希望他们的国之瑰宝嫁入靠裙带关系飞黄腾达的火鸟家族,更何况那位未婚夫从小身体孱弱。

果不其然,在这场跨国婚礼进行到酒宴的过程中,兴奋的新郎在亲弟弟的劝说下,多喝了几杯帝王笑,结果当场一命呜呼。春雨夫人也成了四王大陆上最年轻的小寡妇。

丈夫死后,她将一年的时间分成两半,春夏之际回到奔流王国自己的领地上,而秋冬之际则被火鸟家族接回森岩王国,继续履行自己作为未亡人的义务。

这也是为什么在这种鬼天气,火鸟贵族的豪华马车会出现的原因。

都顿是火鸟家族的家仆,但他最早侍奉的并不是春雨夫人早逝的丈夫,而是她丈夫的弟弟,火鸟家族的现任继承人,新近被森岩国王册封为侯爵的白沙大人,而白沙侯爵对这位名义上的嫂嫂早就垂涎已久,只是一直苦无机会。

都顿是何等机灵狡诈的下人,他自然知道白沙侯爵安排他侍奉春雨夫人的真正用意,所以尽管内心充斥着对春雨夫人和车夫阿克力的仇视,但他仍很快恢复了油滑的表情,就当刚才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笑着朝车厢说道:“夫人,时候不早了,我们还是赶紧上路吧,白沙大人正在森岩城里等着亲自为您接风洗尘呢。”

春雨夫人并没有理会都顿的话,而是朝自己的车夫问道:“刚才撞到的人怎么样了?”

“哎呀!”

阿克力一拍脑门,“光顾着生气斗嘴了,差点忘了那个不知死活的小子。”他急忙跑到马匹前面,将雷加瘦弱的身体翻过来,摸了摸他的心口。

“好凉!”

饶是阿克力十阶的斗气实力,仍被雷加近乎冰点的体温冻的缩回了手指,他极度轻微的摇了摇头,“唉,长的倒是眉清目秀,八成是没救了。”

都顿在一旁不耐烦的说道:“看他的穿着,明显是个流浪的野孩子,这种人多得是,扔到一边得了,赶路要紧。”

阿克力回头恶狠狠的瞪了都顿一眼,却没有自作主张。有一点都顿说的没错,在四王大陆上饿死病死的人每天都有,连伟大的圣光都无法拯救,光靠他们几人的怜悯是帮不上什么忙的。

“阿克力,能请你把他抱到车厢里来吗?”

春雨夫人的声音平缓宁静,但话里并没有半点询问的口气。

“遵命,夫人。”

阿克力立刻抱起雷加的身体,朝车厢走去。

都顿急忙阻止,提高了声音朝车厢说道:“夫人,这个野孩子满身血污和恶臭,而且来历不明,让他进入您的车厢,不仅会玷污您的高贵身份,更会置您于危4险之中!”

阿克力犹豫了一下,在车厢面前停住了脚步。虽然他瞧不起都顿的为人,但还是很认同都顿的这句话。“夫人,要不然我们留下些食物和钱……”

都顿见阿克力没有反驳自己,先是松了一口气,继而颇为不情愿的说道:“这小子又不是我们撞的,干嘛要给他留东西?还是抓紧时间赶路吧,白沙侯爵他可不是个有耐性的男人!”

车厢里面一阵深深的沉默。

都顿不安的耸了耸脖颈,意识到自己的后半句话实在有些过分,讪笑着解释道:“夫人,我这可是为您着想呐。”

阿克力是看着春雨夫人从小长大的,自然深悉春雨夫人的脾气,她的沉默意味着不会改变之前的决定,于是阿克力推开挡在身前的都顿,抱着昏迷的雷加,小心翼翼的把他放进了华贵的车厢中,然后关上了车厢的门。

都顿目睹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干瘦的脸上又多了一层阴狠之色。

 第20章 救命之恩

雷加昏厥之后,迷迷糊糊听到有人在争吵,但具体在争吵什么,他一点都听不清楚。

他感觉有人将他抱了起来,然后放置到一处柔软的地方。他努力想要挣扎起身,但胸口就像是压了一座大山一样,让他无法动弹。

他嗅到身边有一股花朵般的芳香,但涣散的意识已经让他无法分辨究竟是花,还是像花一样的人……

坐在车厢里的春雨夫人年纪轻轻,或许是因为不幸的经历,她皎月般的面容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哀伤。她的身上穿着一袭洁白的礼裙,长长的裙摆上缀满了静海珍珠,每一颗都有马眼一般大小。礼裙的齐肩领口坦露出她精巧的锁骨,柔顺的金色头发垂在胸前,恰好遮挡住胸前两只高耸的*。

她稍稍提起华美的礼裙裙摆,弯下腰尽量凑近雷加,一双皓月明眸仔细的观察他的身体。她的动作轻柔、安静,充满了圣洁的关爱,就像是在探视一名刚刚出生的婴儿。

她身上有一种与生俱来的优雅气质,每一个动作,每一个眼神都端庄淑仪,落落大方。只是弯腰的时候,发丝垂到雷加的身上,洁白如温玉的奶肉和奶肉间深深的鸿沟也不经意的展露了出来。

发丝在雷加的身上拂过,一如温煦的春风。他努力想要抓住,但耗尽所有力量,也只是让手指跳动了一下。

春雨夫人看到雷加的身体有所反应,当即摊开自己玉琢般的手掌,低低的念诵了一段初级火系魔法咒语。

她从小就被判定有魔法天赋,也曾进入过女子魔法学院学习,虽然为了家族事务不得不中断了魔法梦想,但基础的魔法还一直没有忘记掉。

随着咒语的诵唱,幽幽的红色火焰自她的手掌中凝结成团,跳动不止。

雷加的身体冰冷,火焰恰好可以驱寒,可她手掌刚挪动到雷加身体的上方,红色的火焰立刻就熄灭了。

“咦?”

春雨夫人惊讶的吸了一口气,顿时让车外的忠仆阿克力紧张了起来。

“夫人?您没事吧?”

阿克力现在有些后悔把那个来历不明的流浪儿放到春雨夫人的车厢里了。

都顿趁机阴阳怪气的说道:“夫人若是受伤,全都是你一个人的错。”

“如果有事,我会用自己的命去维护夫人的安全,而不是像你一样,只想着推卸责任!”阿克力不屑的说道。

“老家伙!你干嘛处处跟我作对!”

“少他妈的耍嘴皮子,要决斗我随时奉陪!”

“你——”

春雨夫人按了按自己的额角,轻轻的叹了口气:“你们两个离车厢远一点,不然我都无法集中精力了。”

阿克力急忙说道:“夫人,让我留下2来吧,我必须保护您的安全。”

都顿也跟着说道:“夫人,留下来的人应该是我,我是白沙侯爵亲自指派保护您的!”

“都站远一点。”

春雨夫人的声音难得变得严厉:“站到百米以外,别让我听到你们发出的任何声音。”

阿克力张了张嘴,不敢违抗女主人的命令,恨恨的跟都顿对视了一眼,然后走到一百米以外。

都顿满脸阴笑,转身朝阿克力相反的方向走去。

赶走了两个吵闹不休的仆人后,春雨夫人清除掉脑中的杂念,重新念诵起初级火焰魔法的咒语,火焰自掌心升腾,可刚靠近雷加的身体,就消弭的无影无踪。

春雨夫人稍稍蹙了一下峨眉,使用魔法是需要耗费精神灵力的,而作为仅仅对魔法略知一二的人,她被开发出来的灵力非常有限,两次火系魔法几乎耗尽了她的灵力,至少今天她无法再使用第三次了。春雨夫人疲惫的叹了口气,轻声说道:“对不起,我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救你。”

她的声调充满了真挚的哀伤,丝毫不带半点虚假。

她软软的坐回到自己的位置上,怜悯的望着雷加,开始思考别的解救之法——尽管很渺茫,可善良的她仍不愿轻易放弃一条年轻的生命。

雷加的衣衫非常单薄,而且已经被汗水浸透,伤痕累累的身上满是腐坏的味道,清秀的脸上也尽是血污,短短几分钟,臭味和血污就让华美的车厢变得污秽不堪。

春雨夫人并不在意这些,她注意到雷加明明已经不省人事,气若游丝,但双臂仍坚强有力的抱住胸前的一堆杂乱不堪的衣料。

她心中一动,不顾血污的肮脏,伸手去拽那堆破碎的衣料,想看个究竟。

苍鹭剑猛的从衣料的包裹中掉了出来,把春雨夫人吓了一大跳。

昏迷的雷加只感觉压制在身上的力量突然消失,他猛的睁开布满血丝的眼睛,发现自己身处在马车车厢之内,对面端坐着一位如花朵般芳香的女人。他没有注意到女人的长相,只看到了那女人俯下柔软的身子,捡起了自己的苍鹭剑,正微蹙峨眉,细细打量。

我的剑!

雷加的喉咙里发出了沙哑的声音,但麻痹的舌头仍无法清晰的说出一个完整的音节。

春雨夫人颇感惊喜的抬起头,“你醒了……”

雷加没等她把话说完,当即粗暴的跳到她的身上,将她扑向柔软的座椅,一只肮脏的手按在她雪白无暇的胸口处,使她不能动弹,另一只则抓向自己的苍鹭剑。

春雨夫人下意识的尖叫了一声,本能的开始反抗挣扎。她不是真正意义上的魔法师,更不是斗士刺客,仅凭一个弱质女流之躯,根本无法3将狂乱状态下的雷加推开。

雷加的手一碰到苍鹭剑的剑柄,立刻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他想咬牙坚持,但迅速虚弱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撑,再次昏厥了过去,苍鹭剑丢在一旁,身躯则重重的压在春雨夫人的礼裙上。

春雨夫人慌乱的挣扎,却不小心把低胸礼服的领口扯低,一只雪白的*当即弹了出来,而另一只也半遮半掩,呼之欲出。

“夫人!?”

阿克力听到女主人的尖叫,立刻气喘吁吁的跑向车厢,边跑边问道“出了什么事?”

“没事!”

春雨夫人仓促的回应道。这样难堪的场面,无论如何都不能让阿克力和都顿看到。

“夫人,我听到里面有奇怪的声音!”说话的人是都顿,连他也发觉春雨夫人的腔调有些怪异。

春雨夫人按捺住自己狂跳的心脏,深深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才说道:“没事,我自己可以解决。”

听到这话,阿克力和都顿只能老老实实的等在车厢外,未经允许就进入主人房间,是非常严重的冒犯行径。

春雨夫人用力推开雷加的身体,然后迅速将衣裙提了上来,遮住了浑圆的半球。她的浑身都在颤抖,一半是因为羞愤,一半是因为恐惧。

雷加再次转醒,他第一个念头就是想控制住春雨夫人,可身体仍处在极度虚弱的状态,根本没有办法行动,他只能瞪着一双黑色的眼瞳,警惕的望着春雨夫人。

春雨夫人白皙的脸上浮现出一丝恼怒,作为领主之女,她从来没遇到这种轻薄之事,别说是一个流浪儿,就算是其他领主贵族也绝不敢对她如此不敬。她卓绝的贵族涵养在奶肉尽露的一刻消失的无影无踪,红着脸气呼呼的质问道:“你知道自己刚才做了什么吗?”

雷加张了张嘴,发出含糊的音节。

春雨夫人惊讶的眨了眨眼,“你在说什么?”

舌头的麻痹状态仍未消除,雷加无奈的叹了口气,指了指苍鹭剑,又指了指自己。

“原来是哑巴……”

春雨夫人心中的怜悯不禁又平添了几分。既然是哑巴的话,刚才的那一幕即使他看到了也没法说出去,春雨夫人稍稍安下心来,脸上羞恼的红潮也渐渐平息。

“听着,我不知道你受了什么伤,但从刚才的情况看,一定是跟这把剑有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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