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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部分

网游之西元6891-第116部分

小说: 网游之西元6891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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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个和他一模一样的声音说道:“是啊,小娟说的话,做的事,从来不会错的。她嫁了谭公,没有嫁你,完全没有嫁错。”说话之人正是阿朱。她怒恼赵钱孙出言诬蔑慕容公子,便不停的跟他作对。
赵钱孙一听,不由得啼笑皆非,阿朱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他也不好发作。唐天心道“以子之矛,攻子之盾,这阿朱用的还正是慕容氏的拿手法门:‘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啊!。不过她此番作为,却是定要恼了那位了!!”其实他心中也不是恼恨慕容复,先前的做法,只是做个姿态,也方便以后行事!
这时两道感谢的亲切眼光分从左右向阿朱射将过来,左边一道来自谭公,右边一道来自单正。
便在此时,人影一幌,谭婆已然欺到阿朱身前,扬起手掌,便往她右颊上拍了下去,喝道:“我嫁不嫁错,关你这臭丫头什么事?”这一下出手极快,阿朱待要闪避,固已不及,旁人更无法救援。拍的一声轻响过去,阿朱雪白粉嫩的面颊上登时出现五道青紫的指印。
赵钱孙哈哈笑道:“教训教训你这臭丫头,谁教你这般多嘴多舌!”
唐天心道:“果然!”只是这么娇滴滴的一个小姑娘被打,心中却也是不舒服,更何况她也并无作恶,仅仅是古灵精怪了些罢了!看那阿朱委屈的模样,屏的让人怜香惜玉。
阿朱泪珠在眼眶之中转动,正大欲哭未哭之间,谭公抢近身去,从怀中又取出那只小小白玉盒子,打开盒盖,右手手指在盒中沾了些油膏,手臂一长,在阿朱脸上划了几划,已在她伤处薄薄的敷了一层。谭婆打她巴掌,手法已是极快,但终究不过出掌收掌。谭公这敷药上脸,手续却甚是繁复细致,居然做得和谭婆一般快捷,使阿朱不及转念避让,油膏已然上脸。她一愕之际,只觉本来热辣辣、胀鼓鼓的脸颊之上,忽然间清凉舒适,同时左手中多了一件小小物事。她举掌一看,见是一只晶莹润滑的白玉盒子,知是谭公所赠,乃是灵验无比的治伤妙药,不由得破涕为笑。
徐长老不再理会谭婆如何唠唠叨叨的埋怨谭公,低沉着嗓子说道:“众位兄弟,到底写这封信的人是谁,我此刻不便言明。徐某在丐帮七十余年,近三十年来退隐山林,不再闯荡江湖,与人无争,不结怨仇。我在世上已为日无多,既无子孙,又无徒弟,自问绝无半分私心。我说几句话,众位信是不信?”
群丐都道:“徐长老的话,有谁不信?”
徐长老向乔峰道:“帮主意下如何?”
乔峰道:“乔某对徐长老素来敬重,前辈深知。”
疯子插嘴道:“既然都已经拿来了,还问人家意见,这不摆明了脱了裤子放屁吗?难道乔大哥说不同意,你还就不说了不成,既想当婊子,还要立牌坊!端的可恶!”疯子这话说的,是难听至极。那徐长老在丐帮乃至江湖上都是地位极高,哪里有人受过这等辛辣嘲讽。偏偏年纪也大了,竟差点被气得背过气去。指着疯子抖索着说不出话来。
众丐帮子弟纷纷站起来,对他怒目而视!大有一言不合就要出手之意。此时却听那全冠清冷笑道:“乔峰,亏你还是丐帮帮主,莫不是自己做的那亏心事,不敢承认,从哪里找了这么个黄口小儿,在这里胡搅蛮缠,对付自己帮中长者,你端的什么心!”
乔峰闻听此言,双目圆睁,怒发冲冠,盯着全冠清,那全冠清却也是狗仗人势,但被乔峰一看,眼神顿时瞟开,乔峰冷哼一声,扭头对着疯子道:“疯子,也是丐帮一份子,论起辈分来,比我还要高,但是比不得徐长老,徐长老为丐帮辛苦奔波几十载,辈分还在家师之上,你虽地位高极,但也不得善加讽刺!”
疯子站起身来,对乔峰拱手,走到那徐长老跟前,低声说道:“徐师兄,刚才师弟我失言了!在这里给您赔罪了!”
那徐长老本来都起火攻心了,但是听的他这摸不着头脑的话,顿时脑袋里一团浆糊,怎么的他也是丐帮弟子!我都八十多岁了!你一个弱冠小子,口称师兄,什么道理!但是先前听乔峰的说辞,心里也是疑惑,莫非这小子,来历不简单,可是自己的几位长辈早就仙逝了,哪里还能收的徒弟啊!心中不解看向乔峰,却见乔峰手中做了一个奇怪的手势,徐长老心中一惊,莫非他是那里出来的!
看向疯子,疯子知道他的意识,手中摆出一个怪异的手势,那徐长老一看,大惊失色,就要对着疯子施礼。疯子赶紧伸手阻止,暗自摆手,徐长老心下了然,点点头。
徐长老活了这大把年纪,深明处事之道,口中说道:“哼!既然如此,下不为例。小子不要自以为是,天外有天啊”疯子知道,这徐长老也是暗中叮嘱自己,做事要低调。满口应是。之后退回去。
众人看着这一出,满脸茫然,不知他们在搞什么猫腻!不过想来他们也是不愿多说,只得把疑问埋在心底了。
就听到那徐长老接着说道:“我看了此信之后,思索良久,心下疑惑难明,唯恐有甚差错,当即将此信交于单兄过目。单兄和写信之人向来交好,认得他的笔迹。此事关涉太大,我要单兄验明此信的真伪。”
单正向赵钱孙瞪了一眼,意思是说:“你又有什么话说?”赵钱孙道:“徐长老交给你看,你当然可以看,但你第一次看,却是偷看。好比一个人从前做贼,后来发了财,不做贼了,但尽管他是财主,却洗不掉从前的贼出身。”
唐天笑笑,这老爷子还是半点吃不得亏啊!得理就不饶人。不过这些都于他无关了,眼看疯子的身份已经确定,任务已经成功一半了。心中庆幸若不是自己对副本剧情了如指掌,还不知道生出什么事端来呢!下面的事情就要靠疯子自己了。自己也该去游戏一番了,来到这高手如云的天龙世界,不好好谋划谋划,也太对不起自己了。
那徐长老却是不理赵钱孙的打岔,说道:“单兄,请你向大伙儿说说,此信是真是伪。”
单正道:“在下和写信之人多年相交,舍下并藏得有此人的书信多封,当即和徐长老、马夫人一同赶到舍下,检出旧信对比,字迹固然相同,连信笺信封也是一般,那自是真迹无疑。”
徐长老道:“老朽多活了几年,做事万求仔细,何况此事牵涉本帮兴衰气运,有关一位英雄豪杰的声名性命,如何可以冒昧从事?”
众人听他这么说,不自禁的都瞧向乔峰,知道他所说的那一位“英雄豪杰”,自是指乔峰而言。只是谁也不敢和他目光相触,一见他转头过来,立即垂下眼光。
徐长老又道:“老朽得知太行山谭氏伉俪和写信之人颇有渊源,于是去冲霄洞向谭氏伉俪请教。谭公、谭婆将这中间的一切原委曲折,一一向在下说明,唉,在下实是不忍明言,可怜可惜,可悲可叹!”
唐天心说:“哼!江湖之人多豪爽,又哪里是那宵小之辈的对手,慕容博这伪君子略施手段,就把你们耍的团团转啊!真的是很傻,很天真啊!”
这时众人这才明白,原来徐长老邀请谭氏伉俪和单正来到丐帮,乃是前来作证。
徐长老又道:“谭婆说道,她有一位师兄,于此事乃是身经目击,如请他亲口述说,最是明白不过,她这位师兄,便是赵钱孙先生了。这位先生的脾气和别人略有不同,等闲请他不到。总算谭婆的面子极大,片笺飞去,这位先生便应召而到……”
谭公突然满面怒色,向谭婆道:“怎么?是你去叫他来的么?怎地事先不跟我说,瞒着我偷偷摸摸?”谭婆怒道:“什么瞒着你偷偷摸摸?我写了信,要徐长老遣人送去,乃是光明正大之事。就是你爱喝干醋,我怕你唠叨哆唆,宁可不跟你说。”谭公道:“背夫行事,不守妇道,那就不该!”
谭婆更不打话,出手便是一掌,拍的一声,打了丈夫一个耳光。
唐天心中一颤,这家伙说打就打啊!听那声音,这一下子可是是实实在在的啊!这位谭公也是个妙人啊!看到这两位大龄夫妇举动,不由想起那个红色的身影,想起那种种,仿若昨天一般,只是不知,佳人现在何处啊!
天龙副本,大雪山,灵柩宫,一个红色的身影端坐在大殿一旁修炼,忽的心中一颤,有所感应,真气有些紊乱,嗖一声破空响,一根长鞭抽在身上,一声冷哼响起,“练功的时候,还心思不专,想走火入魔啊!”那红色身影,也不敢躲,生生受了这一鞭,说道:“徒儿知错!”“那个声音“哼”了一下,便不再言语,红色身影不在多想,有开始修炼。
画面转回杏子林。
那谭公的武功明明远比谭婆为高,但妻子这一掌打来,既不招架,亦不闪避,一动也不动的挨了她一掌,跟着从怀中又取出一保小盒,伸手沾些油膏,涂在脸上,登时消胂退青。一个打得快,一个治得快,这么一来,两人心头怒火一齐消了。旁人瞧着,无不好笑。
只听得赵钱孙长叹了一声,声音悲切哀怨之至,说道:“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唉,早知这般,悔不当初。受她打几掌,又有何难?”语声之中,充满了悔恨之意。
谭婆幽幽的道:“从前你给我打了一掌,总是非打还不可,从来不肯相让半分。”
赵钱孙呆若木鸡,站在当地,怔怔的出神,追忆昔日情事,这小师妹脾气暴躁,爱使小性儿,动不动便出手打人,自己无缘无故的挨打,心有不甘,每每因此而起争吵,一场美满姻缘,终于无法得谐。这时亲眼见到谭公逆来顺受、挨打不还手的情景,方始恍然大悟,心下痛悔,悲不自胜,数士年来自怨自艾,总道小师妹移情别恋,必有重大原因,殊不知对方只不过有一门“挨打不还手”的好处。“唉,这时我便求她在我脸上再打几掌,她也是不肯的了。”
徐长老道:“赵钱孙先生,请你当众说一句,这信中所写之事,是否不假。”
赵钱孙喃喃自语:“我这蠢材傻瓜,为什么当时想不到?学武功是去打敌人、打恶人、打卑鄙小人,怎么去用在心上人、意中人身上?打是情、骂是爱,挨几个耳光,又有什么大不了?”
众人又是好笑,又觉他情痴可怜,丐帮面临大事待决,他却如此颠三倒四,徐长老请他千里迢迢的前来分证一件大事,眼见此人痴痴迷迷,说出话来,谁也不知到底有几分可信。
徐长老再问一声:“赵钱孙先生,咱们请你来此,是请你说一说信中之事。”
赵钱孙道:“不错,不错。嗯,你问我信中之事,那信写得虽短,却是余意不尽,‘四十年前同窗共砚,切磋拳剑,情景宛在目前,临风远念,想师兄两鬃虽霜,风采笑貌,当如昔日也。’”徐长老问他的是马大元遗书之事,他却背诵起谭婆的信来。
疯子见徐长老无法可施,便出主意对他说道:“徐长老,您还是请谭婆出马吧”。徐长老一听也对,看向那谭婆,却是不料谭婆听赵钱孙将自己平平常常的一封信背得熟极如流,不知他魂梦中翻来覆去的已念了多少遍,心下感动,柔声道:“师哥,你说一说当时的情景罢。”
赵钱孙道:“当时的情景,我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你梳了两条小辫子,辫子上扎了红头绳,那天师父教咱们‘偷龙转凤’这一招……”
谭婆缓缓摇头,道:“师哥,不要说咱们从前的事。徐长老问你,当年在雁门关外,乱石谷前那一场血战,你是亲身参预的,当时情形若何,你跟大伙儿说说。”
赵钱孙颤声道:“雁门关外,乱石谷前……我……我……”蓦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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