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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部分

我不是慕容冲-第122部分

小说: 我不是慕容冲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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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地运粮支援,总不至让后凉子民有一人成饿殍!”

苻坚心中剧震,任臻这是倾国所有,要与自己有难同当了。他低声道:“你北线战事未靖,征集军粮亦不容易,如何有余裕支援姑臧?”

“这些粮食本就是飞来横财,不用白不用。”任臻抠了抠耳朵,似也知道自己向慕容宝连坑带骗地敲了一笔又一笔不大地道,便含糊过去了,“我还不至饿死自家子民来打肿脸充胖子。”

苻坚这才放下心来,抬头对杨定道:“立即召集臣下,按方才那些吩咐加快布置!若有人存疑相阻,军法处置!”

杨定抬头看了任臻一眼,知道苻坚这是不问因由无条件相信他了。他什么也没说,只是低头答应,匆匆领命而去。

殿上又只剩两人,任臻抬头冲苻坚笑了一下,却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苻坚淡淡地道:“我知你此番来此,除了助我,还为寻人。”

任臻讪笑:“姚嵩身陷凉宫多日,音讯全无,我。。。我实在担心他。”

他与苻坚之间此时已无隐私秘密可言,苻坚则瞟了他一眼,只不说话。任臻没脸呱噪,只得吞了吞口水,讨好似地直勾勾湿漉漉地望住他——过了好一会儿,苻坚先掌不住破了功,苦笑道:“一入城我便封锁了宫门,但是遍寻明光宫也不见此人——本来他们急于撤军连吕纂的嫔妃宫人都不及带走,应该是沮渠蒙逊在撤退之时头一个带上他。所以我也不敢传令直追索要姚嵩,便是怕逼狗入穷巷,蒙逊会干脆杀人灭口。只能再暗中寻访搜救了。”

任臻不免大为失望:兵荒马乱之际姚嵩应该有机会逃出宫的,为何他一次又一次地选择跟着沮渠蒙逊逃亡?!他难道不知道他在千里之外的长安一直在等?他真是猜不透姚嵩心中到底在想什么。他转过头,不经意与苻坚四目相对,心底微疚——苻坚已经给了他太多的信任与宽容,夫复何求?因而便只得将此事暂押脑后,勉强笑道:“此事从长计议。如今我们的当务之急乃是平息姑臧之疫。”

苻坚浓眉一挑,不知怎的就觉得那“我们”二字,听来无比顺耳,尤甚所有蜜语甜言。

作者有话要说:有盆友看完说:现在的任臻=慕容冲的外表+王猛的内在。大头能不认栽嘛~ = =+

然后下章上两千字全肉,握拳!豁出去了!不过保留半天就删除!保佑我别被凶猛的河蟹咬死!

93第九十一章

第九十一章

在凉宫的这一二日里;任臻协同苻坚;几乎是夙夜挑灯处理布置医堂、派药、隔离病畜诸事,杨定则调来少量军队入城维持纪律,皆是忙地个脚不沾地。次日入夜方才稍告一段落;连明光宫内都四处飘散起米醋艾草烧煮之味;出入宫人皆以干净纱布蒙住口鼻以防传染。任臻这才略放下心;几乎是眼冒金星地撑案起身;苻坚也顶着俩黑眼圈;见状忙道:“饿了吧?先传膳。。”任臻的假胡子都要粘不住了;他默默地摆了摆手;摇摇晃晃地就朝内走,苻忙拉住他:“劳累一日一夜怎能不多吃些!”

任臻瞬间炸毛,扭头吼:“龙肉都吃不下!老子要洗澡!要睡觉!”苻坚立即松手,温言道:“好好好。那我马上命人预备汤池沐浴,一会儿再传膳。”是他疏忽了,哪有人熬了整夜还能吃的下大鱼大肉?

任臻点了点头,游魂似地荡走了。惹的左右伺候的宫女内侍都是暗自瞪眼——何曾见过一贯不怒而威的天王陛下这般和风细雨地温柔待人?

明光殿后便是汤泉池,乃引天然温泉而建,占地广袤,极尽奢华,只是苻坚从未启用过。任臻毫不客气地摈退下人,迫不及待地跳入水中,在浴池中痛加涤荡了一番,又将摇摇欲坠的胡子彻底撕下,四肢无力地往池壁上一靠,瘫软着身子长长吐出一口气来,这才算是重新活过来了。

他摸摸自己在水中瘪瘪的肚皮,闭目苦笑了一下,得,也就只有为苻坚,自己才肯这般殚精竭虑劳心劳力,甚至远从长安亲自过来——想到长安,他不绝眉间一蹙,似又忆起什么不甚开心之事,而后——而后他便一仰头,倚在池岩上呼呼睡着了。

迷迷糊糊不知过了多久,他只感觉的一双手轻轻托起他脸,靠在温暖而坚实的大腿上。他睁眼,苻坚略带歉意地道:“吵醒你了?”任臻摇了摇头,苻坚将放在池旁的托盘上的一份吃食端来,亲自挖了一勺喂进他嘴里。任臻见是一盘用冰镇过后的绿豆糕,甜而不腻,入口即化,便知是苻坚怕他没胃口进食而特意准备的,心中便是一软,乖乖地张嘴吃了,又抢过勺子喂了一口给苻坚。二人并肩泡在温热的池水中,默默地你一口我一口地分食这盘甜点,而没有再多说一句道谢或感激的废话,或许这二人都心知,若是形势调转,他们也一样会为对方赴汤蹈火。

待任臻舀起最后一勺糕点送进自己嘴里,没咀嚼几下才忽然想起什么似地一拍脑袋:“这是要给你吃的。”说罢未等苻坚回过神来便倾身俯去,主动吻住苻坚,舌尖将半口绿豆糕推渡过去,一来二往,这亲吻便变了味,两人手足相缠,唇舌相抵,在一片濡湿中火热缠绵。

半晌过后苻坚勉强推开他,喘息不定地道:“你又故意使坏。”任臻坏笑着舔了舔唇,勾住他的脖子又往下拽,苻坚不敢看他的双眼,挣扎着要起身:“我派杨定出宫视察医堂,看时辰应该快回宫复命了,我出去等他。”

任臻皱起眉,忽然从水中站起身来,哗啦啦地泼了苻坚一身水,更要命的是入水时犹披着一件单薄的浴衣,如今早被水浸透了,纤毫毕现地贴在身上,更显诱人。苻坚口干舌燥地想要调转视线,却听任臻道:“大头,我明日就要离开姑臧,返回长安,下次再见,不知何日——”

苻坚心底一颤,刚转过头,便撞到了任臻的胸膛,二人在及腰伸的池水中紧贴对立,俱是呼吸不稳喘息犹盛。任臻伸臂勒住他粗壮的脖子,以额相抵,低声道:“大头,你是天生的王者,你却在怕我?你不敢?”

苻坚猛地低头,噙住他的双唇,用力啃咬似地夺去了他所有的呼吸——我只是太珍惜,珍惜到不敢去掠夺近在眼前的幸福。

然而现在他忍不下去了,管他来日如何,至少曾经拥有!

苻坚剥去他身上湿透了的单衣,火热的肌肤相贴,彼此都感受。。。。。。。苻坚屈臂将人整个托起抱离水面,轻轻放在微凉的池沿上。任臻刚欲说话,便惊喘一声,难耐地。。。。。。。

任臻头昏脑胀,缺氧一般地红着脸仰头看他,过了须臾,似着魔一般地当真转过身去,缓缓地俯趴在池沿之上。

苻坚被眼前美景震地说不出话来,但见氤氲水汽间,腰线起伏,结实紧翘臀尖隐于水波之中,他颤抖地探出手去,白皙的肌肤在温泉水的流淌下更显滑腻,掌心下任臻的身躯也随之猛地一颤,忍不住低哼出声,宛如最催情的春、药,苻坚却是动作一僵——仿佛许多年前自己也曾见过这般风月无边的情景,也曾为此人魂授色予,倾尽天下。然而自己曾经无比宠信的人实际上却是一头阴狠的毒蛇,蛰伏暗处就等着有朝一日在他的致命之处啃噬一口!慕容冲——他终其一生都忘不了那个为向他复仇而不惜赤地千里屠尽万人的男子——无论是该憎恨还是该愧疚,他都已成了他永远不愿再回想起来的噩梦!他忽然觉得有些莫名的恐慌,微退半步,眼前之人仿佛又变成了十几年前一袭红衣,艳色无双的慕容冲,也曾斜倚在池畔,朝他慵懒地伸出手来,掩去眸中怨毒,浅笑轻唤道:“天王陛下~”

“苻大头!”苻坚还在恍惚,忽觉颊边一疼,竟是任臻扭头怒气冲冲地挥了一拳过来,力道虽不甚大却也足以让他回过神来,“这个时候你给老子发呆!?不做就滚开!”还嫌他丢人丢不够么!

苻坚摸了摸脸颊,忽然低笑出声——他是任臻,是他此生唯一的挚爱,不是那个色如春花,却心似蛇蝎的慕容冲。他自后搂紧了任臻,□向前一挺,便将那处热源挤进臀缝之中,与他的蹭在一处,嘶哑地道:“你觉得我这样。。。是想滚开的意思?”

任臻脸一红,干咳一声,刚嘴硬地开口道:“你——”苻坚忽然使了个巧劲儿,竟就这般疾冲而进。。。。。。。池中之水便随之激荡地水花四溅,弄地一室狼藉。

任臻渐渐地浑身燥热,只觉得□在这般野蛮的攻伐下隐隐升起一股隐秘的快乐,不比先头只靠前面高、潮,那后面的快感如惊涛骇浪一般层层拍击绵绵不绝,他情不自禁地不住收缩着后、穴,惹地苻坚周身一阵轻颤,僵持着不敢动弹,咬牙喘息道:“你,你放松些。”

任臻怔了一怔,忽然觉得自己算是稍微挽回了一点面子,便故意调笑道:“大头,你可要快些,若是杨定此时闯进来要向你禀告——”

汤泉池外忽然一阵喧哗,是内侍总管拔高的声音:“杨将军,天王在内沐浴,您万万不可进去啊!”

苻坚:“。。。。。。”

任臻:“。。。。。。”

殿外果然是杨定不满的声音由远及近:“我有要事禀告,陛下必不怪我!”

二人在心中齐齐哀号一声,然则此时正干到关键处,谁舍得半途而废?任臻忽然扬声道:“杨定,站住!”殿外脚步声果然随之一窒。任臻勉强转回头,瞪着苻坚:“你还不快动!”

苻坚闷声一笑,却不等任臻发飙,猛地俯低身子,如同一只发情的公狗自后将他紧紧地压在身下,快速抽、插。“慢,慢一点~”任臻呻、吟一声,苻坚霸道地吻住他,“你要我。。。慢一点?”。。。。。。苻坚失神地痴迷地望着他,临了终于抽身,喘息着释放在他的腿间,任臻的胸膛还在剧烈起伏着,他抬起身子,不解地看着苻坚。苻坚低头与他吻做一处,许久后才不舍地道:“。。。明日你要启程,不能太过劳累。”

以上肉段被河蟹啃咬2000字= =

任臻心底一动,酥酥麻麻地窜起一阵幸福的感觉,那绝不同于□的快感,而是一种发自灵魂的契合与满足。他无声地舒了一口气,靠向苻坚,似乎连在长安城中发生的种种不快与烦闷都就此烟消云散了。

杨定盘腿屈膝坐在台阶上,身边是数个空了的酒坛,他仰脖将手中最后一点残酒饮尽,移开坛子,他看向天上的一钩残月——月色正好,却未免孤清。

他垂下头,苦笑了一下,原来自己也会有如此伤春悲秋的时候。肩头忽然被轻拍了一下,他向右看去——没人,左手便迅捷无比地向后一探,瞬间擒住了来人的手腕。

任臻哈哈一笑:“知道你擒拿手厉害,我再次服输——成了吧?快松手!”

杨定果然放手,有些怔忪地望着只着单衣,赤足踏月而来的的任臻。

任臻绕到他身边,与其并肩坐下,一手拖过一只还未开封的小酒坛子拍开封泥,轻快地道:“姑臧之疫不日便可缓解,你何必一人在此喝闷酒?我陪你!”

若是平日杨定多半会劝春夜风寒,不宜饮冷酒,然而今夜他不想再做个忠臣良将。默不作声地也拍开一坛子酒,抬手与其一碰,仰头便灌。

任臻素知他海量,自己从也比不上的,便不与他争快,自顾自地一口一口抿着喝。半晌后忽然道:“你们都走了,我在长安,有时候真觉孤单。”杨定停了手——他说“你们”?难道他也能和苻坚、姚嵩与慕容永相提并论?

他扭头看着似乎永远嘻嘻哈哈的任臻——不,他并非永远嬉笑怒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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