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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部分

道士成长日记-第78部分

小说: 道士成长日记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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伥鬼这一番话,让我无法反驳。

这时候,还是撒不管上前,凑过去悄悄地嘀咕了几句。当然,我表示对他俩在双手之间悄悄传递的信息无视。

最终,伥鬼的脸色缓和下来,将栅栏门打开,嘱咐我们道:“你们现在就进去吧。不过,千万别到处乱跑。”

现在的冥府,由于不是办公时间,格外得静。发着绿幽幽光芒的路灯,静穆地矗立在两旁,延伸向远方。

撒不管一边走路,一边对我喋喋不休:“我说吧,现在不是办公时间。你还非要来。这要是找不到人的话,咱之前说好的iphone和ipad还有舒淇还得算数。你可别,到时候连鬼都糊弄?”

我并没有回应撒不管,而是直奔向户籍科。

户籍科,是漆黑一片。虽说这情景是意料之中,却也很让我失望。

撒不管拉了拉我的胳膊:“咱们还是回去吧,晚上再来?”

“不,我们就在这儿等。等他们办公。”我坚定地回答。答完,还伸出腿踹向户籍科的大门。

“咚咚”的踹门声,在这寂静的冥府里,传递得格外远。

这一下,将撒不管可吓得不轻。他一把将我抱住,央求道:“姑爷爷,咱可别在这儿造次。这是什么地方?冥府呀,相当于中南海。你来这儿闹事,不将你当成神经病关起来就算好的了?”

撒不管的声音刚落,却从里面传出一个含糊地声音:“谁呀?”

撒不管吓得一激灵,扔下我就跑到后面去了。躲在远远的地方,扯着嗓子喊:“有鬼呀!”

我鄙夷地卡了眼撒不管,对他充满了鄙视:你妹呀,你见的鬼还少吗?胆小成这个样子,还好意思做官?

“开门,开门。我是来上访的?”我没好气地砸着户籍科的大门,嚷嚷道。

“上访向左瞅,那边有政府!”里面的声音继续含糊着说。

不过这声音听起来含糊,但他反应倒是挺快的。一遇到什么事就推给政府。

我一愣神,这句话还挺押韵。真是文学在民间呀。

“有此佳句,再浮一大白,岂不是人生一乐事?小崔,小崔?”里面的声音接着喊起来,“咦,啥子时候灯给灭了。小崔,小崔,还不掌灯。你是不是想找抽呀?”

我一听,乐了。这尼玛不是李白那个酒鬼还是哪个?

我在门外喊道:“李白,李太白。给我开门,给我开门。我是张德帅!”

“没大没小的,没刷牙呀。要叫李科,知道不?”李白在里面不耐烦地答道,“张德帅,你凭啥子长得帅?”

“全靠爹妈姿势摆得好呗!”我在外面解释道,“李科,我给你送东西来了,块开门呀?”

“你等等呀!”一听到我来送东西,李白就在里面喊道。接着,我就听到里面传出椅子倒地声,紧跟着,就是一串脚步声由远及近。

“吱呀”一声,门打开了。一股浓郁的酒香扑鼻而来。

李白,在门口用一双醉醺醺地眼睛瞪着我,眼睛里布满红丝。身体摇来摇去的,随时要跌倒的样子。他一张嘴,又是一股酒气。

“哦,是你呀。”李白醉醺醺地说。

“李科,还有我呢!”撒不管忽然从后面钻了出来,紧紧地攥住李白的手,摇晃着说。

“你又是谁?”李白眼睛向上翻着。只看到白白地一片,就跟白内障似的。

“我是小撒呀!”撒不管尴尬地解释着。

撒不管这样解释,李白还是茫然地摇了摇头。过了一会儿,他才恍然大悟地发出声“哦”,紧接着说:“还是想不起来!”

“就是送五粮液的那个?”我在边上好心地提醒道。给李白增加点线索。

果真,一听到五粮液,李白的白眼球立刻翻了下来。他立刻将手伸到撒不管的怀里,翻找起来。边找边嘴里醉醺醺地说:“酒呢?酒呢?”

撒不管脸上挂着苦涩的笑,答道:“李科,这次来得匆忙,忘记带了。下次,我一定给你多带几瓶来?”

正在撒不管怀里翻动的手,立刻停顿下来。李白死死地盯着撒不管的脸,嚷嚷起来:“没酒,没酒你们来做啥子嘛?”

嚷嚷完,李白就将手缩了回去,准备要关门。

我忙伸手抵住门,谄笑着说:“李科,我们是有些公务上的事要来处理?”

“公是公,私是私,咱可是很分明的。”听到我说是公事,李白刚准备关门的手就停了下来。

趁机,我将门又推开了些。

刚准备要进去,被李白又猛地赶了出来:“我反应过来了,现在是下班时间。”

“您就不能加班么?平时加班是双薪哟,亲!”我好心地提醒李白道。

“我们这儿用的是准点下班制,你不知道呀?”李白抵着门,回答我。

“什么是准点下班制?”第一次听到这个名词,我一时还反应不过来。

“就是说五点准时下班,不管工作做完不做完。在冥府,绝对没有加班一说。”撒不管好心地提醒我。

第一百章 康卫国(下)第二更

(终于百章了,不由得小小自鸣得意下。好了,废话不多说,上日记。)

男的叫撸管的话,那女的是不是应该叫柔道。——张德帅语录

2011年08月06日星期六晴

对一个男人来说,最沮丧的不是他脱不下一个女的裤子,而是当他脱下女的裤子时,发现里面竟赫然地有一条贞操带。

这就是我听到撒不管的话,心里的感受。假如,我看到户籍科没人的话,是脱不下裤子。那么,现在就是看到里面的贞操带来。

李白在门里斜瞟了我一眼,略带得意地说:“不是我不想让你进来,而是我晕要有制度。知道‘无以规矩不成方圆’不?”

假如换成平时的话,我肯定不会像现在这样毛躁躁地过来。而现在,在金钱面前,规矩,就是TXT,而不是EXE。

我深吸一口气,猛地用力,将户籍科的门推开,立刻就挤了进去。

李白,为我这个举动感到吃惊。他不明白,我为何知道这个制度,还要这样做。他磕磕绊绊地说:“你……你怎么还要这样?我要叫人了?”

“对不住您了,这次是真的有事。十万的事,您老就多担待。我下次一定会给您多送些礼品的?”我忙道歉道。

李白依旧一脸黑线地看着我,没有表态。

我又接着说:“李科,上次我不是给您说要带《效坤诗钞》么?”

一听到我说《效坤诗钞》,李白的眼睛就闪出一丝亮光。他嘴唇哆嗦着,说道:“就是你上次提到的‘远看泰山黑乎乎,上头细来下头粗。若将泰山倒过来,下头细来上头粗。’这种极有写实手法的那本诗集么?”

我肯定地点点头。

李白的脸通红通红,兴奋地对我说:“在哪儿,在哪儿?”

骚人墨客,都具有一个通病,那就是听到一本好书,非要自己拜读拜读揣摩揣摩不可。

我摇摇头,沮丧地答道:“我找到那本诗集了,只是没钱买。所以,这次就没带来。这样,只要您帮助我们将这件事办完,我肯定下次一准给你带过来?”

我说没带来诗集,李白的脸色立刻变了。他看了我一眼:“哦,没带呀。那咱们还是按照制度办事吧?”说完,他就开始推我,想将我赶出门去。

“我带了其他更好的诗来。”我边挣扎着,边脱口而出一句话。

李白抓着我胳膊的手,立刻软了下来。他的眸子里,闪出一丝期待来:“什么诗?”

“乌青的《对白云的赞美》,还有好几首呢?比上次的还要好。”我朗声答道。

“你先念出来,我听听。”李白期盼地说。

“天上的白云真白啊/真的,很白很白/非常白/非常非常十分白/极其白/贼白/简直白死了/啊!”我缓缓地一字一顿地朗诵出来。

撒不管在背后嘟哝了句:“我靠!这也叫诗?这尼玛叫诗的话,我一天都做个百儿八十首的,还不带说梦话做的!”

李白听完,却陷入沉思。过了良久,他抬头疑惑地问我:“难道是我老了,不懂诗了?现在是不是又出新流派的诗了?对了,你不是说还带了好几首么,那其他的几首呢?”

“我再给你念一首《假如你真的要给我钱》。我的银行账号如下:招商银行/郑功宇;建设银行/郑功宇;工商银行/郑功宇;中国银行/郑功宇。反正每个银行后面都是一串数字,都是他的银行号码。”说完,我又紧紧地看着李白。

这一次,李白又低着头,良久良久没说话。趁机,我和撒不管就溜了进来,找了张椅子坐下。李白,就像尊雕塑样,在门口站着,动也不动。

“要不,我再活一回吧?”李白感慨道。

“您老可别!”听到这句话,我立刻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您老和杜甫的诗,那时候我们没少背。您再活一回的,这不是整个国家的孩子们增加工作量嘛,他们铁定崩溃!”

“你刚才说道子美兄。他怎么了?”李白并没有因为刚才我的不敬而恼怒,反问道。

“现在杜甫可忙了,到哪儿都客串。比您老的名气大多了?!”我接着说。

‘可辛苦子美了,他一直都忧国忧民的。罢了,罢了,不提他了。你说来找我是什么事吧?”李白转过身来,问道。

我忙将这次来的目的告诉李白,让李白帮我们找找这个叫康建国的家伙。

李白研究直勾勾地盯着我,问道:“按照规定,你们是无权查找的?必须本人持有效证件,或者委托人持有效证件并带有受托人的委托书……”

“这不是情况特殊吗?再说了,他死都死多少年了,我们要是找到他本人,还来这儿找您老做什么?”

“李科,您受累,您受累!”撒不管也站起身,恭维道。

李白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行,不行。没有本人同意,我私自将东西给你们看了,到时候要是追查起来。谁付得起这个责任,你能吗?”

望着李白射过来的严厉的眼光,我的心一紧。关键时刻,怎么又遇上这种制度了。

制度这东西很奇妙,很多时候我们都不去遵守,可以肆意地破坏。但当你遇到的阻碍,也恰恰是从领导嘴里跳出的制度。

“我是想着为人民服务来着,我这是学习雷锋精神。您老就通融通融,看在那本诗集的面子上。”我又将《效坤诗钞》抬了出来。

这一次,诗集没有了效果。李白还是拒绝了。

最后,撒不管将李白悄悄地拉了过去。两个人在桌子后面,一阵嘀咕。过了一会儿,李白满意地过了,后面跟着得意的撒不管。

李白走到我面前,悄悄地说:“就这一次,下不为例呀?你这种事情我其实也要顶着很大的压力呀,谁让咱是‘以人为本’呢,你说是吧?”

“对,对。‘以人为本’,‘以人为本’!”我点着头附和道。看来,事情有了转机。

“还是李科您的政治觉悟高,我们是拍马都追不上呀。”撒不管在边上拍着马屁。

听着撒不管这不是很高明的马屁,李白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他转头问我:“说吧,姓名?籍贯?出生年月和死亡年月?”

李白的这些问题,可将我难住了。对康卫国,我几乎也是两眼一抹黑,就只知道他叫康卫国,还有北邱市江鱼嘴。其他的一概不知。甚至,我连他死没死都不知道。

我将自己所知道的全告诉了李白。李白听话,皱起了眉头:“这个事情,可不好办。你要知道,我们的档案虽说都是分好类的,但是呢,你什么都不知道,这让我如何着手呀?”

最后那句话,李白明显加重了语气。

“我带了他的遗物。”我补充道。

“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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