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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2部分

[霹雳同人]渡佛成妻-第1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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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别看了,咎殃,你快点儿!”

    “还没看到大哥大嫂人影儿啊?”

    “要么就是超过我们,要么还在后面,别管这么过,快点儿走!”

    “你们去,吾和三千转回去看看,确认下到底是不是被超过了!”

    “不会,我们比他们早离开神殿!一路也没见!”

    “大姐应该到了,只要有一人到就行!”

    ……

    “大姐呢,二嫂,昙儿怎么到你怀里了?”

    “她先行去寝殿,吾照顾昙儿,魈瑶,不必等吾,赶紧去吧!”

    …… …

142洞房次日

 夜色渐渐逝去。

    突得破空震起铿然一声;催耳欲聋,原是火轮戬携刚猛功劲落地,刺刺急速划过平地,飞溅灼目惊心火花。

    “剡冥!”满头大汗的擎思瑚急出手旋身至他身后一档,剡冥受力才立住身形,回眸拽住了她不稳的身子:“多谢;吾无事!”

    场中紧接着又传轰然惊爆;漫天弥漫的黑色闇气电闪雷鸣交加;正是天之厉和三组中唯一剩下的克灾孽主过招。

    中间休息的剑布衣眸色一凝飞身过去,双掌蓄功为剡冥推掌纾导翻涌气血。

    剡冥松开擎思瑚的胳膊;阖眸提功吸纳他功劲儿运行奇经八脉。

    片刻后;气血导顺;剡冥睁眼:“多谢!”

    剑布衣收掌:“举手之劳!”

    一旁凝视场中比武的咎殃突得转眸,走近一把勾住他的肩,挑眉:“这招忒像剡冥的狂焰焚九霄,却比此招高明许多,老实交代,何时偷学还改进的?”

    场中观望的其他微回眸,剑布衣对上咎殃的眼神不徐不疾道:“无须偷艺,吾光明正大学得,不止剡冥,还学了你的功夫。”

    话音刚落,单掌骤凝功力一扣肩上之手,旋身急转,一把将他的手锁了背后,压住他的肩笑道:“比如这招,雪凝冰华流!”

    手上熟悉至极的冰冻感瞬间冻住浑身经脉,咎殃错愕半晌提功雪凝冰华流,哗啦咔嚓一声,急速消解寒冰。

    “呵呵!”观望他们的众募得轻笑出声,剑布衣资质奇佳,能目视而学得招数一丝也不足为怪。

    咎殃骤然翻身,恶狠狠瞪了戏笑的众一眼,揉揉肩膀咬牙:“你个可恨的穷酸布衣!”等吾何日学得招数教训!交友不慎的后果太严重了,他的老肩啊,痛死了!

    三千旁看他愁眉苦脸,不似故作玩笑,难道是师兄无意触着爹的旧伤了?本带着笑意的眸色骤变,急走到他背后微踮起脚尖,一按他肩头,学着未来劫尘的手法促点几处穴位,凝功轻揉了揉。

    许久前爹救娘时落下病根,暗藏无知晓。二人成婚后娘才发现,师兄也不晓此事,她离开时要不要提醒下娘?

    疼痛顿逝,咎殃幕然只觉舒爽倍至,松开了皱着的眉头,轻呼一口气:“剑布衣,这手法不错,吾暂时先原谅!”

    三千微怔见他误会,笑了笑,倏然绷起的心头却是一松,继续揉按穴位:“还疼不疼?”

    怎么是三千的声音!那手是三千的手!咎殃身子一僵,僵硬回眸望去,腾的一声身子骤退到三尺外,面色僵直急望向劫尘,见她眉心紧皱盯着他若有所思,惊起一身冷汗。急飞身过去,促声解释:“别生气,吾还以为剑布衣终于良心发现来弥补,吾一点儿都不知道是三千啊。劫尘,一定要相信吾,吾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了!”他要知道痛死也不让三千捏呀!

    劫尘红眸微怔,眉心倏然皱得更紧,缓缓由他着急的蓝眸转向他肩头方才三千揉捏的地方,死死看了半晌。

    咎殃见她如此,浑身冷气嗖嗖直冒,急得满头大汗:“劫尘,了解吾的,吾口里平日虽放肆了些……”

    话音刚到此,劫尘却突然收回视线,抚剑的手一紧,转向正比试的战局中。

    咎殃话音僵住,满眼沮丧望着她背影,颓废拖着步子走到她身侧,抬眸郁结望向场中。以后再想办法让她跟他和解吧,先过了闹洞房这遭。什么破日子,大哥倒是喜顺安康,纯粹他的流年不利。

    三千狐疑盯着不远处的他,这突然间是怎么了?不解闪了闪蓝眸,收回架半空的手,退回剑布衣身边,低问:“吾有如此可怕吗?他怎么沮丧成那样?”

    剑布衣望向劫尘和咎殃各自僵直的模样,低低叹笑一声,凝向只到自己胸口的三千:“他们自己想不通,与你无关,不必担心。”

    也是,师兄识人甚明,那该确实是无事,三千眸色一松,转而又望向战局。

    场中声止斗歇,克灾孽主战罢而回,魑岳当即浩然笑着出声:“第三关毕,第四关开始!”

    天之厉轻拂过冕袍之上的尘土,望向亦有所疲累的众,纳功散去额上热汗,低沉出声:“谁上?”

    劫尘、咎殃、剑布衣、和三千当即拔剑出鞘,“我们!”

    骤腾空而起,飞身至四个方位,咎殃冰剑疏然间冷了夜色,急化满腔郁结于剑身,猛势率先攻而去,劫尘、剑布衣和三千照着先前安排,配合俯冲快攻。

    天之厉眸色一肃,觑着四密不透风如出一辙的剑招,闪过丝赞赏之意,骤抬起双掌,一握成拳,凝聚王厉极强招式天之冥谛,周身凝聚而成巨大倒卷狂风,不护体,反急速吸卷着四利剑直刺周身命门。

    劫尘、咎殃眸色震惊变了变,这功力!大哥天之冥谛招式何时如此之强!如此雄浑的内力,急回身抽剑,另变应对招式。剑布衣和三千亦发现,急倒转剑身变化出与他们相应的合招。

    砰然一声,双方强招相击,陡然一阵天摇地动。

    狂狷的黑色狂风中只闻衣袍烈烈响声,一丝也看不出五身影。正商讨接下来招式的他化阐提、断灭阐提、净无幻和贪秽刷的抬眸望向场中,不可置信愣住,半晌后面面相觑,如此功力,天之厉怎么越战越强,丝毫不见疲意?

    魑岳、剡冥、克灾孽主和魈瑶凝神细观后,急收回视线重互商配合之事,原先的启招全部废除另做打算。

    不时的激烈功力波动扩散而开,众只得微提功才平地上立稳身子。

    徐徐飘动的夜风拂过众衣袍,月光缩短淡化了所有映地上的黑影。

    笼罩星辰的薄雾一丝丝的流散,不知不觉中,高耸苍穹的双天寝殿暮色渐渐显露出宏伟身姿。

    新婚次日的东方第一抹晨光陡然冲破重重阻碍喷薄天际,挥洒出一片绯红浓彩。

    平地上的比武之声持续不断响起。

    强烈明光照得众微阖了阖双眸,见天之厉又强招手强势攻来,进行最后一关身心疲累的十四眸色骤变,急蓄积各自最后强招式,轰然相对的同时,齐刷刷扯着嗓子大吼:“大哥,休战!”

    轰然一击,天地震荡,哐当哐当数声穿透日色震耳响起。

    劫尘手心微颤着抵剑地,勉强站立身子地,满头热汗淋漓,难以置信盯向场中兀自伫立轻松的的天之厉。

    咎殃蹬蹬蹬地上退了数十步,才腿膝酸软的艰难立柱,一身崭新蓝袍裂缝无数,手心汗珠顺着冰剑滑落,陡蒸腾起融化的白气。

    贪秽扶着掉落鲸鞭险些倒地的擎念潮,手中翡翠绿剑铿然一声深刺入地中,才立住两身子,却仍是被她坠倒的身势带得单膝跪倒地。

    剡冥下意识紧护住擎思瑚腰身,反力急抛出火轮戬,卸去了部分将他们抛飞的强势功力,堪堪落地,彭得一声,两同时坠落地,滚了几圈才止住身形。

    擎思瑚忍痛睁眼,见剡冥无意识压她身上,怔怔凝视着她汗湿沾满乱发的面容,心头不受控制猛得一跳,刷的烧红了面色。

    剑布衣护着三千合并二双剑急刺入地下,刺拉拉飞贱刺耳之声,才腿软的互相扶着立住,浑身功力一撤,三千身子彻底脱力,彭得软倒了剑布衣胸口,剑布衣身子一晃,急抬手一搂住她的腰,阻止了她倒地。

    他化阐提、断灭阐提和净无幻协力腾空转身,权杖、玄雷长刀和歧天剑铿然一声插/入地下,才堪堪立稳身子,上气不接下气的喘息了半晌。

    克灾孽主和魑岳二因距离天之厉最近,受到的功力波及最大,自知落地之时难稳,同时横飞出功力帮助魈瑶立稳身子,瞬间彭得双双睡倒了地上,展平身子对视一眼,皱眉苦笑。

    “不差!”天之厉黑色威仪冕袍烈烈作响,从空中缓慢平稳落半数白玉石阶上,袖袍一展,负手而立,扫过日光下姿势各异的诸,低沉威严出声:“尚未全部倒下!”

    咎殃擦了擦汗,抬眸透过金黄的晨光望向他,疲累扯着嗓子喊道:“大哥,去新房吧,洞房闹完了,大嫂肯定等急了!”

    魑岳猛得挺起身子,坐在地上,急抬眸望向他脱力一喊:“七关全过了,大哥,去吧!赶紧去吧!”去了他们就能回去休息了!

    其余苦笑对视一眼,脱力的头不约而同望去。

    黑袍映着金芒,睥睨雄霸的巍峨身影淡淡凝视着他们一动不动。

    天之厉眸色突然一闪,手臂一动,

    就众欢喜以为他要离开之时,

    “哈哈!”

    一声宏厚震慑心神的沉笑突然汹涌波涛席卷整个平地,

    天之厉抬起的臂强势横空一扫,骇黑暗龙卷风拔地而起,众面色怔住,手中兵器竟开始不受控制惊起尖利刺耳鸣吟,剧烈抖动,众尚未反应过来,手中兵器骤然挣脱,嗖嗖急响,十二道灼目利光划破闇风,全部被天之厉席卷至他身前,横空飞顿,扇形排开。

    从左到右劫尘之剑,咎殃之剑,剑布衣之剑,三千之剑,贪秽之剑,净无幻之剑,他化阐提之权杖,断灭阐提之长刀,剡冥之火轮戬,擎思瑚之珊瑚宝树,擎念潮之鲸鞭,魈瑶之黑爪,一次横飞,日芒下闪烁着冷冷寒光。

    淡淡扫过兵器,天之厉轻转大拇指上王戒,转向地下面色各异的众:“吾尚未尽兴,继续!”

    话音刚落,十一件锐兵陡挟骇利势破空袭向众。

    “什么!”大哥不立即去见大嫂,这什么情况?众难以置信,眸色骤变,急聚全功,飞身接住了破风逼命的兵器,他想要做什么?

    天之厉双臂一抬,轮卷黑袍,骤蓄强势功力,一改夜间被动受攻,丝毫不予他们喘息之机,俯身强猛攻去。

    众兵器到手来不及反应,攻势已到身前,急仓促提起全身功力,轰然应招。

    剑声铿然中,日影越来越高。

    许久后,抱着质辛前来双天寝殿的缎君衡听到打斗声依然还,抬眸皱眉看了看日头位置,一时愕然,急加快了速度飞身至平地边缘。

    质辛搂紧了他的脖子,直挺身子好奇望去:“爹和叔叔他们怎么还打啊,义父昨夜不是说打一会儿就会停止吗?”

    “吾看看是怎么回事!”缎君衡凝功眼细细凝望半晌,见众对战面色诡异却仍勉强支撑,不解越深,转向天之厉,他面色平静,有条不紊攻守,丝毫不见疲累。

    难道他们就这么战了一夜,天之厉根本没去新房?

    这洞房也闹得太凶了些吧!

    质辛无意回眸,见远处飞来的白色光影,急激动大叫:“大叔叔!”

    未几,鬼邪飞身而至落他们身边,看向质辛笑了笑,又转向缎君衡狐疑问:“这里怎么回事?”

    缎君衡满脸不明摇头,示意他望向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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