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传人在都市-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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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滚!”林若清的声调提高了八度;仿佛一头暴怒的狮子。
卫天望从来没见到自己母亲这般愤怒过;心里又是难过又是无力;暗咬钢牙;痛恨自己的无能;竟然败得这样凄惨;只是一招就完全没了反抗的能力!
两名黑西装男子对望一眼;苦笑连连。整整劝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能让小姐回心转意;更不小心打伤了小少爷;将小姐完全激怒;这次来这里的目的是绝无希望达到了。
出手那人见事不可为;只好说道:“小姐;让我们把医已留下吧;小少爷受了伤……”
“我叫你们滚!”林若清竟然从身后掏出一把剪刀;直直指着两人。
两人吃了一惊;退后一步;“好吧;我们这就离开;不过还是希望小姐您再考虑一下;这也是为了小少爷好……”
林若清将剪刀扔了出来;刺向两人。
两名黑西装男子不敢还手;只好狼狈的侧身闪开;再不敢废话便跑下楼去。
两人离开后;林若清赶紧打了个电话给老孙头。
老孙头立马带着药箱跑了过来;这样的紧急出诊他都不知道帮卫天望做过多少次了。
先检查了一下伤势;老孙头紧皱着眉头;腋下那一大块乌青看起来着实吓人。
他连着施了两次针灸;才让卫天望的疼痛稍稍缓解;随后才敢上药;用的正是孙氏中医世代相传的秘制跌打损伤药膏。
忙乎了半天;老孙头抹了把汗水;转头对旁边的林若清说道:“小林;天望运气也真是好。刚才那人这一拳是打在右边腋窝下面;加上他最后时刻应该收了力;如果是全力打在左边这位置;搞不好天望当场就去了。真是万幸啊!你也别担心;药我已经上了;明天早上六点钟我再来换药;顺便给他做几次推拿;天望的恢复能力不错;十天半个月后就无碍了。”
林若清的心头大石落了地;随即却是皱眉道:“唉;那他岂不是不能去学校了。”
“胡闹;当然不能去;一周之内动都别想动;到底是学业重要还是生命重要!”老孙头有孝火的说道;在他心里卫天望就等于自己的孙子;见林若清这时候了还担心学业;不由得有点生气。
林若清也是不好意思的讪讪说道:“是我的错;只是天望刚进高三就缺课半个月;唉……不过人没事就最重要了。”
其实也是因为以前老孙头给卫天望治伤的效果很好;一般一两天就能复原;这次她也不清楚厉害;才担心起学业来;知道情况严重之后林若清也不敢再想别的了;只求卫天望早点康复就好。
老孙头无奈的叹了口气;说道:“没事的;以天望的脑袋瓜子;十天半个月的课稍微用用心就补回来了。”
卫天望看两人长吁短叹;心里更是不好受;这次败得凄惨;更要耽误去学校上课;虽然他上课也不会听讲;但却不想让林若清因此而担心。
心里寻思良久;心想反正九阴真经已经有了第一缕真气;秘籍上说内功精深到一定程度之后便能运转疗伤篇;自行治疗内伤;或许能试试。
而且老孙头传承的中医世家历代都是以治疗跌打损伤;筋骨劳损为主;他家的药膏效果也是非凡;即便是减料版的都是远近闻名;而他每次给自己用的都是货真价实的精品版;或许能尝试着将九阴真气和孙氏药膏结合起来;双管齐下;指不定能好得更快;也好早点去学校;省得妈妈担心。
眼珠转动之下;他便说道:“孙爷爷;能留下一罐药吗?凌晨六点钟太早了;到时候让妈妈给我换药就行了;您年纪大了得保证睡眠。上午的时候您再过来推拿;这样行吗?”
老孙头想了想;感觉效果也是差不多;点点头同意了;又是一番嘱咐换药的注意事项;便留下一罐邑家去了。
老孙头走后;卫天望才对林若清问道:“妈;那两个人是谁?他们为什么要叫你小姐;叫我小少爷?是外公那边的人吗?”
林若清的神情变得格外复杂;犹豫片刻才说道:“天望;这件事你现在不要问我;我现在不知道怎么回答你。等将来到了非得让你知道不可的时候;我再告诉你;好吗?”
说完林若清便用恳求的眼神看着卫天望。
见妈妈露出这样的神情;卫天望在心里长叹一声;哪怕有天大的疑团;他也不打算再追问下去了。
卫天望从小便没见过父亲;更没听妈妈提起过她的身世;也从未见过其他任何亲戚。他虽然觉得今天这件事也许关系到一些重要的秘密;但既然林若清现在不愿意说;他也不打算继续追问了;刨根问底只会让她为难。
“好吧;我有点困;想睡觉了;妈你也早点去休息吧;明天一早还得给我上药呢;”卫天望点点头说道。
林若清嗯了一声;便掩上房门;拖着疲惫的身躯回了房间。
卫天望静静躺在床上;紧握着左手的拳头;呆呆望着天花板;脑子里不断回忆着先前对方打中自己的那一拳。
越是回想;他便越是觉得对方的强大;和自己迄今为止遇到的任何对手都根本不在一个层次上。但他们却叫妈妈做小姐;叫自己做小少爷;显然只是那个家庭里地位低下的下人。
而即便是两个下人便拥有这样难以匹敌的实力;那些未曾谋面的亲戚们的势力到底强大到了何种程度;卫天望觉得以自己目前所见的世面根本无法想象。
但他们让妈妈生气了;让自己受伤了;还有从未谋面的爸爸以及外公;正是因为他们的置之不理;才让自己从小顶着个寡妇儿子的名头受尽委屈;让妈妈因为辛劳过度而身体虚弱。
林若清对两个黑西装男子的态度;让卫天望隐约猜到在过去一定有许多不公的事情发生她身上;那些素昧平生的亲戚们扮演的必然是反面角色。
卫天望觉得这一口气自己必须要去争;做儿子的无论如何也要为母亲讨回个公道。
哪怕对方再强大;都无所谓。
他如今也有常人难以想象的依仗;那便是九阴真经。
虽然现在的他还太弱小;但只要勤修武功;早晚有一天;卫天望相信自己能亲手将这一切的谜面揭开!
卫天望心里也明白;太早知道真相并无意义;因为现在的他根本无力反抗。
所以他要拼命;从十年前开始;他就一直在拼命。
只不过从今以后;他的目标将会更加坚定。
忍痛坐起身来;剧烈的疼痛让卫天望满头大汗;勉强抬头看了看时间;正好快到十二点;也就是子时;随即沉下心思运转心法。
入定之前;他脑海中只有一个意识;我要让那些所有让我和妈妈受尽这一切委屈的人;都跪在我们的面前磕头道歉!
卫天望面北而坐;五心向天;凝神感悟丹田之中那一缕真气。
这般持续到十二点整;天地气息随之一变;阳气生发;正是一阳初动之时;卫天望缓缓将双手合什;指尖向前;引动丹田之内的真气;让真气按照心法所言;在体内运转起小周天来。
待到小周天三十六圈整后;卫天望又将双掌平推;气运掌心;再将双掌至于身前;随后真气便随手势变化;呈螺旋形气劲的形态冲了出来;最终进入气海、命门两穴。
一个小时后;卫天望缓缓睁开了眼睛。
腋窝处的剧痛还在继续;但他已经明显感到精神比先前好了不少。不由暗叹;子时真是修炼内功的好时机;可惜一天只有一次。
随即他稍稍休息了一下;便开始了第二轮的修炼;现在虽然时机不算最佳;但持之以恒总能有些效果。
第二轮完毕后;卫天望便感觉到体内的真气又壮大了一丝。
看时间已经是凌晨四点;想到六点时林若清便会来换药;卫天望咬了咬牙;尝试着将真气送往伤处;试了几次;但都失败了。
第七章 疗伤神药
随即他便仔细回忆了一番当初黄裳使用疗伤篇时的做法;再度深吸一口气;这次总算是成功了。
九阴真气磕磕碰碰游到伤处;卫天望便控制着真气在伤处循环游走;治疗的效果却不甚明显;原因还是这一缕真气太过弱小;根本达不到疗伤篇的要求。
他又尝试将真气送出体外;打算夹带一些药膏的药力回到体内;却发现自身对真气的控制还太差劲;送出去的那一点真气眨眼间便消散掉了。
卫天望既是心痛又是苦恼;冥思片刻;随即眼神一亮;有了。
这一次他先是重复了之前正常修炼时的动作;待到三十六个小周天完成后;却不将真气送到掌心;反倒是停在了右手二头肌处的天府穴里;再度结成了一团。
他这般行为已然是乱来;不过幸好他本就天赋极佳;浑身经脉通透且较常人更加宽阔;加上此时真气尚且微弱;不然他的天府穴早被撑爆了;甚至当初的黄裳也不敢如此鲁莽行事。
仔细回忆了正常修炼时;让真气螺旋灌入气海、命门两穴时的情景;卫天望猛然发力;便让真气从天府穴射了出来。
这次却没形成螺旋;只是一道柱状。柱状真气直直射向他的腋窝处;先扑到了伤处敷着的药膏上;被阻了一下;随即便冲破药膏进入腋下的渊腋穴。
真气随即在卫天望体内经脉转悠了一圈;又缩进了丹田之中。
完成这一套后;卫天望惊喜的发现敷在外面的药膏颜色明显变淡了许多;想必是那些带疗效的成分被真气裹挟着冲进了皮肤里面;疼痛也有明显的缓解;伤处传来阵阵清凉的感觉。而他的真气虽然有所损耗;但也不算严重;照目前的真气总量来看;起码能再重复个七八次才会耗尽。
将药效已经耗尽的药膏抹去;卫天望再捞了一把敷在伤处;又是一次循环往复。
平均每次疗伤;约莫用去半个小时;到早上六点时;卫天望猛然睁开了眼睛;眼里满是欣喜之色。
连续四次疗伤之后;伤处的疼痛已然全部消失;甚至连淤青也没剩下半点;而且四次刚好用完了一罐药膏。
原本他以为至少要五六次才能达到目标;可之前卯时正点第三次疗伤的效果出其的好;一下子便将剩下的伤势治愈了大半;再巩固一次后就痊愈了。
正如心法口诀所言;子丑卯酉四正时才是最佳的修炼时机;分别为凌晨、正午、清晨及傍晚。
跳下床来;兴奋的挥动了两下臂膀;卫天望满心的欢喜;一来是明天可以顺利去学校;省得林若清担心;二来则是他见这九阴真气疗伤的效果如此之好;等真正学成疗伤篇后;帮母亲治病也是十拿九稳了。
这时候林若清正推门进来;看见卫天望居然在那里甩臂;脸都吓白了;“天望你搞什么9不快躺下!”
“呃;”卫天望也没料到被撞个正着;干脆大大咧咧的高举手臂;指了指腋下;“妈;你看;没事儿了。”
林若清瞪了瞪眼睛;难以置信的看着那颜色恢复正常的皮肤;“不可能啊!孙爷爷不可能误诊的吧!他都说了要十天半个月才能好了;你是不是用水彩笔自己画的?想骗我让我不担心!快给我洗掉!”
卫天望哭笑不得;用力揉了揉;示意自己真的没事了;又拿起被用光的药罐;说道:“真的好了啊;不知道怎么搞的;孙爷爷这次给的药特别厉害;效果好得出奇。”
说完他原地蹦了蹦;又做了两个大甩臂;才终于是打消林若清的疑虑;见儿子真的没事了;林若清心里也是欢喜;赶紧做早饭去了。
吃过早饭已是早上七点半;卫天望背着包便出了门。
刚下楼他就撞见老孙头。
老孙头因为担心卫天望的伤势而彻夜难眠;在床上辗转反侧;苦思良策;大清早便跑出门来找个清净地方坐着冥思苦想。
这时老孙头正坐在小区里的长椅上;紧皱着眉头拼命拽自己的胡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