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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部分

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第38部分

小说: 偏锋,边缘(银魂同人,黑道)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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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新八的表情有点木然,“先说说你从哪弄来的吧,这衣服。”他坐在沙发上等着神乐解释。
  神乐又是得意地在他面前连转几圈,才告诉他,中午平子来过了。次郎长的女儿平子是来找坂田银时的,大概还是啰嗦他入赘的事,在楼梯上刚好碰到正要到一楼登势婆婆店里吃饭的神乐,被告知万事屋两个废柴男难得地卖力工作去了。平子看到神乐一只手吊在胸前,猜她正在因受伤而不得不独自留下来而赌气,于是问她要不要一起出去玩?“嘻嘻,最近我刚好弄来辆小摩托呦,怎么样,和我一起去兜风不?”神乐听了,当然欣然同往。
  “呃,神乐,阿银不是说过了,特别是你啊,要不一个人待在这里,你怎么自己来——”新八还没说完,神乐就要他先闭嘴听她先说完。自从神威来过万事屋,银时就嘱咐两个小鬼,尽量不要单独留下来,只要他不在,就赶紧回自己家去。
  神乐接着说,平子带她去了一家蛋糕很好吃的点品店,就在店里遇到三个不知是哪所高中的带头大姐一样的家伙,店内赫然挂着禁止吸烟的牌子,可她们其中一人却大摇大摆走过来将烟灰弹在平子和她面前的桌上。
  “脖子上的项链,摘下来哦。要我动手帮你吗?我可是不惜为了一条项链削掉你脑袋的那种人哦。”这是神乐模仿平子当时的口气和动作说的。平子手执短刀,以刀尖挑着三人中领头那个的下巴。“喂喂,还有呢,戒指和耳环摘下来哦,难道要我砍掉你的手指或是耳朵吗?”
  简单说来,这件事的经过就是三个不良少女看平子和神乐不爽,企图找茬修理她们,结果反被摆平。神乐身上的制服长裙正是“战利品”之一。光是得到饰物的平子还不满足,对她们三个穿的引以为傲的离地两公分长裙也很喜欢,遂要求她们脱下来。平子将领头的那身行头全换到自己身上后,在卫生间洗手台前的镜子里左顾右盼,这才感到十分满足,招呼神乐走人了。至于那三个挑事的不良少女,神乐说,估计在有
  人带着衣服来救援之前,她们是没法走出卫生间了。
  “平子很喜欢东京的说,她直说这里可比乡下地方有趣多了。”神乐说道,“我给她讲了些学校里的事,她似乎也很有兴趣,或许考虑着要到我们学校念书呢。”
  “啊?!”新八听了这话不禁后脊梁发冷,阵阵后怕。这个泥水平子他也在登势婆婆的店里见过,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力太妹,几句话不投机就要动手的家伙。平子的年纪和他差不多,他和神乐又是同校,这平子当真转到他们学校,岂不是很有可能分到他的年级来?新八心里祈祷着千万不要啊,那样学校一定会天下大乱的!讲不定马上会诞生新兴少女暴力团!
  “咦?那么,平子没在上学吗?”新八问神乐。
  “啊啊,好像到这边以后就没再去学校了。”神乐回答,“到底怎么回事我没问啊,也许她不想上就不上了吧,真好啊。”
  “呀呀,这哪里好了?你还是不要学她那样啊,那可真不得了!”
  “是吗?不过今天我们玩得很开心嘛!”神乐学着银时的动作,挖起鼻孔来。
  “诶,偶尔一起玩玩倒是没什么啦……”新八这时才想起来,“神乐,你的手已经不要紧了?打架都没问题么?”
  “嗨嗨,”神乐依旧学着银时那样,不屑地弹掉鼻屎,“我们两个人有三只手,而对方刚好三个人,对付起来,其实绰绰有余的说!”
  新八差点忘了,神乐从小也跟着她老爸学武来着,他感到似乎身边的女性都有暴力倾向啊,于是无言喟叹一声。
  “我看阿银不打算回来吃晚饭了,我们出去随便吃点就回家吧。”
  “真是的!”神乐不大高兴了,“那家伙是不是又把钱都输在柏青哥店以至于没脸回来见我们了的说?”
  “这个……”新八思考着扶了扶眼镜框,这种可能性不是没有啊。“要不,我打他手机问问,他打算赶回来的话,我们就去登势婆婆店里等一会儿喽。”
  “嗯,好啊好啊!”
  *
  今天早上,坂田银时正粉刷委托人院子里的储藏室墙上的裂痕时,土方突然打电话过来,让他下午有空来趟体育馆,他问去干嘛,土方却告诉他来了不就知道了,遂挂断。
  铁观看了土方和哥哥比试剑术之后,这几天对剑道产生了极大的兴趣,每天都按时和土方来体育馆的道场练习基本功。只要他别是三分钟热度就好,土方心想。坚持练习剑道能矫正一个人的性格,增强自身的勇气,他希望铁修习剑道之后能够改掉原本懒散、爱耍滑头的毛病,通过接触,他认为这个年轻人骨子里有种与他年纪相符的单纯劲儿,是个善良的小子,受近
  藤的影响,他不愿意打击伤害一个本质上不错的年轻人。铁目前在组织里虽是软禁待遇,但土方觉得他本人真的一点也不想走人,摸不准他是为了反抗家庭还是完全出于个人意愿,抑或是两者都有吧,铁自己说当初以律师身份加入是想一开始就被重用,他先前打听过律师在黑道也蛮吃香的,却没想到大哥的事会被发现……总之得知他同刑警佐佐木间的关系后,坚持将他留下绝不是为了将来拿他当人质威胁刑警先生,那岂不真成了刑警口中的败类了?就是想要铁了解一下,他们心中坚守的道义,他们的组织是否当真如他大哥眼中那么不堪。
  “土方先生,一会儿谁要来的是谁啊?莫非是你道上的朋友吗?”铁抹了把头上的汗,问土方道。
  “啊,多余的事你就别问了。”土方只告诉他,待会儿有好戏好看,说不定坂田银时是个和他大哥不相上下的高手呢。至于其他的,土方并不想透露。
  坂田银时一进道场,土方便丢给他一身护具。
  “哎哎,这是要干什么呀?”
  “这还看不出来么?”土方早已穿好自己的护具,笑着反问他。
  “喂,这个胖小子在干啥?”坂田银时抱着护具,扭头看到端正跪坐在一旁的铁,一脸无比肃然认真的表情。
  “不用管他,是我让他在这里观摩的。道场我已经包下来了,不会有其他人进来,所以你也不用担心输了会丢人。”
  “嘁,你可真是无聊哪。”坂田银时有些无奈地轻声抱怨一句,但他还是穿起了护具。
  土方一直期待能和坂田银时痛痛快快打一场,再加上上次和佐佐木切磋一场之后,体内的兴奋被点燃了,跃跃欲试想再找个势力相当的对手。
  坂田银时戴好面罩,拿起竹剑,感觉这竹剑掂起来,可比起他的木刀分量轻多了。再看土方那边已有些迫不及待地站到了道场中央。他耸了下肩,慢慢走过去。
  土方已经告诉过坂田银时,他不会手下留情,所以教天然卷也尽管放开了就是。但近一分钟内,坂田银时只守不攻,他的打法就像是夏日枝头生机蓬勃的树叶,随风而动,没有啥明确的套路可言,不过他似乎就是有能耐判断出对手的意图,见招拆招,游刃有余地将土方所有的进攻全都挡开了。
  攻击苦无进展,土方不由得有些心急,他知道这万万不可,一旦情绪急躁,呼吸节奏便随之乱了,那么原本的进攻韵律就会被打断,对方很容易找到破绽。越是这种状况越要沉着应对,不能让对方瞧出方寸大乱的迹象。冷静下来,变换一下对策,继续麻痹对方,让他以为自己不过如此,这样一来就会放松警惕,然后自己就抓住那
  个时机——
  在将近又过了一分钟时,土方忽然拉来一些距离,退击腹部,终于击中了对方。他面罩下的脸上不由得意一笑,倘若有裁判在场,那一击一定被判为有效。嗳,天然卷,你多少该认真一点了吧?
  这一下达到了刺激对方的效果,坂田银时终于进攻了,也是唯一一次进攻。他纵身跳向后方,就在土方眼前轻巧地跃身而起,形如白鹤掸翅欲飞,双手握剑。在竹剑劈过来的时候,土方迎面以手中的竹剑阻挡,他有信心正面接下这一击。
  然而,判断失误。
  短短几秒钟的工夫,可在土方眼里却犹如慢镜头播放,坂田银时似乎将全身的力量都灌入剑中,他仿佛看到天然卷的身体悬空,两人相交的竹剑受力,弯曲形变。随着一声闷响,土方回过神来,已跌坐在地,而手中的竹剑被弹了出去,此时业已落地,又是一声脆响。
  “哇!太精彩了!厉害厉害!”铁按捺不住激动,从地板上弹跳起来。
  “哎……”坂田银时摘下面罩,漫不经心地甩了甩他那一头卷毛。午后的阳光从墙壁高处的四方窗中射进来,照在他身上,他的眼中什么都看不出,眼神和平时一样,没啥特别的神采,获胜后应有的兴奋,得意洋洋之类的表情不见半分,刚才的事对于他来说好像就和伸懒腰、打哈欠一样稀松平常,完全不值得显摆、得意。
  土方有些惊呆,就这么愣怔仰头看着他,竟忘记了站起来,他忽然觉得这家伙……竟蛮帅的!此时土方没有落败的窘迫和不甘,反而对天然卷萌生了一种肃然起敬的心情,同时明白了,他是赢不了他的。剑术切磋,比的不仅仅是技艺,更是心灵上的交战,从中可以看出一个人的品性。土方隐约感到,他们之间的区别在于本质而非通过后天努力可以弥补的,这个天然卷身上有他所没有的东西,土方不知那究竟是什么,总而言之,他感到坂田银时能够逾越某个他所不能超越的界限,说得笼统点,就称为天分吧。
  “哎哎,真不好意思哪,土方君,这竹剑用着不顺手啊,力道把握不好,还有啊,地板是不是太滑了?”
  “行了,不用找理由了。”土方觉着天然卷的话,意思是在说他赢得侥幸,自己是意外输了,像是在顾忌他的面子,这令他着实无所适从。“我出去抽根烟。”
  “啊啊,闹别扭了,真是小孩子脾气。”坂田银时望着土方身穿护具走向门口的背影,自语道。一回头,发现铁正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以极其崇拜的目光凝视他,看得他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眼神怪肉麻的啊!
  离开体育馆的路上,只听小胖子铁左一口崇拜,右一口大师,聒
  噪个不停,坂田银时不时应他一两句,土方则一言不发。直到走至车站,土方问坂田银时接下来要干什么,反正他得和铁回去,晚上还有事务要处理。坂田银时想了想,让他们先忙去,有事回来再说。这之后他回到新宿想去常光顾的店里打柏青哥,可是手机响了,是新八打来的,于是他改变主意直接回到万事屋。谁晓得莫名其妙的家伙还会不会突然来袭击啊,不管怎么说,不能让两个小鬼独自待在万事屋。
  *
  土方像是要报复白天的事一样,在床上前所未有的粗鲁。坂田银时都一一承受下来,晚上之所以将两个小鬼打发回志村家,自己跑来土方的公寓也是担心白天的事,他知道土方这家伙好面子嘛,好像道上的人面子就是一切,今天在手下(差不多是小弟那类角色吧)面前,本意在必胜结果输得蛮惨,想必回去一定怏怏不快了。这不是赶紧来安抚他一下嘛!
  坂田银时蛮喜欢土方将自身分量压在他身上,这让他感到真实、盈满,他同样喜欢和这家伙泡在一起的时光。土方不知道,他担忧自己的黑道身份会给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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