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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哥本草根-第138部分

小说: 哥本草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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擅阿谀的物理老师都只是一名普普通通的教师。

因为喜欢物理老师,就觉得如果成绩不好,就没脸再听他的课,再看他的表演,所以格外的重视物理课的成绩,物理成绩突飞猛进。由此,也得到了某些乐趣,他也找到了自信。发现自己其实并非象某些不负责任的老师所说,无药可医。

从头到尾,做完一本全国十三所重点中学之一——北京石景山中学出的物理复习资料之后。郑天然突然发现,整个初中阶段的物理,再没有他不懂,做不出来的题目了。物理课本原来是那么厚,现在变得蝉翼一般稀薄,那种一览众山小式的开阔,那种打通任督二脉,浑身通畅的感觉,真的是太美妙了。

找到了自信的他,进入了一种良性循环的状态。六门课就如同六座堡垒,六座碉堡,消灭了物,接下来,就是语文,数学,化学。就象工兵挖地雷般,这个月,数学老师蓦地发现郑天然的成绩有了显著提高,下一个月,历史老师又突然发现郑天然的成绩有了不小的突破。

化学成绩历来不错,但是与教他的老师一点关系也没有。正如同毛主席他老人家所言,完全靠的是自力更生。

前面本作者就一再声明,校长夫人教化学,其实就是南郭先生吹竽,滥竽充数。尽管有郑天然这样的学生一直在捣蛋,但校长夫人的脸皮可不是一般的皮,比城墙的拐弯处还厚。一直厚颜无耻地坚持在她误人子弟的教学岗位上,误人不厌,毁人不倦。

少说一点,在郑天然所在(2)班半数以上的学生化学水平都要比这位素位尸餐的校长夫人要强,她还是涎着脸皮来上每一节化学课。好在初中的化学死记硬背就可以学的不错,所以郑天然他们并没有因为她的无能而让化学成绩拖他们的后腿。拖后腿反而是那门,教育部门商量来商量去,在计入总分和不计入总分之间徘徊的英语。

第一次鸦片战争和第二次鸦片战争是发生在十九世纪四五十年代,过了一个多世纪以后,英帝国主义者,借助他们的语言在中国还魂了。对于象郑天然这样好几代人来说,他们在鸦片战争一百多年以后,再次倒在英帝国主义者的枪口之下,一蹶不振一败涂地一生交待。直到初三毕业,英语的二十六个字母,郑天然都背不全。

郑天然在忙着如何应对中考,做为他的同班同学,他的小舅舅,夏子微当然也不例外。忙碌的时光;尤如白驹过隙,稍纵即逝。转眼间,已来到郑他们在初中的最后一年,课程早早地就上完,进入到了全面复习的阶段。

年过过的这天中午,春回大地的时节。夏子微坐在大门口的一张小矮板凳上,一边吃着饭,一边膝盖上放本世界地理在那里看着。门前参天的水桦树,发出沙沙的响声。偌大的树荫遮天蔽日,斑驳的日影从叶片中间撒下来,星星点点落在地上,一阵风吹来,如同一枚又一枚的银元在地上滚动着。

突然从院门口传来一阵吵闹声。“是哪家的小狗日的,没人毛的写的,带我去看看,看老娘不把他屋脊头给啸(掀)掉。我家女儿哪里是那种侮三弄鬼的人,这样写信糟蹋她。啊!这还得了,这还得了!”夏孝忠华守珍全都停下筷子朝外张望,面面相觑,一脸的疑惑,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就见一老一少两个女人,从开满淡黄色的金针花、粉红色蔷薇花的篱笆墙外面,杀气腾腾地闯了进来。看模样,就如同一个模子里的扣出来的两个人,显然是一对母女。其他人的脸上是一脸茫然,唯独夏子微的小哥哥,夏子庸,闻声便从板凳上面一跃而起,非常紧张地窜了出去。
126。第一百二十六章母老虎不是纸老虎
没等那对长副狐狸脸的母女进门,夏至就神情慌张地抢前一步将二人拦在庭院当间说话。夏孝忠夏子微们从后面看,只见他的腮帮子动,却不知他究竟都说了些什么。

那对母女自始至终,情绪都相当激动,做妈的,眼睛就象锥子,恶狠狠地瞪着夏至,恨不能戳他个通心过;而女儿的眼睛则象一把手术刀,一边解剖一边分析着。比之其母,要含蓄一点。夏至根本就不敢正视她们的眼睛。只是嘴不停说,手不停地比划着,象是在解释着什么道理。

做母亲的不时地与夏至对质,“你说不是你写的,那信上为什么写的是你的名字?”

“―――”

“为什么不是别人的名字?单单是你?”

“―――”

“你说不是就不是了!别人害你的,那为什么不害张三不害李四,单单要害你呢?”

“―――”

“那么你就告诉我,你倒底姓不姓夏?”

“―――”

“姓夏!”

“―――”

“叫不叫夏至?”

“―――”

“你也说夏至是你!没有二人,那我们母女两个没有冤枉你了不是。全西洋公社也就你一个夏至对不对?”

“―――”

做女儿的几次动嘴,都咽了回去。华守珍坐不住了,走了过去。“怎么了?儿子啊”

“啊哟!没你的事,吃你的饭去!”见到华守珍过来,本来就很不面耐烦的夏至更加不耐烦了,毫不留情地直接驱赶自己的嬷嬷,哪里凉快哪里呆着去。也许是再怕家里人打扰,夏至连做了好几个手势,让母女二人跟他离开这里到外面去。

做母亲的起初不肯,以为这样就走便宜了夏家,“凭什么,好不容易找来了,为什么要走?”后半句话似是冲着她自己的女儿。因为她女儿好象也帮着夏至说到别的地方说去。而没有站在她的一边,这让做母亲的大为不满,所以冲着同来的女儿瞪了一眼。可最终还是随着夏至还有女儿走了出去。

做母亲的终究不放心,明知十有八九要挨儿子的枪子子,还是跟了出去,“急也不在这一会儿!有什么事,饭吃过了再走也不迟啊!”华守珍追到院子门口喊。

“不吃了不吃了!不是说过不要你管吗?烦不烦啊!”夏至拧着眉头,再次不耐烦地冲他的嬷嬷频频挥手,就如同驱赶一只讨厌的苍蝇那样。

嬷嬷的心思,他其实清楚的很,老娘在乎的,并不是儿子吃不吃一顿饭,而是在乎儿子会不会吃人家的亏,上人家的套。

常言说的好,女人是老虎。现在摆在眼前的,是两只联合起来的老虎,气势汹汹的样子,过来就扬言,要啸人家屋顶,绝不是善茬。平和的人不是这副德行。身为女人华守珍清楚的很。而儿子,身为男人往往会低估一个女人的能量,以为母老虎是纸老虎。事实在他们错了。从古到今,立下的名号,母老虎岂非浪得虚名。

以她这近半个工纪的人生阅历来看,这对母女中的任何一个,只要是撒起泼,发起刁来,手善的儿子吃亏是难免的。儿子兴许没有注意到,身为母亲的她却早就注意到了。从进院门到出院门,这一进一出之间,那两母老虎的眼里,始终是杀气腾腾的。儿是娘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做母亲的不操心那反倒奇了怪了!

可是再追究下去,绝不讨好。这一点华守珍是非常清爽的。迟疑半晌,还是算了。

“什么事?”夏孝忠见老婆终于回来,把憋在喉咙那儿好久的这句话问了出来。

“我哪里晓得!”华守珍没好气回。

“你不是跟过去了吗?你难道就不晓得问一问?”夏孝忠火气也不小。

“八子,你跟你哥哥后面看看,要是她们打你哥哥,你就马上回来跟我和你嗲嗲讲。快去。”华守珍没有再跟夏孝忠罗嗦,而是直接从小儿子的手中把书夺了去。

“我要看书麦民!”夏子微惨叫一声,欲把华守珍夺过去的书抢回来。

“他在学习麦,你拿他的书干什么!”夏孝忠对于老婆的这一点也非常不满,“要跟你跟去,他在学习,你抢他书干什么!”

“快去。书等下子再看,死不了你。要哥哥重要,还是看书重要?”

“这一来,夏子微才好像醒过神来,把饭碗塞到嬷嬷手中,一溜烟跑了出去。”

“东边,不是西边,你个小孬子,”夏子夫追了出去提醒小弟。

这天已更名为夏至的夏子庸不仅晚饭没回来吃,夜里堂前的挂钟敲十二下了,也不见人回来。华守珍坐在床沿边上,小鸡啄米样冲磕睡,冲的头直点,就象虔诚的信徒,不住的向神明作揖。

“上床啊!都这个鬼样子还不睡觉。不要冲跌倒了!”夏孝忠直挺的躺在床上,明明是痛老婆,嘴上却恶狠狠咒老婆。多少年养成的习惯,老婆不睡,他也睡不安生——“又不是小孩子,要你操得是哪门子心。”

“睡你的日唉!结巴子话多,麻雀子屎多!”华守珍从神魂颠倒中清醒了过来,抹了一下嘴角淌出来的口水道。

“我话多!看看你日,就是属教驴的,生下来就是一颗操心的命。你候他干什么?门丫起来就是了。家里尽是人,还怕人家抢了?”

“怕抢?!我只是想问问你,老家伙,杨家那一老一小来找我们的儿子,倒底是因为什么?都这深更半夜的还不回来!真的是急死人了!”

“急什么急?儿孙自有儿孙福。靠你急死了也没有用。”

“是啊,是啊!你是没有儿女心的人,摸摸头一千岁。你睡你的,你不要管我。”说着,华守珍抹过头去,不理自己的丈夫。

“我说你是没事找事。子微不是告诉你了吗,在茶馆里看到子庸请她们吃饭。吃人家的嘴短,拿人家的手短。伸手不打笑脸人,饭都吃了,还会对我们家的子庸怎么样!”

“唉!杨家人到底是什么样子的人?”

“你问我,我到哪里知道。从农村里下放上调才上来的吧!老头子听说,以前是国民党。”

“怪不得那老女人指烟撇着呢!”

“哪里指烟撇着了?”

“你是没看见,我是看见了。到了院子外面,子庸给了那老女人一根烟,她就自己点上抽起来。”

“听说以前是大家小姐,认识字的。”夏孝忠由衷地赞叹道。

“嘁!认识字有什么了不起,我不也认得字。”

“你那也叫认字。扫盲班扫出来的,你能认得几个字。不是我笑话你的话,连名字算在内,斗大的字,你认不得一稻箩,还叫认识字!”夏孝忠梗就梗在这里,考杨家的老婆认识字,以前是大家小姐,自己的老婆就非常不爽了。一点的都不晓得察颜观色,还一个劲地夸人家老婆损自己老婆。

“是得噢是得噢!人家是大小姐,认识字,老娘斗大的字不认得一稻箩。你有本事,你怎么不娶个大小姐家来,为什么要讨我这个斗大的字不认得一稻箩的老妈子女儿做老婆。你早干什么去了。”华守珍火了,夏孝忠才大瞪着眼睛,一愣一愣的醒过闷来,晓得自己得意忘形,把狐狸尾巴露出来了。

“都说你夏孝忠老实,我看你一点也不老实。我真的是瞎了眼睛了!”说着说着,华守珍就想哭。

夏孝忠本就不善言辞,做了亏心事,更的是不知要说些什么,张飞穿针,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劝慰老婆才好。嘴里头咕捣了半天,最后蹦出来句。

“睡吧!你不睡,我怎么能睡的着!”

“我不睡关你什么事!”华守珍更加没好气地说。

“吵死人了!明天还要摸底考试呢!”隔着厅堂,睡在西边屋里的小儿子夏子微被他们的说话声吵醒了,抗议道。

“不说了,不说了。”华守珍敷衍道。

“都什么时候了,还罗哩八嗦的!”夏子微嘟嚷了一声,翻了个身,面朝里睡去。他倒是希望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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