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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小女四猫南音-第3部分

小说: 小女四猫南音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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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ider than a mile; i'm crossing you in style ;some day ;oh; dream maker ;you are heart breaker ……” 淡淡的月光通过出气窗照入仓库,郝数在月光下静静地低声歌唱,四猫昏乱的心情逐渐平复下来,“会有办法的”,四猫想,在歌声中进入了梦乡。

第八章绑架(一)

第八章绑架(一)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进仓库,四猫他们尚在浅眠,饥饿、寒冷、害怕以及长时间的捆绑造成的肌肉酸疼,都在无情地削弱着他们的生命力。突然,门外传来几声脚步声,似乎是踏着枯枝,草叶而来,阵阵悉悉索索声。“小猫、雷鸣快醒过来,有人来了。”郝数轻声叫道。清醒的同时,我们知道戏码要开始了,禁不住看向大门,是救赎还是灭亡。大门开启,废弃的仓库大门锈迹斑斑,咯吱咯吱作响,灰暗的仓库中逐渐呈现光明。背向阳光,出现了五个黑影,似是魔鬼降临。

“小朋友们,你们还好吗?”其中三人走进仓库,我们终于看清了绑匪的样子,一个貌似是头目的人嘲讽地看向我们,说着不痛不痒的话。“你你们是什么人,有什什么目的!”雷鸣作为唯一的男孩子,首先发话,可颤抖的声音透露出他的害怕。“你就是雷鸣吧,不用紧张,我们是你父亲的‘朋友’,今天是请你和你的小朋友们来坐客的,只要你父亲答应我们的要求,到时你们就可以回家了。”头目特意在“朋友”两字上加重语调。 “你你这是请客之道吗?”雷鸣气愤地说,我在一旁干着急,心里直哩咕“雷鸣千万不要冲动啊”,余光中看到郝数低头沉思。“臭小子,你真当来坐客!”一人张口叫啸。“小六!”头目哧斥,陪笑道:“是,是,我们失策,小七叫人松绑,把吃的拿过来。”这时外面来了一个人,在头目耳边低语,并递了一个电话给他。“雷省长,别来无恙吧,对,我们请了你家公子和他的小朋友们来坐客,是是,至于怎么对待,就要看你了。”对话那头传来声声低语,不时加重的语调可以看出那人的着急。“什么条件你知道的,呵,雷海东,你认为你还有说不的权力吗?我们约个时间谈谈吧。”头目掌握了整个谈话场面的控制权。我们着急地听着,怕错过他的一言一语。当他挂了电话时,我们知道完了,一切都完了。

脚锁着铁链,我们有了一小块的自由权,咽着干燥的馒头,条件似乎好转了,但心情却也沉重了不少。我们仍然一人一头,仓库里除了静寂,还是静寂,但我们知道外头有人把守,如今行动又受到限制,逃出去谈何容易。“伙食还不错呀!呵呵!”我试图打破僵局,但笑得比哭还难看。郝数安慰似的看了我一眼,低声道:“雷鸣,你爸最近得罪了什么人?”“不知道,对不起,连累你们了。”倔强的雷鸣第一次认错,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会怨吗?答案当然是否定的。“我爸会救我们出去的!”看着雷鸣眼中迸渐出希望的光芒,我想希望会有的!也许。

第九章绑架(二)

第九章绑架(二)

在仓库中渡过了三天,似乎等待了三年。每天固定的时候都有人来送饭,经常对着的也就三个人,我想我们暂时是安全的。常言道:红颜祸水。美丽有时也是一种危险。就在第三天,那个叫小六的人走进了仓库,带走了郝数。我们激烈地反抗,却也无力回天,眼睁睁地看着郝数被带走,心撕裂般得疼,我知道我对郝数的感情,不仅是朋友,而是亲人。其实在第一天我就知道了,我的直觉总是很敏锐的。尽管郝数低着头,但男人赤裸裸的眼光总不时地停留在她的身上,特别是那个张口叫啸的小六,眼光狠毒而色情。

郝数被带走了,她表现得冷静而沉着,似乎面对的不是可怕的现实,走前深深地看了我一眼,眼中是满满的安慰,我无声地抱头痛哭。

当郝数回来时,脸色苍白,半边脸肿了起来,嘴角甚至留有未被拭尽地血痕,眼中充满着血丝,和深深的疲惫。她被两人挟着胳膊丢下后,颓然地倒在地上,可想而知,他身上的伤有多重。我不敢想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问出口,只能低着头,不去看他一眼,我怕多看他一眼,我会忍受不住痛哭出来。雷鸣狠狠地用手去砸墙,疯了似地骂着:“这群混蛋,我会报仇的,看着吧!”整晚,郝数不曾说过一句话。

悲伤的情绪一直萦绕着我,这种情绪很难受,以至于我被带走的时候,我真的不觉得意外,甚至有种同归于尽的感觉,我暗暗抱着复仇的情绪。离开时,我听见雷鸣的怒骂声,看见郝数奋力地挣脱,动作之大牵扯出更多的鲜血,比她自己离开时更为激动。我大声叫她停止,心被撕扯得生疼,也想学她一样冷静,给以眼神的安慰,但我其实是害怕的,我实在是做不出来,原来很难,很难。我被强行带走了。

来到一个小木屋中,屋里已经有一个人了。是他,害了郝数,我从未有过地愤怒。可是我能做什么呢,我迅速地扫寻整间屋子,刻意忽略彼方淫秽的目光,压下心理的恐惧。“镇定,镇定,四猫,你可以的。对,是它了”。我在心里低喃,迅速拿起台上的烟灰盎,向小六冲去。小六不曾料到我的行动,被我狠狠地打了一下,可是毕竟男女、年龄等的差别,我很快落在下风,武器被夺,一个耳光,我倒在了地上,微微地有些耳鸣,鲜血从嘴中流出。他的额上流出了鲜血,狠力地拭去,阴冷地看着我说:“长得不怎么样,但很有胆识嘛!”说着,就对我拉扯起来。“不要!不要!”我奋力挣扎,可根本起不到任何作用。衣裳被撕破,两手被架到头顶,双腿被男人的下半身重压着,无可动弹。我不堪凌辱,口中作着无畏的求救,身体不断扭动着,做最后的挣扎。他肮脏的手摸向我的下体,唇熨贴着我的胸口。

突然,门被打开了,一名男子的出现使小六停止了动作。我低声地啼哭,奋力挣扎。逃到了角落边上,紧紧地抱着自己。“小七,你来这里干什么?要参一脚吗?”小六嬉皮笑脸地说着,但阴狠的眼中透露出杀意。男子很年轻,脸上带着与其它绑匪一样的头罩,但眼睛如鹰般锐利,淡淡地扫过角落的四猫,“这种贷色也要,六哥的眼光下降了,还没长熟吧!”语气中听不出情绪。“没长熟玩起来才够味,你姐姐不是这样的吗?”小六讥笑着看着男子说。“你!”两人同时拔枪,但男子更快,一只枪抵住了小六的脑袋。“你们在干什么,造反了是吧。”头目带着几个人出现在门口,淡淡地扫了屋内人一眼,冷言道:“小七,还不放下枪。”男子闻言,收起了枪,但眼睛狠狠地看着小六,小六也怒视着男子。头目怒斥:“小六,我们不在,你干了什么好事,缺女人找去,别坏了我们的大事。小七送她回去。”

于是,我幸免于难,被男子送走。紧绷的心情一旦放松,我感到全身的力气都像是被抽干了一样,颤抖地走了几步,便顺势倒了下来,最终被男子拦腰抱起,送回了仓库。我无力抗拒,毕竟他也算帮了我。 “下次要等到男人最大意的时候,攻击才有效。”男子轻轻地在我耳边放下这句话,扔下自己的衣服就走了。此时,我的恐惧累计到最高点,回想刚才的种种,我后怕得厉害,放声大哭。郝数、雷鸣心疼地看着我,无从安慰。

第十章逃脱

第十章逃脱

绑架被困第五天,四猫们开始失去希望。四猫的心情有所恢复,只是越来越缺少笑容。郝数与雷鸣只求时间能让四猫遗忘一切,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教人如何遗忘呢?期间小六来巡视过,看我的眼神份外狰狞,我当其为陌生人,不与理睬。我想等待是如今唯一的出路了,但我们已缺少等待的耐心了。

无意中,听到门外响起叮嘱的声音,似是头目的声音,“看紧点,也就这几天了。”我们的心情更为沉重,明天是什么?我对此概念已模糊不已。

“小猫,雷鸣,你们多吃点。”中午时分,心情沉重的我们吃饭如嚼腊,郝数却突兀地说出平常得略带着关心的话来。这句话很平常,但自绑架那天起,郝数一直叫我们暗中留粮,存水,决不会说出多吃点这种话,我们纷纷看向郝数。只见他用嘴形发出,“好好休息,我们今晚逃出去。”雷鸣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也以嘴形回答:“我们被锁着,还有监视,逃不了的?”“他们今晚出去,留下来的只当我们是小孩,不会把我们放在眼里,必定疏于守卫,我有办法,信我吗?”看着眼神坚定的郝数,我任性地大声说“我会吃多点的,不用你多事。”点头如捣葱。郝数笑望着我。雷鸣则一脸无奈地看着我,“只能这样了。”以嘴形示之。

当天色暗下来的时候,月亮轻轻地为万物披上一层银镀的薄衫。四猫等人却无心欣赏如此良辰美景,他们在静静地等待着机会。当汽车起动的声音远远传来,四猫等人知道时机来了。

夜已深。郝数在手环上轻轻按了一个键,锋利的刀片应声出现,轻轻地在铁链上划动几下,铁链断开,切口光滑,可见刀片无比锐利。第一个解除束缚的郝数接连如法炮制,帮四猫与雷鸣解除了长达五天的束缚,自由原来是如此可贵。郝数故意大声惊叫。守卫人员睡眼惺忪,哈欠连连走了进来,果不其然,头目走了,他们疏于防备,只用一个来看管我们。“什么事?”满脸的不耐烦。但月光给了郝数一层很好地保护色,她微微含颦,轻轻呻吟,柔弱、美丽得纵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为之动容。“她从下午起就不是很妥,可能是伤口感染了,可不可以倒杯水?”四猫着急地请求着,就在守卫转身之际,郝数手起刀落,一个手刀,守卫倒下。束缚、塞嘴、将他拖到最隐蔽的地方,逃跑行动正式开始。

“我们俩身上都有伤,现在只有靠你了,雷鸣!我上次被带出来的时候仔细看过了,东边有延伸不断的车痕,所以出口应该在那里,你一直沿着车路跑,最危险的地方往往是最安全的。我们往山上走,引开他们为你争取时间。” 午时,郝数已将计划告诉了我们,只等夜深行动。“你们小心点,我会救你们的!”雷鸣眼中闪烁着泪光,他知道我们被捉的结果是什么。“你也要小心点!”我们也知道他有多危险。我们互相道别,开始各自的“旅程”。

郝数的伤很严重,我搀扶着他走上了山路。“怕吗?”郝数轻声问我,“不怕,因为有你在。”我坚定的说。“傻瓜”,郝数笑看着我,语气中充满浓浓地宠溺和珍惜。其实,我们知道,我们的处境很危险的,一则绑匪的目标是雷鸣,离了雷鸣,我们实际上已失去了价值,被捉的结果不堪设想;二则,山路虽然有利于躲藏,但也是一个迷宫,更无需说有什么走兽、陷阱。不过我真不感到害怕,不,应该是我已忘了害怕,因为有一个人需要我的照顾,我不可以倒下。

郝数在山路边上,故意划破了衣服,留下些少布料的残骸,看起来就像是匆忙逃走时不小心划破的,这是证明我们上山的有力证据。黑夜中,走进山林,犹如走进了魔鬼的森林,参天大树遮敝了月光,柔和的光辉照不走黑暗。“小心点!”郝数紧紧地握了握我的手,我朝他安慰的一笑。黑暗加大了我们行路的困难,伤痛使我们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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