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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7部分

红楼之林氏长兄-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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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道:“没有闹,你嫂夫人在家里,她身子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敢这么回去?”他是没有马车不假,却不是借给了柳湘茹,而是叫自己的小厮弄回家去了,谁知道正好遇上了有人要对林沫下手,他觉得有些倒霉,又有些庆幸,林沫前阵子刚受了那么重的伤,这几天又辛苦,气血不足,正要调养,若是这支箭是射在他身上的,那后果不堪设想。
    “水溶。”林沫声音低沉,“你知道是谁下的手吗?”
    “得看刑部吧。”水溶斟酌着道。

    第119章

    水溶是个有色心没色胆的;他刚才生死攸关的时候;倒也没想太多,只是等林溪替他放干净毒血;包扎好了;他就想起了林沫那会儿伏在他身上帮他吸出毒血的样子了,心理一荡,高高兴兴地想和他说说话。
    可是林沫却坐在窗前;把玩着一枚玉佩;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
    过了半晌,女官弄云来报:“侯爷,侯妃有几句话想与你说。”她为难地看了一眼水溶,水溶正自觉地要回避;林沫已经道:“恩;那我过去。”
    弄云推着轮椅往外走,路过门槛时迟疑了一下,林沫正要自己下来走两步,白时越打外头进来,轻轻一提把他连人带轮椅提了起来,送到了外头,对弄云道:“好好服侍着,去吧。”而后便进了来,看着水溶笑了一笑:“如今沫儿算不得是我外甥了,不过押人去刑部的时候,还是有人来跟我说他同你的笑话,说起来,北静王府的老王爷同我还有些渊源。”
    水溶忙笑道:“齐忠伯与家父本就是同一个师傅门下的师兄弟,最是亲近不过的。可惜如今我父王却没了。”
    白时越笑眯眯地说:“他知道得太多了,怪得了谁呢?你倒还真是他儿子,和他一模一样,可惜他没你这么个怪癖。沫儿的靖远侯爵位不算太高,只是状元的身份好看些,倒也不一定能护得了你。”
    水溶道:“我也不图他能护我。”心下却一阵寒颤,他父王是怎么没的,他心里有数,那病说白了,不过是毒,只是为了保全母妃同他,刻意地不去治罢了。他倒是没想过报仇,不然父王的良苦用心可就难说了,但白时越是怎么知道的
    白时越也没管他,倒是说:“真是可惜了,你年限也快到了?”
    水溶抬头瞪了他一眼:“齐忠伯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我能有什么意思。”白时越道,“历代北静王没一个活过而立的,不过一个有龙阳之癖又没有嗣子的北静王,大概能活久一些,尤其是这个北静王看上的还是个身份来历不明却谁也不敢得罪的。”
    水溶咬牙道:“将军久居塞外,大概没听说,内子已有身孕,不然我何必怕吓着他,来靖远侯府养伤?”
    “谁知道呢。”白时越凉凉地笑道。
    他是个怪人,当年立下军功,上皇大为褒奖,说是虎父无犬子,要把明娅长公主许给他,只是才流露出了些许意思,这人就收拾东西跑路了——旁人不想当驸马,有的是怕公主刁蛮,有的是心头有人,只有他不是,他怕的是娶了公主,便再不能回到战场上去。哪怕是削了爵从伙夫做起,他倒是也不怕。太上皇素爱武官,倒也没太难为他,只是本来能封侯的军功,到头来不了了之,幸好他老子齐忠伯白骞是个不慕权势的人,不然生出这种败家儿子来,指不定能气成什么样。、
    “趁如今你伤着,我倒不妨明说了吧,沫儿这孩子,你便是利用他了,也最好别让他发觉,不然的话,你就是天王老子,人也能给你咬下块肉来。”白时越摇了摇手,“你好歹算是我师侄,论起来等叫我声师叔,我就随意地提点提点你几句,不用太感激我。”
    他年纪不大,却又故作老成,水溶却也说不出话来。
    林沫到了静娴那儿才知道为的是什么事。
    “云夕听说申宝没了,动了胎气,这会儿正疼着,不知道哪一个,把她婆婆给找了来,张妈妈问是要大人还是要孩子,她婆婆说,孩子生下来是个奴才秧子,倒是申宝他大哥现在还没媳妇——叫云夕听到了。”静娴凉凉地道。
    林沫一直叫那个小媳妇申宝家的,只是她却也是有名字的,原来是林澈身边的二等丫头,同府里的几个女主子倒也能说得上话。
    “那个老婆子,打出去吧。”林沫正在气头上,听了这话冷哼了一声,“申宝的这个孩子,你怎么说?”
    申宝忠心护主,只留下这一条血脉,依林沫的脾气,只怕是要收了做义子的,只是若是过了来,他便是林家的长子,林沫身上还有爵位呢!静娴如今倒是明白了林白氏有多大方了,她倒也没多说什么,点了点头道:“一切听侯爷的。”
    又过了许久,才有人来报:“申宝家的生了个男孩,母子平安。”
    静娴捏了捏衣角:“侯爷起个名字吗?”
    林沫歪头想了片刻:“申修朗。”
    修字是林家下一辈的排行,却是姓申的,静娴几不可闻地松了一口气,才问:“这孩子,该如何养呢?”
    “我早知道申宝他老子娘都是畜生,却没想到这么彻底,这孩子就算跟着咱们,也有这样的亲戚,这辈子是没甩不干净,倒不如一次了结了?我记着原先云夕认你做干娘?”林沫问。
    平常大户人家倒也有奴才认主子做干娘的习惯,只是静娴倒也没这爱好,便是云夕是林澈身边的红人,又是申宝的媳妇,她也懒得管这些,不过既然林沫说了,她也就点了点头。
    “云夕以后就跟着林可家的学着做事吧,这个孩子,她自己想养就自己养着,若是愿意给我,倒也罢了,日后想改嫁、赎身,都别拦着。”林沫道。
    寻常人家的女人,倒也没有大户人家那些守身的规矩,为了自己的丈夫守节的,自然是诸多赞誉,只是日子过不下去了改嫁的,也没多少人骂。云夕还年轻,长得也不错,未来的路还长,林沫倒也没一定要她为了申宝怎么样。只是若是要改嫁,把申宝的遗腹子带过去,就不合适了。
    云夕刚生完孩子,张妈妈来学了林沫的话,她先哭了。
    孩子跟着林沫,那就翻身做主子了,可这是她的孩子,难道她以后要叫自己的儿子叫爷么?大爷倒没一定要过去,但她一个寡妇,带着孩子做奴才,又该如何呢?
    “大爷给这孩子赏了个名儿,修朗。”
    云夕眼前一亮:“这孩子姓——”
    “当然姓申呐,还能姓什么。”
    她刚提起的希望又没了。
    申修朗,除非跟着大爷大奶奶,否则,便也就是个林家普通的下人罢了。
    “我……我一个女人,没了丈夫,这孩子……这孩子的爷爷奶奶又没个心,就劳烦,大爷,大奶奶费心了。”她道。
    张妈妈看她可怜,问道:“这孩子你还奶吗?”
    “我不敢呀。”云夕终于哭了出声,“我不敢再看他了呀,可这是他自己的前途呀,我能有什么法子!”

    第120章 两个骗子

    就在北京城里;刺杀朝廷命官;饶是林沫最近狠狠地得罪了些人;也不至于有人嚣张到了这个地步的。若无忠仆舍身相救,若非忠武将军正好在他车上与他同行,若不是北静王替他挡了一道毒箭
    皇帝盛怒,责令刑部严查。
    刑部郑尚书请求宽限几日;今日实在没有人手,连刑捕司的七品小捕快都派了出去,不然何至于要忠武将军亲自押人来京里。
    水溶是第二次来这院子养病了;上一次在这里的时候,他与林沫都还没有成亲;他心心念念的人还是水浮;那一次他受的伤比这次严重多了,躺在床上十几天都不能动弹,只有林沫同他最亲近的几个丫鬟能进来,多少人议论纷纷说侯爷房里养了个姨娘,他那时候气的牙痒,如今却只觉得难得。
    白时越陪他下了两局棋就扔了棋子去找林溪了,这时节漠河正是冰冻的时候,为了防止手底下士兵们冻伤,去讨几贴药方子挺有必要。而且他同水溶,实在没什么能说的。
    过了好一会儿,才看到几个丫鬟捧着晚膳进来,林沫低着头跟在后头,正跟一个俏生生的丫鬟交代事情。那丫鬟他也认得,是起初林沫身边头一号人物闻歌的妹妹,长得很是水灵,林沫一边说着还一边把手搭她肩膀上,借着力要跳进来。水溶忙要上去搀他,林沫摆摆手:“你胳膊不伤着呢吗?”就着云初的肩膀进来找了凳子坐下了。
    云初道:“这么说,申爷还是云夕姐姐带?”
    “便是我也不能明着抢人家的孩子嘛,当然是给云夕带,我以后收修朗做学生,能怎么养就怎么养,我儿子有什么,绝不缺他那一份。”林沫交代下去,“云夕就先当修朗的奶娘吧,她日后要改嫁要怎么的,只要说一声,没有我不应的。”
    云初笑道:“我先替云夕姐姐谢过大爷。大爷,我伺候您用膳?”
    “那边是北静王,你伺候好他了就发达了。”
    云初笑了笑:“那我就算想要发达,也得图个说法,北静王是客人,奴婢伺候他还不是为了讨好您?”说罢便先拿银筷试了菜,又每道先尝了些,才给林沫与水溶布菜。
    水溶道:“你这丫头,倒真是奇怪。”
    云初嘻嘻地笑了一会儿,然后便站在后边服侍了。
    “你先下去吧,我有话跟北静王说。聆歌妙荷,你们俩去外头睡吧,有什么人要进来说一声,我这儿没空。”林沫本来也没什么心思吃饭,盛了一碗党参乌鸡汤泡着饭吃了两口就放到了一边。
    水溶倒是对蒜蓉蒸黄鱼挺有兴趣的,多吃了两口,侧过头等林沫说话。
    他今儿个心情不好。水溶看得出来。
    林沫喝了口茶漱口,然后才慢吞吞地道:“刚刚湘茹打发人来探我,我问过了,他是自己骑马回去的,你们家的马车根本没借他。”说完一挥手,组织水溶想说的话,“出事的地方,离你的府邸只有不到两里,你那儿我时常去的,都是些贵人们住的地方,是没几个人敢在那儿摆摊开店的,只是看家护院的可也不少?往常你就是来我家,影卫都不离身的,何况这几天事儿这么多,仇人跟不要钱似的要杀我们?”
    水溶冷笑了一声:“你难道是怀疑上我了?”他欢喜林沫,故而一向好声好气地待他,只是如今林沫死了个小厮,就疑上他了?他们这么些年,不说同生共死,好歹也在同一条船上过了这么久,他替林沫挡的毒箭伤口还没复原呢,现在只觉得头晕眼花,林沫这人,也忒没良心了些。
    “既然你疑上小王了,那本王也没什么好说的了,告辞!”
    每当水溶生起气,他就会“本王”“小王”的,把自己与林沫拉开一个档次,好像这样就能高他一等似的。
    林沫伸手拉住了他。
    十指相贴,明明两个人的指尖都是冰凉的,贴在一起却像是刚从火炉里捞出来似的,滚烫得连耳朵根都传染上了绯红。
    林沫稍稍用力,把那只手拽了回来,水溶没力气阻拦——或者说,他根本就没想拦,就这么跌进了林沫怀里。
    “围场的时候,我昏迷着,好像听你说真心来着。是同我说的?对我真心?”他问道,“为什么呢?”不等水溶答话,便自己点头道,“也是,我也算救了你那么多回,每一趟都差点把自己的命搭进去,你要是再不对我有几分真心,良心可就真被狼给吞了。”
    水溶本就是个风月场上的老手,起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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