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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部分

颠覆钢之炼金术士-第59部分

小说: 颠覆钢之炼金术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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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谈话声,爱德华回忆着这些年的每一刻,越想越是心酸。
    哐当一声,门开了,伊兹密脸上有了一线温柔,可更多的却是凶悍。一言不发的走到了爱德华的身边,抓着他的领子,抬膝,背摔,然后如同阿尔一般被抓着胳膊拖进了小屋中。爱德华欣喜的承受了一切攻击,攻击越是凶猛,越是能感觉到伊兹密对爱德华的溺爱。(我很少在书中插话,但是不得不说,爱德华和伊兹密的关系就是受虐狂和虐待狂的关系,绝对的!也许,这是母爱和被爱的一种变态表现吧!)
    屋外彻底黑了下来,爱德华和阿尔忐忑的坐在桌边,桌子上放的热腾腾的饭菜和扑鼻的香味,都不能让爱德华兄弟两人有所放松。在他们的记忆中,伊兹密越是深沉,爆发的也就越是猛烈。
    阿尔忍受不了这样的气氛,小心的喊了一句:“师傅……”话没说完,却被伊兹密粗暴的打断了,“不要叫我师傅,我没有政府走狗的徒弟。”
    卡缇斯一直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将盛满米饭的碗放在了爱德华和阿尔的身前,静静的坐在那里,看着伊兹密。
    伊兹密暗叹了一声,头疼的摇了摇脑袋,一脸恼怒,道:“都坐着干嘛?吃饭!”说着带头端起碗,吃了起来。
    整个房间里,只有咀嚼声和偶尔筷子和碗碟碰击的声音,爱德华甚至脸呼吸都不敢太粗。每个人的心中都有着心事,让饭桌上的气氛非常的沉闷。
    良久,伊兹密有点愤怒的摔下碗,目光暴怒的盯着爱德华,她真的想一巴掌把爱德华给抽飞。可渐渐的,爱德华的所作所为又让伊兹密感动,叹了一口气,道:“你们回去吧,替我想楚将军带个好,告诉她我的病多亏了他的照顾,已经好了。我累了,你们晚上就在这里睡一夜吧。”好像还有些话,但是伊兹密没有说出来。卡缇斯心疼的扶着伊兹密进了一边的卧室。
    留下的爱德华,这个时候才反应过来,师傅的病,好了?!
幼稚
        第一百一十三章幼稚
    这一夜,爱德华睡得很安心,就像还没有出事在内的婴儿一般,被温暖所包围。只是包围爱德华的温暖,是一种叫做亲情的东西。在梦中,爱德华梦见了母亲,梦见了伊兹密和母亲两个人亲切的交谈,而他和阿尔坐在一边怜惜炼金术,阿尔,还是用着有泪身体的阿尔。
    和爱德华的好命比较起来,阿尔就孤单了许多。不需要食物,不需要空气,不需要睡眠,什么都不需要,无论如何剧烈活动,都无法感到一丝的疲劳。阿尔轻手轻脚的用指头抹去了爱德华眼角的一滴泪水,悄悄的退了出去。
    他坐在屋外的草地上,双手支着下巴,仰望着天上的老圆老圆的月亮,回忆着。回忆小时候两人看着父亲的背影奋笔疾书忙着什么,回忆小时候母亲温柔的笑容,回忆母亲死去那一刻对父亲的留恋和没有遵守的誓言。
    回忆,无穷的回忆。心酸和难受一股脑的泛了上来,阿尔很想哭,可是却没有能力去痛哭一场。有些时候阿尔很羡慕爱德华,爱德华难受的时候可以痛快的大哭一场,而自己,只能坐在冰冷的角落中,一个人孤单的坐着,坐着……
    失眠的还有伊兹密和卡缇斯,伊兹密坐在床头,透过窗户看着窗外阿尔萧瑟的背影。叹了一口气,一脸的悲哀,也许自己是一个不幸的人。而自己,却把不幸传给了别人。如果当年没有教爱德华和阿尔,或许两个小子现在还和平凡人一样蹦蹦跳跳的寻找欢乐。伊兹密有一种自责,而有主见的人,特别是女人,最喜欢把错事都揽到自己身上。
    卡缇斯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这是一个很平静的夜,是一个很美丽的夜,同时也是一个让人感伤的夜!
    次日清晨,爱德华从梦中慢慢醒来,偏着头眯着眼看着刚刚升起的初阳,富有朝气。阿尔已经开始晨练,也不知道多少年前爱德华和阿尔也像这样,大清早的就惶恐的站在这栋小屋子外,玩命的练着。
    想到这里,爱德华的脸上不由的浮现出一丝笑容。
    可有一句话叫做乐极生悲,爱德华还没有来得及多想什么,伊兹密非常粗鲁的踹开,一手领着爱德华,一手推开窗子,将爱德华给丢出去,还喊了一句:“八点开饭,没练完的不允许吃饭!”
    “哥哥?!”
    爱德华笑着应了一声,这种被人关怀的感觉真好,迎着金黄色的阳光,看着阿尔说道:“阿尔,我们很久没有来一局了。”
    阿尔点点头,还没开口说话,爱德华脸上表情突然变得肃穆起来,双腿微曲,一个弹跳跃和阿尔身高相同的高度,一脚飞快的踢了过去。
    快乐的时间过的总是很快,爱德华一身凌乱的躺在草地上,喘着粗气,道:“又输了,你就不能让我一次吗?阿尔?”
    阿尔盘腿坐在爱德华的身边,摇了摇头,尽管那副铠甲无论什么时候都是一个模样,但是爱德华却能感觉到此刻阿尔的认真。
    “不要那么认真,阿尔,只是切磋一下罢了!”说着乘阿尔不注意,再次扑了过去。
    屋外,想起了欢快的笑声。
    伊兹密眼含笑意的坐在桌边,看着卡缇斯这个大汉系着一条可笑的围裙,在灶台边哼着小曲煮着早餐。
    当爱德华洗了一个澡清理了体表的汗液之后,坐在桌上,就像一家人一样围成一个圈,吃着卡缇斯那可以说牛B的美味。有些时候爱德华很好奇,卡缇斯这个一眼看上去就是粗鲁男人的代表,是如何学会煮这些美味的美食?
    “对了,师……傅,您说您的病已经好了?昨天晚上没有听清楚。”爱德华小心的问了一句,伊兹密并没有打断他的话,并且问完之后脸上的表情也没有太多的变化,这才安下心来。
    伊兹密又喝了一口浓汤,点点头,道:“嗯,已经好了,还多亏了郁文楚少将的帮助,否则,很难啊~!”
    本来心情还算愉快的爱德华,在听见了楚郁文的名字之后,沉默了下来,脸色非常差。连同阿尔一起,兄弟两人都停了下来。
    伊兹密微微皱了皱眉毛,有点疑惑的口气问道:“怎么?我病好了你们开始难过了?”隐约有点要爆发的迹象。
    爱德华低着头,说:“利奥尔……师傅知道吗?十多万人,全死了,只活了一个,其他全死了。”爱德华忽然抬起头,一脸的愤怒,嗓门也大了起来,“师傅,你知道吗?他,那个恶魔一样的男人,居然连老人和小孩都不放过,他杀了他们,杀光了他们!!”
    伊兹密也放下了手中的碗筷,叹了一口:“老实说,爱德华,你让我很失望。本来以为你当了几年军狗,会成熟起来。可你看看你的样子,你还是像一个愚蠢的孩子,连阿尔都比你成熟了许多。就凭你现在的心态,你一辈子也不要想拿回失去的东西。”顿了顿,伊兹密看了阿尔一眼,接着道:“爱德华你今天就走吧,阿尔留下。我看着你们长大,我不希望因为你那愚蠢的自私,让阿尔充满危险,随时失去生命。”说完伊兹密也不给爱德华反驳的机会,丢下一句“我饱了”之后回到了卧室中。
    当伊兹密再次出来的时候,只有阿尔一人,爱德华连同行礼都不见了。看见伊兹密包含着疑问的目光,卡缇斯才瓮声瓮气的说道:“军部的人下了命令,让爱德华去东部指挥部。”
    而爱德华坐在汽车上,回着头看着越来越小,越来越远,越来越模糊的屋子,恨恨的一拳砸在了车门上。他明白,他的想法在这个乱世真的是太幼稚了,但那幼稚的想法同时也是他的原则。爱德华在痛恨自己,痛恨自己没有凶狠的心肠,没有果断的魄力,没有强大的力量。
    当再一次铁拳砸在车门上时,那条机械铠,眨眼之间碎成了一堆零件……
伤,殇
        第一百一十四章伤,殇
    这章和原著有些不同,特此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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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东部小镇,一颗被焚烧过的大树边,一堆黑漆漆的废墟前,一个健壮的男子站在哪里,一副金丝边眼睛,金黄色的长长的长发披在脑后,扎了一个小辫子。国字脸,一脸络腮胡,眼神中充满了惊诧,还有一丝黯然。
    这是他的家,他和她的家,此刻却成了一片废墟。
    他拎起了放在地上的巷子,转身朝着不远处的一栋双层建筑物走去。
    铃铃铃,门外的门铃响了起来,大门被推开了一条缝隙,温蒂穿着一套非常凉爽的衣服,手中带着黑黑的大手套,拿着一个板子正在忙着什么。头也没回的说了一声:“进来,门没关。”
    那人应声而入,站在了门口处,看了温蒂一眼,感觉好像有点影响,却模糊了许多。
    “谁来了?”温蒂的奶奶毕娜可从内屋中走了出来,顺着温蒂的目光望去,当时就怔在了原地。
    好半天,毕娜可才连忙走了几步,走到他的面前,推了推眼睛,一对小眼睛露出阵阵精光,打量了半天才叹了一口气,道:“你终于回来了?温蒂,到楼上去。”
    稳定好奇的却又不能不听奶奶的话,慢腾腾的朝着楼上走去,只是一步一回头,因为那个男人给他一种非常熟悉的感觉,就像……爱德华。
    “她是温蒂吧?当时走的时候她才出生没多久,一转眼就这么大了。这几年过的好吗?毕娜可?对了,我的家怎么了?”男人问道。
    毕娜可面露难色,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总不能直接告诉他,他的老婆挂了,两个儿子为了见到母亲,偷偷使用了禁术。结果大儿子少了一腿一臂,小儿子整个身体全没了,复活的还不是他老婆。这种伤人的话,毕娜可说不出。
    毕娜可叹了一口气,坐在了一边的凳子上,道:“你坐下来,我慢慢的和你说吧。”
    两人说了很久,男人,也就是霍恩海姆,最重还是知道了所有发生的事,所有的所有。一时间,霍恩海姆的心情非常的低落,非常的差。一百六十年里,霍恩海姆只爱过一个女人,和那个女人有了两个孩子。可只是分别了十年,佳人以逝。
    “带我去他的坟墓看看吧!”霍恩海姆落寂的一叹,道。
    毕娜可将霍恩海姆带到了她的坟前,悄悄的离开,看着霍恩海姆萧瑟的背影,毕娜可心中也有千万感慨。好像今天的天,格外的寒冷,毕娜可裹了裹身上的衣服,蹒跚的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而与此同时,在霍恩海姆的家,那堆废墟前,一个小了一号的背影站在那里,站在肃杀的寒风中。爱德华静静的看着那堆废墟,看着,想着,低着头,默然不语。
    仅剩的一只手捏着有些酸胀的肩膀,看了小半截偶尔还会冒个火花,噼里啪啦一阵乱想的断臂,朝着温度家走去。
    当爱德华推开那扇熟悉的门时,看见了一个他心中深处最想见到,但却恨比爱深的男人,他的父亲。爱德华只是一个孩子,却背负着太多太多,压得他喘不过起来。母亲的去世,阿尔的身体,一切的根源都是这个男人,霍恩海姆,被爱德华称作父亲的男人。
    一切都发生的那么突然,霍恩海姆只是诧异的看了爱德华一眼,脸上浮现出一丝温柔,“你长大了,我记得我我厉害的时候你才这么大。”霍恩海姆比划了一下只有两尺长大小的样子,那平淡语气中充满的浓浓爱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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