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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部分

[火影]树影斑驳-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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豫了一下,将原因说了一遍,然后很是愤然地说:“就好像我很好用似的!”扉间瘫着张脸,指出:“在那方面,说你好用应该是称赞吧?”
柱间的脸一跨:“不是这个意思……斑的原话是‘从使用的本质上说,与刀剑是一样的’,这样的话未免太过分了吧?难道我是他想要释放压力就可以随便使用的工具吗?”但是扉间有不同的看法,“但是他也说‘刀也要挑称手的’,这不是指‘如果不是你就不可以’吗?”柱间瞪大了眼睛:“你是这样理解的?”被问的人耸了下肩,他到底为什么要为柱间做思想工作?看起来好像是想解除两个人之间的误会一样。“不过也有可能是真的说你跟工具没有两样。”
这样说了跟没说一样嘛……柱间看着扉间毫无责任感的挥手走人,他的烦恼更加多了!不过扉间的话也不是没有用,起码柱间开始思考柯慎的真正心意是什么。总是对他不冷不热的柯慎居然突然提出那样的要求,的确有些可疑,但从释放压力这方面解释似乎不太有力。再者说柯慎向来很自律,就算当初宇智波长老满村子的帮他找伴侣的时候,除了耀司那个意外从来没有传出过绯闻,更别说去风月场所了。所以或许对于柯慎来说,“正因为是柱间所以能作为释放压力的对象”。
这样想的话,心情就忍不住跌宕起来,柱间从地上站起来:只能去问斑才能明白真相了。但是他匆匆去找柯慎问清楚的行动最终没有结果,因为在他的话出口之前就被柯慎递出的信堵住了。白色的信封上写着“战书”两字,摸起来很薄,应该只有一张纸在里面。柱间看了看信又看向完全不像是在开玩笑的柯慎,似乎瞬间失去了说话的能力。这是怎么一回事?为什么已经与他是一个村子的人的斑要跟他决斗?然而柯慎却没有在意他能不能接受,“请准时到场,我会在那里等你的。”说罢便转身离去。柱间想要抓住他问清楚,摇着他的肩膀说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即便是他真的误解了而使他生气的话,这样的反应也过于激烈了吧?毕竟最先说出令人恼怒的话的是他宇智波斑啊!但是柱间最终还是没有付出行动,因为脚不知为什么挪不动了,嘴也张不开了。

52在木叶初期终了之时
在木叶3年十月的下旬;木叶发生了两件大事:一是风之国战场和水之国战场的战争相继结束,标志着第一次忍者大战的结束;木叶成为最大的战胜国。二是宇智波族长宇智波斑向千手族长千手柱间投下战书;相约在十一月一日决一死战。
两人各代表自己的家族进行决斗;不论谁生谁死两族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并且都不许找对方寻仇。两人化身家族的符号,承载家族百年来积攒的怨恨;在这一次做个了解。
柯慎长期不在村里,对千手、宇智波之间矛盾的发展不了解,所以猛一发现两族已经变得形同水火好生吓了一跳。他转而意识到;木叶的建立使得大家将心中的仇恨压下,但是随着第一次忍者大战的爆发;矛盾再次出现。矛盾的力量甚至影响到了原本和睦相处的孩子,使得没有直接冲突的两族孩子也互相仇视起来。千手、宇智波是支撑木叶的两根柱子,一旦崩塌后果不堪设想。特别还是在木叶刚刚胜利,被其他村子怨恨的时候。
当怨恨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时,原本矛盾颇多的人们就会自发地聚集在一起,将力量统一地指向公敌,形成一种诡异的团结友谊。当公敌被消灭的时候,集中在他身上的怨恨会随之消散,和平变会到来。
就像是一个祭品,将这世上存在的所有的恨意填充到里面,然后一并毁灭。于是剩下的人获得了和平与爱。宇智波斑和千手柱间就是最适合作为祭品的。
那一日木叶设置了门禁,不许任何人出村,以免影响柱间和柯慎的决斗。那一战打得天翻地覆,即使在村里也能听到轰鸣声,大地都在颤抖。九雀他们想要偷溜出去观战,但是被早就料到的良一拦住了,然后通通关进书房,不到决斗结束不许出来。九雀和雪臣从头到尾都在转圈子,结果两个人额头撞到一起。“放我们出去呀!为什么不让看啊!”九雀扑到门上,拼命地拍,“关键时刻,身为弟子怎么可以不在啊!”良一在门外凉凉地说:“你们在只会碍事。”
“那可是斑老师和火影大人啊!爷爷你一点也不在意吗?”外面沉默了一下,然后良一沉重的声音传来:“这是族长大人的决定,自然是有深意的我没有任何异议。”九雀不满地大吼:“你们大人都是这样的吗?冷漠无情!斑老师和火影大人是要决一死战啊!”这时雪臣拉住了脸红脖子粗的九雀,冲良一道:“斑到底是有什么目的?”良一似乎很犹豫,但最后还是说出来了:“这种事情本来不应该告诉你们的。你们也发现了吧,村子里的紧张气氛?族长大人想要成为怨恨的聚集体,让宇智波与千手的矛盾随着这次决斗消失。”
雪臣目瞪口呆,这样的决定是一般人会想到的吗?将自己变成家族的符号,将所有的仇恨燃尽。想必爸爸也是这样的,作为千手一方的符号。雪臣早就觉得斑不同常人,但是这一次是真的震撼了!这样决然的意志和牺牲精神,二叔叔有一句话说的没错,忍者是恶的载体,互相怨恨互相仇视,而斑这个个性讨厌的人反倒是忍者中舍弃自我的第一人。他突然觉得那个缺少表情的人是那样难以看清。
“斑,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吗?”最终还是决定来赴约的柱间问道,面对着一身战衣的柯慎难以接受,“在此之前先告诉我你到底对有没有感觉?”要是平时,柯慎绝对会说“什么蠢问题”而不去回答,然而这次却一一的回答了,“我觉得你的智商应该想得出,这是为了让木叶能够继续存在下去。至于另一个么,我以为我已经表现的很明确了。”这样的回答模棱两可的,第一个他还算清楚,至于第二个不是说了跟没说一样吗?到底是喜欢还是不喜欢?
“闲聊到此为止。”柯慎召唤出了九尾,猩红色的万花筒写轮眼也转了出来。“等等,我来赴约不是为了跟你打架的!咱们和谈不行吗?”他得到的回答是一击尾兽炮。那尾兽炮一直打到湖地对岸,犁出一条又深又宽的沟壑,湖水灌进去形成了新的河道。柱间没有办法,只得回击。
这一战的具体过程除了当事人没有人知道。作战的地点的地势变得面目全非,被忍术创造出的瀑布所在的山谷被称作“终结谷”。为了纪念终结谷之战,后人在终结谷瀑布的两边悬崖上雕刻了柱间和柯慎的全身像。这次战斗的结果是昏迷不醒的柱间被人在终结谷的碎石里找到,柯慎下落不明。有人说他粉身碎骨,没有留下尸体。有人说是他赢了,自己叛出了木叶。但是事实真相是如何无从知晓,因为柱间在被治疗好了伤势之后依旧昏迷不醒,似乎是因为写轮眼的幻术伤及了大脑。
不管终结谷之战被人如何猜测,在一段时间之后就被人遗忘了。毕竟时间是往前走的,总是有新的事物去占据人们的注意力。
木叶4年,千手扉间继任火影之位,按照哥哥曾经的愿望将尾兽分给其他忍村。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8年,宇智波镜成为千手扉间第六个弟子。日向仁、月光景岚、千手雪臣升为上忍。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9年,宇智波九雀、猿飞日斩、志村团藏升为上忍。同年,失去主人后一直独身居住在44号训练场的九尾暴走,秋道取风战死,千手雪臣成为第一代九尾人柱力。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10年,第二次忍者大战爆发。水户炎门、转寝小春晋升上忍。千手柱间依旧昏迷。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13年初,千手雪臣娶妻,其妻早产,于8月生下一女儿,起名“千手纲手”。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16年,旗木耀司战死,其子旗木朔茂由其岳父抚养。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17年,第二次忍者大战结束,千手扉间于与云隐村谈判的过程中被金角银角杀害,猿飞日斩成为三代火影。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19年,作为族长候选人的日向仁喜得两子,大儿子日向日足成为宗家,晚一分钟出生的日向日差成为分家。猿飞日斩成为纲手、大蛇丸、自来也的指导上忍。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20年,宇智波镜之子宇智波富丘出生。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34年,千手雪臣暴走,木叶被迫将九尾转移到涡之国选派而来的漩涡玖辛奈体内。旗木朔茂迎来了他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儿子的诞生,其妻难产而死,这孩子名叫“旗木卡卡西”。犬冢、油女两族开始亲近火影系。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37年,月光景岚之子月光疾风出生。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39年,旗木朔茂自杀,旗木卡卡西从忍校毕业成为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下忍。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40年,第三次忍者大战爆发。“三忍”之名开始在忍者大陆上传颂。月光景岚战死。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45年,宇智波镜病死。失去队友的卡卡西以中忍身份被编入新毕业的下忍小组,由波风水门带队。木叶中成为四代火影呼声最高的大蛇丸叛逃。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46年,第三次忍者大战结束。波风水门成为四代火影。纲手、自来也离开木叶四处游历。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47年,日向日差之子日向宁次出生。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48年,九尾突然出现在木叶内部,波风水门壮烈牺牲,由猿飞日斩重新担任火影。同年,日向日足的女儿日向雏田、宇智波富丘之子宇智波佐助出生。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49年,云隐村来访使企图掳走日向大小姐,被日向日差击毙,最终结果是木叶交出伪装为日向日足的日向日差的尸体,避免战争。日向族对火影系的怨恨加深。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54年,志村团藏组建暗部分支根部,要求各忍族选出富有天赋的孩子送入根部接受训练,宇智波、日向拒绝。千手柱间依旧昏迷。
木叶60年,千手柱间苏醒,故事再次开始……
清晨微薄的阳光照射在纯白的病房里,这里居住着一个长期住户——至今58年都处于昏迷状态的千手柱间。例行检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这位木叶历史上最伟大的火影还未醒来的事实让护士很是遗憾,但也不由地惊叹仙人体质让他的身体仍然像是刚刚昏迷的时候一样年轻,完善的治疗也维持了机体的活力,没有出现因长期长期卧床而肌肉退化的现象。只是乌黑的头发长到了腰际,因为不方便修剪而末端参差不齐,脸颊也不可避免地消瘦下去。

53在木叶初期终了之时(二)
突然间;安详地闭着的眼睛缓缓地睁开来,因为一下子无法适应的阳光而眯成缝。过了一会儿;眼睛终于可以睁开来后;柱间茫然地扫过周围;然后猛然间想到什么似的瞪大眼睛;努力挣扎着挪动身体,但是长期不动的肢体对大脑的命令无法做出及时的反应;于是上半身移到床外的时候腿没有跟上,整个人险些滚下来。柱间抓住挂输液瓶的金属杆将自己拉起来,连在他身上的针管、线路纷纷被扯掉;但他完全不顾手臂上冒血的针孔。
艰难缓慢地依靠着下面带着滚轮的输液架走出去,白色的病服穿在他身上显得松松垮垮的。外面走廊上的人看见他;忍不住尖叫,但他无暇顾及这些嘈杂的声音,朝着楼梯走去,现在他混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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