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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部分

[玄幻]叱吒风云录(诸英)-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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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听到四面八方都站着有人,乱纷纷地喊道:“在这里了。”“他出来啦,大家留意!”“啊,他把姓杨的给救出来了!”“快进去看看方师伯怎么了?”汤光亭眼观四方,但觉这些无极门的弟子比他初来时,多了几个生面孔,忽然一眼瞥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下暗道:“糟糕,他回来了。”
    只听得那个他熟悉的人开口说道:“慢着!大家且慢动手,让我先搞清楚,这到底事怎么一回事?松清,你倒是给我说说看。”人群中闪出一人,说道:“这个弟子……弟子一直跟在师父身边,实在不太清楚。”那人剑眉倒竖,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问你的是,你们三清剑之前所做的事!还是你已经练成三清剑了,翅膀硬了,用不着凡事都要向我说明了,是不是?”松清连忙跪地磕头,说道:“弟子不敢,弟子不敢,弟子确实不知!”心中却道:“永清,你可害惨我了。”
    原来这人便是松清的师父陆远道,他因与掌门师兄玄玑,在行为处世上有许多的观念合不来,向来便是无极门里的闲云野鹤,经常独来独往。更由于他一直不赞成掌门人要奉诏入京,去瞧那皇帝老儿脸色的这档事,甚至数度与玄玑发生口角,最后便干脆趁着玄玑带着一大批门中弟子,前去拍宋廷马屁的同时,也溜了出去四处云游。不过在他的观念里,倒不希望自己的弟子因此与同门师兄弟疏离,所以才让松清与方远重的两个弟子,永清以及一清,三人一同修习三清剑,平时没有特别的要事,他也让松清与其他两名师兄弟一起行动。
    但是在无极门中,也许是因为方远重的行动不便,缺乏安全感,所以只有他的门下弟子特别多。像玄玑只收了太清,陆远道只收了松清,而薛远方也只有善清一个弟子。而也就因方远重的弟子特别多,他本身又难以在他们身边管教,所以他这一支派的素质特别良莠不齐,问题丛生,常常在外惹事生非。像永清狡黠轻浮,刁钻滑头,素为陆远道所不喜,常言道:“蓬生麻中,不扶而直,白沙在泥,与之俱黑。”所以他对松清也就特别严格,谨防松清跟着学坏。
    所以当他一见到杨景修一身破烂衣物,沾满血渍,再转看到汤光亭,虽然已经认他不得,但他与杨景修一道,身上也是沾满鲜血,想来一定又是永清仗着三清剑与无极门欺人,不由勃然大怒。虽然他已知道杨景修因为在外诋毁无极门声誉,又打伤了数名无极门弟子,因此要抓他回来问罪,最少也要他在三清祖师前忏悔。
    但是眼前的景象,显然是杨景修遭到了十分残忍的酷刑,还来不及了解这个闯进无极门的不速之客究竟是谁,火爆性格一起,便当着众弟子的面前,大声叱喝起松清来了。
    汤光亭与这陆半剑虽然只有一面之缘,但也知晓他个性虽然急躁,却是无极门中唯一的好人,不过在此时此地,他却很不想见到任何一个无极门人,只希望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便道:“陆道长,如果你只是想要教训徒弟的话,那便请你的徒子徒孙让开,我要带我杨大哥去养伤了。”
    不待陆半剑回答,无极门其他弟子已经在一旁鼓譟起来。陆半剑说道:“这位小兄弟,你知道你擅闯我无极门禁地,已是触犯了我门门规吗?于情于理,你都应当先向我门谢罪才是。”汤光亭道:“你若先向我杨大哥陪不是,亲自送他出去,那我就是向你磕头谢罪,也无不可。”杨景修虚弱地道:“多说无益,咱们兄弟两个并肩子上吧!”他素知陆半剑之能,而既不能说动汤光亭舍下自己,便只有陪他决一死战了。
    汤光亭道:“不错。”手中长剑一抖,颤出几团剑圈出来。陆半剑见他这一手乃是玄门正道,想他必不是奸险之辈,而杨景修为人如何,他也颇有耳闻,无论他如何得罪无极门,但罪都不致死,心想看他的样子受伤不轻,不如找个藉口让他走了。正寻思之间,突然进入石室的弟子出来回报:方师伯重伤昏迷,真清还有另一位师弟,则是被杀死了。
    陆半剑脸转凝重,质问道:“我那两个不成才的师侄,可是被你杀死的?”他说这话时,眼睛是看着杨景修的。他想,也许是因为杨景修得到外援之后奋力杀出重围,他快刀虽然不弱,但是方师兄剑法精湛,所以才会两败俱伤。
    汤光亭往前一拦,说道:“这可不是我杨大哥怕事,还是说我自大吹牛,但是里面那两个死人,实际上是我杀的,还有那老瘸子,他胸口的那一脚,也是我踢的。你要找人报仇,尽管落在我身上便是。”
    陆半剑惊疑地瞧着汤光亭,见他年纪二十岁还不到,实在难以相信这一番言语,居然是出自于他的口中。虽说他一向对方远重这一支弟子颇有微词,但是本门弟子纵使再不肖,也当由本门师长教训,自行清理。外人越俎代庖,干涉无极门的家务事,自己若不加以处理,无极门将来要以何面目再立足江湖?这陆半剑虽然嫉恶如仇,但是为人护短也是他的行事风格,听到汤光亭坦承杀人不讳,言语中还充满着轻蔑与无礼,便道:“松清,你先起来,给你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帮为师的将杨兄与这位小兄弟留下来,这件事情,我非调查个清楚不可。”
    松清道:“是。”站起身来,长剑斜引,左手捏了一个剑诀,说道:“请两位指教。”汤光亭道:“陆道长,你知不知道江湖上沸沸扬扬,都说你道貌岸然,心狠手辣,是个不折不扣的伪君子。”松清道:“我师父的为人如何,还轮不到你这乳臭未干的小子考评。”陆半剑道:“松清,你何时也学得如此油嘴滑舌。”松清道:“是,师父。”手中长剑一挥,说道:“请指教!”直往汤光亭肩上划去。
    汤光亭见这一剑招式严谨,道:“好,汤某今天独闯无极,先破两仪,再劈三清。还有两个人呢?一起叫出来了吧?”松清道:“想单挑三清剑阵?回去再练个二十年吧!”
    两人嘴上你来我往,手下却也没慢了,转眼间便拆上了数十招。松清暗暗纳罕,觉得对方剑法之高,世所罕见,偏生年纪却是这般年轻。但他心中虽惊,出招却越发沉稳,反观汤光亭胁下伤口,却因不断地使劲用力,血流不止不说,痛楚也逐渐加剧起来,几次双剑相交,汤光亭差一点拿捏不住手中长剑,松清瞧出便宜,便更要刻意去砸他的剑,劲道使了个十足。
    陆半剑看出徒弟的心思,便道:“只要留他下来,不必要他的性命。”松清嘴上答应,但心中却想:“要是留他们下来,只怕节外生枝。事情一但牵扯开来,难保不会扯到我头上来,刀剑无眼,我不如在他右胁下这个地方放一点水,让他有力气反击,我为了自卫一不小心杀了他,师父也没话说了。”
    陆半剑哪里会知道他的徒儿会在这上头搞鬼?况且剑上劲力少个一两分,松清只要表情十足,除了对阵的两个人之外,又有谁看得出来?汤光亭察觉了他剑上的这个微妙变化,心想:“他想一举杀了我,根本不打算生擒。”自忖今日有死无生,唯有将这最后一把,押注在陆半剑是正义之士的身上了。便道:“陆道长,我刚刚说你是伪君子,你道是何故呢?”
    陆半剑没料到他还能开口说话,便道:“我自问心无愧,世人道听涂说,又何足道哉。”汤光亭道:“可是我杨大哥年不过三十四五,快刀之名,却与道长东西并称,南北齐名,道长心怀不忿,却是众所周知。”陆半剑淡淡地道:“胡说八道,江山代有才人出,各领风骚数十年。若是每一个江湖后起之秀,我陆某都要忌恨,岂不成了妖怪。”
    汤光亭道:“可是我杨大哥快刀二字,却冲着道长半剑二字而来,道长青眼有加,那也是……那也是人之常情。”陆半剑道:“我徒儿这一手剑法不错,你分心说话,休想赢他。”接着说道:“杨快刀今天之所以如此,全是他先来招惹我无极门,却不是我先去惹他。与他叫不叫快刀,毫无干系。”
    汤光亭道:“哦,是吗?既是如此,那为何要再擒住他之后,还用铁炼穿了他的琵琶骨?那不是想要废去他的武功,让他永远使不出刀法吗?”松清喝道:“一派胡言!”陆半剑同时也喝道:“你说什么!”
    汤光亭道:“不信的话……他妈的,别以为老子怕了你……”接着的两句,却是与松清说话。原来松清为了阻止他继续说下去,剑上劲道陡增,汤光亭不甘示弱,忍痛还击。
    陆半剑脸上一阵青一阵白,只怕汤光亭所说的是真的。身形一闪,欺向杨景修身前。杨景修手中单刀虚砍,右脚往前斜跨出,使得是一招“虚步藏刀”,方位准度十足,但是劲力速度却完全不是那么一回事。陆半剑心想:“你若想在我面前搞鬼,我便叫你一辈子后悔。”右掌凌空抓去,发出轻微嗤嗤之声。
    那汤光亭在一旁瞧陆半剑动上手,心想:“难道我这一注押错了?”再见他这一掌破空之势,实在非同小可,心中大骇,急道:“别伤我大哥。”身子一矮,从松清一旁窜了出去。那松清是何等人物,岂能让他撇下便走,当下倒转长剑,顺着汤光亭的背心刺去,瞥眼见到师父正专心对付杨景修,心想机不可失,剑上寒光一吐,便要送了汤光亭的命。
    便在此时,汤光亭见那陆半剑将杨景修如提小鸡般将拎了起来,心中一宽,立刻想到自己,想到松清,百忙中转身回剑,“铮”地一声,汤光亭右臂一麻,手中长剑应声飞上了半空中。
    那杨景修武功虽失,见机却快,喊道:“接祝”马上将手中单刀抛给汤光亭。那汤光亭右臂一动,却抬不起来,忽然异想天开,飞身着地,伸出左手去接刀,接着回身翻滚,弹起身来就是一刀横劈。他左手无虞,内力运使毫无顾忌,虽说他今天已经斗了许多人,但比起方远重来,松清的内力可差了那么一大截,这一刀挟着强大内力使出,虽无招式可言,但松清仍不敢撄其锋,连忙向后退了一步。
    汤光亭这一刀得手,便得到了喘息机会,进步向前,又是一刀,用的却是天遁剑法。
    这刀主沉稳,剑走轻灵,正所谓刀如猛虎,剑如飞凤,一刚一柔,绝不相同。而在构造上,刀背厚实,多以砍劈,剑刃轻薄,向以挑刺。所以照理说,这天遁剑法无论如何也用不到单刀身上,而就算只挑适合的运用,七折八扣下来,也所剩无几,更何况他还是用左手。
    但是汤光亭在这一方却颇有天份,原来他从小就能左右开弓,不过不是弯腰射箭,而是左右手都能拿筷子吃饭。这时左手拿起刀来,便使出天遁剑法。人说像不像,三分样,他这刀使开来,居然也有三分威力。再加上天遁剑法本身就以“变”为主,这时以刀易剑,虽是连根本都改变了,但是却与天遁剑法的要义契合,在运用上纵有许多格格不入,竟也有更多凌厉,更多出奇的招式。
    而汤光亭运功使劲再无疼痛顾忌,这些凌厉与出奇背后的破绽,全被他本身强大的内力所掩盖,所以松清这时的遭遇,反而比先前更加凶险,数十招一过,刀剑相斫,“铮”地一声,松清手中长剑断去一截,虎口震裂,渗出血来。
    汤光亭一股作气,猱身上前,展刀横劈过去,这一招又快又急,松清手中只剩半截断剑,若不望风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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