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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部分

猫鼠同人 地霜 by 非道(昭白 he)-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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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他的热血澎湃,白玉堂微微一笑。
笑容逼退严寒,斥融坚冰。
白玉堂不爱笑,只是一笑,便可堪称风华绝代!
除却了平时的冷傲酷绝,本就秀丽俊逸的五官被笑容的线条柔和了以后,更似灿阳旭日,看的展昭一下子呆了。
他与白玉堂的相知,彼此并没有言明什么。可以说是一种默契之类的东西。恋人未达,友情之上,只是都已经适应了彼此的存在,成为了一种习惯。
他在乎白玉堂,因为他是世上唯一懂自己的人,更是因为欣赏他的傲气,他的决绝。他展昭顾忌太多,有生之年做不到锦毛鼠的潇洒,于是越发的欣赏他身上的率直与硬气。
白玉堂对他的态度也明显的区别于常人,虽然他并不认为白玉堂是为了他才身入公门,但是白玉堂在整个开封府,只与他一人亲近。除了他的四位兄长,他也只在他的面前放松。
虽然一直严于己身,不敢轻易放纵。但是那风花之事也并非是一窍不通,他与白玉堂的关系早就已经超出了兄弟朋友的关系,就如同他看着白玉堂的笑脸可以看的愣神一样,这绝对不是正常的交处之道。
曾经因为这种骇俗,不容于世的暧昧退却过,他独自一人去蜀山执行公务,未曾打了一句招呼就离开了三个月,本想借此冷静一下自己,但是当那耀眼的白衣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时候,自己的情绪完全崩溃。
那日的白玉堂一身污泞!
记得他是多么在意外表的人。寻常的时候,就是沾上些小污小垢都要恼眉半天,如此看他一身的狼狈,满面疲惫,便知他是衣不解带的连夜赶来的。手中的地霜笔直的对他,一字一句的道着:“展昭,你若是再为了那些莫名其妙的事物躲我,我便将你所顾及的那些无谓之人尽数杀了,看你还能为何躲我!”
那时的白玉堂面色阴狠,煞气冲天!他知道,他是说真的。
展昭心中所想,白玉堂清楚的很,也明白这世俗断然不接受他们之间的这种逆天孽情。只是,那又如何?!他白玉堂要做的事情,哪个管的了,哪个拦的住?展昭若是对他无意,自己自然不去强逼他,白玉堂说什么也不会放下一身的傲骨去乞求那怜悯。但展昭若是因为一些无谓的东西躲避他,他就将那些东西悉数废了!
他欣赏展昭身在公门但是侠义之风不减的傲骨,他白玉堂身在五义,自然也不是枉称那侠义之名,守百姓,护江山本就是男儿该有的担当,白玉堂自然奉陪,就是展昭于他无情,他也必然入开封,尽他男儿该尽之义。但是今天若是展昭只是因为些莫须有的世俗礼数硬是断了他们之间的情谊,他白玉堂一把地霜必然将展昭心系之物斩的一干二净!
白五爷是什么角色?容的展昭将他一腔热情送了清风明月?
展昭震撼于白玉堂的决绝,激动于他的洒脱。
不错!男儿大丈夫,就是逆天又如何?既然未曾体验放纵过,今天既然有人甘愿相陪,那么拼二人之力逆天逆礼,又有何妨?
自那以后,二人几乎朝夕相伴,策马江湖,月下杜康不曾缺了谁。
今上这昆仑,舞剑,弄刀,也是因为知道身边定然有人相伴。
地霜傲气,不轻易出鞘。湛泸沉稳,不轻易蠢动。
都是因为有令自己可以抛开那缚身逍遥的人,所以今日可以坦然无畏,恣意爽快!



不知道自己在写什么。。。。。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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昭白同人~地霜(六)上!来交功课了。。哈哈~(烫手的出炉点心。。。算吗?汗~~)


巍巍昆仑皓雪银冰。
两个人对视良久最后也是恣意一笑,酣畅淋漓的挥洒以后,顿时觉得心头宽松不少。
来昆仑本是为捉人,如今雷九尾已死,纵然都很欣赏如此的豪情壮景,威仪气魄,也断没有理由还在此留连,于是收了刀剑,向山下走去。
来时一直是随着雷九尾的脚步,如今下山,才觉得山麓崎岖难走,速度不觉的慢了下来。
昆仑山人迹罕至,因为山上常年积雪不化,寒风刺骨,厉冰伤人,除了几座道观几乎没有人会来这昆仑,因为无论的作物还是人都几乎没有办法生存。
道家之说里,有言之昆仑乃是发源之地。对于昆仑有神山之称,大多数真的想要得到飞仙的高人都会在此修行,这类道观一般不求香火,只望地灵人杰,吸收天地日月的精华,潜心修炼,事半功倍。
所以展昭和白玉堂在一路上看见了多家道观仍旧不觉得奇怪。
用心赶路的二人,没有多做逗留,只有在临近位于昆仑河北岸的昆仑泉的时候,二人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这是昆仑山另一奇景。泉池四周是由花岗石砌成的图案,**一股清泉从池边蓦然喷涌而出,形成一个晶莹的磨菇状,将无数片碧玉般的花瓣抛向四周,似一朵盛开的莲花,又似无声四溅的碎玉落入一泓清池,然后奔向滔滔的昆仑河。此泉泉水冷洌甘甜,水质透明,尝起来甘甜无比,当真是琼浆玉露。
白玉堂识得此泉,曾经听友人提及过,如今难得有此契机,当下,放了剑,捧了口,饮尽。
严冬时节的泉水喳人刺骨,虽然此泉因为地下火可以终年不冻,但是曝露于天地旷野,也是寒的木人,白玉堂一口冰泉入口,寒的腔内如刀剜,但是进肺却是沁人非常,冻的他不由的哆嗦了一下,随即高声笑了出来,喝了一声:“好自爽快!”
展昭见状也蹲下观望,见白玉堂双颊虽然苍白但是眼中晶亮逼人,无言透露几分邀请之意,便小心挽了袖口,准备也尝尝,却不料他手未及深入,一捧泉水已现自自己面前,抬眼一望,正是白玉堂。
他双手捧泉,虽然手被冻的通红,神色却未见半分痛苦,只是诚心邀他品这难得的灵山圣水。
展昭愣了一下,随后释然一笑,在此山野,还讲什么合宜不合宜?本就是仗剑江湖的男儿,何必去在乎那些缚手拂脚的东西?
于是自埋下头,于白玉堂手中饮泉水。
水虽然是冰冷哽人,但是鼻息间沾染的是白玉堂身上独特的桂花香气,寒水经由白玉堂的手一捧,沾染了些热气,更加的甘甜,徘徊在口中,有些似蜜的味道。
展昭几口饮尽由不满足,向前探了探,唇瓣擦过白玉堂的手心,惹的他抖了一下,不由顽心一起,探舌舔了一口,惊的白玉堂一下子将手缩了回去。
白玉堂本就生的秀美异常,斯文气度堪称是风华绝代,但是由于傲骨天成,浑然一股霸气与狂放,加之性情冷然淡漠,不好交际。多数人见而避走,只觉得他狷狂潇洒,到也从未有人觉得他女子气,
就是此刻他被展昭一逗,也只眸中略有精光闪过,眉头微攒,却是依旧傲风不减,霸气不灭。
展昭身在庙堂许久,自然不是溜滑诙戏之人,一向严正于身的展护卫叫那多少等着捉其把柄的人扼腕跳脚。只是此地天高地远,二人情绪又难得如此的轻松,豪景看的人甚是惬意,于是一时放纵,不由多了几分玩心。
冰地虽寒,却掩不住二人间浓郁的情愫,展昭嘴角含笑,面如温玉,眸如夜星,整个人出尘脱俗,俊朗的如同天兵神将。摆脱了身上经常有的责任道义,展昭轻松的时候,自有别样的一番风情,看的白玉堂目不转睛,心中也是傲然无比。
得此人物相伴一生,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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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霜(六)下~(七)上~

展昭抿唇一笑后,又俯下身对泉喝了几口,也道了声爽快。白玉堂侧目看着展昭随意的用袖口拭去口角的水渍,眉锋一挑,有些讶异如此洒脱不羁的展昭,唇角不自觉的的溢出笑容。
这,也是种信任吧!
在他面前展露如此不一般的展昭,是不是意味着,他们彼此间是不需要掩饰,顾忌那种东西的?
内心有些得意,白玉堂不动声色的立在原地,风吹乱了他的发丝,在纯然一色的雪山中,翻飞的乌丝尤其显得精致。
展昭起身,方要上前帮白玉堂理发,却听见身后震耳钟响,两人蓦然回首,才发觉自己身后屹立着一座道观。
刚才专神于泉水,对于身后的事物未曾多加留意,如此才方发觉。
昆仑山上道观不胜枚举,两个人本不以为意,只是展昭随意一瞥竟然看见一样很眼熟的东西,即刻向前凑了凑,凝神一望,登时脸色严肃了起来。
白玉堂好奇他见了什么,变的如此神色,也上前一探,同时皱眉。
那是一个轮盘,铜身铁尺,边上镶着锯齿样的纹络,只是一般简单的挂饰,偏右悬挂在门边,如果不仔细观察,绝对不会留意到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但是白玉堂和展昭都是行走江湖多年的人,此物虽然毫不起眼,但是隐约之间有些杀气和戾气!
常使兵器的人对于器皿的感觉是最敏感的,一件铁器如果经常用于杀人的话,刃上多有股腥气和怨毒之色,此轮盘看似无什么奇特之处,事实上却是经常见血的一件凶器!
明明是道观,因何故时常见血?况且将充满戾气的物样挂在门口乃是道家所忌,这座道观如此为之不是反其道而行?
两人默契的对视一眼,白玉堂上前一步,展昭随后,抬脚便步入了眼前这名为虚为的道观。

地霜(七)~上
道观规模不小,在这昆仑山上众多道观中也是个中翘楚了。展昭与白玉堂四处小心看着,却发觉整个如此大的道观,却连一个看观的小童都没有。正堂摆放了一个香炉,正中是太上老君的金象,这象大的离奇,在道观中鲜少见到如此大的金象,整个大殿上下金箔晃目,甚是富丽堂皇。
展昭在大殿的壁上又看见了方才在门口看见的轮盘,只是似乎殿内的乃是金器,于是眉头皱的越发的紧。
白玉堂始终冷着一张脸左看右望,觉得这道观盖的如此奢华,哪里是什么修身养性,忘尘脱俗之地?分明充满了俗世的铜臭味,心下厌恶,眼神也越发的冷。
就是二人四处观望的时候,一人自内堂步出。
他一身道服干干净净,双鬓微有白丝,但是面相丝毫不显苍老,气色红晕,纵使是白玉堂和展昭身坏强劲内功,在此天然冰库中,都是面色苍白,但是这个道士竟然气色甚佳,无半分异样。嘴角淡笑,到是真有几分风仙道骨之感。
他看见展昭与白玉堂似乎也不觉得惊讶,只是怔了一下便笑笑:“二位来贫道的虚为观可是有事造访?”
白玉堂听他念到虚为观的时候,突然笑了一下,只是笑中嘲讽之意甚浓,展昭不解,递了个眼神过去,白玉堂却也没有表示。
原来他心中想的是:虚为,虚伪。起此观名,到是真的应了他的人和观。
那道人听了白玉堂的冷笑,却也不动怒,只是维持着风清云淡的笑容,笑而不应。
展昭究竟还是比白玉堂要圆滑许多,他稍稍点了下头,示意招呼,回道:“我二人只是途经听到道观钟声前来看看,不想打扰道长清修,所以未曾招呼,还请勿怪。”
他只答不笑,头只点不低,可见心中对这道观也有几分看法,白玉堂见他如此,心中终于自在些。
展昭毕竟还是展昭!
“开封府的展护卫和白护卫远道而来,贫道未能远迎,尚觉怠慢,岂敢追究打扰之罪?”
道人笑容未变,可是说的话却叫白玉堂和展昭都凝了神,白玉堂终于转过身,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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