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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部分

哥本草根-第39部分

小说: 哥本草根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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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晚上,她没有回去。吃过晚饭后,就随着我与“金鱼”到了我们的房间看电视。

电视是“金鱼”买的,二手市场里淘的二手货。上网总有上厌的时候,就用电视来调节一下。除了视觉冲击,“金鱼“没有其它稍微高级的生活技巧。

只要“金鱼”稍不留神,我们就开始做小动作,非常地刺激。

对于她第一次上门看电视,“金鱼”应该是会错了意,显得过于热衷了,一言一行中带着某种巴结与讨好,让我暗自发笑。贝儿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着。渐渐地他也看出了些门道,意识到我们背着他在彻彻私语在笑话他,突地一个转身,问我们在干什么?换来的也只是我们俩人的哈哈大笑。

没有吓倒我们,反让他越来越有种挫败感,脸上的笑越来越省,情绪也越来越萎靡,郁郁寡欢地显得形影相吊。

以往只要是看电视,就要看到凌晨一两点,非得大部分电视台跟他说白白,否则,他是不会放过电视的。今天,十点不到,就耷拉起了脑袋,大烟鬼似的呵欠连连,说,想睡觉了!

贝儿知趣地说,我也不看了,回去睡觉了!

她走了以后,他也没有睡,直到我坚持不住,睡死过去,他还在冲着电视呵呵傻笑。电视上放的是小兵张嘎。该笑的,我在十几年前,就已经笑完了,再见到人笑,感觉就像见到了脑残,特别地嫌弃。随手扯本杂志张开来蒙着脸,顺便照应一下耳朵,尽量不听他那自慰也式的笑声。睡了过去。

第二天起来,她还没有起来。过去敲门,“谁啊!”并不像刚刚睡醒的样子。

“我。”

“咚”的一声蹄子着的声音,门呼地一声打开了。没等我有所反应,一双九阴白骨爪率先伸了出来,呼地把我抓了进去。还没等我站稳,双手就吊上我的脖子,一纵身骑到身上,嘴里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狼一样,吻就上了脖子上了脸。

我用屁股把门顶上。抱着她,扔到床上。

看来她已等了我很久了,不仅上身赤裸着,下面唯一的白色内裤,显眼的位置也已经湿嗒嗒的,露出黑漆漆的一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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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完早操,有点儿喘,躺在床上休息。她则一刻也不肯停歇地忙开了。刷牙洗脸化妆。

化妆的时候,我睡死了过去。

“起来起来!去改命罗!”被她捏着鼻子折腾醒的时候,她已经是整妆待发。

到刘经理那里请假。趁她稍不再意的时候,刘经理就一而再,再而三地看我一脸的狐疑。

我知道他想知道些什么,不好问出口。其实,我也有类似的好奇心,我也不好问出口——我也需要一个解释。

“你们去玩好了,反正也没有什么事!”刘经理一面说着,一面再次意味深长地望了我一眼。我则尽量回避着他的目光。

看过前面章节的朋友应该都知道,土匪是个粗人。

土匪的邋遢在本书的一开始,也曾聊到。现在我再说一说的不修边幅。

可以这样说,除了少把破芭蕉扇,他老人家跟济公没有两样。甚至比济公还要犀利。

无论寒暑,脚底下总是一双拖鞋——天热泡沫底,天冷棉布底。都是他老婆,也就是于满舱的姐姐做的。一针一线纳好,从湖南老家寄过来。

他从来不卖鞋子穿,作为三个孩子的父亲,超生游击队队长,他知道在哪里省钱。

衣服倒也看他经常洗,一洗一大桶,拎到食堂外的水池边,往水池子里一倒,然后,爬上去,象盐咸菜一样,使劲地用脚一顿猛踩,然后,冲两下拧干拿到太阳底下晒。

洗的好象也很勤,可是效果江不理想。穿在身上,不是让人误以为是抹布,就是以为是麻袋!

而且,天天一副城池失守失魂落魄的样子——裤门大开,很少有关着的时候。你看不下去,劝他关上!他总是恋恋不舍地,说,有什么关系,看见了又抢不走!

听听,这话说的,好像这个世上,除了抢镜,还有人抢**似的!

进了七月,就更可怕了。用“金鱼”的话说,太夸张!太恐怖了!

就像是南非祖鲁族人的酋长,除了在腰间悬一小片,小得不能再小,在合法与非法之间的三角裤衩,再也不肯多着一寸布。

而且通常都是拿一把靠背椅子,大腿跷二腿,坐在大门口处。此刻正是如此,一颗刺萝卜似的弹弹从那块小布片的斜刺里溜了出来,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

“你看你像什么样子?”我一边痛心疾首地指责他,一边赶忙用手挡住贝儿的眼睛,好让她看不到那污秽之物。

“你干嘛耶!”她娇笑着推挡我的那只挡她的手。

“耶!”土匪一看到我与她成双地出现,一下子从椅子上蹦下来了,“电俞走桃花运了呢!要请客噢!”先是跟我打趣道。紧接着又冲着贝儿说开了,“你也要请客!一下子找了两个老公。双黄蛋双喜临门!不请客太不象话了。”

贝儿脸刷一下变得通红,用眼睛瞄了我一眼,恼了,“你是猪啊!谁有两个老公,会不会讲人话?”

“我当然讲的是人话,你有两个老公不是事实吗?”

“看我不打死你,让你胡说八道,”扑过去要打土匪。土匪趿一双拖鞋早象兔子一样,一蹦多远,离她二三十米远,方才站住。

“不是两个老公?那你说说那个小白脸是东西?”

“你知道个屁,你就晓得成天放屁,你晓得什么呀你!我都懒得理你,”她一面诅咒着土匪,一面回过头来看我的反应。

我则极力让自己表现的轻松,象什么也没有听到,什么也不关心似的。这样一来,她那益显凝重的表情,才稍稍缓解了些。

事实上,土匪所说的,也正是我所关心的,是我想问她的。尽管我还没有向她说出来,可是,我想,这样的问题,我与她迟早都得面对。

而现在,她显然还没有准备好,没有想好要怎么办,反而不停地看我的反应。

“我们走,不理他。畜牲,”我拉着她往外就走。这不仅是她的尴尬,也是我的尴尬。看她出丑,也就是看我丢脸。自从码头那一刻起,我与她之间,就是一根绳子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你生气了?”她的眼睛紧盯着我,哪怕是一丝的犹疑都会被她捕捉到。丝毫也不掩饰自己内心的紧张,“不像他所说的那样,电俞,”她郑重其事地说,“那个人跟我什么关系也没有,一点关系也没有,不像他们所讲的那样!”她的声音,近乎哀求。

“你说谁我不知道啊!”她的紧张让人满足,那种可鄙的暴虐欲望突然占满了丘脑的所有位置,故作轻松地说。丝毫也不顾及她的内心感受。

“你知道的我们讲的是谁,那不是事实。我跟他什么关系也没有,真的。我那时,只是想气气你。没有别的。”她极力分辩着。晃着脑袋。

“我知道。我知道你想气我。”我笑着说。虚荣心得到了极大满足。其实,我一点也不知道。我只是不习惯她那副惊慌失措的样子。看起来非常地心虚,和没有说服力。在我与她之间,还谈不上背叛,她也用不着表现的如此惊慌失措。

“你知道?”听起来,她有些失望,就像魔术师被人拆穿了把戏。失望之中,兼有些懊恼。

“是我猜的。你要不说,我也不敢肯定。”这样一解释,她似乎满意了。露出浅浅的一笑。

其实对于那个男孩子我还有更多的疑问,我在等她告诉我。可是,她没有明白我的期待。或者说,她不想告诉我。我想机不可失,时不再来。我得更多了解我的对手。

“那男孩子真的是小老板吗?”

她摇摇头,“他是不是小老板,跟我没关系。真的。”她再次紧盯着我的眼睛。以示清白。

“那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呢?”

“你老是问他干什么?”她突然间放大了声音,近乎歇斯底里。让我十分地错愕。她倒底是哪根神经错乱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是有意要对你发火。”她喃喃道,“钻到我怀里,哪怕一开始我拒绝着,她还是坚持钻到我怀里,把脸贴在我胸口,嘤嘤地哭起来,“我会告诉你的,不过,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昨天还是处女。你知道的。”她说。

“处女?”我心里面一惊,我极力不叫出声来,感觉身上蓦地被套上了一副枷锁。

我没奢望今生会碰到处女,尤其是在那一个男孩子出现以后;我只希望我将来的另一半,是个良家妇女就已经够了。我已经听够了许多已约婚妇女,出外**的故事,我可不想有那样的妻子。

而且,我也不知道,开苞时的应有反应。痛,我知道。

可是,什么是装出来的痛,什么又是发自内心的真痛,我就无法分辨了。所以,我对于她昨天的那一声尖叫,印像非常深刻,却不辨真伪。

在我的想像中,女人只要愿意,她们一辈子都可以表演开苞时的那一刻。如果,我想学,我想,用不了多长,作为一个大男人,我也可以惟妙惟肖地表演出被开时的那一刻。

这倒不是说,我对她的没有信心,关键的是她对我有没有信心。如果,她象许许多多的女性一样,以为只有靠处子之身才能维系她与一个男人间关系的话,就算她是再善良的人,她很有可能选择演戏。

我抱紧了她,仿佛是感动万分,事实上,心情无比复杂。

在这个处女,越来越成为鸡肋的时代,事后,听到女方说她是处女,感觉真的是不怎么样,简直成了一个被勒索被讹诈的对像。连分辩讨价还价的余地,都没有给自己留下,唯有报歉,认罪,才是应有的态度。哪怕,对方是在撒谎,也不能表示出怀疑,否则,就是脑残,安慰是必须的,否则,就是狼心狗肺。

处不处女,对我来说,真的是无所谓,能娶到一个贤惠点的良家妇女我就心满意足了!
48。第四十八章佛在前方
“还有多少路?”当我们第二次不堪重负,倒在路边的草地上休息的时候,我问。

她掏出手机来看,强烈的阳光抵消了手机自身的光亮,使得手机屏幕看上去非常地模糊,只得象个迢级近视眼那样,把手机凑到眼皮底下不停地变换着角度看,“将近两个小时了,就快到了。”

“我一个小时前问你,你也是这么说,快到了快到了!骗人不打草稿,倒底还有多少路要走?”我忍不住抱怨道。

“不多了不多了,一个小时。最多一个小时就到了!”就象个委曲求全的童养媳,察颜观色着说。

“还有一个小时?我早晓得就不来了!几十里路,还不让坐车,真是的!”我则象个老大妈喋喋不休着。

“当然不能坐车,”她又变得一本正经起来,“我们要是能坐车,唐僧岂不就能让孙悟空背着他,一个斤斗就翻到西天去了,干嘛还要走遍千山,经历九九八十一难?心诚与否,就看你的行动。”我已经听她说N遍了,没有一句是新鲜的,“三十六里路,小菜一碟,一会儿就到了。”

“三十六里?”我是大惊失色,没有想到会有这么远,“我看你一定是疯了?来回可就是七十二里路。不只是说你受不了,我也受不了!看看你,脚现在就起水泡了,再走就要破了烂了!怎么可能还能走回去。打车,一定要打车,我不管了,什么改命不改命的,我才不信那个玩意呢!”把手一甩,我就跑到路上去拦车。

“你不要打的!打了我也不坐,”她噘起了嘴,远远地冲着我大叫,有点儿撒娇,还带着点霸道,“要坐你自己坐!”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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