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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部分

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第227部分

小说: 命泛桃花-极品炼丹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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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禽兽!”

她下意识地一巴掌,正扇在他的面上,瞬间便见墨梵那如玉的俊面上多了个清晰的巴掌印。

回应她的是墨梵一声怒吼,和一个更大力的巴掌。

直扇得她两眼发黑,耳边都是嗡嗡之声,嘴巴里不禁冒出了腥甜,嘴角渗出了血色。

同时身下最脆弱的地方毫无预兆地传来剧痛之感,墨梵已经毫不怜惜地将她攻占。

“啊——”

贯穿全身的痛楚让她不禁惊呼了一声,眼角渗出了湿意。

被墨梵趁机卡住了牙关,粗暴地捏住了她的小唇,俯身而下,将她的唇舌也狠狠地占据,舌头在唇间搅拌着,似乎要将她的舌头绞碎。

口中传来的腥味,让墨梵越发狂野,在她身上驰骋的力度也越发凶猛。

宗政司棋被迫承欢,那痛楚让她痛不欲生,意识慢慢地消失了……

朦胧中,只记得墨梵粗暴地将她占有了一遍又一遍,每次她在痛楚中醒来,很快便又因为承受不了这蚀骨的痛苦,而昏迷过去。

不知道过了多久,墨梵终于发泄完了,才退出了她的身子,那交合之处一阵红白相间的狼藉之色,散发着腥味,那一阵阵灼热之痛,让昏迷之中的宗政司棋发出一声痛苦的呻吟。

几日的时间,宗政司棋都是半睡半醒,真真实实醒来时,已经身在魔殿之中,这里以前是魔村魔将们议事的地方,现在已经盖起来一座宫殿,是墨梵平日里起居之处。

现在宗政司棋正躺在墨梵的大床之上。

她醒来时,浑身都是痛楚,大腿骨断了,动不了分毫,她只得艰难地坐起了身子,下体依旧是火辣辣的疼,浑身上下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伤痕,或是被抓的,或者是被咬的。

墨梵那个禽兽,只差将她咬成碎骨吞下了!

身边无人,想来自己这一身狼藉也无人打理过。

墨梵一定是故意的!

宗政司棋狠狠地想着,若是自己此番死不了,一定要让墨梵尝尽这天下酷刑而死!

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昏迷了多久了,依稀记得墨梵一回来便在她身上如野兽般的粗暴发泄,精力旺盛得令人发指,仿佛千年没碰过女人,这千年积蓄全要宗政司棋这小身子骨来承受。

待得有人来叫他,他才不甘地离去。

如此反复。

口中干涸不已,宗政司棋挣扎着想要起身寻点水喝,但那腿一动,全身都是疼痛之感。

疼得她龇牙咧嘴,也难以动分毫,便是放弃了找水喝的念头。

挣扎着睡了回去。

就算被封了功力,她还是紫阶强者,饿不死,渴不死!

晃眼一见,那魔殿之中,竟然站着一个阴森森的老妪。

正冷冷地撇着她,方才她的一番动作她都看在眼里,可是完全没有要帮助她的迹象。

宗政司棋也知晓,这老妪肯定是恨她入骨。

魔族的好事被自己搅合了,人家怎能不很?

没杀了她算是便宜她了!

墨梵是打定主意要折磨死她,而宗政司棋不禁有些担心了。

她也不想死在这种地方,她的宏图大业还没施展开去。

但不知晓西门罄他们能否通过那所谓的魔域找过来?

身边萦绕着腥臭之味,她又坐起身,低头一看,竟然发现自己身下全是血迹,欢爱之后的残存一点未去,大床之上尽是些红白相间痕迹。

不禁心中又暗骂,狠狠咬着牙,想起身找东西擦一下。那老妪似乎也是闻到了这腥味,便走过来,将她的双腿拉开,见到那一滩红艳艳的血,眉头不禁皱起,满是厌恶之感。

但未免这肮脏之物影响魔尊的兴致,那老妪还是将这狼藉处理了一番。

两相无语,宗政司棋干脆倒头装睡,任那老妪帮她擦着身子。

擦到她的伤口之处时,也不见她有半点的轻柔,疼得彻骨!

正此时,门外传来年轻女子尖利的声音。

“那个女人呢?叫她出来!”

那声音若出谷黄雀,铜铃般悦耳,一听便知道是个美人。

“桐姬夫人,魔尊大人吩咐过了,这里现在不能随意出入。”

“什么!几百年了,这里还不是随我出入,狗奴才,你算什么东西!”

一阵吵嚷之后,那些个守门的魔将还是拗不过那女子。

毕竟,那可是魔尊夫人,虽然没有名分,不过一个姬妾,但百年来,得魔尊宠幸不衰。

听得一阵阵急促的脚步之声,宗政司棋已经猜出了来人的身份。

墨梵的女人是吧?前来捉奸的?

她甚至连眼皮子都不想抬一下,依旧是装睡。

桐姬自然也是个国色天香的美人,身着一袭白纱,宛若坠落凡尘的仙女,丝毫没有半点魔的样子。

要不然也不会得墨梵宠爱百年。

她一来便见到了床上躺着的宗政司棋。

见那女子虽然面色憔悴,但依旧是美若天仙,若是打扮起来,定然是惊为天人,最可恨的是,居然跟她长得起码八分像,但明显的,这女子比她美得多了!

早已经知晓了墨梵带了人族的女子回来,还接连宠幸了好几夜,这让桐姬本能地感到了威胁。

墨梵担任魔尊的这几百年间,身边自然是不缺女子,很多人最多不过一夜,稍有姿色的,一月宠幸已经是最长的,唯有在这百年的时间,依旧是深得墨梵宠爱。

她是魔宫之中最尊贵的夫人,唯一的夫人,除去墨梵之外最尊贵的魔族!

“哼,不过一个人族的女子!”

桐姬完全没有将这要死不活的宗政司棋放在眼中。

对着身后之人道,“将这女人扔到魔域里去!”

那守着宗政司棋的老妪面带难色,虽然墨梵没有交代让她好好照料宗政司棋,但也没说要杀了她。

那魔域之中全是魔毒之气,还有入了魔的凶猛玄兽,保卫魔族不受人界的侵扰,因为人族若是进到其中,不一会儿便会被魔气侵蚀而死,就算不被魔气侵蚀,也会被其中残暴的玄兽杀死。

宗政司棋若是到了那魔域之中,必死无疑!

“夫人,这恐怕是——”

“怎么,你敢违抗本夫人的命令!”

桐姬绣眉一挑,居高临下地道。

那老妪自然是不敢的。

桐姬可是墨梵唯一的女人,魔宫唯一的夫人。

当下,便有人来将宗政司棋带走了。

桐姬看着她被带出去,阴森森的笑着。

“哼,跟我争!”

宗政司棋就这样被人给弄了出去,不知道多了多久,待她睁眼时,已经身处一片黑黝黝的森林之中。

看不见日月星辰,入眼的只有一片死寂,黑蒙蒙的光芒,将一切都映照得若隐若现。

这大概,便是魔域了吧。

这几日隐隐听到人说话,说这魔域乃是上古大魔死后的意志所化,为的是保卫最后的族民血脉,以保魔族不被神族赶尽杀绝。

连神族都没办法攻破的地方啊!

宗政司棋便就这样被人扔在这不毛之地内。

耳边似乎还有可怖野兽的野兽嘶叫。

而她自己则是被一张草席给随便一裹,便放在了这魔域之中。

生平第一次升起无助和恐慌之感。

她实在是不甘心,自己竟然如此窝囊地命丧于此!哪怕是死在敌手之下也行!

源源不断的魔气在侵蚀自己的身体,纵使自己是圣体,也难以抗拒这上古魔气的入侵,身体在慢慢地变黑,慢慢地失去了直觉……

似乎还有野兽在靠近,但是她也不去关心了。

脑子里浮现出了许许多多的面孔,有冥夜、龙灏、关猛,西门罄、宫誉辛,还有宗政御天倾修小龙噬天。

可惜,再也见不到他们了……

不知道是错觉还是什么,耳边似乎传来了一阵人类愤怒至极的嘶吼,伴随着强光。

宗政司棋被那强光一照,本来便无力耷拉的眼皮便更懒了,彻底合上了,再也懒得睁开分毫。

意识在沉沦……

直到她感觉自己浑身被温暖包围时,才费力地睁开了眼。

见自己正身处一方水池子里,池水温暖地将她整个的包裹了。

她自己也被另外一个怀抱包围着。

微微抬头,便见墨梵那张阴沉的嘴脸。

她冷笑,“魔头,我都死了你还不放过我吗?”

墨梵不语,只是看着她,他的目光越来越模糊,无论怎么看也看不真切。

她便动了动身子,依旧是浑身酸痛,这疼痛之感是这么真实,似乎不像是梦中,也不像是死了。

她这一动,便听墨梵一阵闷哼,才见到,原来他胸前竟然也有伤痕,还是一个深可见骨的大伤口,那伤口正往外面渗着黑色的液体与蓝色的血液。

而自己的身体在这温水的包裹之下,皮肤竟然分泌出浓黑的液体。

“你再动,我不介意让你在死一次。”

墨梵那脸色很是难看,额头上似乎还有汗珠,不知道是因为这池水温度高,还是因为伤口被触碰到了。

宗政司棋迷茫地看看周围,“我怎么会在这里,我不是应该死了吗?”

她记得昏迷之前,似乎还听到了人类耳朵嘶吼之声,似乎便是个男子,还伴着强光,难度是墨梵?那他的伤口,是从何而来?

墨梵似乎不想和她说话,闭目养神,但是那手一直抱着她,将她固定在自己的怀中。

他不答,宗政司棋还是在问,“这里是哪儿?”

墨梵将眼睛不耐烦地睁开一条缝,“浣魔池。”

“换魔池?”

宗政司棋懂了,墨梵这是要将她变成魔族。

真是好计策。

但她不在意,魔便魔吧,不过就是不同的两个种族而已,不过血液的颜色换一换。

殊不知,这浣魔池,乃是浣洗魔气的意思,魔域之中的魔气就算是墨梵也难以承受,那是上古大魔的狂暴魔气,必须要用这浣魔池的池水引导而出。

他为了救宗政司棋,被魔域的魔物砍了一刀,狂暴的魔气入体,便下了浣魔池来将魔气引导而出,宗政司棋也被魔气侵蚀了不少,便将她一并带下来了。

两人在浣魔池中泡了整整一晚,伤口之中的魔气被完全引导而出,墨梵的伤口也恢复得差不多了。

而宗政司棋也悠悠的醒来了。

她已经出了浣魔池,在魔殿的大床之上,身下的被单已经换了干净的。

她身上的伤也恢复了,毕竟她还是紫阶之身,除了浑身有些乏力之外,一切都好。

难道是已经被换成魔族了?

她伸出手,看着阳光透过手掌,映出血红之色。

血色未变,看来自己并没有化身成魔族。

但是浑身玄力还是一如既往地死水一潭。

看来墨梵还是不准备放过她。

她正想下床走走,便见墨梵推门进来了。

他还是一如既往地阴沉着脸色,整个人若一滩幽深的死水。

宗政司棋也未给他好脸,见他进来,便别过脸去。

墨梵走向了那大床,在她身边坐下,将她柔软的身躯揽了过来。

道:“若是你肯曲意奉承一番,我或许会对你温柔一点。”

她反唇相讥:“温柔地强暴我和粗暴地强暴我,或者温柔地杀了我和粗暴地杀了我,有区别吗?”

确实没区别。

墨梵不再与她说话,而是将她放倒在床上,俯身下来,吻住了她的唇。

宗政司棋也并未反抗,她学乖了,如今她的实力,反抗是不可能的,还不如留点力气,或许还真的能争得一线生机。

墨梵解开了她的衣服扣子,将手伸进她的衣襟之中,大手游走不断,揉捏着柔滑的肌肤,确认了那伤口已经愈合,他也放心了。

在她以为他又要开始的时候,他却是起身走人了。

“你是聪明人,知道自己该怎么做。”

待他走出了大门,宗政司棋才坐起身,嫌恶十分地用被子猛擦自己的嘴,那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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