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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6部分

鬼不语-第4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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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多几个送死的,也只好暗气暗憋,眼睁睁看着牛二柱被人带走。
    大少一走,众人立刻行动起来,分头去找黄金荣等人,不过浪费了半夜时间,这仨人一个也没见着,三大亨手眼通天,早就有了察觉,这三人势力再大,也不敢和卢永祥较真儿,只好闭门不见,谎称去了外地,都说帮会的人义薄云天,现在看来,就是一个屁!
    众人心急如焚,正打算实不可解的时候冲进大帅府救人,就是死也要死到一块儿,谁知道正商量着,就听后边儿有人说话:“你们瞎墨迹啥呢,这地方就是个虎狼窝,不走还等啥?”
    众人心里就像打开了一扇门,这不是牛二柱的声音吗?众人大喜过望,回头一看,果然,牛二柱吊儿郎当的从大街那一头儿走过来,虽然脸色有些发白,不过精神头儿还不错,似乎没有收多少罪。
    卜发财乐的嘴都合不上了,上去就是一拳:“好你个傻柱子,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莫非卢永祥被你忽悠住了?你可真行,快跟我说说,你到底编的什么瞎话儿?”
    大少苦笑一声:“什么瞎话儿?那卢永祥又不是傻子,怎么会凭空相信我?我这次出来,是拜齐夔元所赐!”
    齐夔元?那不是江苏督军吗?他来干嘛?又为何要救牛二柱?大少愁眉苦脸:“这些年卢永祥和齐夔元为了争夺上海这块肥肉,几乎到了兵戎相见的地步,这几天两个老东西在上海开会,似乎要重新划分势力范围,齐夔元一直处于劣势,所以为了和卢永祥怄气,卢永祥要杀我,他就非要保我,卢永祥大概也不想因为一个不相干的人和齐夔元闹翻,这才最终松了口!”
    众人沉吟不语,这似乎说不过去,这帮人无利不起早,怎会平白无救人?而且仅仅是为了怄气,似乎也太牵强,张半仙沉吟良久:“二柱,你说实话,那齐夔元是不是还有别的企图?他是不是要你给他做什么大事?”大少默默点了点头,众人一惊,果然,这事儿另有蹊跷!半仙接着问:“拿他打算如何?”牛二柱又是一声苦笑:“这事儿回去再说吧,此时虽然脱了险,难保卢永祥不会杀一个回马枪,一切到了天津再作计较!”众人点头,各自收拾行装上路,牛二柱这一次又是死里逃生,只不过这一次似乎并没有前几次顺利,众人隐隐感到,另一场更大的危机正在酝酿之中!(本卷完)……15289d7n7t9685913……》。
   

第224章 一 你在看我,我在看他,他在看你
    深秋,著名的段公馆门前一片冷清,平时门庭若市,现在却连个鬼影都不见。只有微弱的路灯在秋风中暗弱的闪着,和天边几点寒星交相呼应,如同鬼火一般令人不寒而立。段公馆的对面,一家同样冷清的铺面里,灯火闪耀,里面有两个人正在划拳行令,虽然已经是深夜,却依旧乐此不疲,似乎打算通宵达旦。
    这家铺子也挺特别,门前一个大匾,上边三个大字“起不来”,名字起的如此怪异,在天津城可算是独一家,虽然天津卫五行八作,龙蛇混杂,可一般的买卖家名字倒也文雅,起这么个名字通常会让人瞧不起,不过这也就罢了,毕竟开买卖赚的是钱,有钱人肯进来也就行了,不过这铺子好像许久没人管辜的样子,柜台和地面落了厚厚一层灰。
    店里坐这里俩小伙子,看行头似乎是店里的伙计,一个中等身材,浓眉大嘴,另一个瘦小枯干,还没三块豆腐高,这俩人围着一个破桌子,正在那里一口接一口的喝酒,在两人四周,横七竖八的躺着些黑乎乎的东西,那可是他们吃饭的买卖,安家立命的本钱——棺材!
    原来此地竟是一个棺材铺,也难怪会起那么一个古怪的名字——“起不来”,这可真称的上名副其实,躺进棺材里的人的确是起不来,如果真要起来了,那也就麻烦了,估计得吓死好几口子,名字怪也就罢了,可棺材铺这么晦气的买卖,居然敢开在大名鼎鼎的天津段公馆,掌柜的实力和身份不由得叫人浮想联翩。
    段公馆里自然住的是姓段的人,而且还不是一般人,里边儿那干瘦的老头儿正是当年叱咤风云的内阁总理——段祺瑞,直皖大战之后,老段倒台,一直就住在这地方,不过即便是威风不在,瘦死的骆驼比马大,这段公馆每天也是车水马龙,来拜访的都是些达官显贵、明商巨贾、各地的督军,甚至还有一撇儿小胡子的东洋人。
    这可就更令人不可思议了,既然对面就是段祺瑞,那谁有这么大胆子赶在人家门口开棺材铺?这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一出门儿,先不用干别的,一抬头就是满眼的死人,这得有多晦气?难为段祺瑞受得了?这整个儿天津卫就没有一个人能想明白的,在民…国初期也是天津卫几大怪事儿之一。
    棺材铺里,两个年轻人喝的正欢,那矮个儿的小伙子一杯接一杯,喝的有点儿打晃,不过依旧是满脸苍白,一点儿血色都没有,这矮子边和边打哆嗦,不时拿眼睛往旁边儿的棺材上溜,看意思有点儿心有余悸,这倒也也难怪,三更半夜,守着一堆棺材,任谁心里也发毛,更何况这棺材也不是空的,其中有那么几个,里边儿还装着死人!
    所以这矮个子体如筛糠,既不是喝多了受不了,也不是冻的,而是吓得!对面那浓眉大嘴的小伙子也在喝酒,不过喝的似乎很悠闲,斜着眼睛看了矮个子半天,忽然扑哧一笑:“我说三耗子,你小子能有点儿出息不?不就几个棺材吗,就把你吓成这样儿?你小子以后出去别说认识我,二爷丢不起这个人!”
    那矮个子似乎很不服气,又灌了一口酒,吐着酒气差点儿骂街:“滚你个二孙子的,你说你们得有多损?盯梢儿就盯梢儿吧,还他妈选在棺材铺里,在棺材铺里也就罢了,还弄这么多棺材,行,我承认我胆子小,没啥大出息,可你们也不容这么较真儿吧,非得弄几具尸体个在里边儿,这三更半夜,咱是给人家守灵呢是咋的?就没见过这么轴的!你弄尸体也行,干嘛弄这都臭了的?你闻闻这屋里啥味儿?还他妈喝酒呢,三大爷吃饭都不香!”
    矮个子边说边抓起把花生米,一股脑儿都塞进嘴里,咯嘣嘣嚼着,看的人都有点儿眼晕。那浓眉大嘴的人被噎的有些卡壳儿,愣了半天,忽然明白过味儿来,把桌子轻轻一拍:“卜发财,你那脑袋里装的啥?除了高粱花还有别的不?你那脑瓜子有松子儿那么大不?这棺材铺里不搁棺材搁啥,来俩黄花儿大闺女?你倒乐意了,可人家看着不别扭?咱们既然是装象,就得像那么回事儿,棺材里不搁死人,难道搁猪头肉?再说了,新鲜尸体往哪儿弄去?可不就得弄点儿现成的么?难为你怎么想来的!”
    那叫卜发财的人嘴还挺笨,一顿雷烟火炮,立刻没词儿。不过这小子也不服气,眨巴着俩母狗眼儿,忽然压低了声音:“我说牛二柱,知道你小子重色轻友,就向着你媳妇儿!可你也得琢磨琢磨呀,把这棺材铺租下来,天天对着人家门口儿瞎看,就能找到下手的机会?你快拉倒吧,人家是什么身份?内阁总理、陆军总长!出去拉泡屎都带着一百二十个保镖,就凭咱们,想刺杀他?那不跟闹着玩儿似的么?”
    牛二柱叹了一口气:“得得得,我知道你是咋想的,既然咱们已经回了天津,天高皇帝远,齐夔元再有本事,也管不着咱们了对不对?本来这也是个理儿,不过你想过没有,人家是什么人,咱是什么人?要想弄死咱们,不就跟弄死个臭虫似的?我看你还是把那些话收起,赶紧干点儿正经事儿吧,我看这老小子这两天反常,说不定能有机会!”
    卜发财愁眉苦脸:“齐夔元个王八羔子,你要对付段祺瑞,自己真刀真枪起来对付他也就得了,干嘛叫别人替你顶嘴?我看八成也没按啥好心眼儿!二柱子,这回不论成不成,咱这祸可惹到天上去了,你以后有啥打算?咱们这些人势单力孤,马四爷哪儿什么表示?他就不帮帮你这妹夫?师伯和师兄都说要来的,最近有啥消息没有?”
    大少夹了块猪头肉放进嘴里嚼着:“马四爷哪儿你就别指望了,他啥人性你不知道?不把咱们买了就不错了?至于师父和师兄,前几天还说正往这儿赶呢,应该也快到了,咱现在做的是掉头的事儿,成与不成都得想好好后路,我打算出手之后就去闯关东,东北张大帅那里自成一系,谁都不敢得罪,最保险不过,你前些天说你在东北有一个挖人参的亲戚,这事儿究竟有谱儿没谱儿?”
    俩人边吃边谈,渐渐酒酣耳热,浑身发燥,这人喝多了就是误事,对周围的感觉也不那么灵敏了。牛二柱和卜发财只顾自己聊得欢,完全没注意到,放上早就潜伏了两个黑衣人!
    深秋之后,夜风渐凉,今晚又是个阴天,风吹到身上,透骨的那么冷,不过这俩人爬在风大天冷的屋顶上,却是一动不动,一看便知训练有素,这俩人听了许久,其中一个低声道:“看来这俩人虽说不着调,可也还算听话,你速去江苏,通知齐大帅,一切按计划行事,事不宜迟,如果出事儿,也就在这几天了!”
    另一个黑衣人轻轻点头,悄悄起身,脚下一用力,如同一片树叶般飘了下去,蹿房越脊,如履平地,仿佛黑夜里的鬼影,飘忽不定,几个起落之间,已经消失在眼前。剩下的黑衣人目送同伴离去,等到人影消失,这才扭过头来,继续观察大少的一举一动。暗夜潜行,无声无息,这两位也算是身手不凡,不过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监视别人的人,却没想到自己在被别人监视。
    棺材铺不远,有一座小楼,门上一个牌匾,写的是醉红楼,起这样名字的买卖,不用问也知道是干什么的了,醉红楼的楼顶上,临窗的位置坐着两个人,一男一女,所说是一男一女,却是正襟危坐,不动声色,到这种地方作一个通宵,却没有做…爱做的事,自然有些奇怪,不过这种事儿放到这两个人身上,倒也不显得有多唐突。
    “给段总长的人送信,”那男人说道,此人玉树临风,一脸正气,只不过举止有些乖张,眼神飘忽不定,亦正亦邪,看不清深浅,倒叫人琢磨不透,“那两个兔崽子还算正常,没啥怪事儿,齐夔元的人已经走了一个,叫人沿途监视,却不能打草惊蛇,在大事未发之前,谁也不可轻举妄动!”
    那女人答应一声,转身离去,这男人拿起茶杯,呷了一口,嘴角忽然挂起一丝冷笑,抬头冲房顶举杯:“外边的朋友,天黑夜冷,苦寒难熬,何必在外面吃风?漫漫长夜,如有雅兴,何不下来与兄弟小酌几杯?纵然有茶无酒,却也算是一件快事吧?”房上沉默一阵,忽然哈哈大笑,脚步轻响,一阵衣袂飘动,轻轻落下一个人来,这人五大三粗,悍猛无比,一看就是粗壮汉子,不过双脚落下,却是鸦雀无声,到叫人看得心惊。男那人一愣,旋即朗声大笑:“朋友倒也辛苦,只不过你我之间即是盟友,又何必互相猜忌?我想这番行动,必不是张大帅的主意,而是少帅汉卿的妙计吧?”那汉子一愣之余,也是朗声大笑:“久闻徐树铮将军神机妙算,不亚于当年诸葛武侯,人称小扇子军师,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倒叫在下佩服,只不过徐将军方才的话就有点儿严重了,你我彼此彼此,心知肚明,何必多此一举?远的不说,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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