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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红楼之林海-第34部分

小说: 红楼之林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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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竟然会这么快就收到这样的消息。林海与贾敬说话那一日的晚间,他就知道了此事,可是林海并不曾告诉他。林海沉默一日,他的心便往下沉一分,那种种心酸是无论如何不能用他对林海所讲的人伦大道来掩盖的。

林海如今已经二十一了,在大夏风俗里,男子固然有十三四就成亲的,可也有不少先立业再成家的,何况林海中间还夹着个母孝三年,可就算如此,二十一岁还不定下婚事也算是晚的了。因此徒景之虽则自己心里万分难受了几日,却总算做好了心理建设,又兼林海终于要见他了,便收拾心情赶紧出宫。

待他急急忙忙赶到华棠院时,本来生怕自己把持不住,在林海面前露出些不高兴来,却见林海提到婚姻之事时,分明是茫然与不安大过了喜悦之情。徒景之见状,方才心下大安。

两人许久未见,又说开了娶妻之事,到了晚间,徒景之自然要动手动脚。却是林海最近太过劳累,竟只想靠在爱人怀里安心睡一觉,弄得徒景之挑拨几下就被林海打了手,心里既委屈又难过,冲口而出道:“你竟不想我么?”

林海窝在徒景之怀里找了个舒服姿势,确实想好好睡一觉。他连日心里也不好受,见徒景之的模样分明是又想多了,也只好打起精神安抚一下,顺口道:“想的,想的,景之最是贤惠,我岂有不想的……”

徒景之又羞又气,想推开林海却又怕他恼了,只恨声道:“什么贤惠?你把我比女人么?”

林海昏昏欲睡,也不与他分辨,只笑着拍了拍他的手背,不多时竟睡过去了。他那里觉得好几个月了,总算睡了个好觉,徒景之那里却是愁肠百转,一时想着我这算是什么?劳心劳力地就得一句“贤惠”?一时又想着,如海念着我贤惠了,那是不是就不会将心思放到贾家女儿身上了吧……如此辗转反侧,究竟并无一分要去质问林海的意思。

待到林谨知到得天京城后,理清楚了荣国府的情形,对这家人口虽众,但还算识趣的人家也没什么不满,便寻聘问礼,与贾代善求亲。如此林海与贾敏的婚事,便算是过了明路。而这两家人都是对子女疼爱有加的,一个想着我家女儿自幼金尊玉贵,绝不能在嫁妆上被人看轻,一个想着我林家数代单传,更不好在聘礼上克扣,如此就在婚事上暗暗较起劲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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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为啥我觉得把徒景之越写越受了呢……


 47第 47 章

第四十七章承仙箓

贾代善与林谨知两人都对这门亲事很是满意。

贾代善这边自不用说;他目光长远,比起头脑简单的贾代化更能体察上意。自从救驾后,他虽坏了身子,让史夫人一提起来就万分懊丧,但贾代善自己却知福祸相依,若非他不能入朝,圣上又岂会对自己如此厚待?

不过虽然知道皇帝恨不得全天下的世家人口都像安平侯林家那般薄弱,但身为贾家人,贾代善还是要为自家儿孙打算的。贾代化那边已是堂兄弟了,再过两代自会更加疏远;因此虽然和贾代化有些兄弟情谊,两府又比邻而居;却并不用自己去为他家打算。自己两个儿子;贾赦不用说了,小时候看着还算聪明,却是个性子过激的,不让他读书科举竟让他堕了邪道,待到碰了南墙又矫枉过正,如今混成了京城里有名的贪花好色的纨绔。如此做派,让史夫人对其深恨之,贾代善到不怎么在意。小儿子贾政,小时顽皮,越大越懂得进退,就是被史夫人看管得严,一味死读书,却被老父拦着不让去科举,心中着实有些难受,如今把满腔心思都放在儿子贾珠身上。贾代善从不理会儿子的想法,他知以目前朝中局势看,自己这个荣国公到了贾赦一辈,一无功二无官,必然降爵承袭,到自己孙子这一代,到时爵位也降得差不多了,皇家自然不会再忌惮什么,让孙儿们努力也就是了。

而女儿贾敏,是史夫人最小的孩子,又自小聪明伶俐,两个哥哥对着老父总是战战兢兢,只有她能哄得老父开颜。如今聘到了林家,看林家虽宗族不盛,但历来也少有姬妾成群的,贾代善对林海的印象又很好,且安平侯夫人已逝,贾敏嫁过去就是当家主母,想来不会受什么委屈的。

林谨知这边更不用说,他早就盼着林海娶妻生子,为林家开枝散叶,且又一向信任林海,觉得儿子从小就主意大,办的事情总是无错,既是儿子自己看好了,他这个做父亲的一力支持便是。何况贾代善是荣国公,当年沙场救过驾的,如今虽因身子不好常年卧床,逢有年节,圣上也都有赏赐,可见并未忘怀。家里两个儿子,长子贾赦、次子贾政也都是读书的,虽未曾科举入仕,贾赦名声不佳,却也只是世家子弟的通病,并没什么妨碍官家的事情传出,林海如今要在天京城长住,有这么一门亲戚走动走动也好。不过林谨知也知京中之人多有势利眼的,他又只有林海这么一个独苗,为了儿子的亲事,他便拿出林家多年家底,一力要在彩礼上为儿子造势,好让荣国府莫要轻看了自家。

确实如林家的顾虑,贾代善虽看好林海,但对林家的内里还是免不了地轻视。毕竟林家好几代都在南边,而贾代善一支早就定居天京城了,林海上京借住贾府时,虽然上京赶考身边还带着好几个丫鬟小厮的做派确是大家子弟,但在用度上并不曾有特别要求,很是随和,并没能看出林家财力到底如何。因此上,交换过庚帖之后,贾代善就和史夫人商议过,咱们给敏儿准备的嫁妆还是要更为丰厚一些,咱家不图女婿的家财,只因女婿将来有成就才选的他,因此为了不让女儿嫁过去受苦,嫁妆上便要多多预备,到时候从女儿那里接济姑爷,也还算好听。

史夫人最为疼爱贾敏,几乎从贾敏出生就开始准备她的嫁妆,自家女儿是公门嫡女,嫁给林海这样无爵的翰林院七品编修,在她看来实在是低就了。又听了自家老爷的话,心里更对林家有些怨怼。不过她究竟出身高,眼光好,男人们看不出来的细心处,她却能观察得到。

不说安平侯来访时的做派和穿戴了,单是林海来拜会两老时的那身打扮,就让史夫人把那怨怼之心稍稍去了些。

待林海告辞后,史夫人借着给贾代善交代女儿嫁妆准备事宜的机会,拿出几匹料子给贾代善看:“老爷看着这几匹料子如何?”

贾代善武职出身,虽知道些金玉值钱,却哪里懂得这些?摸了几把,只道:“我看着都好。这些绫罗绸缎,夫人你看着置办就好,不必和我分说。”

史夫人笑道:“我也不是要跟老爷分说咱们家的东西,只说今日林姑爷身上穿的,端的是好料子,便是咱们家库里梳拢梳拢,也拿不出多少的。我看着怕是薛家进上的东西呢。”却是因着贾政和薛劭的连襟关系,薛家如今和贾家走动得更近,加上景德帝这两年也曾把薛家进上的一些布匹料子赏赐各家,史夫人久在贵妇交游上闲聊,如此便一看知林海身上的衣服料子了。

她一脸轻松地道:“如此看来,林姑爷果然如老爷所言,前途无量。”

贾代善也知自家夫人毕竟精明,虽然有些时候过于关注儿女而忽视其他,但见过亲家和姑爷之后,也总算转过弯来了。

林谨知那边想着林海都二十多了,既然定了亲事,便着急成亲,贾代善那边也知亲家本在扬州长住,此番入京就是为了亲事而来,况林海和贾敏成亲后并不回南,就住在天京城里,史夫人也不愁见不到女儿。于是两家人都想着快快成亲,可偏偏好事多磨,就在两家人风风火火地筹备婚事的时候,宁国府的贾代化偏有一日喝多了酒又着了凉,又被孙子贾珍偷带妓女回府厮混的事情气着了,以致中风卧床。宁国府又是延请太医,又是求佛问道的,忙里忙外了些时日,竟一命呜呼了。

贾代善与贾代化是堂兄弟,到贾敏这里还未出五服,这下荣国府也只好先暂停婚事筹备,先去侍弄贾代化的丧事了。林谨知见贾家遇上这样的事,也没办法,只好先安心在天京城住下,等着贾代化的孝期过去。

本来贾代化死后,理应由贾敬袭爵,但贾敬自从中了进士却迟迟没能得官,便一直跟随张真人修炼,要不是老父去世,恐怕连儿子贾珍都见不到他。虽然父亲去世是大悲之事,但贾敬一边操持丧事,一边心里竟松了口气:从此之后,再无人能拦着他去修正道了!

却是林海终于得了机会带着贾敬拜会了张真人,张真人对他格外称赞,两个人谈得忘机,竟将林海晾在一边。如此贾敬便抛开一切俗务,专心跟随张真人了。若非老父去世,他都不想回宁国府了。

于是贾代化死后,景德帝的桌案之上,便有了一封情真意切的陈情表,贾敬只道自己要为国祈福,为君修道,恳请将贾代化的爵位转给自己嫡子贾珍,他自己要出家修道去。司徒偃才不管贾敬到底为什么要去修道,他听林海提过一次宁国府的贾敬对修道感兴趣,似这等不走正道的世家子弟,景德帝最为“喜欢”,便叫锦衣府的人给张真人了些指示,如今开花结果,心情不错,只对贾敬要去修道一力支持,不但允了贾珍袭爵之事,还赏赐了不少熏香道服,好让贾敬安心修道。

贾代善知道之后,也只能心中暗叹,更加教诲夫人不要动那让贾政下场的心思。史夫人经此一事,也知道了些轻重利害,把那让儿孙光宗耀祖的心思收敛了许多。

自从林谨知入京,林海便多陪伴在老父左右,能分给徒景之的时间更少。不过徒景之自己早就看开了,自知在林海心里,情爱之事上,自己就算不是唯一也必然是第一,但人生在世,在情爱之前,尚且还有很多东西,便是他自己,也没法说五轮何事林海都永远排在第一位的。只是借着贾府有丧事,林谨知在京中无事可做,朱轼便邀他共游北地。朱轼当年对大夏南北都曾走过,林谨知却一直都在江南,北地风光被朱轼说得如许妙处,自己又正好无事,便与朱轼出游。如此,游商至京的徒老爷才终能去林府拜会一下老友林大人。

两人说起贾敬终究要去修道,林海见徒景之毫不在意的样子,也只有在心里叹几口气。他知道徒景之对宁国府既要武职又要文官不满,如今曾经执掌京营的贾代化已死,中了进士的贾敬又去修了道,只剩个纨绔贾珍成了袭爵之人,再怎么也闹腾不起来了,因此对贾敬修道一事十分支持。只是贾敬毕竟是自己的友人,偏徒景之又是自己的爱人,友人主动跳进爱人挖的坑里,自己只在一旁干看着,他理智上明白,但还没有修炼到家,终究有些不忍。

徒景之但有行事,全凭自心,从不在意他人,却对林海最愿意察言观色。见林海的样子,他生怕林海生出些物伤其类、兔死狐悲的想法来,便拉过林海的手按在自己胸前,正色道:“如海,你我相知以来诸般事宜,除了那实在不得已的名分,我从不瞒你。只怕你以为我对臣下用心机,但盼苍天为证,我绝不对你行此手段。”

林海见徒景之如许郑重,又把皇帝身份说成“实在不得已的名分”,心下慰贴,便伸出没被握住那只手去抚摸景之的脸庞,笑道:“我自是信你的。”

徒景之多日不曾与林海亲近,这时见林海自己靠过来,哪里还把持得住?便顺势抱住对方,一边在林海脖子上反复摩挲,又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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