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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部分

天使诗歌-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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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使诗歌”的首部曲,”纯”灵异恐怖小说“天使遗忘的国度”,将带你前往一个既迷乱又真实的国度!



第九章 混沌杀机
 1
  沉佳平是位精神科医师,当年应方培义之邀,在法庭上为史圣文罹患严重的精神疾病作证,让史圣文逃过了牢狱之灾。
  下班之后的他,略微疲惫地把钥匙插入住家大门的钥匙孔,再一转,门开了,他的鼻嘴同时也被一条手帕紧紧压住。他直觉碰到宵小了!因此没有做任何的反抗,认为花钱消灾就行了。不过,就算他想抵抗也没办法,因为四肢已开始变得孱弱无力,身子顿时软绵绵的。
  站在他身后的史圣文早就料到他不会抵抗。当年在医院做检查时,史圣文着手研究他的个性。
  史圣文把他推进了客厅。正坐在沙发看电视的沉太太听到声音,不自主地抬起头来,只见丈夫精神萎靡,后面站着一位陌生人,顿时拉下了脸。
  “沉医生喝醉了,所以我送他回家。”史圣文说。
  意识模糊的沉佳平想要开口,但是有把利刃抵住背后,只能若有似无地向妻子眨眼警告。但是,沉太太并没有注意到他的暗示,而是强压住忿怒的情绪,不愿在外人面前爆发出来,等到陌生人离开之后,再好好烤问,算是给丈夫一点面子。
  她走到沉佳平的身边,帮史圣文把丈夫斜躺在沙发上。这时,史圣文将那块手帕用力摀住沉太太的嘴鼻,她急遽的反抗,反而加速血液的流动。
  史圣文放下背包,从里面掏出些东西放在茶几上。他褪下白色的手套,换上手术用的橡胶手套,穿上外科医生所穿的手术衣,拿起一支针筒。
  穿戴整齐的史圣文转过身来,意识逐渐模糊的沉佳平这才发现这个男人竟是史圣文,可惜为时已晚。就在他惊讶之际,史圣文已经给他注射迷药,也给沉太太打了一针。彷佛生怕药效不够似的,又用胶带捆贴两人的嘴好几圈。
  他把他们扶了起来,端坐于沙发,再从背包里拿出锯子,抓起沉佳平的头发,像要察看从那里下刀比较恰当似的左看右瞧,然后朝脑壳锯了下去。
  蓝馨蕊哭丧着脸,凝望那扇冰冷的铝门。它的另一面是她渴望见到的世界,只要能看它一眼﹑吸一口它的空气,不管付出任何的代价都行,就算跟史圣文做爱也可以。她曾经哀求过,但是史圣文只愿享受爱抚她的身体,一边看她﹑一边手淫,却不愿真的跟她做爱。
  她在这间微微飘散臭味与霉味的货柜屋里已经待了一个多月,虽然史圣文在的时候她会故意跟他斗嘴,不时讥讽他。一旦只剩下她一人,燥闷诡谲的气氛旋即将她环抱,而且艳容的阴霾不时悄悄渗入幽沉的氛围,逼她紧张惊骇,精神随时处于紧绷状况。
  她知道,就是自己抱着一丝的希望,才没有崩溃,更没有发疯。可是冀盼已经随着时间一点一滴的消失,倘若在某一瞬间不再怀着一丁点的希望,就是她发疯的时候。
  我失踪那么久,应该有人报案了吧?!爸妈现在肯定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舅舅有没跟警方施压呢?工作一定泡汤了!唐诺云现在怎样了?他着急吗?阮凌育还跟王丽泽幽会吗?还是已经光明正大在一起了,他们可能已经把我给忘了。诺云,快来救我呀!她望着那扇门喃喃自语。
  不时自言自语也是她避免发疯的方法之一,好让自己能听到声音,可以讲话,幻想在这个斗室有人陪着她,而不是孤伶伶一个人。
  她突然想起有些疯子也会自言自语,就像如今的她一样。也许那些人所听到的人声,就像她现在听见抽风机发出的声响,是东西的声音,而不是人。因此必须自己跟自己对话,让自己不觉得孤单,或者藉此证明自己还活在世上,更是只有自己了解自己。
  回忆,是另一项精神支柱。她想起了前男友孙泊霈,嘴角不禁漾着甜蜜的笑靥。只是痛恨别人拥有幸福的艳容,硬生生窜进她的回忆。
  寂静的夜,冷热交迭的气流宛如艳容姣美的胴体,温柔地将她围绕。
  她,咬着唇,泪流满面,声音孱弱又哽咽地说。“你别再来找我啦!要嘛就现身杀了我,不要这样藏起来吓人好吗?很恐怖啦!”
  这时,笼子里的老鼠彷佛听到骇然的声音,看到不该有的东西,吓得在笼子里乱窜,吱吱哀叫。
  哇地一声,蓝馨蕊再也承受不了这种精神虐待,嚎啕哭了出来。
  史圣文仔细端详沉佳平夫妇的脑浆,试图探索它们之间的差别之处。但是不论他再怎么细瞧,脑浆的样子还是差不多。
  他叹了口气,走到酒柜前面,视线扫过十来瓶洋酒,最后目光停在皇家礼炮上面。他打开酒柜,拿出那瓶威士忌酒,倒在沉佳平被锯下来的脑壳里。他晃了晃脑壳,好让醇酒跟残留在脑壳的血液交融。他动作十分优雅地啜饮一口,除了香醇的酒香,更有腥臊的血味。
  他到厨房拿只银质的汤匙,端了把椅子坐在沙发后面,然后汤匙朝沉佳平的脑浆舀下去,沉佳平的身子不由地微微抽慉。他清吃了一口脑浆,嘴角立即往下垂,赶忙喝口酒冲淡嘴里的味道。
  他拿起放在茶几上面的打火机,再舀了一匙脑浆,淋上威士忌,然后按捺打火机,让打火机的小小火焰引燃脑浆上面的酒精,由蓝变红的半透明火焰旋即在红白相间的脑浆上面翩然起舞。火焰消失了,他动作斯文地吃了一口。这次,他满意自己的创意。
  他瞥了一眼手表,面无表情地在沉佳平的脑壳里急遽甩动汤匙,将宛如豆花的脑浆绞碎,样子就像被砸碎的豆花再淋上红色的调味料,然后再翻搅沉太太的脑浆。他脱下血衣和手套,小心翼翼放入一只塑料袋里,再套上一双干净的手套。
  一切收拾完毕之后,他才若无其事地离开,留下那对半死不活的男女。
2
  幽黯偏远的停车场,是车床族最爱的地点之一。王丽泽赤条条地跪在休旅车的后座,两只颤抖的手撑住胴体。阮凌育半跪在车子中央,膝盖抵住平躺的座椅边缘,两手抓住她的胯间,随着腰部的摆荡,将她的臀部推向自己。王丽泽再也承受不了体内阵阵亢奋的波涛,本来仰起的上半身不禁趴在椅子上,脸颊贴着平躺的椅背,表情既痛苦又舒爽。浪漫的音乐与狂乱的呻吟声,在春意盎然的车内飘荡。
  这时,前门打开了。而这对意乱情迷的男女只顾着沉醉在激亢里,没有听到开门声。直到门关上了,阮凌育才听到声响,急忙转身察看。
  “你们继续干吧!”史圣文微笑地说。当时他把昏迷不醒的阮凌育用这辆休旅车送回台北时,就顺便再复制一支这辆车的钥匙。
  “你。。。 。。。”阮凌育满脸惊惑地看着这位不速之客。
  “唉,贵人多忘事呀!你已经忘了那一晚发生的事情吗?”史圣文戴上了口罩,阮凌育才认出眼前的男人就是绑架他跟蓝馨蕊的歹徒。
  此刻,王丽泽才回过神来,转身一探究竟。当她发现幽黯的车内竟然多出一个人,吓得卷缩着身子,双手护住胸部跟私处说。“他是谁?”
  “我是阮凌育的老朋友啦!”史圣文微笑地说。“对不起,打扰你们做爱了。”
  正迈向高潮的王丽泽听到这句话,脸上不由地露出愠色。
  “你要做什么?”阮凌育不知道他会做出何种变态的举动,不禁哆嗦地说。原本坚挺的命根子被吓得逐渐萎靡不振。
  “还是老规矩,自己做吧!”史圣文从背包里拿出手铐跟绳子,丢给阮凌育。随后从腰间掏出装了灭音器的手枪。“要命的话,就别叫。尤其是你!”他把枪口指向王丽泽。
  虽然光线晦暗,王丽泽仍然看的出那是一把枪,不禁惊慌地摀住双唇。
  “千万别叫,那是真枪,不是假的。他习惯这样吓唬人,不会有事的。”阮凌育怕她叫出来,赶紧安抚她的情绪。
  “但是。。。 。。。”她张大着嘴,好象随时都会惊叫出来的模样。
  “呵呵。。。 。。。挺了解我的嘛!快自己动手吧。”史圣文爬到了后座,拿出预备好的胶带黏在王丽泽的嘴。
  王丽泽想要挣扎,但是看到那把枪口罩住乳头手枪,而且身子又光溜溜的,只好任他摆布。
  “我照你的话做就是了,别伤害她。”阮凌育一边紧张地说﹑一边主动把自己的双脚绑起来。不过,他却想着,反正被强奸的人是她,又不是我,只要我没事就行了!
  当他正要用手铐靠住双手时,史圣文把手铐抢了过来,将他的手反铐,然后用胶带将他的嘴捆了三﹑四圈。
  王丽泽颤抖的手悄悄移到唇边,打算撕下胶带呼救。正给阮凌育黏上胶带的史圣文彷佛背后长眼睛似的,头也不回地说。“你叫王丽泽是吧,乖一点,别乱动。”
  王丽泽发生呜呜的声音,好象在告诉他她没有乱动。心里则怨恨阮凌育就这样乖乖地自己就绑,还让这个男人欺负自己,连一丝男子气概都没有。
  “天使诗歌”的首部曲,”纯”灵异恐怖小说“天使遗忘的国度”,将带你前往一个既迷乱又真实的国度!
  美国迈阿密的海边,上午的阳光逐渐在海滩加温,沙滩戏水的人潮不像午后那样汹涌,尤其发生一连串的恐怖事件,从世界各地慕名而来的游客蓦然短少许多。
  在纽约土生土长的调查员的马修自从被调到迈阿密之后,感觉就像被打入冷宫。他喜欢纽约的气氛﹑紧凑的步调﹑拥挤与繁忙,初到这个阳光城市时,浑身觉得不自在,因为这不是渡假,而是必须在这里工作和生活。
  不过,他倒能调适心态,迈阿密有灿烂的阳光,穿著清凉的美女,更有种族暴动,以及追捕偷渡者与毒枭的刺激。虽然后者是由烟酒枪炮缉私局和药物管制局所主导,然而FBI有时仍需跟这两个单位共同行动。
  马修开着福特跑车驶离混沌的市区。当车子来到紧临沙滩的公路时,他特意放慢车速,一边享受悠悠海风,一边欣赏在沙滩戏水的女孩。
  伊夫像个早起的观光客在海边漫步,敏锐的目光落在一位只消看一眼就知道是个追求名利的女人身上,那双合起来就是个圆盘的拖鞋就值一百多块美元。看着她,就像看到美国的商业强行入侵全世界。
  他在法国示威抗议时,最喜欢拿美国的可口可乐,砸美国的麦当劳,也因此进了监狱好几次。不过,在囚禁期间,他认为自己就像个当代的圣女贞德,是为了抵抗外来强权,保存文化与保护国土而奋斗,就算最后像是被架上点燃愚火的柴堆之上的牢狱也再所不惜。
  他的英语流利,但是拒绝在自己的国土说英语。
  他也拒绝承认美国的咖啡连锁店用马克杯或塑料杯装的黑色饮料是咖啡,认为这根本完全破坏了咖啡文化。
  虽然组织已经叫他停止用针头攻击路人,而且也晓得在没有掩护的情况下行动很危险,但是眼前的这位女子令他燃起了惩罚性的冲动,肾上腺急遽上升,忍不住朝她走了过去。现在沙滩上的游客虽然不多,但也不少,而且女子的旁边就有几个泳客,能够当他的烟幕弹,掩护他逃走。
  女人好象想起有东西留在位于海边的旅馆似的,甩了个头,转身一步步离开沙滩。伊夫不禁在心里窃笑,女人往马路走去,可以让他行动之后缩短离开沙滩的时间,能够从容跑到停车场开车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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