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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左手邻居,右手爱情-第3部分

小说: 左手邻居,右手爱情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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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四天了,任秋桃有些沮丧地横躺在床上把头探在床外,还是没有找到工作,这么大的城市怎么会不缺幼教老师呢?是做事不得要领,还是应该放下自己的标准?烦啊!这几天惟一的收获就是和江凡修混得熟了。揉乱自己的一头短发,仿佛这样会想出什么好主意一般。
  门铃响起的同时就听到江凡修的声音在门外叫着自己的名字:“任……秋桃……”
  任秋桃连蹦带跳地来到门边,还好有这个热情的房东,要不自己会寂寞死的。
  听着自己的名字给他断开来叫很是别扭,小的时候因为名字小朋友们给她起了好多绰号,什么大桃子、黄桃子、烂桃子、猴子吃桃子……五花八门的,为了名字她和妈妈爸爸吵过,很少生气的爸爸那次教训了她,爸爸说做人不能没有良心!秋桃有什么不好?当年要不是秋桃阿姨,哪里来的你?爸爸妈妈曾把婴儿的她寄养在一个叫秋桃的阿姨家里,据说秋桃阿姨待她极好,所以为了表达他们的感谢就给她起了这个名字。
  “什么事?”还没拉开门,她便大声地喊。
  江凡修穿了件大背心,趿了双拖鞋站在门外,“求你帮个忙……你能到我那边去一下吗?”
  “哦,好!你等下,我去拿钥匙。”
  第一次来到他的……家,很意外这里的整齐和干净,她以为一个单身男子的家会很乱也会很脏,或者他不是单身的男子?是啊,虽然不知道他究竟有多大,不过二十五六岁应该不止了吧?这样的年纪应该不会是什么守身如玉的纯洁男人了吧?
  “你在笑什么?你的笑……好像很古怪的样子哦。”
  “哦?有吗?没有啦!呵……”任秋桃干笑几声,赶紧转开了话题,“你说让我帮你什么?”
  “你等下。”
  看着他一边说话一边作势要脱去背心,她的笑僵住了,他要做什么?
  江凡修一回身便对上了她警惕的目光,心中骂了自己一句,这样的大意别吓到她才好,可是看来似乎已经吓到她了,她的脸色有些发白,右腿稍稍地向后撤了一步。
  江凡修赶紧举起手示意一下,然后又转过身去,“对不起,对不起,我想请你帮我把背上的东西拿下来。”
  她呼出一口气,真的给他吓到,原来是让自己帮他把纱布摘下来。伤在他的肩胛骨处,他刚好摸不到。
  “哦,你坐下,如果疼的话你就告诉我。”
  “没事,已经不疼了,你就大胆地拿下来吧,然后还得请你把这个抹上一点。”
  伸手接过他递来的利凡诺药水,她一点点地掀开纱布,看到的是一条两寸长的伤疤,上面缝了几针。看样子当时伤得很深,也应该很疼吧。她的手有些颤抖,似乎能体会到当时的疼痛一般,所以心也软了手也软了。
  感到纱布给拿开了,但却没有接下来的动作,江凡修小心地问:“任秋桃?你……”
  “你……真的不疼吗?要不,上医院好了。”
  “不用啦,抹上些药水就好,本来是在局里的医务室里弄的,但今天是周末所以没去。你是不是晕血晕伤口?那我再找别人吧?”
  “没事,没事,我给你上吧,这是什么时候伤的?”
  “就是你看着我追人的那天,那小子手里有刀,一不小心给他划了一下。”
  是那天,他用严厉的眼神止住自己脚步的那天,他穿过重重车流追出去的那天,他第一次到自己家里吃饭的那天。怎么那天没有看出来他受了伤?
  “好像很深呢!流了很多血吧?疼吗?”
  她用指腹在那凸起的伤疤上轻轻地抚过,从来没有真实地感受过警察的生活,原来真的很危险。
  他的心里有一种异样的感觉滑过,很快,快得让他还没抓住便消失了,只留下一种淡淡的……眷恋?这感觉是眷恋吗?
  “江凡修,不能再用这块纱布了吧?你还有新的吗?”
  “不用盖着了,这么热的天,再盖着还不得……”
  她猜也猜得到他要说什么,“也是,那就别用纱布了,不过,可得穿干净的衣服啊。”
  “嗯!对了,你的工作找到了没?在哪上班?待遇好不好?”
  “哪有这么快,本来以为大城市会好找些,谁知道都一样的。周一我再去试试,这样一家一家地乱撞,不知道哪天才会撞上呢!”
  “找工作是这样的啦!等你立稳脚就好了。对了,今天我请你吃早餐吧,阿姨给我送来的泡菜还没吃呢,我阿姨做的泡菜那可不是盖的,真是一绝,你吃辣的不?”
  “不是吃辣的不,而是没有辣的不下饭!”任秋桃调皮地眨眨眼睛。
  抹抹嘴,任秋桃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泡菜腌得酸甜可口,加上拌料有点麻有点辣,真是好吃极了。
  她摊在大沙发上,一边躺着还一边哼哼:“江凡修,以后不要请我吃饭了,能撑死个活人!不行,等一会我要做运动……你端的是什么?好新鲜的草莓哦,你早上出去买的?呵呵呵,真是个勤劳的哥哥。”
  没有兄弟姐妹的江凡修很满意地看着埋头奋战的任秋桃,原来照顾一个人的感觉很好,如果请她吃顿饭,给她洗盘水果能算在照顾的范畴内的话。这是个没有心机也没有城府的女孩子,很开朗很乐观,她的脸上最常见的表情是笑,有开怀大笑,有不自觉的微笑,笑容真的很容易感染人。
  “前一段时间听三楼的刘婶说附近有个小区要成立幼儿园,不知道成立了没有……”
  任秋桃“腾”地跳起来,新成立的?那太好了,应该,不,一定会需要人的!“在哪儿?在哪儿?我这就去看看!”
  好笑地看着她一脸的雀跃,这个女孩真的很适合和孩子在一起,或者是和孩子在一起才形成了她这样的性格?很可爱,很直接,很容易让人亲近。
  “不用这样急吧?再说今天是周六了,不会有人在吧?”
  “怎么不用急,你这是饱汉不知饿汉饥,难道要我坐吃山空吗?我虽然没有什么雄心壮志,想要成就一番事业,可是总得工作、挣钱……多数幼儿园周六都是正常开园的,你说的这家在哪?走着去就行吗?快说、快说,我这就回家去换衣服,然后……”
  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她不怕面试、笔试,只怕人家压根就不给她机会,若是论能力、论教学她还真是很少服人的,倒不是说自己如何地出众,而是她真心地爱着这份和孩子打交道的工作,爱,可是创造一切的,甚至还可以创造奇迹的,不是吗?
  他突然不好意思起来,其实他也只是说说,那天刘婶和他说这话时他并没有放在心上,所以说不准具体的位置。
  “我……记不很清楚了,你等一下,我去问问。”
  “你等我一下吧,我换好衣服和你一起下去,问明白我就直接过去了。”
  真是个急性子!他以为自己已算是很急的了,才知道还有比他更急的。
  “江凡修,不行了、不行了,我要歇歇!累死我了,要是知道得走这么多的路,我才不穿高跟鞋!”
  任秋桃坐在马路旁的台阶上,再顾不得形象,踢开那双刑具般的鞋,一边揉着有些麻木了的双脚一边嘟囔着:“那个刘婶的消息到底准不准啊?都走了三个小区了……真是不顺不顺不顺!早知道,我就不任性地玩什么离家出走了!”
  本来笑呵呵看着她的江凡修面色一愣,然后目光冷了起来,他最痛恨的就是欺骗,他信任这个女孩,甚至有些喜欢她,把她当妹妹一样来对待,她却骗了自己!
  他一个箭步冲到她的面前,伸手扯起坐在地上的她,“你说什么?离家出走?你骗我!你到底几岁,从什么地方来的?你是什么人?你父母知道你来这里吗?”
  不明就里地被他拉起,他知不知道他用了很大的力气握着她的胳膊?任秋桃被他责问的语气和他不信任的目光激怒,她几岁,她从什么地方来,她是什么人,她父母知不知道,关他什么事?要他这么八婆,要他这么严肃吗?不就是租住了他的房子,她又不是没交房租!警察有什么了不起?她不是罪犯!用力甩开他的手,反倒忘了手臂上传来的疼痛。
  “放开、放开啦!你抓着我做什么?你放开!”
  “回答我的话,你到底几岁,从哪来的?”
  用力地回瞪他,气势上她可不肯输给他,“为什么要回答你?我是你的犯人吗?我就不说!你给我放开!”
  见甩不开他的手,她便抬起脚来踢他,这才后悔为什么把鞋给脱了,要是穿着鞋攻击的力度比现在要大很多!越想越生气,越想越委屈,任秋桃一边踢一边喊一边放声哭了起来,“你放开……你这个大坏蛋……不就住你个破房子吗?又不是没给你钱,你凶什么凶……当我不会凶吗……你给我放开!”
  看到她哭了起来,江凡修倒没有刚刚的理直气壮了,撤下了手上的力道,扶着哭得稀里哗啦的她,他反倒觉得理亏了,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你……你这只臭虫,你凭什么凶我?你是我老爸啊?我老爸都没有这样凶过我。你管我是什么人,你管我从哪儿来,我就是不高兴告诉你……有能耐,把我抓起来问吧!”
  听她越说越不讲道理,江凡修“扑哧”笑了出来,这么单纯的女孩不会骗自己吧?他为自己刚刚的失控不好意思起来,轻声地劝着抽泣的她。
  “好,是我不对,是我不好,你别哭了!你看、你看,别人都瞧咱俩呢!再哭,找到幼儿园人家也不要你,谁会要个鼻涕虫?!”
  “离远点你个大头菜!你才鼻涕虫呢你……你有手绢没有?”她闷声闷气地问。这个野蛮人,把人家惹哭了,他站在旁边笑,一副欠扁欠K的德性!任秋桃泄愤地抓起他的大背心向自己的脸上擦去。
  “哎,哎,你别拿我的衣服擦你的鼻涕啊!哎……”
  他怪叫着跳开,她赶紧拾起地上的鞋追过去!盛夏的中午时分,一对年轻人在阳光下奔跑着。
  “呼……哎,你看我这样行吗?我的眼睛红不?说话的鼻音重吗?要不,我周一来好了。”
  突然有些紧张,紧张什么呢?这之前的几天不是一家一家地走,一家一家地碰壁吗?是因为这次有希望,所以才会很在意吧?
  抓住要临阵脱逃的她,这个小丫头怎么了,找了大半天,终于找着了,她又不肯进去试试了?
  “你现在的形象好极了,真的,我不骗你,你就像小红帽一样可爱!别瞪我,我说真的呢!再说,你看,这里很大也很新,环境一流,你不去争取,等着以后后悔吗?去啦!今天的人不多,正好有机会让他们好好地认识你啊!”
  习惯性地揉揉鼻头,去就去啦,大不了就是个死吧!她不做缩头乌龟啦!任秋桃一副视死如归状向里面走去,江凡修倒是笑嘻嘻地跟在后面,恨得她牙痒痒的。
  “你好,我想应征幼师的工作,请问贵园需要……”
  “哦,你请进,请稍等一下。”一位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示意任秋桃坐下,并很快地结束了手中的电话。
  “对不起,你是要应征老师?带简历来了没有……好,我看看……L大学幼教专业,前年毕业的?我们算是校友,张教授还在那里吗?”
  “教幼儿心理学的张教授吗?嗯,还在,已经是副主任了。您也在我们学校进修过?”算是校友?那就是说不是真的校友啦,可能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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