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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代替品(家教27all)-第56部分

小说: 代替品(家教27all)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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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不得不退后两步,以刀挡住毒针。

骸挥出三叉戟,小早川纯害怕的缩了缩脖子,他抱在怀中的兔子直直望向骸,守护结界张开,挡住了骸的攻击。

同时,无数道激光射向骸。

骸微微歪过头,躲过一道真的激光,其他的则从他身体里穿透过去“你是千年帮的雾守?不过,竟然在我面前玩幻觉,KUFUFU。。。。。。”

小早川纯抿了抿嘴唇,后退几步,怯怯的看着骸。

几道火柱从地面冲出。

“幻觉。”小早川纯小声说着,动也不动,火柱对他没起丝毫作用。

水野衫手中毒针铺天盖地般射出。

山本以刀挡住了,但要前进是不可能的了。

突然,水野衫后退一步,小早川纯上前,他怀中的兔子将结界扩大,罩住两人。

水野衫撩起耳边的头发,听着呆在耳朵上的微型联络器里传出的声音“是吗?我明白了,纯,退吧。”

山本眼瞳紧缩“你什么意思!”

这种时候说退,显然是目的已经达成了。

骸微微眯起眼睛,试图判断对方话语的真假。

水野衫温和的笑了笑,和纯一起打算撤退了。

山本不管不顾的冲上前去。

水野衫甩出的毒针和小早川的幻觉攻击,立刻让他遍体鳞伤,如果不是骸及时护住他,绝对会危急生命。

“山本武,你冷静点!”骸冷冷的说着,握着三叉戟的手却收紧了。

然后,骸猛地感到来自身后的袭击,挥出三叉戟正想挡住,他手中的戒指,却在这时熄灭了火焰。

武士打扮的男人神色沉寂,以刀指着骸的脖颈,

“影子,你也来了。”水野衫稍显吃惊。

“还有我还有我!”欢快稚嫩的童音响起的同时,一个小男孩自暗处走了出来。

“北堂紫宸。”山本武皱紧眉头。

“初次见面,彭格列雨守山本武先生,以及雾守六道骸先生。”低沉魅惑的声线,一个容貌阴柔绝美的男人出现了“容我介绍一下,我是千年帮岚守吴辛。”

“KFUFUFU。。。。。。。千年帮的守护者,竟然来了五个,还真是荣幸啊!”骸诡异的笑着,手指微微弯曲。

“诺言呢?诺言呢!”北堂紫宸像个急着吃糖的孩子般问道。

“已经被抓住,关起来了。”吴辛说着眼里闪过思索。

“诶?竟然这么快?是BOSS出手了吗?”北堂紫宸满脸好奇。

“不,是我们那位最强守护者——晴守维亚蒂娜——做的。”吴辛玩味的说。

“维亚蒂娜?”水野衫忍不住皱眉。

骸将原本微微弯曲的手指放下,山本武也默契的停止了原本打算找机会逃跑的想法。

如果纲被抓了,那么还有什么,比同样被抓去,能更快找到纲?

另一边;

纲坐在手术台上,白色的灯光打在他身上。

与他长得一模一样,作为世界墙壁守护人存在的另一个自称为重启的泽田纲吉站在了他面前。

“我以为你还不能从时空缝隙里出来才对。”纲冷冷的说。

重启面无表情的抬起手,他的手掌上,绿色的天使之泪反射着美丽的光晕。

纲冷笑“里包恩,你也索性一块出来如何?”

带着黑色礼帽的西装少年走了出来,黑夜般的双眸淡淡的看着纲。

“又是为我好?”纲讽刺的笑问。

“没错。”里包恩平静的回答。

“你变得真彻底,我都快认不出你了。”纲惨笑道“你以前从来不会这样的,不拼死去做,怎么知道自己会不行?你以前一向是这么对我说的——啊!不对,是对流年这么说的,呵呵!随便吧!——现在,你对泽田纲吉还有信任这种玩意存在吗?”

里包恩身体僵了僵。

重启皱眉,冷冷的说“你自己也变得很彻底不是吗?如果我没记错,十年前的我自己,可从来不会怀疑里包恩,也不会再面对事情时,与他分开各自想办法处理。现在这个样子的你,要求里包恩信任,你在搞笑吧!”

“导致我们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你,在替里包恩辩解吗?你才是在搞笑吧!重启!”纲棕色的眸子冷厉凶狠。

重启耸耸肩“啊!抱歉,只是看到我的老师被欺负了,而且还是被另一个我欺负了后,本能反应而已,我会注意的。”

“重启,手术时间是什么时候?”里包恩低声问。

“明天下午,今天还要去把威尔帝制造的身体运送过来。”重启说着,转身走向门口,然后脚步顿住,看着里包恩“不走吗?”

“我陪他。”里包恩淡淡的说。

“会被欺负的哦!”重启挑眉。

里包恩沉默着。

“随便你吧!”重启走出了门。

〃我现在最不需要的,就是你的陪伴!”纲低着头,声音压抑。

“可是我需要你陪。”里包恩走到纲身旁。

“哈!”纲冷笑。

里包恩侧过头,认真的打量纲,仔细的,像是刻在心里似的,视线缓慢的在那张熟悉的面孔上巡视。

泽田纲吉与他是相互依存,而不是纲单方面依赖他这个老师的。

这个认知,是什么时候开始有的呢?

不记得了呢!

 98黑手党学院(十五)

他是纲的老师;纲对他有绝对到近乎于盲目的信任。

看上去似乎是纲在单方面依赖里包恩,但实际上;里包恩也在依赖纲;依赖着纲的信任;依赖着纲的纵容,依赖着纲对他的感情。

不知道这种情况是什么时候开始,但里包恩和纲;双方对这种平衡表示满足。

直到纲离开,十年前的纲到来。

里包恩知道该怎么教导泽田纲吉——不管是哪一个泽田纲吉——没有谁能比他更了解那个集废材与天才于一体的人。

但他当时做的;确实最糟糕的;放任。

放任纲对守护者们失望;对他这个老师失望,放任纲受伤,绝望,放任纲离开彭格列。

在这一系列的事情中,他始终保持着绝对的冷静与理智。

为了保住纲。

流年和诺言是同一空间的同一个人,只是不同的时间段而已。

他从未把诺言看做流年的代替品,因为他清楚,诺言就是流年,是十年前的流年。

在这种问题上纠结,实在太蠢了。

所以他从一开始,就只是在认真的想要保护这个十年前蠢纲而已。

想要保护这个自卑又废材,笨手笨脚什么都做不好,明明生活得如此压抑,却还能试着对别人温柔的白痴而已。

虽然他表现得漠不关心,冷漠到近乎冷酷。

但实际上哪个孩子的每一点一滴,他都看着眼里。

他知道那白痴房间里那个通向外面的秘密通道,话说,如果不是他的掩护,那蠢货真以为能没人发现?

他知道那家伙一开始经常做噩梦,而整夜不敢睡觉。

他知道那个才从和平世界带来的孩子,对于这个血腥的黑手党世界有多惊恐害怕。

他知道蠢纲多次举起手枪对准自己,但一直不敢开枪。

他知道那个孩子的所有懦弱和坚强。

当却无能为力,他是杀手,世界第一杀手,他的保护,从来就无法跟温柔两字扯不上边,一直都残忍粗暴得让他自己也忍不住皱眉。

但不然呢?

他只会这样,只会这种粗暴的保护方式。

温柔也好优雅也好,都是装出来的东西,里包恩清楚自己的血有多冰冷刺骨。

而纲是他唯一的温暖。

只是他带给这份温暖的从来都是坚冰,一点一点的在降低纲的温度。

他时常也会觉得很累,所有事情都压在他身上。

其实以前也经常有这种一切都被压在他一个身上的时候,但那个时候从来没有觉得像这样疲惫倦怠过。

大约是那时,有纲陪着,那个被他折腾得要死要活的白痴,再难受再痛苦,也会在看到他神色间露出疲倦时,立刻试图给他分担,就算不能,也会从小地方——例如见缝插针的陪伴,桌前从没有过的冷咖啡,温柔的拥抱,宠溺的神色——缓解他的感受。

当时他虽然只是冷嘲“你真有做保姆的天分。”但神色却是无可自制的柔和了下来。

而现在,他却只能一个人面对冷冰冰的办公室。

过大的工作强度下,就算是以他现在少年人的身体也实在感到吃不消。

不少任务,他只能亲力亲为。

而在没有首领的情况下,他除了完成自己的事务外,还得完成首领的工作。

身上的伤痕总是好不完全就又添新伤,睡眠时间过短却不得不打起精神,身边应该作为助理的几个守护者,却一个二个都被纲的事情分走所有的注意力,根本没法放心把事情交给他们。

但无所谓,只要能保住蠢纲就好。

他不知道他什么时候对于泽田纲吉产生了如此大的执念的,有事想想过去孤单的杀手生涯,感觉像是做梦似的——分不清是噩梦还是美梦。

他知道蠢纲现在对他的感情,大概已经快只剩下恨了吧!

他并不因此觉得蠢纲有什么错,是的,他所做的一切,确实是为了蠢纲好,但这是他认为的好,大概蠢纲会更愿意和唯一起去死吧!

所以他不觉得蠢纲的恨有什么不对,只是觉得很累。

但他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他想要蠢纲活着,所以做出这一系列的事情,以伤害为手段的保护,不管让蠢纲多痛苦,他确实到达目的了,那就行了。

一切都只是因为他们太弱了,所以被逼无奈,所以总在不得已。

如他以前所说,弱小是罪。

而也许,他们都罪无可恕吧!

不管是他自己,还是蠢纲,或者那群守护者们。

记得蠢纲离开彭格列的那一日,他做梦了,梦见蠢纲还在并盛上学的日子,一切都乱七八糟而鲜活美好,生活还没有被黑暗占据的时候。

他突发奇想,强迫性的以训练为名,要所有人在他弄出来的死亡之山上玩捉迷藏。

找人的是云雀,最后所有人都被云雀咬杀出来了,而蠢纲却始终不见踪影。

他只能无奈的去找那个白痴。

然后发现那白痴正安然的坐在河边,用不知哪找来的纸笔笨拙的画着里包恩。

那真的是很糟糕的画像,完全像是小孩子的涂鸦。

里包恩当时一脚踹了过去,嘲讽道,你这走失人士可真悠闲啊!

纲抓了抓脑袋,弱弱的说;抱歉,我摔倒然后从山坡上滚下来,之后就迷路了。

里包恩黑线;在这种迷路了,真亏你还能这么淡定。

纲用那双清澈的双眸看着他,理所当然似的说;因为里包恩会找到我的啊!

醒来后,昏暗的豪华卧室中,他只觉得压抑得无法忍受。

明明是那般美好的梦境,那么美好的回忆,他却觉得比回忆跟蠢纲如何闹成现在这样,还要难以忍受。

之后他也不知道是抽了什么疯,满屋子里翻找蠢纲画的那张涂鸦,却怎么也找不到。

 99黑手党学院(十六)

他在卧室里整晚开着灯;坐在地上,小心翼翼的试图把它拼回去;但撕烂的部分还好;那些模糊皱褶的部分;却根本没办法还原了。

最后他看着那残缺破碎的画像,怔怔的坐了一晚上。

“你来这里,就是为了看着我发呆?”诺言冷冷的说。

里包恩抽出烟点燃;吸了一口。

“你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了?”诺言看着他。

“从脱离婴儿身体的时候。”里包恩淡淡的说。

诺言垂下眼帘;“里包恩,我现在最不想看到的就是你。”

里包恩觉得嘴里一片苦涩;有些麻木的开口说“我知道。”

又是一阵沉默。

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之间竟成了无话可说。

“呐!里包恩;你会觉得委屈吗?”诺言突然开口。

“什么?”里包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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