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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5部分

疯狂修复-第235部分

小说: 疯狂修复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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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展前景将会是空前的,甚至走上国际化,要比那没有垄断能力的大宇电子发展潜力大的太多,如果程孝宇和裴裴能够持续在退伍兵这条线上拥有优先权,并将大宇安保的牌子作响,发展壮大是必然的,春城太小,格局差了太多,东北也不是最适合之地,选择大都市来扎根才是根本,不过程孝宇拒绝了,他没有觉得自己妖孽到在一个相对小的城市发展出超大规模的企业,他只是更将这些人当作自己的家人和朋友,单纯以利益为锁链的安保公司,沦为平庸也是早晚之事。

这件事一出,很多人觉得程孝宇傻了吧B即的,这么好的机会,南方大都市那些有钱人还不疯了一般涌上来,你在偏远的舂城,要不是百分百渴求,人家也不会来,这不是自掘坟墓吗?

到是在北戴河疗养的裴老爷子专门为此让秘书打来了电话,只说了一个字:“好!”

受到程老怪影响不愿意在用自己资历来影响后来人决策的裴老爷子,真的是说到做到,对于两个儿子也是尽可能少的发表属于他的意见,以他的位置说出的话不可能是仅仅代表个人,影响太大,尤其是隐退之后,影响力非但没有减少,反倒有增强的趋势。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只要你做只要你说,就一定会被人知道,老爷子通过别人传话,既有让人知道的意思,在军队系统中拥有着相当高威风的裴老爷子都说了一声好,庞彬在做事的时候,一路绿灯,奉天军区老干部处的处长亲自到大宇安保在奉天投资兴建的公司观看,并前往春城来面见这些已经进入大宇安保的士兵。

无论是精神层面还是物质层面,大宇安保给退伍兵创造了一个优质生活的土壤,这一次的查看之后,裴跃进因公进京,一天后,程孝宇接到了裴跃进和庞彬两个人分别来的同一个目的电话一一进京。

再一次的进京,程孝宇多了几分坦然,他预感到了即将发生什么,可他不会改变自己的初衷,做事但求无愧于心,最初的目的也没想着怎样,只是见到了那位在战区死亡的战士后想要做点什么的心思,现在还没有更好的条件,如果有,他更愿意帮助那些烈士的父母和孩子,完全付出很难得到回报的投入,程孝宇清楚自己现在这点能量完全是杯水车薪,甚至连做一做的资格都没有,那无底洞一滩填下去,瞬间即会将自己所能投入的所有资金吸空。

目前吸收特种兵、侦察兵,发展壮大了普通退伍军人也是大宇安保吸收的目标,军队是整个国家的根基,能够为军队为军人做些事情,程孝宇觉得这会是自己一生最骄傲的成就。

做点什么,不意味着要将自己搭上,力所能及是标准,尽心尽力是态度。

“你自己有准谱没有?”这是第一次,黑木插言了程孝宇的事情,大宇安保,做好了对于退伍军人的安置,利在当下功在千秋,成为历史的功臣还是罪人,黑木也不免产生踌躇,需要在他的口中得到最为准确的答案,让自己悬着的心放下,或是自认为大言不惭的要干预对方做不到就不要做。

“我从来就没有多想过,是你们想的太多了,我想要做的,不过是我心底那一点点因为幼时看着红色电影崇拜英雄、长大了见证了真正英雄也存在的敬仰转化为的唏嘘,军人挺难的。”程孝宇很平静,他没有觉得已经超脱掌控的事件对自己有什么影响,无论是状态还是心境,依J日古井不波,依1日平复异常,因为他从未想过现在的自己拥有凌驾狗娘养社会之上的能力后、就妄图将心底那一点点仁义礼智信丢掉,良心不可丢,良心不可抹。

黑木没有再说话,他理解程孝宇的意思,却从未想过坐在后面的这个男人会是个拥有着如此高觉悟的男人,或许他是个俗不可耐的小人物,想要赚钱想要地位想要女人想要一切,可他却有着一颗拨开云雾见真知的心,这颗心,非赤子,却有着赤子不曾拥有的成熟。

生活忙碌的脚步紧紧追在程孝宇的身后,自从拥有异能之后他就再也找不到过去那种安闲,每天赚点基本的生活费,拥有着一家能够接触到外界社会的小店不至于让自己落伍,在网络上清闲的享受着一贫如洗的生活,幻想着会有一颗白嫩听话的小白菜能够成为自己手机店的主人,晚上一起在松软的床上滚一滚,享受一下互拱的快乐。

过去看,那是颓废是不思进取,而今看,还颇有些大隐隐于市的架势。

忙碌,有忙碌的享受;清闲,有清闲的洒脱。

享受生活的最高境界,即是投入每一种生活状态,非自愿与自愿都不会改变投入的额度,更高境界即是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程孝宇知道,自己一辈子做不到,目前的生存状态生存理念,根基牢固源自于爷爷从小耳濡目染的影响,人的一生只有一个短暂而又美好的童年,童年的导师会影响你一辈子。

(未完待续)

 第三百三十三章 真的被摘桃子了吗

京城,时刻透着一股子高高在上的厚重,无可否认,当你面对着人来人往熙熙攘攘的繁华街道,或是面对着庄严城墙老式四合院,都会出现类似的感觉。  //政治、文化和国际交流中心,处处透着无可比拟的先天优势,如果你是外乡人,面对着首都居民,不需人家俯视你低看你,你自己就会选择卑躬屈膝。

每一次进京,程孝宇都会觉得喘不过来气,被这里的某种厚重压得想要离开,非是不可敌不可抗而逃,而是不愿让自己太过乏累,最终必然性的因为无法在这里撑起一片天空而仓惶离去。能在这里以一个外乡人的身份打拼出一片天地,难之又难。

裴老爷子回京了,裴跃进回京了,对于一些人来说,似乎有些东西正在潜移默化积蓄力量随时准备发生,说严阵以待有些过,说毫不重视也不可能,观望,观望这红色家族接下来可能进行的动作。

裴建军陪着一号首长出国访问,裴跃进则在京城驻足,深入简出,不接受任何的宴请也不去宴请别人,整日里处于四合院渺无声患,此番举动更是引得很多人为之侧目,暗自揣度裴家究竟在做什么?

无论你是多么大的城市,无论你多么不想被人知道行踪,取决的不是你做得有多么好,而是有人是否关注你,数量的多寡决定了关注的程度,职务的高低决定了你是否还有秘密可言,不需要怀疑,程孝宇进入京城不到二十分钟,就已经有人知晓了他的到来,待到他的车子到达四合院附近时,相当一部分的人已经知晓他的存在。

夜幕,刚刚降临,老爷子的小厅之中,灯火通明,桌上摆着几盘小菜、一瓶茅台,与儿子对坐,留给程孝宇的位置颇有些秉烛夜谈对饮畅聊的意思。

“来,先吃饭,黑木也坐。”看到程孝宇和黑木走进来,老爷子身子正了正。

八点多了,以老爷子的生活习惯,每天一日三餐定时定点定量,今日明显是在专门等待程孝宇才改变了进餐的时间。而黑木的出现略微有些出乎预料,却在情理之中,事关很多伤残军人和退伍军人的未来,一日为兵,终身制职业,不会因为此时此刻你所处的位置或是身份而改变,黑木尽管不愿意多与侯门接触,今日还是进来了,还是坐在了老爷子的饭桌上,带着些微的尴尬和不好意思,笑着拿过酒瓶,先给老爷子的小酒盅倒满,然后将三个啤酒杯拿过来,咕咚咕咚给裴跃进、程孝宇和自己倒满,一瓶茅台也就见了底,在一位曾经军队二三把手之间沉浮的老爷子和一位已经进入后背序列的省部级高官面前,黑木的悍依1日犀利,酒瓶子随手放在地上,端起酒杯,二话不说,自己先干了一杯,然后站起身走到旁边的酒柜,将里面每一瓶都是有价无市的陈年佳酿拿出来,启开,再次倒上,然后端起碗饭,以一分半的时间,消灭了三碗米饭,每一盘菜都恰好消灭四分之一左右,唯独花生米和猪头肉没有动。

“哈哈,好,这饭吃的有点意思了。”老爷子也端起碗饭,也想找一找当年在部队吃饭的感觉,却是有心无力,裴跃进和程孝宇很体谅的放缓了速度,陪着老爷子一同在五分钟左右的时间吃完饭,然后陪着老爷子端起酒杯。

老爷子酒盅不足一两酒,一饮而尽,杯子推到桌中间,用手抓起几粒花生米,很细的咀嚼着,似在品味着酒的绵醇,又似在品味着唇齿留香的花生米。

程孝宇一大口喝掉了半杯,裴跃进也喝掉了三分之一,黑木则继续端杯干,两杯酒下肚,烟点上,看得外面的医护人员是直翻白眼,在老爷子的面前抽烟如此堂而皇之的,仅此一人。

“我不会说,我只听。”黑木狠狠的吸了一大口,也不知道烟这种侵蚀身体的毒物,他为何一点也不抗拒。

老爷子的脸色微微有些潮红,主动开口说道:“大宇啊,来京城?”

程孝宇缓缓的嚼着花生米,搭配酒最无敌的即使它:“爷爷,我适合来京城吗?”

“我说适合,就适合。”这是老一辈人从硝烟战场上走过来的自信和凌厉,宝刃人鞘,出则天地变色。

“可那就不是我了,那样也不需要我来办这个安保公司了,谁都可以,有爷爷您这般的老人家把舵,换个张三来,换个李四来,都能将这件事做了。”程孝宇端起杯又喝了一大口,杯子见底了,一项我行我素的黑木给他倒满,今日所谈之事,关乎成百上千值得黑木去在意的人,他甘愿做一回服务员。

“你怎么想的,说来听听,毕竟,你是发起人,不同的。”裴跃进问道。

“我只做我能做和想做的,外力的冲击不管多大,我还是我,哪怕是爷爷您要介入公司,那我也宁可直接将公司赠予爷爷或是国家,那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我能做的,只是别人认为我能做,而我又凑巧拿出了一个相对值得肯定的方案,如此而已,我顶多算是创作者,而非创造者。

如果按我的意思,我希望可以由国家来接手,或是交给某个足够强大的人和集团,我的力量太小,肩膀也不足以扛起这么重的担子。”

屋内沉默了半天,黑木抽烟的频率明显加快,早在路上他就预感到程孝宇不会因为大善事或是怎样而屈服,那不是他,在无奈的残酷当中屈服是因为实力不足,在强力作用下屈服是因为没有力量反抗,可现在要让灵魂屈服,矫情点说,程孝宇是不识抬举,可如果连最基本自我都掌控不了,拥有天地又有何用。

“国家有意成立一个专有的服务公司,抽调一部分的资金,各个部门全力支持,整合全军内部的退伍兵,组建一支遍布全国的服务型公司,自主盈亏,以员工的利益为最高目标,即便是公司赔钱,财政也会进行扶持,让你来掌舵这样一家正厅级公司,你觉得怎么样?”

裴跃进抛出了巨大的橄榄枝,相信鲜少有人能够在这巨大的馅饼面前不去迷失自己,程孝宇只是个俗人,无论是钱还是权他都渴望,只是有一句话,他认为话糙理不糙:“爷爷,裴叔叔,在我小时候,一大群的玩伴凑在一起抓迷藏或是玩什么的时候,总有人喜欢用这样那样的诱惑来让自己拥有主导游戏的权力,大家可能得到了一块糖,失去的却是在游戏中找寻乐趣的机会,因为这游戏已经不是你所想要进行的游戏,而是那个发糖之人想要进行的游戏,谁是兵谁是匪谁要威为叛徒谁要牺牲,一个人的剧本,一群人为之奔波。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切不可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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