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良人行-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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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言笑道:“你小子卑鄙无耻龌龊下流,以为我是你啊。就算真要把自己给交代了,那你给我说说,我认识的就那么几个人,我找谁交代去。”
“曾倩——”鲁冲话说了一半连忙收口,虽然有几分醉意,但什么话改说还是知道的,何况又是自己亲密的战友,对她的尊重是发自内心的。
“你觉得曾倩怎么样?”鲁冲换了个口气问道。“挺好啊,”禹言愣了一下,不知道他问这个干什么,接着似乎恍然大悟,睁大眼睛惊奇的道:“你小子对曾倩有企图?”
鲁冲摆摆手道:“去,去,少他娘扯谈,我怎么会对她有企图,谁不知道她对你——你小子真不知道?”禹言摇头道:“不知道什么?她对我怎么了?”
鲁冲摇头叹道:“真不知道该羡慕你还是该揍你,我们都觉得曾倩对你有好感——”“打住,打住——”禹言急忙叫了暂停:“你小子别瞎说啊,这话你得负责任的。”鲁冲笑道:“人家曾倩平时对你怎么样,你自己不知道吗,还怪我瞎说。”
禹言愣了愣,想想这几年和九号相处的点点滴滴,她趁自己不注意偷偷的把自己的衣服拿去洗,有事没事总从家里带些自己爱吃的菜,执行任务时的心有灵犀还有关切的眼神,得知自己退伍时焦急的神情,到大青山过年时快乐的笑容。
第二卷 第四十七章 夜访香闺(1)
禹言似乎有些觉悟了,但总体还是不太明了,九号好像对每一个战友都是这样热情的,让她洗过衣服带过好菜的战友绝对不止自己一个,每次都是人人都有份的,这些并不能说明什么啊。禹言心里总觉得不太对,像是抓到了些什么,却又像是什么都没找到。
胡思乱想了一会儿,禹言心中忽然笑道,我这是在做什么,自作多情啊,人家九号什么都没说,何况我还是她师叔,老曾两口子都不会同意这事的。即使他们同意了,自己能好意思么,她可是自己晚辈,这不是老牛啃嫩草么?呸,呸,这鲁黑子真能瞎掰,很纯洁的战友感情竟然被这个这小子污染成这个样子。
禹言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一掌拍在鲁冲身上道:“好你小子,竟敢忽悠我,这瓶你干了。”鲁冲被他捏住了脖子,动弹不得,看他把二锅头往自己嘴里灌,却浑身一丝力气都使不上来,只能翻着白眼吞下火辣辣的烈酒。
禹言给他灌下小半瓶才放开他道:“嘿嘿,你诽谤咱战友,这是对你冲动的惩罚。”鲁冲摇头叹道,这小子还真是他娘的一个不解风情的榆木疙瘩,猎鹰最后一个鲁男看来非他莫数了。
其实禹言在这方面并没有鲁冲想象中的那般不堪,最起码他现在的心思已经有些活络了,能隐隐约约感到九号对自己的感情有些不平常。
禹言接触的女孩子也不少了,类型各类各样,但女孩子们都是羞涩不堪扭扭捏捏的,而禹言这方面开窍晚,又是一个标准的被动挨打型,还没有学会主动出击。所以女孩和他的关系其实也挺简单,就是中间隔着一层膜,女孩子们害羞不敢去捅,禹言根本就没想过去捅。
一旦捅破这层纸,禹言还是很容易被女孩俘获的,当然,前提是他心中的那个影子慢慢淡去,事实上现在的禹言几乎已经不会想起那个女孩子了。
可惜不是每个人都是爱情专家,身在其中的禹言更是迷迷糊糊,一副标准的菜鸟模样。
两个熊兵吵吵嚷嚷,最后是鲁冲站起来,双手胡乱挥舞打着拍子雄壮的指挥道:“一棵小白杨,预备——唱——”
“一棵小白杨,长在哨所旁,根儿深,苗儿壮,守卫着边疆——”两个熊兵粗着嗓子唱,扯着嗓子唱,慢慢却声音小了下来。
鲁冲最是不堪,哽咽着,泪珠落了满脸,拿西装抹了一把,望着禹言笑道:“他娘的,唱歌也能唱成这样,你小子佩服吧。”
禹言眼圈发红,拍了拍他肩膀,把剩下的小半瓶二锅头灌进了自己肚子里。鲁冲咧开嘴笑着说:“咱换歌,卡拉OK一把!”
包厢里的卡拉OK打开,鲁冲拿着点歌单一阵乱翻,除了军旅歌曲,自己好像什么都不会唱了,以自己和禹言的状态,要真唱军歌,最后两个大男人恐怕要抱头痛哭,这场面太难看了。难不成要来首《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禹言哈哈笑着说:“你小子就别选了,你那两手猫把势,也敢拿出来现,还是我给你找一首。”禹言翻了阵,大手一挥道:“就这首了,你小子准喜欢。”鲁冲一看,顿时眉开眼笑:“哈哈,就它了,还是你小子了解我。”
音乐响起,两个熊兵手握话筒一起吼道:“十八的姑娘一朵花,一——朵——花,一朵花来人人夸,人——人——夸——”两个人唱着唱着就一起笑了起来,禹言说:“你小子真没出息,眼泪都笑出来了。”
预想中的结果还是出现了,两个熊兵吼完之后一阵落寞,鲁冲猛地灌了一口二锅头,酒劲上来,笑着笑着又哭了起来:“禹言——咱回猎鹰吧——我想弟兄们——想死了——”抹了把脸,眼泪鼻涕抓下一把,鲁冲再也忍不住,喉咙里像是哽了东西,双手捂住脸,失声痛哭起来。
禹言知道他心里难受,自己也有些鼻酸,忙紧紧抓住他的肩膀道:“兄弟——”却如梗在喉,嗫嚅了许久,竟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战友相聚的后半段,气氛是悲切地,鲁冲像是失去玩具的三岁孩子,搂住禹言的肩膀痛哭,鼻涕泪珠落了禹言满身。六瓶二锅头,鲁冲干掉了三分之一,然后就像一头睡熊趴在了桌子下面,眼泪鼻涕口水洒了一地。
禹言虽然干掉了一瓶多,但他内力深厚,心念微起间将酒意炼化,顿时脑清目明醉意全无。见鲁冲一副惨样,禹言不由得连连摇头,这小子都当经理了,咋还是这副熊样,要让曾大看见,准又屁股开花。老曾名言:“我的兵,只有挨枪子倒下的,没有喝酒趴下的。”
虽然老曾自己喝酒不怎么样,但对酒文化还是很看重的,猎鹰的熊兵们聚餐,人人都得喝,却人人都不敢倒下,开玩笑,猎鹰的兵只能倒在战场,怎么能倒在酒场?不多的例外中,鲁冲算是一号人物,也是老曾挂在嘴边的典型:“这个鲁冲,上了战场有九条命,上了酒场就只剩半条命,真他娘的熊兵。”
禹言结了帐,将鲁冲扶上走出酒店大门,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顿时神清气爽。刚要迈步,却觉得面前一阵暗香袭过,抬起头就看见一个艳丽的女郎迎面走来。
禹言心道,这个世界还真是小啊,随便吃顿饭都能遇上自己认识的人,不过禹言可没打算打招呼,毕竟与她才是一面之缘,还谈不上熟。
进出酒店的男人都忍不住偷偷打量这个成熟艳丽的女人,杨柳眉芙蓉面,玉唇琼鼻,肤如凝脂吹弹可破。隐藏在职业装下的身材高挑丰满,玉腿修长,行走间如弱柳随风,曲线玲珑,美不盛收。
美女似乎有什么心事,也不抬头看周围一眼,缓缓朝门前走来,眉间掩不住的忧愁隐隐流动,又为她凭添了几分柔弱气质。成熟美艳和楚楚可怜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同时在她身上出现,让人迷恋她的同时,又忍不住去关心她,呵护她。
几乎所有的男人都忍不住暗自吞了口口水,尤物,绝色尤物!
之所以用几乎这个词,那就是表示还有例外,例外的当然是熊兵禹言和鲁冲了。鲁冲是因为已经醉的不省人事,否则也有大流口水的可能性。禹言则是因为已经见过她一面,对她的艳光四射见识过一次,免疫能力增强了许多。
美人走到禹言身边时,闻到鲁冲身上散发出来的冲天酒气,纤巧的鼻子一皱,眉头紧了紧,将身子离远点,抬头扫了一眼。
“是你?”美女一愣,接着眼中闪过一丝喜色。
禹言微笑道:“可不可以不是我啊?”
第二卷 第四十八章 夜访香闺(2)
美女急道:“禹先生,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我很急的!”
禹言笑道:“能帮上的我一定帮,不过你看我旁边——”
美女打断他,焦急的道:“禹先生,我没有多少时间了,能不能请你十五分钟后到二楼的醉江月包间里找我,你一定要来,求求你了。”
禹言愣道:“发生什么事了,于小姐?”
于紫彤回头看了一眼,摇头道:“来不及解释了,这件事情拜托你了,记住,一定要来啊,要不然我——”
她眼圈一红,说不下去了,看见远远有个男子过来,忙一低头从禹言身边走了过去。禹言只觉得香风拂过,耳边传来于紫彤焦急的声音:“拜托了,禹先生,你一定要来啊——”
禹言心里疑惑,不知道于紫彤有什么事情,不过看她的神色就知道这事情一定很紧急。禹言心道,这个忙看来得帮,她好歹也是二丫头的朋友,何况长的挺漂亮的。不让美女受苦,大概是天下男人的共性,禹言也不能例外。
远处那个男人走得近了,一种浓重的压迫感觉随之而来,禹言体内真气立即窜动起来,禹言也是有些吃惊。这天下的武学高手也太不值钱了吧,怎么到处都能碰到。前有王老,中有关雅妮殷一平,现在又是这个神秘男子。
这个男子二十七八年纪,中等的个子,面容甚是俊朗,举止斯文,彬彬有礼,满身名牌,一幅世家公子模样。他的脸上挂着和蔼的微笑,也算的上一个相当有魅力的男人。
禹言有一种极不舒服的感觉,这个男人眼中虽然在微笑,但笑容里偶尔露出的几丝寒光却显示这个人心机深沉。这个男人的功力比关雅妮要差上一些,但让禹言暗暗留神的是,他身上似乎有一种黑暗气息,给人很强的压迫感觉,这种感觉是他内息外放故意造成的结果。
禹言心里有些恼怒,武学修行者也有自己的规矩,眼前这个人修为高深却故意外放,似乎是想让别人臣服在他的压力之下,这与恃技凌人没什么分别。
天心诀对暗黑气息特别敏感,那股黑暗气息还未袭入禹言体内,天心诀已自动流转,瞬间在禹言体外形成一个防护罩,阻挡了暗黑实力的入侵并瞬间将之吞噬殆尽。
龙欲真气则似乎是无欲无求,对偶尔渗入体内的黑暗气息竟是来者不拒,转眼之间将它融入了龙欲真气的洪流中。这是什么邪功啊,禹言对龙欲真气的这个特性不是很理解,怎么感觉象北冥神功吸星大法?
那男子见禹言似乎不受自己功法影响,轻“咦”了一声,心里很是奇怪。不过看这两人身上满是酒气,还以为是他醉了之后反应才如此迟钝,也不以为意,望着前面曼妙玲珑的身体吞了口口水,喊道:“紫彤,等等我!”
于紫彤转过头看了一眼,禹言能清楚的感觉到她殷切的目光落在了自己身上,那楚楚可怜的眼神让禹言也是心跳不已,禹言忙转过头,阿弥陀佛,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
禹言将鲁冲扶着靠坐在了车上,心里仍是有些意动。于紫彤哀怨的眼神总在眼前闪烁,想起她的话,顿时有些犹豫。
到底要不要去呢,不知道她有什么事情,看她与这个年轻男子关系似乎非同一般,要不也不会这么晚了还要到这里来。自己只与她见过一面,说过的话也没超过十句,她又什么事情非得要自己帮忙解决呢,她又怎么能确定自己会去帮忙呢,她对自己说的话又是什么意思呢,禹言心里一阵阵迷惑。
“你一定要来,求求你了”,于紫彤急切的声音似乎一直在禹言耳边响起。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