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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部分

婚姻呼叫转移-第40部分

小说: 婚姻呼叫转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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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很满足的感觉。
  其实她也很感谢出的这次事,如果没有这次事也许她永远都不会知道徐贺湛对她的情是那样的深。
  “怎么会?我这不是又打了吗?等一下我去接你。”徐贺湛放下心,继续签字,语气是肯定而不是询问。
  “不,不用了。”廉诗语看了一眼拿回来的那些药忙说道。
  徐贺湛再次皱眉:“为什么?”
  “我刚刚回到家,爸妈都很想我,如果我这一走,他们会伤心的,而且,我觉得有我在,诗斐她好像不高兴,所以等过些日子吧,等我们都能接受这个现实的时候。”廉诗语找了个很好的理由,让徐贺湛说不出什么话来。
  “好吧,你在家好好休息,有时间我就去看你,再见。”徐贺湛低声说道,说完就要挂电话,那边的廉诗语却叫住了他:“阿湛,阿湛”
  “我在,还有事吗?”
  “阿湛,我想你,不见你的时候我一直都在想你。”廉诗语很动情地说道,她自己的这种感情流露,连她自己都觉得被感动了。
  “嗯,我也想你,乖,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徐贺湛说完这话之后,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了,白君走了进来。
  徐贺湛低声说:“我这边有点事,等晚一些我再给你打电话。”
  这次说完之后徐贺湛真的挂断了电话,白君走过来,将一份文件交到徐贺湛的手里,徐贺湛接过在看,白君站在那看着徐贺湛。
  徐贺湛看了一会之后才发现白君还在那,抬头不解地问他:“还有事吗?”
  白君从来没有这样犹豫过,徐天娇给他打电话让他帮忙查耿华的事,徐天娇并且还特意和他说过不要对徐贺湛讲起,但是白君一直跟在徐贺湛的身边,他觉得如果瞒着徐贺湛的话,好像心理上过不去,但是如果对徐贺湛说了的话,好像又有些食言了。
  所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
  徐贺湛这么一问,他一慌忙说:“没事没事。”
  徐贺湛瞪了他一眼,低头又看文件,并随口说:“没事就出去,什么时候这么墨迹了。”
  白君撇了撇嘴,然后离开,刚才一瞬间他想开了,徐天娇让他查耿华的事,而徐加湛这边一直都在关注着,这样双管齐下,并不矛盾,到时候他给两个人一样的答案就行了。
  白君出了徐贺湛的办公室,越想越觉得他的方法真是太完美了。
  徐贺湛看的也不是那么投入,白君走后他就抬起头刚才和廉诗语通过电话她说不回来了之后,徐贺湛突然觉得浑身特别轻松,好像松了很大一口气似的。
  他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想到回家之后就能见到昕昕了,徐贺湛的心里就莫名地高兴,但是一想到昕昕,好像他一下子坐不住了,马上拿起衣服回家。
  一路上徐贺湛开的很快,他那么急切地想回到那个家,想看到那里面的人。
  将车子停在门口看到房子里的亮光,他突然松了一口气,原来他想要的并不多,只是黑暗中一点亮光,只是心里想着一个人时的温暖,这一刻他没有想廉诗语,没有想公司,也没有想他的父母,他想的全是这里面的人。

  ☆、Vip012…094不会离婚

  刚刚将一切收拾好,廉诗斐打算带着昕昕上楼,突如其来的开门声,让她绷紧了神经,会回这里的人只有徐贺湛,而现在再加上一个廉诗语,廉诗斐特别怕看到他们一起进门。
  事情并没有像她想的那样残酷,最终进门的只有徐贺湛一个人。
  不知为什么廉诗斐的心里竟然暗暗松了口气,原来这个男人的一切还是能够轻易地影响到她。
  徐贺湛进门换鞋,看到楼梯口的母女,视线又扫向餐桌,那里空空如也,他的心里竟然有一种失落感,他想起上次廉诗斐做好了饭等他回来的时刻,其实那时候他是最开心的。
  昕昕看到徐贺湛松开廉诗斐的手就跑了下去。
  “慢点慢点,爸爸来抱你。”徐贺湛一看昕昕跑过来了,忙迈开步子喊道。
  廉诗斐淡淡地瞥了他一眼,然后转身边上楼边说:“厨房里还有留的饭菜,你如果想吃还是热的。”
  徐贺湛抱着昕昕亲了亲,他看向廉诗斐,小小的背影透着一种倔强,徐贺湛不禁心情大好,转头看着昕昕说:“原来妈妈给爸爸留了饭,不过爸爸一个人不想吃,你陪我一起吃好不好?”
  昕昕笑的露出不白牙重重地点点头,从徐贺湛的身上下来,自己往厨房那边跑去。
  “乖女儿,爸爸一个人可以,你只要乖乖地陪我吃饭就行,来爸爸拿,嗯,好香。”徐贺湛把昕昕手里的菜接过来,昕昕一直笑着,看样子很高兴 ,她转身又去拿碗,一副不让干也不行的样子。
  “乖女儿长大了,爸爸好高兴,来,咱们吃饭。”徐贺湛笑着看着昕昕说道。
  他刚要去拿筷子,结果昕昕拉住了他,徐贺湛不解转头看向昕昕,昕昕有些嫌弃地指着徐贺湛的手。
  徐贺湛顿时才恍然大悟,原来这小妮子是嫌他的手脏,让他洗手呢。
  “好宝贝,爸爸错了,爸爸带你去洗手。”徐贺湛笑着捏了捏昕昕的脸蛋,然后拉着她的手去洗手。
  此时徐贺湛的感觉真的挺好,挺满足。
  吃饭的时候廉诗斐又在洗衣服,徐贺湛发现她一般都是晚上洗衣服,他也知道白天的时候她上班也是没有时间,所以什么事都会在晚上完成了。
  起初他们刚搬到这里的时候还有一个老妈子在这里,但是后来他不来了,而廉诗斐也让她走了,这几年都是她一个人在带昕昕,其中的辛苦可能任何人也无法体会的到。
  但现在廉诗斐不同于以前了,她现在是一个孕妇了,昕昕那小丫头在餐桌前就睡着了,徐贺湛将她抱回屋里,出来的时候廉诗斐正在晾衣服,徐贺湛盯着她看,视线落在她平平的小腹上,眉头皱了皱然后跨步走了过去。
  “我来吧。”徐贺湛走过去把廉诗斐手里的衣服拿过来,并将她挤到一边,动作利落地开始晾衣服:“找个阿姨过来吧,你怀孕了,以后会越来越笨重,这样的事情就不要做了,就算是为了宝宝。”
  廉诗斐张着两只手呆看着徐贺湛,不明白他为什么会这样做。
  她的事情徐贺湛做了,她也不再和他抢,然后拿着干衣服出了阳台。
  对于廉诗斐的沉默徐贺湛回头看了她一眼,但是她已经走远了。
  廉诗斐回到卧室里,开始叠衣服,其实她的心里也有疑问,为什么廉诗语没有回来,正想着徐贺湛进来了,廉诗斐回头看了他一眼,然后继续叠衣服。
  其实她有很多话要说,徐贺湛走了进来,然后去洗澡,一切是那么地自然。
  廉诗斐看着紧闭的门很久。
  徐贺湛出来了,腰间只围着一条浴巾,廉诗斐已经将衣服叠好并放好了,看到徐贺湛出来廉诗斐抬头迎向他:“我们谈谈吧。”
  徐贺湛边擦头发边点头然后坐到椅子上。
  “如果她执意要到这里住,我想我和昕昕还是搬出去吧,我倒是无所谓,但是昕昕你看到了,家里莫名地多了一个大人,她会多想的,虽然她不说出来了,但是她的心里很敏感。”廉诗斐很心平气地地说。
  徐贺湛看着她愣了,之后将毛巾放到一边说:“你们不用搬出去,诗语最近不会来,而且我会试着说服她让她不到这里来,我会安排的,太晚了,早点睡吧。”
  徐贺湛说完之后直接出了卧室。
  **
  廉家廉诗语的卧室里亮着灯,chuang上没有人,突然洗手间里传来咕咚一声,廉诗语从轮椅上掉到了地上,她的手里拿着从医院拿回来的清洗药,她想清洗一下,可是她却重重地摔在了地上。
  廉诗语的头朝下趴在地上,手里还攥着药,轮椅滑到了一边已经倾斜了,刚好轮子压在了她的腿上,但是她好像一点知觉都没有,她的身子慢慢地颤抖起来,她在强忍着,她怕自己哭的声音太大了,吴心歌他们会过来,她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
  廉诗语趴在地上哭了一会,她将手里的药扔掉,之后慢慢地抬起头,她的眼睛哭红了,眼睛里迸出一股可怕的神色。
  从小她就没有真正地得到过一件属于自己的东西,但越是这样越激起了她想要争取的*,廉诗斐所有的东西她都想要,不是她太贪心了,而是她觉得只有她争取到了廉诗斐的东西这才能说明她比廉诗斐强。
  廉诗语抬起头想要起来,可是无论她怎么用力,就是用不上劲,廉诗语急的眼泪又掉了下来,但是倔强的她还是不肯罢休,她一遍遍地抓着地,想要起来,但是无论怎么用力就是起不来。
  廉诗语咬着嘴唇,使劲地咬,下嘴唇都出现了血丝,可是她还是不肯松开,廉诗语此时心里的恨太深了,她恨的人太多了,她恨命运对她的不公,她恨将她弄成这个样子的廉诗斐,所以要强的她不会就这么倒下。
  她见撑着身子是起不来了,于是她开始向前爬,但是地面有些滑,想要往前爬,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廉诗语使劲伸手拉住洗手间的门,用手的力量向前拉,就这样她慢慢地爬出洗手间,爬到chuang边,廉诗语脸上露出胜利的笑,但是此时她也累的体力透支了。
  她趴在地上想休息一下,门这时突然打开了。
  吴心歌端着一碗汤过来,在看到廉诗语时,吓的她碗也掉到了地上,汤洒了一地,她急忙跑过去:“诗语,诗语,你怎么了?程远呀,程远,你快来呀,诗语”
  吴心歌吓的大哭起来,廉诗语本来心情就有些烦,现在吴心歌一哭,她更觉得脑袋像是要炸开了一样。
  “好了,妈,我还死呢?你哭什么呀。”廉诗语被吴心歌拉着,可是她并不领情,吴心歌岁数大了,再加一激动,根本用不上力,廉诗语挣开吴心歌的手不满地瞪了她一眼。
  吴心歌的心里虽然很难受,但是她也不愿松开廉诗语的手。
  “诗语,怎么和你妈说话呢,她这不是关心你吗?”廉程远也过来了,听到廉诗语这样说话,他说了廉诗语一句,不过吴心歌却及时看向他,让他别说了。
  吴心歌是怕廉诗语生气,但实际上廉诗语就是生气了,但是廉程远在这里她又不敢表现出来。
  廉程远和吴心歌把廉诗语扶着坐到chuang上,廉诗语头低的很低也不说话,上了chuang之后直接翻身过去,不理他们。
  “诗语,你到底怎么了?你和我们说一下好不好吗?”吴心歌不放心她,小心地询问。
  “我没事,你就别再管了。”廉诗语不耐烦地说道。
  说完之后她直接将被子拉起来捂住了头,吴心歌担心地看着她,又回头看了廉程远一眼,廉程远对她摇摇头示意她出去吧。
  吴心歌虽然不太乐意,但是好像现在也没有其它的办法了。
  “那你好好休息吧。”吴心歌叹了口气,然后弯腰将掉在地上的碗捡起来,又看了一眼这才将门关上。
  廉诗语躺在那始终没再动。
  吴心歌同廉程远出了廉诗语的房间之后,吴心歌就大哭起来。
  “你说诗语这样怎么办呀?”
  廉程远也很烦恼,但是相较于吴心歌,他的心还是比较大的,他将碗从吴心歌的手里拿掉,扶着她进了卧室。
  “诗语的脾气你不是不了解,她就这样,而且她的自尊心很强,从小她不愿说的事,我们怎么问也不会有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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