贴身侍卫-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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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发生在身上种种怪异的事儿,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起过,甚至一向喜欢写日记的她,都不把这些事写出来,因为她感觉她精神错乱了!
“你真的听到了声音?她说了什么?”楚白急道。
“她只说了清凉山,你是谁?”蒋冬雪急急的站了起来,下意识的抓住了楚白的手臂。
“吁!”楚白深吸一口气:“你能说说,你一个多月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吗?具体一些?”楚白问道。
“我。你先回答我你是谁!?”蒋冬雪松开了楚白的胳膊,后退一步,带着戒备的神色。
“我。我叫楚白,我是一个奇门术士!”
“啊。你是奇门术士?那你的意思是,我脑海里的东西是一只鬼,你是来捉鬼的?”蒋冬雪大吃一惊,自已脑海里的人难道只一个未投胎的鬼魂?
“不是,不是,你还是先说说你一个多月前到底发生什么了吧,我帮你分析一下!”楚白这个时候不可能实话实说的,要是告诉蒋冬雪自已的大师父就在她的灵魂内,她肯定会对自已产生排斥感的,对接下来带走她或是让她修练的事情也没有好处。
“好吧,你既然能知道我的秘密,那你肯定不简单,希望这件事你不要说出去。”蒋冬雪已经相信了楚白是奇门术士的话,毕竟她去南安,她脑海中有声音的事情,她没有和任何人说过,而这个男生却知道,那显然是超出了她理解范畴的奇人了。
“大约是五十多天前吧,七月份的时候,有一天我出来写生,由于天气太热,我就光着脚下了湖边,就是这个湖边,然后就我溺水了,等我再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五天之后了,医生告诉我,我曾经出现过心跳停止,没有呼吸,没有脉博,足足六个多小时,医院本来已经对我宣告了死亡,但就在家里准备把我送到停尸间的时候,我却醒了,然后我就好了。”
“再然后就是,我感觉自已在这五天之内似乎做了一个奇怪的梦,有一个女人总说着清凉山,清凉山,救我,救我之类的。还有,接下来的几天中,我每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都会梦见一个女人,那个女人的脸有时候模糊不清,但有时候却竟然是我自已。嗯,就是这么多了,楚同学,你要是有办法帮我,求求你让我不要再做那种梦了!”
“不好。”楚白听完蒋冬雪的话后,全身猛的一颤,大师父竟然说‘救我’两个字?那就是她元神即将溃散的征兆了,她即便找到了寄体,但也没能融合成功,而且她现在应该虚弱得没了意识!”
如果不加紧融合二人的灵魂,或者稳住大师父溃散的元神,那么用不了多久,大师父的元神就会逐渐消失。
“我有办法让你不再做恶梦!”突然间,楚白从怀里把阴煞珠以及大师父的命缄铜钱都掏了出来。
“先拿着它,握住它!”楚白把铜钱递了过去,这铜钱之上有大师父留下过的元神烙印,虽然只有一丝,但了胜于无,如果被蒋冬雪握住的话,那么藏在蒋冬雪灵魂中的大师父应该能够感应得到!
67。第67章 :静真
“这枚铜钱干什么用的?”蒋冬雪好奇的接过铜钱,只不过就在她的手指刚刚触碰到铜钱的一刹那,整个身体突然如触电了一般,一股暖流,一股热量瞬间她的手臂汇入脑海,同时她的眼神变得迷离起来,双目无神。
“大师父?蒋冬雪?”楚白很紧张的看着蒋冬雪,他希望在这一刻大师父能够清醒过来,与他对话,只是他轻轻唤了两声时,发现蒋冬雪并没有半点动静,依旧是身体僵硬的站在原地,依旧是双眼迷离!
“怎么回事?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难道是在。融合?”楚白眉毛一掀,立即猜到了一种可能,蒋冬雪现在处于无意识状态,而她大师父也没有动静,那显然在这一刻她们的灵魂是在融合的!
所以他不敢有任何异动,甚至连呼吸都不敢发出声音,因为两个灵魂在融合的时候也是一个人精神最脆弱的时刻,稍有打扰就会使两个的灵魂同时错乱或者是崩溃!
楚白不动声色的转过了身,缓缓前行,走到了十米之外,把蒋冬雪拦在身后,这一刻,任何人前来打扰蒋冬雪都不可以,如果有人敢撞进蒋冬雪的十米之内,那么楚白将会毫不留情的把擅闯着杀掉!
与此同时,蒋冬雪在握住铜钱的一瞬间,只感觉自已的思维被一种莫名的力量牵引,然后便被一种力量包裹,脑海里面再次闪现出一个人。
这一次,蒋冬雪看得很清楚,是一个穿着灰布长袍,挽着发髻的中年女子,这女子只是一团影子,虚弱无比。
“谢谢!”蒋冬雪看清女子的同时,这女子也对她鞠躬感谢。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脑海里?”蒋冬雪呼喊起来,她感觉这一幕实在不可思议,超出了她的想象范畴。
“我叫静真,是楚白的大师父,我的时间不多了,我不会害你,现在你听我说,我有些话要交待你!”静真平静的看着蒋冬雪,苦涩笑道:“我乃天机门当代门主,因渡婴劫肉身被毁,生魂遁出清凉山后,便碰到了当日溺水的你,我以生魂寄体的方式进入你的灵魂,而之后的事情你也知道了,由于我的生魂虚弱,所以并没有任何意识。”
“现在我要说的是关于楚白生死存亡的大事。”静真面色难看道:“当时我渡劫时明明可以成功渡过的,但就在最后一道雷劫出现时,我也突然窥到了一丝天机,看到了一些景象!”
静真的影子似乎在抖动着,连蒋冬雪都隐隐的感觉到静真看到的那一丝天机肯定是恐怖无比的。
“我要死了,其实我窥到天机那日就知道必死无疑了,生魂能够遁逃出来,也凭的是我一缕执念,所以你要答应我一件事,算是我的请求!”
“你。要我适应你什么事?”蒋冬雪的声音软了下来,她本就是个心地善良的女孩,而且仔细想想,其实自已如果没有脑海里的这个静真大师,她也应该早就死了,所以现在她反倒冷静了下来。
静真沉声道:“不要让楚白回天机门,永远不要回去!”
“啊。”蒋冬雪一楞,满是不解道:“我有什么权力可以阻止他的行为呢?他要去哪里,我似乎管不到他吧?”
“可以的!”静真温和一笑:“他是我的弟子,对我的话言听计从,只要你告诉他,你已经与我的产生了沟通,那么他就会听你的。”
“还有,不要告诉她我死了,你可以说灵魂相融,也可以说我还在你脑海里静修,只要他知道我是你,你是我,那么他对你的话也会言听计从!”
“啊,真的吗?可是你为什么不让他回天机门呢?”蒋冬雪又疑惑起来,天机门是他们的门派,为什么不能回去?
“绝对不可以回去,除非。除非有朝一日你们的修为全都超过了元婴,达到化神才可以。”静真声音再次变得尖锐起来,似乎她看到的天机真的很恐怖。
“哦。”蒋冬雪含糊的应了一声,她真不知道什么是元婴,什么是化神之类的,感觉听天书一般。
“好了,一定要替我看住楚白,不允许他回山门,答应我了吗?”
“嗯嗯。”蒋冬雪立即点头:“如果没有大师,我也死了,所以我一定不让他回去,把他看住!”
“好,这我就放心了,接下来你不要反抗和抵触,有一些关于我的生平与对修道的感悟要留给你。”静真说到这里的时候,突然间她的影像中流下两行清泪,也凄然一笑,腾到半空道:“如果有来生,我宁愿不炼金丹不坐禅,青州巷里把棉弹。闲来与君画酒扇,只做凡人不羡仙!”
“呃。”蒋冬雪看到静真突然间落泪,并且自言自语的说了几句莫名其妙的诗时,还想开口再问,但随着静真的话音的落下,她的那道影像也突然间崩散,化为一道光华钻进了自已的思维之中。
“楚艳飞,字静真,生于明嘉靖元年,六岁被其恩师带到清凉山,修习天机决,二十六岁筑基,一百二十岁时在俗世青州府顿悟结丹,天机门第六代门主。”
。
时间在缓慢流逝,楚白和蒋冬雪已经站在午后的阳光下足足六个小时了,六小小时,楚白未动,蒋冬雪也没动,虽然一些路过的人很奇怪,但也没有人过来打扰这对情侣。
没错,二人年纪相当,郎才女貌的在公园里,不是一对情侣是什么?
夕阳在山的那一边落了下去,透着青山碧绿,一抹红霞也映透了半边天。
而就在时间定格在下午五点时,将冬雪突然间泪流满面的睁开了眼睛,紧接着她的双腿一软,便瘫坐在地上。
“嗖”的一声,一道影子迅疾而至,似乎仅仅一个眨眼之间,楚白已经蹲在了蒋冬雪的面前,紧张的看着她。
而此时的蒋冬雪双腿已经失去了知觉,麻木不堪,只不过此时她没有揉腿,而是轻轻念着一句诗:“不炼金丹不坐禅,青州巷里把棉弹。闲来与君酒画扇,只做凡人不羡仙!”
“只做凡人不羡仙,青州,书生,相爱,分离。大师,你好苦。”蒋冬雪突然间在楚白没有任何征兆的情况下,趴在他肩膀上嚎啕大哭起来,哭得很委屈。
整整六个小时,蒋冬雪接受了静真六个小时的记忆传承,从她的儿时被抱到清凉山,到她筑基,到她一百一十三岁时在青州与那个年青书生的相遇相知,最后又到一百二十岁时与书生的分离,从而顿悟,凝结金丹大道。
还有。还有很多天机门的秘密,还有天机决,一大堆静真的记忆被她知晓。
只不过知晓之后,蒋冬雪却发现静真大师好苦,她的一生,从来没有为过自已,可以说,她的一生都在渡人,但却未渡已!
“怎么了?你是。”楚白在这一刻还无法确定蒋冬雪和大师父的元神有没有相融,所以他不敢胡乱说话。
“没怎么,没怎么。”蒋冬雪发现自已趴在楚白肩膀上的姿势有些暧昧,所以立即松开他,而是揉着自已的腿道:“你大师父叫静真吧?”
“是啊?大师父意识清醒了?她说什么了?”楚白大喜,蒋冬雪能知道大师父叫静真,那就显然和大师父交谈了啊,一定是大师父告诉她的。
“她说。”蒋冬雪低下头,不敢看楚白的眼睛,低声道:“她说她要静修,也和我说了一些她的生平,要我轻易不要打扰她。”
“啊?她没有说我吗?只说了这么多?”楚白有些急,大师父既然醒了,凭她的性格,应该有话要交待自已啊,可是为什么没有?
“嗯,她说你了,说让你保护我。”蒋冬雪是一个不会撒谎的女孩,但是现在也不得不对楚白撒谎了,毕竟她答应静真的,要自已装成楚白的师父,务必把楚白留在俗世,不让他回天机门,永远不能回。所以短时间内,唯一不让楚白离去的办法,只有让他保护自已,让他无法脱身。
“弟子尊命!”楚白突然跪下,深深把头颅埋下,其实在知道大师父的元神在蒋冬雪灵魂之中时,楚白就已经把她定为大师父了。他这个人,一生最敬重的就是大师父静真,可以说与静真的亲近如母亲一般,所以真的对静真的话言听计从。
“啊。你快起来,快起来,我。哎哟。”蒋冬雪看到楚白对自已下跪时,惊得立即就要起身躲过,可是还没等她站起来呢,双腿又是一软,实在是站得太久,双腿麻木没知觉了。
“大师父,你没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