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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29部分

成神-第19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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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黄哼哼了两声,老刘有点儿尴尬地笑了笑,他每天都打着下单位的牌子也不知道去忙些什么,至于贷款。。。。。。他手头一共只有两笔贷款,要是有一笔呆账,呆账率立马就是50%,干得能不好吗?
温萍站在门口说:“我选孟哥!”她干净俐落地只摞下一句就没了下文。
常科长立刻接过话头说:“老刘工作是很有成绩的,不过老同志了,多给年轻人些机会嘛。我看小孟同志不错,每年省行组织的业务竞赛,都替我们科室争取了很大荣誉,工作上呢,也很叫人放心,啊!是个有责任感的同志,大家觉得怎么样?”
怎么样?他说行那还能怎么样?情愿的、不情愿的,都热情洋溢地赞美起孟晓白来,于是在一片七嘴八舌、众口一辞的声音当中,常科长秉承民意,选出了今年房产科的先进工作个人。三年后的今天,小孟终于头一次又获得了表彰和荣誉。
按照惯例,先进工作个人要发一千元奖金的。会议一结束,老于就走过来一拍小孟的肩膀,又妨又羡地说:“孟啊,你小子现在不得了啊,前两天刚得了一千元的奖,现在又是名利双收,不行啊,回头你得请客!”
大家也都跟着起哄道:“对对,你可得请客啊!”
孟晓白颇有些意外,心中也明白常科长这是在投桃报李,便呵呵笑着满口答应起来。温萍笑眯眯地看了他一眼,不声不响地转身下楼了。孟晓白看了她的背影一眼,心里充满了感激。
一周后,省行的电子邮件传到行里,今年的先进工作个人没有了一千元的个人奖金,科里几个暗暗眼红的人听了似乎感觉心里平衡了许多,但是随后听说省行组织各行的先进工作个人去省外旅游,顿时心里又五味杂陈起来。
下午科长去省行开会一回来,就喊孟晓白上楼,随着孟晓白的身影追上楼去的眼神里有几道羡慕、几道嫉妒、还有一双甜甜的笑眸,那是温萍祝福的眼神。
一走进科长室,常科长就笑眯眯地对他说:“小孟啊,省里组织先进工作个人旅游,明天一早五点在省行门前集合,你今晚准备一下,咱们行一共只有两个人,这是难得的荣誉啊,你一年到头工作挺辛苦的,出去玩玩散散心吧,也长长见识!”
孟晓白受宠若惊地陪着笑,见科长笑得开心,便轻声道:“谢谢科长,咱行里另一个是谁呀?”
常科长抓了抓头发,想了想说:“哦,是北园分理处的,叫。。。。。。叶飞雪,是个女同志!”
孟晓白笑脸一僵,心里不由一颤:是她?
一听到这个叫他又爱又恨的名字,那个娇俏动人的女子又浮现在他的脑海里,耳畔似乎又听到了她柔柔的声音:“晓白,你一笑眼神蔫坏蔫坏的,象梁朝伟一样!”
“那你以后就叫我梁朝伟好了,虽然我唱歌象张学友”。
“嘻嘻,你臭美呀你,人家模样喜欢黎明,唱歌喜欢刘德华,那可怎么办呢?”
“唉,那我只好去买瓶硫酸,脸上泼一半,嘴里喝一半了!”
“好呀你,敢损我的偶像,看我不掐死你。。。。。。”
“哈哈哈。。。。。。”
孟晓白握紧了双拳,指甲扎得掌心生疼:“那个水xìng杨花的。。。。。。贱人!”

第九章 重逢旧爱
 正文 第九章 重逢旧爱
四点二十,天刚蒙蒙亮,那位后半夜才睡的网虫室友仍在呼呼大睡。平素也喜欢上网的孟晓白昨晚却没敢多聊,和几个要好的网友聊了下,大家听了不外乎感慨几句:可惜来的不是我这里,要不然我们见见面,请你吃饭一类的话。
平素耍贫逗嘴、关系十分亲昵的小羊却没有来,孟晓白给她留了言就断线睡觉了。手机闹钟响了,孟晓白匆匆爬起来,迅速收拾停当,提起昨晚就收拾好的行装,蹑手蹑脚的出了门,向省行大楼走去。
他的住处距省行大楼不远,走路只有不到十分钟的路程。虽然是夏天,这时的空气却是又清新又凉爽,走到省行大楼前时,已经有十多个人等在那儿,三三两两地站成一堆儿在聊天。
自从和叶飞雪分手后,虽然同在一个行里,可是两人几乎就没碰过几次面,今天又要见到她,还要一同出行旅游,孟晓白的心中说不出是种什么滋味,虽然一想起她来,他的心中就有一种把她撕碎了的愤懑,可是对于再次见到她,偏偏有种说不出的渴望。
他独自一人靠在一棵树下,掏出一枝烟吸起来,过了五分钟,一辆奥迪v6无声无息地开了过来,停在省行大楼门前,孟晓白的目光无意地追随了过去,车门打开,先迈出一双修长纤秀的美腿,然后一个娉娉婷婷的人儿从车里钻了出来。
孟晓白一下子定住了,脑中轰地一声,在那一刻,他的魂魄仿佛都炸碎成亿万片,飘飘荡荡的不知身在何处。
烟屁股被他的手指捏得扁扁的,他急促地吸了两口气,向树后闪了闪。
叶飞雪穿着一身靛青sè套裙,苗条高挑的身段儿仍是那么动人,领口洁白的内衬象一朵洁白的百合花,映衬着她清新灵动、白玉无瑕的娇颜。
她还是那么美丽,水灵灵得象出尘的仙子,不!是更加美丽,比以前多了几分娴雅、成熟的气质。
另一侧的车门打开,一个很帅的小伙子麻利地走下车,打开后车盖取出一个托架皮箱,提到路边和叶飞雪亲昵地说了几句什么,然后在她姣好白嫩的脸蛋上轻轻一吻,这才转身走回车子。
孟晓白心里一痛,这才想起她已经结婚了,是去年年底结的婚吧,记得是她回行里向支行领导散发喜贴时自已碰到她的。
楼梯上,一个要下,一个要上,四目相对时,明明近在咫尺,那一刻心却隔得好远,远如天涯。
两个人痴痴相望很久,最后还是她大大方方地走下来,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轻轻对他说:“我。。。。。。要结婚了!”
听到这一句话,那时的心痛比现在还要强烈,孟晓白记得自已呆了半晌后,还能表情轻松地对她说:“恭喜,不请我参加么?”
叶飞雪怔了怔,诧异中带着丝欣慰地问:“我请你,你愿意参加我的婚礼么?”
孟晓白淡淡一笑,带着嘲讽的意味说:“你不记得自已说过要和我一起走上结婚的殿堂了么?做不成新郎,做伴郎岂不也算你实践了诺言?”
叶飞雪听了脸sè一下子变得惨白,身子摇晃了一下,突然急匆匆地从他身边越了过去,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今天,是自那之后的第二次见面吧?现在其实还谈不上相见,只不过是自已看到了她罢了,她的丈夫,看样子条件确实比自已要好得多,自已拿什么和人家争呢?
孟晓白本来对她充满了愤怒,可是当她真的出现在自已面前时,却自惭形秽起来,他怯然避向树后,迟疑着不敢走出去。
从树边看过去,她站在路边上,伸手挽了挽柔顺飘逸的长发,眼睛徐徐地从路边闲聊的人身上扫过,那动作说不出的优雅。
孟晓白的心怦怦地跳起来,也不知过了多久,一个人拿着两张白纸站在省行楼梯台阶上,举着电子喇叭高声招呼着大家,四散闲聊的人都聚了过去,那人一个行一个行地核对着名单,同时将各人的身份证收了上去。
“铁东支行,孟晓白、叶飞雪,来了没有?”
叶飞雪走了过去,将身份证递给了他,也扭头回望着,孟晓白长长吸了口气,作出一副淡淡的表情大步走了过去,眼睛直直地看着那人,把自已的身份证递了过去。
他没有去瞧叶飞雪,但还是感觉到叶飞雪向他微微笑了笑,却因为他的无视而笑容一僵。孟晓白也感到脸皮子发紧,浑身不自在起来。
身份证一递上去,他就赶紧转身走下了台阶,在台阶下站定刚刚掏出枝烟来,就感觉身畔一个娇俏的身影一闪而过,一股淡淡的、馨雅的香味儿飘过,她已走向自已的皮箱。
那白玉似的侧脸儿似乎有点儿冷,孟晓白瞧了她一眼,又飞快地移开了目光,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儿:“孟晓白呀孟晓白,你到底要怎么样?她不理你不是正合你的意?为什么又要有空空落落的感觉?她的笑、她的温柔,永远永远不会再属于你,你还有什么放不下的?”
十七个支行的人员名单都核对完了,那人拿着电子喇叭高声道:“车子马上就到,一小时后在机场十一号登机口上飞机,请大家遵守纪律,不要私自行动,每行两人,互相照应好对方,不要有人走失了。”
一辆大黄海开到了路口,孟晓白抢先上了车,找了个靠后的位子坐下,这才长长吁了口气。人们鱼贯而入,省行那名带队的同志站在车门边又大声地道:“各行的同志,各行的同志请坐在一起,今后一路的行程各行同志都要尽量坐在一块儿,不要乱窜,互相看好前后左右的人,不要走散了!”
叶飞雪上了车,拖着皮箱刚刚停在一个坐位前,听到这话怔了怔,眼光探询地向后望来。孟晓白瑟缩了一下,前边有人挡着,但是叶飞雪只看到他半片肩膀就认出了他,迟疑了一下,然后向他走了过来。
车子里乱糟糟的,有人在找座位,有人在放行李,可是孟晓白的所有感觉似乎都象开动到了极点的雷达,捕捉着叶飞雪的一举一动。
随着她的走近,那股熟悉的美感和xìng感,从她身上幅shè出来,像磁铁一般吸引着他的全部注意力。自然优美的步履间,显示出一种特殊的优雅的女xìng美。
叶飞雪在他身边停了下来,孟晓白无言地向里边座位挪动了一下,叶飞雪俯身提起行李箱吃力地向车架上举,她的衣衫虽然宽松,可是双臂一举间,腰肢的纤纤柔柔和胸脯的优美弧线就因衣服的提起和绷紧悄悄地暴露出来。
叶飞雪费力地举着皮箱,却无法放到车架上去,孟晓白无法再装作看不见,他站起身来,向外挪了一下,从叶飞雪手中接过皮箱,轻松地横搁在行李架上,然后又无声地坐回座位。
叶飞雪轻轻地说了声:“谢谢!”
她的声音依然清亮悦耳,孟晓白轻轻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叶飞雪轻盈地在他身边坐下,淡淡的香气立刻溢满了孟晓白的四周。车子启动了,孟晓白目不斜视,心情如在天堂、如在地狱,近一个小时的路程仿佛只是刹那之间的事儿,直到了机场,他才长长出了口气。
等上了飞机,两人再坐在一块儿,虽然彼此仍然没有说话,可是心理上孟晓白却不再那么紧张了。
飞机起飞了,孟晓白从椭圆型的窗口望出去,今天天气很好,缕缕白云如同丝絮一般淡淡地飘在空中。前边的窗口他行的同事正用摄像机拍着窗外的情形。
孟晓白回头望了一眼,发觉一束阳光正好照在叶飞雪的脸上,刺得她微微地眯着眼,孟晓白立刻拉下了窗子,座位前顿时一暗。
叶飞雪心中暗暗一叹,她宁愿孟晓白仍对她冷冰冰的,那样心里反而更好受些,他越是在意她的感觉,她的心里反而沉甸甸地不自在起来。
孟晓白坐在她身边有点局促不安的感觉,他抽出椅背后夹着的一份报纸,藉着微弱的光看起来,身旁叶飞雪轻轻探了探身子,伸手按了一下,一束光从孟晓白头顶上照shè下来。
他抬起头,咕哝着想说句谢谢,但是声音只在嘴里打了个转儿,连自已都没有听清。抬眼偷偷一瞧,叶飞雪已靠在椅背上假寐起来。
飞机是直飞成都的,在飞机上用过午餐,大约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路程,孟晓白将报纸、杂志已翻来覆去看了个遍,百无聊赖之余又悄悄推开窗盖,阳光已经不再直shè窗内,但是光线依然明亮。
飞机行在云层之间,下边一团团白云拥挤在一起,远处象一座座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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