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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部分

来自盖亚-第1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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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小会儿令人尴尬的沉默后,我按捺住了咬牙切齿的动作,咧开嘴,试图挤出一个正常友好的微笑:“我不过是随口问问,你可以不回答,但也不需要这么敏感。”

    ……

    话一出口我就后悔了。

    这该死的欲盖弥彰!除非坐在我面前的是个从头到脚与西弗勒斯没有半点相似的人,否则谁都能听出来我根本就是——

    “心虚。”西弗勒斯慢慢站起身,慢慢对我走过来,似乎要确保他的一举一动都能给我带来巨大压力——事实上他也的确做到了,当他居高临下俯视我时,我有种把手里正在碾碎的巨大甲壳罩到脸上的冲动,“说谎被揭穿的下场比说实话悲惨一百倍,瓦拉·安提亚斯。”

    “世界上这么多人,唯独你叫我的全名会让我胃疼……”我嘀咕着,垂下头去避开充满威胁的视线,“好吧,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和别人交往。”

    又是片刻的沉默。

    西弗勒斯的呼吸稍有变化,但还不足以让我分辨那代表了什么;一只手忽然抻过来,食指和中指并拢,硬邦邦地抬起了我的下颌,逼迫我向上看。

    “你好奇?”西弗勒斯的表情空白,但语气傲慢得让人发疯,“那就自己好好琢磨吧。它不比樱桃酱馅饼的做法更困难,而你有三个小时边碾碎这箱甲壳边玩‘猜猜看’游戏——超时一秒钟,我就把你踢出去,明晚你将不得不继续完成这些任务。”

    “……这一整柜?!”我惊恐地看着靠墙的巨大立柜——它绝不该被称为“箱子”!它的容量简直就是非法地庞大!

    “是的,这一整‘箱’。”西弗勒斯脸上满是恶意的冷笑,音调里有某种说不出的欢畅,“不许用魔法。不许找外援。不许边吃零食边干活,以免糖分侵蚀你那本就不健全的脑子。”

    ……

    我眼睁睁看着西弗勒斯难得不用他令人印象深刻的长袍翻滚的方式戏剧化退场,而是使用了一种非常不西弗勒斯的慢悠悠的步伐踱到门边,在就要跨出去的瞬间想起了什么,转头望向我:“一个忠告——下次再想掩饰什么,千万别耸肩。我假定你并未意识到你根本没有耸肩的习惯,那动作让你显得极其愚蠢,并且暴露了一切。”

    房门坚定且桀骜地关上了,连回音都带着令人气得发抖的高高在上的优越感;我低下头去用锤子敲破又脆又薄的大片甲壳,然后用杵钵恶狠狠地碾碎它们,借此发泄心中的愤怒。

    ——我还需要猜吗?会有什么人愿意和西弗勒斯·斯内普恋爱?恐怕大家情愿吃掉这一柜子甲壳!

    *********************************************************************

    “我真高兴今年的圣诞节我可以不留校——当然,我非常喜欢在霍格沃茨过圣诞,但这是第一次,我能把圣诞假期用在陪伴真正的亲人上面……”下午的保护神奇生物课开始之前,哈利兴高采烈地对我这么说,旁边的罗恩和赫敏快速对我做了个无可奈何的鬼脸,可见这话已经被重复不止一遍了,而现在才是开学的第一天。

    不过就在几分钟以前,哈利看上去还有些闷闷不乐,因为他在早晨第一节占卜课上被一位叫做西比尔·特里劳妮的教授预言了死亡,并且大家似乎都挺相信这个预言。

    我没有预言的天分,也从来没有学习过占卜的知识,同时因为没有选修占卜课,并不认识特里劳妮教授其人,所以对此保留了意见;我只告诉哈利我不认为预言里的结局就必定是真正的命运,因为任何事在发生之前都有扭转的可能,遑论那位教授的占卜不一定准确。哈利左思右想了一上午,又被别人轮番劝了几回(据说连麦格教授都公然表示了对这个所谓预言的轻蔑),等到我也对他“注定的死亡”表示反对后,就暂时放了心,转而说起令人开心的话题。

    然而这开心也只持续了片刻——当新任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教授鲁伯?海格带着他的猎狗牙牙出现时,气氛又变得紧张了;当然,这不是因为海格的大个子或者只被少数人知道的半巨人血统,而是因为他带在身边的狺狺吠叫的猎狗牙牙(对于外貌凶恶可怖、性情却乖巧得近乎胆小的牙牙,我不知道该称之为徒有其表还是犬不可貌相),以及他在开学前指定选修这门课的学生们购买的一本会咬人的书。

    “没有——没有人能够打开这本书吗?”

    在德拉科用他冷淡傲慢的语气拖着长腔表示书本无法打开后,海格这么提问,看上去垂头丧气的。

    我低下头,看了看自己手里的书。

    事实上,通过影响施加在这本书上的魔法波动,我可以让它安静下来,不再试图撕咬它能碰到的一切东西,但我不知道要怎么向别人解释;况且海格接下来要讲述的打开书本的方法一定跟我的不同,我想听听他的授课。

    “必须捋捋这些书。”海格用一种“这再明白不过”的口气说,然后拿过赫敏的书做了示范——他解开捆书的胶条,用食指捋了捋书脊,原本暴躁不安的书本颤抖起来,服帖地摊开了。

    “这书真像一只炸毛的猫——或者一个闹脾气的女友,嗯?”布雷斯低声对我说,附近几个听到的学生窃笑起来,但德拉科不受影响地继续冷嘲热讽:“哦,我们多么笨啊!我们应该捋捋这些书!我们怎么就没有想到呢!”

    显然,德拉科的这句话和之后的另外几句嘲讽让海格乱了套,这个第一天任教的可怜人手忙脚乱,一时之间似乎忘掉了接下来要干什么。

    海格是个古道热肠、性情忠厚的好人,对于动植物、特别是魔法生物的了解也超过一般巫师,单就这一点而言他可以成为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教授;但我在开学晚宴上听到阿不思宣布这个消息时还是吃了一惊,吃惊的程度几乎和听说卢平要担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时一样,因为海格在三年级时就被迫退学了,他并没有完成在霍格沃茨的学业。

    我原先以为就算是在各种体制远没有麻瓜社会完善的魔法界,人们想担任教师也需要通过资格考核,不过看起来并非如此——第一学年的奇洛据说是主动申请留校任教的(他在申请通过后为了增加阅历而外出游学一年,并在那段时期不幸地成为了那个人的工具);第二学年的洛哈特更像是因为名望而接受了邀请(我不相信阿不思会看不出来这位教授的种种缺陷,这个邀请多半是无奈之下的选择);第三学年的卢平从能力上讲绝对够格,只是他身为受染型狼人的事情不宜公开(我想,一旦学生和家长们知道了这件事,卢平恐怕就待不长了)。

    尽管每年一换的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们的状况已经很让人担心,但至少他们都是魔法学校的毕业生,而不是海格这样的肄业生;我想在这件事里阿不思只是照顾本校员工、采取内聘方式填补了空缺,并没有做出什么越权行为,那么魔法界的社会体制运作本身还真让人不敢苟同。

    ——当然,制度的疏漏也带来了一定的好处,起码海格可以尝试着在他擅长的领域创造更大的价值;如果担任这门课的教授能够让他获得快乐和成就感,这也算是霍格沃茨代替魔法部对他前半生遗憾的弥补了。

    但眼下看来事情进展并不顺利。

    德拉科不会放弃打击在他看来一无是处的狩猎场看守、“没有文化的蠢人”、哈利的朋友(我相信最后这点尤其重要);而哈利不会放弃维护在他十一岁生日时携带神奇的魔法前来迎接、就此为他打开一扇通往全新世界的大门的人,这个人给予他的关爱绝不比真正的血亲少,而且比哈利的某些亲戚要多得多。

    哈利说了好几次“住嘴,马尔福”都收效甚微之后,他明显变得恼怒了,看起来下定决心要支持很可能失败的这堂课,并以实际行动表达了他对海格的鼓励——通过鞠躬和抚摸成功示好之后,他骑上了海格向学生们展示的一群鹰头马身有翼兽中的一只,在天空中翱翔了好一会儿才落回地面;从哈利的表情来看这种飞翔体验不一定比扫帚好,但只要能帮海格解围,他就义无反顾。

    其他孩子因为哈利的出色表现而放松下来,纷纷靠近这群色彩斑斓美丽但也极其高傲危险的魔法生物,开始谨慎地尝试和他们交好;我注意到德拉科故意选了哈利刚刚骑过的那只叫做巴克比克的鹰头马身有翼兽,获得对方的好感之后嫌恶而轻蔑地拍了拍那尖利的长喙:“这很容易,要是波特能做到的话,我知道那一定是特别容易的……我打赌你一点也不危险,是不是?你不危险吧,你这头丑陋的大畜生?”

128受伤与驳辩

    (你真让人失望!你配不上做马尔福家的朋友!)

    “我打赌你一点也不危险,是不是?你不危险吧,你这头丑陋的大畜生?”

    “德拉科!”

    钢灰色的爪子抬了起来,在任何人能够作出反应之前,我扑了过去,一把拉开德拉科;闪烁着金属光泽的尖利指甲把男孩的校袍划出了一道长长的裂口,他尖叫了一声。

    鹰头马身有翼兽愤怒极了,他往前跨了几步,全身肌肉贲张、羽毛倒奓,一边用翅膀猛力将我击开,一边继续用前爪抓向德拉科;我后退半步,险险避过了迎面扇来的巨大羽翼,忍住被坚硬的翅膀尖端戳到胃部的疼痛,迅速绕过去再次拉开了德拉科,推着他往旁边跑,然而男孩吓得腿软,趔趄了几步,我不得不停下脚步扶住他;转身的一刹那脊背上传来一阵剧痛,我的行动迟缓下来,同时意识到自己太松懈了——我低估了巴克比克的速度。

    “巴克比克!”海格雷鸣般地咆哮着,终于在鹰头马身有翼兽打算扬起前腿把我踏翻在地的一瞬间抓住了他,努力把他套回了带着钢链的项圈里。

    激怒的猛兽嘶鸣挣扎着,还想扑向德拉科;我全身发颤地跪到地上,深深吸气,试图缓解剧烈疼痛带来的眩晕感。

    大概十几秒后,最初的剧痛缓了过来,我发现身边挤满了人:布雷斯也跪在地上,正用他一直随身携带的精致小刀割开我背上的衣料;哈利、罗恩和赫敏焦急地围在我旁边,大声询问我的状况;在他们身后站着不少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的学生们,大家都关切地嚷嚷着;海格拴住了巴克比克,拨开学生们挤进来,惊慌失措地打算把我拦腰抱起,却立刻遭到了布雷斯严厉的喝斥:“他的伤口在背上,不能抱!你就不会弄个担架来吗?或者干脆背着他!”

    “别……”要爬上个头高大如海格的人的背更加困难,我慢慢站起来,“我能走。”

    “少说傻话。”布雷斯剜了我一眼,看上去有点像生气时的卡特丽娜,“海格,你能跪下来好让安提亚斯趴在你背上吗?慢点,好了……谁去把围栏门打开?”

    赫敏跑过去打开了门,海格背着我,尽可能平稳地大步往前走。在疼痛已经缓解的此刻,我的脑子重归清醒,周围那些焦虑地仰起脸看着我们、纷纷跟随在我们身后的孩子让我觉得非常难堪——我只不过被挠了一爪子,咒语和魔药能够迅速治好它,实在没必要这么兴师动众;要知道在盖亚的漫长岁月里,在这个世界的过去十年中,比今天惊险百倍的事情也数不胜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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