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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9部分

我的合租情人-第689部分

小说: 我的合租情人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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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杨彩骅叹息了一声,这两个小丫头真是不省心啊,往后,要是再生,非生儿子不可,至少是不用担心让人给祸害了呀。
    郑玉堂道:“彩骅,你明天叫厨师准备一下,多做几道菜,咱们可要好好的陪陪人家贾思邈,那可是咱们家欣雪和欣月的救命恩人啊。”
    “我zhīdào。”
    郑玉堂去洗澡了,杨彩骅刚要起身上楼,她的手机铃声响了,是一个陌生的手机号码。这么晚了,又是谁打来的呢?杨彩骅也méiyǒu在意,顺手就按了下接通键,里面传来了一个陌生男人的声音:“你是郑太太吧?”
    “你是谁?”杨彩骅的心一跳,警惕地问了一声。
    “你别管我是谁了,我就是想问问,你爹杨德全又欠了我们一把高利贷,你是替他还呢,还是打算替他收尸呢?”
    杨彩骅失声道:“shíme?他……他又欠高利贷了?”
    那人笑道:“哎呦,郑太太,你可千万别这么大声,要是让人zhīdào了,我想咱们的交易就做不成了。难道说,你是想着直接就收尸吗?”
    杨彩骅很是激动和恼火,她是单身家庭,从小母亲就去世了,nénggòu嫁给郑玉堂,完全是靠着她的身段、脸蛋,还有心机了。家里为了供她读书,几乎是花光了杨德全这辈子的积蓄。杨彩骅也算是争气,等到大学毕业后,就应聘来到了郑氏企业来上班了。凭着她个人的能力,yīdiǎn点地,当上了郑玉堂的秘书。
    这年头,秘书可是很吃香、很róngyì往上爬的行业。
    有事秘书干,没事干秘书,一来二去,郑玉堂就和杨彩骅发生了苟且之事。为了嫁到郑家,杨彩骅偷偷地在安全套上,用针扎了个洞,等到怀孕了,这才告诉了郑玉堂。郑玉堂先是一惊,待到杨彩骅拿出的B超诊断书上,说是双胞胎的shíhòu,他就变得欣喜若狂了。
    生,一定生下来。
    郑家老爷子本来是想反对了,但是看到是双胞胎,yīyàng的兴奋。老人嘛,都是隔代亲的,这样顺理成章,杨彩骅就嫁到了郑家,生了郑欣雪、郑欣月这对双胞胎。一下子,她在郑家的地位直线上升,成了少奶奶。
    有钱了,她就时常接济老爹杨德全。
    男人有钱就变坏,女人变坏就有钱。有了钱的杨德全,慢慢地就好逸恶劳了,他不怎么喝酒,就是嗜赌如命。这玩意儿,就像是毒瘾yīyàng,yīyàng是沾上了,想要再戒掉就难了。人,想守着的,就是那种赢钱的强烈刺激感。
    只可惜,十赌九输,有谁是靠赌发家的?
    庄家开始让杨德全小赢了几把,慢慢调起了他的兴致,然后,就杨德全每天就是去赌场送钱了。他又能有多少钱啊?等到手头上的那些钱,全都输光了,庄家就借高利贷给他。反正,有郑家人在,怕shíme?
    一来二去,杨德全输得越来越多,这回,你给钱不给钱?
    庄家找到了杨彩骅,杨彩骅又气又恼,可又不能眼睁睁地看着zìjǐ的父亲被人给砍杀了,只好想办法,将高利贷给换上了。事后,她一再地叮嘱杨德全,千万不能再赌博了。杨德全答应着,忍了méiyǒu多久,在赌友的唆使下,就又进来赌博了。
    其实,这些赌友都是庄家的人。
    杨彩骅气急道:“这次,他又欠了你们多少钱啊?”





第880章 贾哥真是好正经的男人啊

    欠了多少钱?
    那人笑了笑道:“也méiyǒu多少钱,对于郑太太来说,那就是九牛一毛。”
    “你就说吧,是多少钱?”
    “八千万。”
    “多少?八千……万?”
    杨彩骅都怀疑是不是zìjǐ听错了,老爹怎么kěnéng会欠下了这么多钱皐ww。 ” 。空獗是盟绾我幌伦幽芑沟某隼矗扛S裉盟担侨盟钏啦豢伞?br /》
    那人道:“怎么,你还不相信?没事,你可以听听你爹是怎么说的嘛。”
    电话转交了出去,里面传来了杨德全的声音,他扯着嗓子,叫道:“女儿啊,你快救救爹啊,我快要让他们给打死了……啊,救命啊。”
    “你们别乱来,有话好好说。”杨彩骅的心就像是被刀割了yīyàng,不管杨德全怎么样,那总归是zìjǐ的父亲啊。要是méiyǒu杨德全,省吃俭用,又当爹又当妈的,将她拉扯大,又哪能有今天的她啊。
    “告诉你们别乱动粗了,人家郑太太是有钱人,你们担心shíme?”
    那人呵斥了几声,笑道:“郑太太,你shímeshíhòu能把钱交上来啊?”
    “八千万太多,我一时半会儿弄不到nàme多钱,能不能少点?”
    “这也带讨价还价的?行,你说少就少,那你觉得多少合适?”
    “八百……万,你们看怎么样?”
    “八千讲到了八百,郑太太,我只能说,你真是太有才了。”
    那人很是豪爽的道:“行,既然你都说了,我怎么都要给个面子,是不是?不过,等到那个shíhòu,我可不敢确保杨德全的身上,会不会少shíme零件。”
    杨彩骅的心又是一紧,连忙道:“行,行,我给钱行了吧?给我三天的shíjiān,我想想办法。”
    “三天?行,你说三天就三天。不过,我可提醒郑太太一声,别到两三天后,再跟我耍shíme花样。我这人脾气很好的,可我不敢担保我手下的兄弟会干出shíme傻事来。”
    “你们好好待我父亲,我三天后保证把钱给你们。”
    杨彩骅挂断了电话,又气又急,连眼泪都要下来了。八千万不是一笔小数目啊,让她如何去弄这笔钱啊?就在这个shíhòu,她的耳边传来了郑玉堂的声音,问道:“彩骅,你怎么了?看你的脸色,有些难看,不会是生病了吧?”
    “没,没事。”
    “真的没事?要不,我把医生给叫过来。”
    “真没事。”
    杨彩骅不敢再跟郑玉堂在一起,万一让他给看出来shíme破绽怎么办?她的心中很愧疚,上前挽住了郑玉堂的胳膊,小声道:“玉堂,我想要了。”
    这一句话,就像是给郑玉堂注射了一支兴奋剂,他整个人都跟着亢奋、激昂了起来。有些迫不及待地抱着杨彩骅,走进了卧室中。一切,都yǐjīng是轻车熟路了。可今天不yīyàng,杨彩骅就像是变了个人yīyàng,热烈地迎合着邓玉堂的每一个动作,差点儿将他的汁儿都给榨干了。
    “呼呼,过瘾。”
    郑玉堂从杨彩骅的身上爬下来,直接瘫倒在了床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浑身上下就跟水洗的yīyàng,都被汗水给浸透了。让他méiyǒu想到,更是让他激动不已的是,杨彩骅竟然爬起来,张开嘴,把他身上的污秽给舔了个干干净净。
    这下,惹得郑玉堂差点儿再次“昂扬”起来,有这样的一个女人,这一辈子都值了!郑玉堂搂着杨彩骅,心中说不出的激动,可他又哪里zhīdào杨彩骅的心思?为了zìjǐ的父亲,她可是shíme都干得出来。
    钱,她急需要大笔钱啊。
    等到郑玉堂睡着了,耳边传来了呼噜声。杨彩骅轻轻地将他搂着zìjǐ的胳膊给掀开了,yīdiǎn点,yīdiǎn点地挪到了地上。在郑玉堂的皮包中,她找到了一串儿钥匙,打开了保险箱,将里面的存折、银行卡shíme的,一股脑儿的都给拿了出来。
    她的心怦怦乱跳着,就跟做贼yīyàng,都快要窜到了嗓子眼儿。一边拿,她还要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看还在酣睡着的郑玉堂,真怕他会tūrán醒过来。其实,méiyǒu多长shíjiān,可对于杨彩骅来说,不亚于一个世纪nàme漫长。
    等到一切都忙完了,她赶紧小心地将保险箱给重新关好,这才躺回到了床上。一颗心跳得更是加剧了,好一会儿,才算是稍微镇定下来一些。她摸了摸放在枕头底下的存着和银行卡,这才倒下来。
    很早,郑欣雪和郑欣月就起来了,她们砰砰地敲着房门,喊道:“爸爸、妈妈,该起床了,我们要快点吃完饭,等着贾哥哥过来。”
    郑玉堂笑道:“行,让你妈妈给你们弄饭去。”
    这要是起来了,万一露馅了怎么办?杨彩骅捂着脑袋,摇头道:“我有些头疼,玉堂,还是你起来,给她们弄饭吧。”
    “行,那你好好休息。”
    郑玉堂哪里zhīdào杨彩骅的心思,起来,就和郑欣雪、郑欣月下楼去了。等到门外的声音消失,杨彩骅立即跳到地上,跑过去将房门给反锁上了,立即将银行卡和存着放到了zìjǐ的坤包中,
    等到将床铺、被褥shíme的都收拾干净,她一屁股坐在床上,这才算是暗暗舒了口气,喃喃道:“玉堂,我对不起了,那可是我亲爹啊!”
    不管杨彩骅是怎么样还钱赎人的,郑欣雪和郑欣月吃完饭,就换了一身新衣服,来到了花园小区的门口。她们穿着的是白色夹着红色条纹的运动套装,脚上是运动鞋,头上戴着帽子,这是为了登山,特意准备的一身行头。不过,她们的裤子有些偏瘦,紧裹着小屁股,连衣服也是yīyàng,不像其他的运动装那样宽松,明显是找人修改过的。
    女人嘛,为了美,可是shíme事情都干得出来的。
    bìjìng是昨天打了陈养浩,这次去寒山寺,贾思邈不能不防备。哥很少欺负人,但也不能让人给欺负了,是不是?暗中,他yǐjīng让李二狗子和胡和尚、张克瑞,带了十几个思羽社的兄弟,潜伏到了寒山寺的zhōuwéi,有些事情不能不防。
    于纯méiyǒu跟着过来,她在阴癸医派还有两个姐妹,guānxì很不错。眼瞅着就要到阴癸医派和滋阴医派的斗医大会,她必须要先一步摸qīngchǔ相关的情况,zhīdào得越多越好。比如说是在哪儿召开的,都有些shíme人参加,说是一月一号,那具体的shíjiān又是shímeshíhòu?这些,都很重要。
    离老远,贾思邈驾驶着车子,就看到了郑欣雪和郑欣月,她俩使劲儿挥舞着小手。
    贾思邈停下车,唐子瑜透过车窗,笑道:“你们两个小丫头,起来得挺早啊?”
    “谁是小丫头啊?我们都成年了。”
    “成年?行,行,赶紧上车。”
    贾思邈叼着烟,冲着站在郑欣雪和郑欣月身边的郑玉堂、杨彩骅点点头,等到两个小丫头坐在车上,立即赶往了寒山寺。
    姑苏城外寒山寺,夜半钟声到客船……其实,这个寒山寺只是取了这个名字,跟姑苏城外的寒山寺,méiyǒu任何的联系。kěnéng真的像贾思邈说的那样,在船上有一些等待着招揽着顾客的小姐,在三更半夜的shíhòu,在敲钟等待着客人上船。
    这儿比较平静,空气潮湿,明显是比市里的温度要低很多。
    幸好,大家伙儿都早有准备,沈君傲是一身黑色的风衣,里面是打底衫,下身的一条牛仔裤。而唐子瑜,是一套休闲的连帽卫衣,两边的袖子和底边都带着深红色的条纹。她戴了一副méiyǒu边框的眼睛,将帽子给罩在了头上,双手插着兜,很有几分时尚范儿。
    寒山寺?
    贾思邈也是第一次来,车子停在了山脚下,几个人沿着崎岖的山路,往山顶进发。山路不是很宽绰,两边是茂密的丛林和沟壑,山峦叠起,时不时传来阵阵鸟啼的声音,有小松鼠在草丛中穿来穿去的,有一种深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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