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教授的猫-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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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少年固执的认为“是你的错，你要先认错”，而斯内普似乎根本没把这当回事。用更加多的时间泡在自己的实验室里，黑猫哈利偷偷去过地窖几次，却没有一次见到斯内普的面。
头还在疼，头还在越来越疼。
哈利曾经有些担忧的问过汤姆这件事，而后者只是微微耸了耸肩，“我不是和你说过，他只是把原来和我们相比的劣势，变成平等而已。”
顿了顿，汤姆继续说，“只要你亲爱的魔药教授不再给他帮助。”
“什么意思？”哈利问。
汤姆第一次面无表情的沉默，然后开口，“我曾经很多通过魂片的联系来攻击他的灵魂……However，你以为西弗勒斯一直在做什么魔药？”
汤姆在攻击，斯内普在修复，他日复一日如此辛苦的熬制魔药就是为了要给伏地魔稳定灵魂，这算是……临阵倒戈？
哈利低头看着自己的指尖，“我知道了，谢谢你，汤姆。”
“该死的……”哈利躺在树底，胳膊挡在眼睛上，一句一句地咒骂着，每一个不同的单词都像一道撕裂咒打在胸口上。
突然，他感觉到有人来了，草地窸窸窣窣地想着，然后一道阴影挡住了剩余的所有阳光。
“你好，男孩。”
哈利拿开胳膊，看见墨绿和灰白色相间的长袍，和一团有些暗淡的金色。
“盖勒特？”哈利坐起来，和他面对面，前任黑魔王的目光似乎没有在盯着他，而是看着不远处的城堡。
“你看起来很悠闲。”格林德沃从口袋里拿出一盒巧克力蛙递给哈利，“要吃一点么，心情不好？”
“谢谢……”哈利嘟囔着接过，“我一直都很闲……”
哈利从盒子里抽出卡片，格林德沃很不客气的拿了过去，“哦，又是阿不思，我已经有八张了……”
“我不知道你喜欢这个……”哈利嘴角抽搐。
格林德沃把卡片收进袍子里，撇了撇嘴，“我不喜欢——好了，我们可以谈谈你了吗？”
“嗯……好吧……如果你想听。”
哈利顿了顿，似乎在组织语言，“你知道西弗勒……斯内普教授最近在做的事吗？”
“知道一些。”格林德沃神色淡然，似乎早已了然他想要问什么，但哈利知道，这和邓布利多是一个时代的黑魔王大人，一定比他所说的知道的更多。
“我不明白。”哈利张了张嘴，却只能干巴巴得吐出这样一句。
格林德沃看了他一眼，然后突然伸出胳膊把哈利的头拉进胸口，使劲揉了揉他的脑袋，“嘿嘿嘿！停手！我的头要被你摇掉啦！”
“哈哈——”格林德沃爽朗的笑着，把哈利的脑袋从手中放了出来，“你用不着明白，男孩，这是大人的问题。”
“我已经不小了！”哈利扒拉着头发，“阿不思和你说过多少，关于我的？”
格林德沃看着他，“就算是四十岁，在我面前也还是个男孩。”
然后他又拍了拍哈利的脑袋，像一个真正叔叔鼓励自己的侄子一样，年长，温和。然后他躺下来，枕着手臂的样子显得沧桑，格林德沃现在看起来只有四十多岁，细细密密的皱纹已经攀上额头和脸颊，不过哈利知道他真正的年龄比这二倍还有余。
“学会放轻松，我年轻的时候也恨不得所有东西都亲自做，老了以后却希望别人为我把一切事都干好——这就是伏地魔的想法。他已经老了，总要被年轻人替代。”
“我对统治世界没什么兴趣。”哈利小幅度的耸了耸肩，“如果你没忘了，我去请教你魔药和黑魔法，就是为了用一个‘不高调不华丽’的方式把伏地魔消灭”
格林德沃闭上眼睛，表情柔和，“我知道。斯内普也正在做同样的事——虽然和你的目的不同，但显然达到的效果是同样的。”
“才不是……”哈利赌气地说，心里很难受。
“呵呵……”格林德沃长长的胳膊伸到哈利的头顶，又揉了揉他乱糟糟的黑发，“如果你早出生二十年……说不定我和阿不思的孩子也有你现在那么大了”
“……什么？？”哈利瞪大眼睛。
格林德沃的手指从头顶移下来，戳了戳哈利的心脏，“你喜欢那个孩子是吗？西弗勒斯斯内普？我大概看得出来。”
“……是……Ah！不对，我们的话题不是这个！什么叫你和阿不思的孩子？”
格林德沃再次爽朗的笑出声，这回伸出胳膊，把哈利的脑袋搂在胸口，“我们是恋人……”
“什……什么！？”哈利完全不管砸在硬邦邦胸膛上，隐隐作痛的额角，抬起头惊愕地眼珠子都要掉出来了，“可是当年是阿不思把你……”
“是我自愿的。”格林德沃捏了捏哈利的脸颊，毫不掩饰地转移了话题，“让你愤恨的事情，也许并不是斯内普他替伏地魔做事，而是他做了，而没有告诉你，对么？”
哈利张了张嘴，最后有些挫败的说，“是……”
“他什么都不愿意和我说，就算那损害的是关于我的利益！他把我当成一个小孩子！”哈利义愤填膺，但在瞬间泄了气，“我还以为……我还以为他也……”
格林德沃笑了，“你不是吗？”
“我的四十岁生日已经过了！”
“你的生活……我是说你原来的，是否是很安逸的？”格林德沃问。
哈利想了想，“对……差不多吧，基本都是骑着扫把满世界跑，魔法部的部长是我的一个朋友，所以……每天的生活除了打架外没什么可做的。”
“所以我说你远不如斯内普。”格林德沃看着他，浅棕色的眼睛散发出的气势不是压迫，却能让人安心，“如果你想，可以先去和他谈谈。”
哈利似乎有点明白格林德沃是什么意思了，他是说自己的生活太安逸，而把这个世界的政治和阴谋想得太简单了，他的意思是，这场胜利单靠一瓶魔药，一副有毒的骸骨，是完全不够用的。
“对了……”格林德沃轻声说，“结局是怎样的？关于我们的那个部分。”
哈利抬头望着他，“你不会告诉阿不思的对吗？”
“当然不。”格林德沃再次好笑的捏了捏哈利的脸颊，“反正你也会改变他不是么？”
哈利沉默了一会，最终找到了一些比较确切的句子，“阿不思死于……诅咒和西弗勒斯的阿瓦达——但那不是西弗勒斯自愿的！就算是没有索命咒，他也会……”
格林德沃表示了解，抬手让他继续说。
“然后伏地魔需要老魔杖，他来问你，但没有得到答案……”
“我知道了。”格林德沃再次闭上眼睛。“据我所知现在你的意中人应该刚从阿不思的办公室出来……如果你现在去找他，说不定能在斯内普关门之前钻进他的地窖。”
哈利的眼睛亮了起来，“谢谢你！”
“不客气。”格林德沃挥了挥手让哈利赶紧走，“就当时谢谢你……给我一个结局。”
哈利轻快的起身，然后变成阿尼玛格斯，化成一道黑色闪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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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利在地窖的门口站着，把重心从右脚换到左脚，第三次向门把手上的蛇确认，斯内普真的还没有回来。
正当他几乎快要觉得是格林德沃骗了他的时候，突然想到这时其他人下午的课程都已经结束了，而恰好是晚饭时间。
格林德沃的句子没有一丝破绽，他的意思确实是哈利可以溜进斯内普的地窖，但完全没说可以见到他的面。——哈利诅咒这些老人们的语言艺术。
地窖永远会提前进入冬季，紧紧穿一件单薄校袍的哈利觉得冷，他打了一个哆嗦，然后准备在自己打第一个喷嚏之前离开。可就在这时，斯内普回来了。
“波特。”斯内普平板的叙述着，哈利头顶上的灯光照在斯内普的脸上，显得他的表情更加刻薄而僵硬，“你不去吃饭来这里干嘛？难道救世主已经进化到，可以但靠着打哆嗦制造出的热量来维持胃部运作了吗？”
哈利翻了白眼，近一个星期没说过话，斯内普一定要一见面就来讽刺他么？
“我只是想和你谈谈。”
“谈谈？”斯内普有些好笑的提高音调，哈利突然发现男人的声线低沉得不像样，就算是这样故意抬高，说话的调子也永远像麻瓜的低音提琴。“我恐怕和你没什么好谈的，波特。”
“不，有很多！”哈利向前走一步，逆着光，斯内普似乎觉得对方眼睛底下和鼻梁的阴影更深了，那些阴影把他刻画地更像一个半只脚已经踏入坟墓的死人。
不知道是不是这样的形象让斯内普有些心疼，他退让，“你想说什么？”
哈利的表情柔和了下来，“你……你为什么……什么都不和我说？”
“需要说什么？一个教授的行为也需要向学生天天汇报了吗？”斯内普挑眉。
哈利觉得不敢相信，“为什么不需要！我们不是恋人吗？”
“呵——”斯内普勾起一个假笑，“曾经是吗？”
作者有话要说：额……俺期末考完了……
我会说我暑假开始后会更新加快赶快把这玩意儿写完吗……
☆、因为我爱他
Love one another and you will be happy。 It's as simple and as difficult as that。
彼此相爱就是幸福。如此简单；如此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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恋人之间应该是怎样的？
哈利确定自己原来从没有怀疑过，这样的感觉到底是什么。他和金妮第一个拥抱，第一个拥吻；怀里是另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体温；面前是心中认定要走过一辈子的面孔。
即使互相看着也觉得是开心，走在一起也觉得是甜蜜，这种感觉是爱情。
可是哈利没想到这情感会变质的如此之快。
仅仅二十年；当年可爱的恋人就变了——又或者是他自己变了。这是两人吵架的时候经常互相说的句子。
原来当爱情渐渐演变成亲情和责任；在两人之间牵着的那条线已经变了质，更加粗糙而纤维杂乱，但更加脆弱。
哈利确定自己也曾经在斯内普身上找到过这种感觉。
就算是上课的对视也会突然脸红，每一个衣角轻擦都会觉得心动；其他人代替不了超越不了的亲吻和拥抱的触觉。
他本来以为这也是爱情。
哈利觉得今天斯内普难得说了句笑话。
“你是指……西弗勒斯；你是指我再一次失恋了吗？”哈利觉得不敢相信。
斯内普挑眉，“如果你不是斯莱特林，现在已经会被扣五分，波特，因为不尊重教授。再一次回到上一个问题，你认为我需要告诉你什么？”
“你帮伏地魔——”
“不要说那个名字！”斯内普暴怒的揪住哈利的校服领子，把他提到一个适合威胁的高度，“不要自不量力了，波特先生。”
哈利觉得不敢相信，他以为斯内普一辈子都不会对他这样粗暴了。“我以为……”
“你以为——？”斯内普讽刺，“哈，多么棒的开头句子，现在整个世界都要按照救世主的意思来运转了吗？”
“对不起……”哈利看着他，然后垂下眼睛，斯内普放开他，视线撇开了一秒钟，才再次聚焦，硬邦邦地说，“你不必向我道歉，波特。”
“我不是向你。”哈利笑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