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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都市魔幻物语-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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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发黑的我刚干笑两声想缓和下气氛,就被妹妹用双手夹住了脸。那里也是伤口的集中地区…… 
  “哥哥!” 
  我大概翻白眼了,于是站在门口的护士立刻尖叫着被硬架了过来。 
  “我哥哥怎么了?!我哥哥怎么了?!” 
  看丽丝汀的那副样子,就差没掐住护士的脖子逼供了。 
  呃……有这样的妹妹是很幸福的事,真的。 
 
 
 
  
 ~第十三章病假期间~
 
  “真是的,一点也不考虑妹妹的感受,胡作非为,连自己的身体都不懂得爱惜,算什么好兄长?” 
  丽丝汀一边批判我,一边将盛着饭的调羹送进我的嘴里。米饭混合着肉汁的香甜缓缓流入空荡荡的胃袋,我不禁有幸福的感觉。饭菜都是她特地回家去拿来的,比医院的供应要丰盛美味得多。咽下第一口食物后我张大嘴巴,但丽丝汀把第二勺放进了她自己的嘴里。 
  “看什么看?我也没吃晚饭啊!” 
  贪得无厌的下场是被妹妹用调羹戳了鼻子,于是我只好露出可怜的表情。 
  “嗯……居然住单人病房,看来待遇相当好啊。那么,哥哥到底是在做什么工作呢?” 
  看着妹妹逼近过来的脸,我连忙指指塞满白菜肉丝的嘴,表示不能说话。于是妹妹眯起眼睛,阴险的看着我。 
  “如果不想说的话我也有办法,明天做鱼汤怎么样?而且里面撒满香菜喔?” 
  最讨厌海货又对香菜过敏的我只好拼命眨着眼睛,想临时编套谎话出来。 
  “乌贼好呢,还是黄鱼好呢?香菜好呢,还是莴苣好呢?” 
  丽丝汀罗列着我最厌恶的食物,同时将盛有咖喱鸡片的调羹引着我的脑袋转了一圈,最后塞进自己的嘴里。于是我在心中默默流下耻辱的泪水:兄长的威严啊~居然被妹妹玩弄了。 
  “快说!否则让你吃白饭吃到死!” 
  不耐烦的丽丝汀把饭碗送到我面前,凶狠的逼问我。于是我继续在心中默默流下耻辱的泪水:居然除了妥协没有其他的办法,身为兄长的地位啊~ 
  “其实……” 
  “兰卡迪那先生!” 
  看来病房的门该寿终正寝了。打断我的自白,以不逊于丽丝汀刚才的气势冲进来的是白碧德小姐。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房间里的气温陡降了三,四度,白碧德和丽丝汀都张大嘴巴,惊讶的对视着,把我晾在了一边。 
  “这是……杀气!” 
  毫无理由的,从我大脑的某个角落里蹦出了这种恐怖的猜想。明明是很空旷的房间,我却觉得好像有千军万马在其中奔腾来去,挥戈对杀一般。再这样下去我会得病房恐惧症,必须调节一下气氛才行。 
  “呃……这位是我的雇主白碧德小姐,这位是我的妹妹丽丝汀。” 
  紧张的空气松弛了下来,白碧德和丽丝汀一瞬间都露出松懈的表情。她们互相打过招呼后老管家便从门外走了进来,他将一张折叠椅放到病床旁,让白碧德坐下。不过白碧德呆了一会就离开了,因为丽丝汀还在喂我吃饭,实在是处于难以好好交流的状态。进行过大致的问候,确定我受伤的程度不至于残废或留下后遗症后白碧德站了起来。 
  “时间不早了,不打扰你休息了。” 
  “啊,是的,不,不是!总之,谢谢你特地赶来。” 
  起身相送是不可能的,于是我挥动着没有绑石膏的左手,目送白碧德以优雅的姿态步出了病房。 
  “这就是哥哥的雇主吗?” 
  “嗯,没错。” 
  呵呵,我可没有说谎。 
  “是个美人啊。” 
  “嗯?” 
  “哥哥确实有当小白脸的本钱。” 
  “说什么啊!” 
  我打了丽丝汀的头,接着把白碧德的身世原原本本的说了出来。当然,关于白碧德?佛雷格爵士的部分跳过。最后我做出总结: 
  “是个很可怜的女孩子啊,希望你能当她的朋友。” 
  “不太可能。” 
  “为什么?” 
  “不为什么!” 
  看到妹妹露出倔强的表情,我只好叹口气随便她去了。女人心,海底针。就算是自己的妹妹,我也搞不懂她的想法。不过比起某些不可理喻的家伙,这种程度的任性根本无足轻重。 
  “请让我叫你哥哥吧!” 
  这是齐藤先生见到丽丝汀后说的第一句话。不过我并没有僭越的想法,也对这种远离现实,缺乏诚意的建议毫无兴趣。于是我挠挠头发,抬头望向满脸堆笑的不良前辈。 
  “那么你的女神,美铃社长怎么办?” 
  “所谓的人生是要往前看的。” 
  “如果被过去追上来在腿上咬一口呢?” 
  “那就祈祷明天更美好喽。” 
  “真是没话说了。” 
  我叹息着摇摇头,厚脸皮的人始终是最难对付的角色。不过身为兄长,这个时候是不能退缩的。于是我咳嗽两声,整肃了自己的表情。 
  “哪,齐藤先生,所谓的兄长,就是担任着牧羊犬的角色,用自己的眼光和实力排除坏人,保护妹妹的职务。关于这一点希望你能明白——除非踏着我的尸体过去,否则的话,不是生世清白,品格优良的青年,是不会被允许触摸我妹妹一根指头的。嗯哼,所以就算一直受你照顾也好,如果你对我妹妹有非分之想的话,那我们的关系就只好变成敌人了。” 
  这番义正严词的话被齐藤先生嗤之以鼻,不过打从开始我就没指望这样说会有什么用就是了。 
  “好可怕,好可怕。真想不到这样堂皇的话会从你的嘴里说出来。生世清白,品格优良,按照这样的标准,世界上百分之九十九的男人岂不是每天晚上都只能抱着枕头哭着入睡了?而且这些话由你来说,实在有贼喊捉贼的嫌疑啊。” 
  “什么意思?” 
  “白碧德白大小姐啊。” 
  “咦?!” 
  “这可不是我凭空造谣,难道你忘记那次她假托汽车坏掉,把你留下而把我踢走的事吗?” 
  “什么时候?” 
  “真有够粗心的。总之呢,中国话中有‘有福同享’一说。只顾自己快乐而忘记前辈是不可原谅的事情,而且现在提倡的是自由恋爱不是吗?” 
  趁我头脑一片混乱的时候齐藤先生偷偷伸手去勾丽丝汀的头颈,结果被默不作声的丽丝汀踩了脚背。看着他跳脚的样子我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容——早知道就该随他去。我的妹妹可不只是带刺的玫瑰那么简单,未经允许的人在碰触到她前就会被大片的荆棘扎得遍体鳞伤。这时候看够了闹剧的风先生走了过来。 
  “有件事需要告诉你一下。” 
  “请说。” 
  “今天之内警察会来向你要口供。” 
  “嗯。” 
  “照实说就可以。” 
  “明白了。” 
  风先生点点头就走开了。这才是前辈该有的风范,齐藤先生得向风先生看齐才行。 
  “我先回去做饭了。” 
  丽丝汀的表情和声音都冷冷的,好像很不开心的样子。她应该不是这么开不起玩笑的啊,我不禁有点困惑。 
  “啊,路上小心。” 
  “嗯。” 
  病房的门被‘砰’的一声关上,目送丽丝汀离开的齐藤先生忽然‘嘿嘿’的笑了起来。 
  “有什么好笑的吗?” 
  听到这个问题后齐藤先生摆出一付深沉的样子,他举起右手,将食指在胸前晃动了几下。 
  “啧啧啧,不知道你听说过没有,兄长是妹妹情人的强敌。” 
  “什么意思?” 
  “真是超级不成熟的家伙,难道你到现在都没谈过恋爱吗?” 
  “真是抱歉呢!” 
  “算了,反正自己去慢慢发现也是有趣的经验。呐,菜鸟,现在你有恋爱的好机会,既然什么都不明白,过程一定会精彩万分吧?如果有一天你明白了我刚才说的话,你就可以自认是成熟的男人了。起码,可以把迟钝这个帽子从头上摘掉。” 
  看来这里需要一个精神科的大夫,不过齐藤先生很快就把话题转移开了。 
  “对了,老是叫你菜鸟不太好,你也总算和我们一起工作快两个月了。嗯,我想想……以后就叫你兰怎么样?” 
  “我是男人!” 
  “那么叫卡卡,迪迪,那那?” 
  “……” 
  于是我的称呼被决定了下来。 
  “对待中国警察的态度要适当强硬,如果被他们骑到头上,我可是会鄙视你的。那么先走了,小兰。” 
  我苦笑着和齐藤先生挥手道别。警察吗……平凡善良的我还真是第一次和他们打交道呢。 
  在中国民众的眼里,本国警察的形象已经糟糕到无以复加的地步。用‘薪水小偷’来称呼他们算是很客气的,在私下,这些失德的公仆们被叫做‘有执照的流氓’。事实上也是如此,法律明文禁止的殴打,拷问犯人的行为对中国警察来说是家常便饭,勒索被害人和警匪勾结的事做起来更是得心应手。警界内到处弥漫的腐败风气和清朝末期有得一比,贪污受贿的手法却有过之而无不及。光二零零三年就合计有一千五百八十四个警界的官员因为冤案错案和各种作风问题而被追究责任,可见情况已经严重到了什么程度。随便翻翻报纸就能找出一堆他们犯下的恶行来,所以不是民众不给予警察信赖,而是警察自己把民众的信赖给丢弃了。 
  所幸上海是中国排名前三的大都市,又是中国开放给世界看的窗口。为了维持国际上的形象不至恶化,地方政府对本地公安的纪律还是抓得比较紧的。而且因为案情涉及到外国人,这迫使警方不得不谨慎行事。综合起来的结果就是公安局派来一个二十多岁,外表斯文,看起来像是刚从警校毕业的年轻警察来向我提取口供。 
  “嗯,大致是这样了。” 
  “那么在这里签个名。” 
  我接过笔,在笔录单上写下了自己的名字。讯问的过程相当简单平和,看来先前的紧张是完全不必要的。对方行事的风格虽然略显粗糙,不过总算还在可以接受的范围内。毕竟上海是全国排名前三的文明都市,这里的警察还是离‘穿着制服的流氓’有相当的距离。不过那个年轻的警察一直带着厌倦的神色,对他而言,这次草草过场的笔录大概是属于‘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薪水就可以’的事情吧? 
  警察走后我以为最大的麻烦解决了,于是放平身体躺了下去。可是……真正的麻烦才开始。丽丝汀端着一盆水走了进来,然后命令我: 
  “坐起来,把衣服脱掉,擦身!” 
  “啊?” 
  这是情理之中,预料之外的事情。不过回想到自己昨天曾经躺在地板上被五,六只脚轮流踩过,那么做一下清洁工作确实是有必要的。对妹妹的细心表示感谢后我伸出手想接过毛巾,结果却被按在床板上,强行剥去了上衣。 
  “我自己来就好啦。” 
  “罗嗦!” 
  热毛巾扑面而来,没有反抗余地的我只好任由妹妹料理自己。她用轻柔的动作擦去我脸上的污垢,还特地用毛巾的两端清洁了耳朵后面。将毛巾过水绞干后丽丝汀拉开被子,准备替我擦拭身体。 
  “好过分……疼吗?” 
  遍补淤伤的胸口看起来相当壮观,只是和‘男子汉的勋章’丝毫扯不上关系就是了。红蓝相间的乌青无规则的排列着,中间则由几条纱布横过,包裹住了骨裂的位置。看到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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