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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深夜,我在马路上救了一个美女-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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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人越围越多,开始有人起哄:快看快看,打起来了,打起来了!

边上有一个老人实在看不过眼,走进了场中,说了一句:“好了好了,大家都退一步。”又用本地话讲了一句“外地人怎么啦?大家谁都要出门的,出了门也是外地人”。然后对我说:“小伙子,走了走了,打架没意思的,快走噢!”

我看了看形势,真要打起来,也确实是摆明了吃亏的事,加上小芸正用力拖我,我也算有梯子下台了,当下哼了一声,一付极不情愿的样子,憋屈着顺着小芸的力走出了人群。

身后传来了两个男人极其难听的辱骂声,我真遗憾自己没有成龙大哥的身手,幻想中,自己已掉头飞身过去,冲入人场,然后把那两个灰孙子打了个哭爹喊娘又满地找牙。


远离了人渣,远离了喧嚣,我们却一路沉默。转入小区的时候,我发现小芸还抱着我的手臂,我奇怪地发现,这一次,我居然没怦然心动;甚至当我想起猥琐男的那句“她的敲背技术不错的哦”,简直就象吃了只苍蝇似的恶心了。

小薇才是真正的人间仙子,有才有貌有品有德。

我下意识地挣了一下小芸怀中的手,小芸就立马放开了。

我听见她轻轻地说了一句:对不起。

我没说话,自顾自地走着,小芸在原地停了两秒钟,然后,还是跟了上来。但这一路上,我们却再也没有说话。

进了家门,我也没有理小芸,径直找了自己NK和汗衫,一头钻进了卫生间。我也不知道自己在生谁的气,也许是气小芸不洁身自爱终于被人羞辱街头,也许是气那两个人渣欺人太甚竟敢打我,也许是气自己没有过人本领以至被人看成空气。

反正现在不想理人也不想人理,只想闭上眼睛,完完全全的冲个澡。


等我哗哗哗地在水中冲了有大半个小时,差不多想睡着的时候才擦干身子开门出去的时候,发现小芸居然还坐在大厅里。

见我出去,小芸一下子就把头高高地抬了起来,目光充满着挑衅:你是不是很恶心我?

我惊讶于她的敏感和直率,自己倒有了一种作贼似的心虚:你你说什么呢?

小芸冷笑一声:你不用装葱!恶心我也正常,所以你不用那么虚伪!

她象一只备战的刺猬,浑身的毛都竖了起来。

靠,这是什么话?我不拿你撒气你倒拿我撒气来了?简直不可理喻!我没说话,但目光里已全是抗议。

小芸站起来说:你是不是觉得刚才大街上的事,很丢你的脸?

我被她激得一下子火大了,反唇相讥:那你是不是觉得,刚才大街上的事,很长脸?

小芸被我反击得一时语塞,脸色煞地一下白了:丢不丢脸那是我的事,我不是你的谁,关你什么事?


我脱口而出:可我和你在一起!

小芸的脸色更白了:和我在一起又怎么啦?别人也不认识你!

靠,我想起了她不穿XZ去大街的时候也说过“人家又不认识我”之类的混帐话。当下真的有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之恨,我说:“你真够掩耳盗铃的,你捂着耳朵就以为全世界都失声了吗?人可以欺人,却不可以自欺。你为什么就不能选择个好好的工作去做?啊?你就非得做那下三流的活?”

小芸开始浑身发抖,我看到泪水在她眼眶里打转:“什么叫下三流的活?我一不偷,二不抢,三不杀人越货,我哪里下三流了?你不要想得太肮脏!”

靠,果然人才啊,我怒极反笑:“我想得肮脏?那你的意思,这还是阳光职业了?”

我万没想到小芸居然给我来了这么一句:“好,我下三流,那你高尚了吧?啊?你高尚你第一次见我就袋子里插TT?”

我的脸一下子涨成了猪肝,靠,这是哪跟哪啊?我简直恼羞成怒:“你搞什么脑子啊?”

小芸却突然掩面跑进了房间,呯地一声摔上了房门,没过三秒钟,门又呼地一声开了,里面扔出来一句带着她浓浓哭音的话:“你去死吧!”,然后门又被呯地一声摔上了。

听完这句话,我当场就象遭到了雷击,整个人都怔住了,不是因为小芸的反应,也不是小芸的这句话本身,而是。。。。。。

尽管已经深夜十点多了,但空气还是那么的闷热。尽管那只从旧货市场里花二十元买来的旧鸿运扇正卖力的呼呼直响,但小小的房间依旧象个火坑。尽管我基本把自己脱了个精光,但依然浑身是汗。

我拉着电灯,抬头四顾这个十来个平方左右的空间,心里感叹着,前几天听说我隔壁的那两夫妻要搬走了,我寻思着是不是明天和房东说一说,换隔壁那个大一点的房间,或者把上个月的工资拿出来去买个旧空调回来?否则这大热天的,怕是过不下去啊。

来这个城市已经有三个多月了,但我在一个月前才找到工作。尽管试用期工资只有800元,但我已没有选择了,因为我从老家带来的钱,已基本上用完了。

昨天是我们公司发工资的日子,说好了是800元一个月的,但工作服上岗证员工手册中餐费等等的被财务七扣八扣,实际到手只有650元。我去找老板,办公室的那个小姐说老板出差了,问我什么事。我把事情和她一说,她嘿嘿一笑,告诉我,这些费用每个员工都要交的,找老板也没用的。

极度郁闷。

下班后,去公司不远的小快餐店要了几份菜,不知道为了祝贺自己这一辈子第一次拿工资了还是为了发泄这老板各种扣克的不满,我一口气狠狠的灌了自己两瓶啤酒。吃完后,结一下帐,吓了我一跳,居然要30元。过我一天的工资呢。我有些后悔自己的奢侈了。

想到这里,我更加的睡不着了。翻身从口袋里摸出六张百元大钞,数了又数。明天,我必须拿出一张给房东,那么还剩五张,留两张作为自己这个月的生活费,那还有三张,再给自己留一张以防急用,那就只有两张了,两张就是两百元,能买到旧空调吗?那是笑话了吧!那就意味着这一个月里,我怎么着都不可能买到空调的,而这一个月,七月啊,骄阳似火。
辗转反侧,那张房东送给我的破床,吱吱呀呀的响,越发的让人烦躁了。

我决定到楼下去走一走。

这里,我必须介绍一下我住的房子。这是一套旧公房,不过再旧也是闹市中心的,所以下了楼就是闹市区。我们的房子在五楼,总共也才七十多平方,除了一厨一卫之外,还分一个客堂和一个主卧外加两个小房间。厨房卫生间和客堂是公用的,三个房间分别出租了,主卧大一点住着的是四川的那对夫妻,都在一家电器厂做装配工,南边那个房间是我老乡阿东住着,我就住在北边的这个最后的小房间,我想可能当初设计的时候是作为育婴房的吧。

当初我租这个房间是阿东介绍的,阿东是我老乡,我们小学和初中一起读的书,后来我继续读书,阿东没考上高中,在家种了几年地,就出来打工了,他现在和那对夫妻同一家厂里上班,这个房东是那家厂里的采购部经理,我现在在仓库做库管员,他也算是我的上司吧,现在人家买了别墅,所以这里没用,就租掉了。尽管我们这几个人是合租的,不过租金都是各自付给房东的。一来因为都在同一个厂里的,二来我想大家表面上都是朋友,但实际上都觉得这钱直接交给房东保险吧。

我起身穿好短西裤,上面穿了一件背心,就拉开了自己门。在经过客厅的时候,我听到了一种奇怪的声音从那夫妻的房间里传了出来。呜呜呀呀的。我一愣,马上就回过神来,尽管我才大学毕业,但我也算已懂人事了,而且在大学的时候,A片也看过不少,马上就知道那里面在发生着什么。

我看了一眼阿东的门,那里什么动静也没有,我知道这小子这几天正和车间里的一个女工打得火热,应该在外面约会。那么我现在就成了这对夫妻行动的唯一的听证者,可我不想让那对夫妻知道,我蹑手蹑脚的穿过大厅,轻轻的拉了门锁,轻轻的关上。

又轻轻的下了楼。
下了楼道,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仿佛把憋在肚里的那口闷热一下子被我逼出了体外,一阵清风吹来,浑身说不出的爽。

我做了个扩胸运动,然后慢慢地踱出了小区。小区大门口,是一条街,尽管街面只有四五米宽,但非常闹猛,尽管是晚上十一点多了,但整条街上依然灯火通明,人流如织。左行三十米,是个十字路口,南北方向的一条小街,人称红灯区,大大小小的洗头房不下百八十家,听说前段时间曾被省报曝过光,这里很多洗头房都有情色服务。

我现在终于知道了,为什么人们要把这类区域叫作红灯区,而不叫黄灯区绿灯区,因为现在一眼望去,几乎每家的洗头房的灯光,都是粉红色的那种,极其暧昧,充满想象。

“帅哥,进来敲个背啊!”一个洗头房的门口,一位小姐走出来向我招手。

我打量了一下那个小姐,鼻梁挺直,双眸如水,居然长得极其标致。此时穿着领口开得极低的连衣裙,胸口的那道沟让人喷血。我的心一下子砰砰砰的跳了起来,我的脑海里一下子想起了我刚才出门时从隔壁房间里传出来的呜呜呀呀的声音。

那位小姐见我似有心动,就上前来拉我的手。慌得我一下子往后一缩,滑出三米之远,然后展开凌波微步,飞也似的向北逃去。

其实我也不是什么圣人,但在这种场合来破我的处子之身,我是绝对没想过的事。
向北目不斜视地急行五十多米后,洗头房才渐渐的少了起来,再北行十多米,就已接近国道线了,那里已基本没有店开着了。

我慢下脚步,居然发觉自己的手心里有汗。丫的,我暗骂了自己一声,真是没出息。

我在离国道还有十来米的时候,停了一下来,经过这一走,人倒有些困乏了,我想转回去睡觉了,明天还要上班呢。

一辆摩托车由南向北在我身边飞驰而过,差点撞到我。妈的,开这么快,迟早出事。我在心里狠狠的骂了一声。

仿佛是被我诅咒的原因,我这心里话音刚落,那边就传来了摩托车的紧急刹车声,紧接着砰的一声,一个女子的惨叫划破了夜空,分外的刺耳。我抬眼看去,这条街与国道连接口,刚才从我身边飞驰而过的档位摩托车和国道上的一辆平板摩托车撞到了一起,相距十几米分别倒在国道上,一个穿白衣的女子倒在路边一动也不动,骑档位车的那个男子正试图从地上爬起来。

出车祸了!我浑身一个激愣,本能的向出事点跑去。

那个女子此时侧身倒在地上,长发盖住了整个脸,一动也不动,头上的血正向地上蔓延。该不会死人了吧?我心里暗想。
我蹲下去,一把撩开那个女子的长发,我是想去试一下她的鼻息,我真的觉得她好象应该已经死掉了。

就在我撩开她的长发的那一刻,我一下子惊呆了。倒不是我认识她,而是我有一种惊艳的感觉。借着国道上的路灯,这个女孩子二十二三的岁的样子,此时她的脸煞白煞白的,但那细细的几乎入鬓的眉毛,长长的几乎盖着眼敛的睫毛,还有那挺直的鼻子下那紧紧抿着的小嘴,无不给人以一种强烈的视觉冲击,尽管在这生死关头,依然无法让人跳开这个让人为之一振的“美”字!

美!真美!

一道强光照过,一辆重型货车在我身边飞驰而过,惊醒了我。我一试那女孩子的鼻息,简直可以用微若游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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