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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高术通神-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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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外,我发现了一个练习的好地方,就早学校操场一处废弃的双杠。
    课间,我就走到那里,然后撑上去,慢慢用胳膊,支撑身体,找马彪子跟我说的那股劲儿。
    基本功最重要的一点就是找对劲儿。
    通过练习,把劲儿找着了,就算是入了基本功的小门了。
    双杠离地较高,练的是找劲儿,家里边有窗台什么的,可以练习拳头的硬度。学校,不方便蹲着跑,因为那样,会被人当成大怪胎。
    想好了自个儿的训练计划,一连三天,我都按这个计划,时刻不停地练着。
    期间,老师找我谈过话。大概就是,别跟齐凯一般见识,他不是好学生。她让我,好好学习。
    不过,最后的亮点来了。
    结束谈话时,她打量一番我,然后,提了一个建议。
    她建议我,平时多锻炼一下。
    我的老师,也是班主任,她姓吕,叫吕红艳。
    她是一个,年过四十,并且祖上有俄罗斯血统的东北女人。
    她身高一米七六,体重一百八十多斤,皮粗肉厚。且同学传闻,她胸口还有一小绺的护心毛。
    当然,那是传闻了。
    真正,我知道的就是,吕红艳的老公很瘦,且很听话。有次来找她,正逢她上课。
    然后,我们的班主任吕红艳直接就是一声,等着!
    她老公,硬是没敢吭声儿,乖乖在门口,站了半个多小时。
    对了,吕红艳教的是语文。
    课堂,她经常朗读古文。那个抑扬顿挫,那个铿锵有力,满学校,再找不出第二人。
    我练了三天。
    第三天,下晚自习,我去找了马彪子。
    马彪子正坐桌子边上五跟几个朋友,抽烟,打扑克。他见我来了,眯眼,瞅了瞅,然后说:“走吧!你的事儿,快成了。”
    我一怔,想要多问一两句,想要多跟他交流些东西。
    谁知马彪子当没看着我似的,一甩手:“甭玩儿了,我这三2儿,俩王呢!亮牌吧,哈哈。”
    也是后来,我才知道。
    马彪子看出我身上那股子往起拱的,挺拔的势了。
    拳师,身上显了这个势的苗子,就表明,下了苦功,开始慢慢长本事了。
    此外,还有一点就是,马彪子发现我走路稳了,腿在走的时候,略微有那么一点,弯,蹲的意思了。
    真正习武人走路时,都有这个,腿弯,微蹲的意。
    但这个是意,不是姿势,普通人看不出来。
    马彪子能看出来,并且,他从我身上看出来了,所以,他说我的事儿,能成了!
    就是这么简单。
    我呆立原地,愣了三秒后,转身回去了。
    我从马彪子,不经意间,轻瞥我的眼神中,我读到了一种肯定,一种赞许!
    有了这,我的心,就定了。
    接下来,是为期将近半个多月的苦练。
    每天,凌晨四时起来,撑半个小时,然后,蹲着走一个小时。开始,我是在屋里蹲着走,后来,我转移到了外面。
    放学回家,吃过了饭,我会在父母睡着后,在屋里,蹲着走一会儿,是那种很小步的一点点的挪。
    晚上,睡觉,则是通过跪睡的方式,来入睡。
    十天后,我的身体出现了明显的变化。
    走路有力了,并且,还是非常的有力。
    此外,我模仿电视里的拳击动作,对空打的时候,我能感觉肩膀,腰上的力量,可以冲到拳头上了。
    就是扭动间,有一股子力,能冲到手上了。
    对此,我欣喜不已。
    身体上这种明显的改变,这种可以感知,察觉的力量让我开始渐渐变的自信起来。
    上课时,我可以勇敢接受老师投来的目光,跟他眼神相撞,然后站起来回答问题了。
    出乎意料,我脑子好像也变的好使,老师讲过的东西,基本全能消化理解。
    我如果不把齐凯当个事儿,转尔好好用心读书,我可能又会是另一种命运了。
    但,我把齐凯的事儿,当真事儿了。
    十八天后,也是我练功十七天后。
    下午,在学校的男厕所,我刚蹲下。
    不大一会儿,一人进来,到里边儿,四下一打量,顺势就蹲我边儿上了。
    我抬头看了一眼。
    是齐凯。
    这里得说明一下,我们学校的厕所比较的原始。
    坑与坑儿之间,没有隔断。
    所以,蹲坑时候,交流起来什么的,比较容易。
    只是…
    呃,气味不太好。
    齐凯这就蹲我旁边儿了,可他没注意到我,而是专注地凝神,运气,排除体内代谢的废物。
    我这会儿,也没主动打招呼。
    我静心,感觉肚子里的东西都干净了。我取纸,收拾利索,提裤子站起来。
    都打理好了后,我抱臂站齐凯面前了。
    “齐凯,你看我是谁。”
    齐凯抬头,转眼,他当即要起。
    我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这会儿全然不再怕他。
    我说:“你不用起来,你继续,你继续。我也不能跟你在这儿动手,我就是跟你说一声,单挑那事儿,定了。你选个日子吧。”
    齐凯骂骂咧咧:“次奥你妈的,小逼崽子!我这几天,还寻思怎么找不着你了。次奥,搁这儿他妈碰上了。行啊!你动我,动我一下试试,信不信,我他妈整死你?”
    这时,厕所里的人,听闻我们这边吵起来了,于是一个个纷纷提了裤子,闪至一旁。
    我听到齐凯骂我,心里一阵小冲动,我想踹他一脚,给他踹进蹲坑里。
    真的,很想,很想。
    可我好歹也是半个习武之仁。习武之仁,不能趁对手拉屎不便之际,行偷袭之下流手段。
    所以,我不能动手,我得克制。
    我对他说:“不骂人行吗?挑个时间吧。“
    齐凯:“还挑什么挑,就现在,你来,来呀。“
    我说:“我一会儿得上课,这样,还是挑个时间吧。“
    齐凯狰狞:“行啊,你说,你定个时候。“
    我忖了忖:“下周五,体育课,下午最后一节。完了,晚上没有晚自习。我就在那节体育课跟你挑吧。对了,你能出来吗?“
    齐凯阴森:“我天天下午训练。“
    我说:“好,到时候,我在操场等你。”
    齐凯咬牙:“好,小逼崽子,看到时候,我他妈不虐死你。次奥你妈的,正想找你呢。你他妈搅合的,我对象都处不成了。次奥你妈的…”
    齐凯一声声地骂着。
    我没理会,转身,快步,离开这空气质量极差的男厕所。
    五秒后,我来到外面。
    抬头,仰望天空,我深吸口气。
    外面的空气,真好!
    好吧,单挑,决一胜负的事情,就这样定下来了。
    而我,也要加强训练才行。
    因为齐凯可不是虚的,我天天下午,坐在教室靠窗位子向外看,都能见到他训练。
    身上背个大杠铃,深蹲。
    腰里系着皮带,后边让老师拉着,然后埋头玩命儿地跑。
    蛙跳,一口气,沿操场蹦达一圈儿。
    于是,我也提高了强度,我也能蹲着小跑儿了,也可以直接用拳面撑着搁窗台那儿一直的站。
    天天晚上,跪着睡的时候也越来越长。
    而伴随训练强度的提升我发现我的性情,个个方面,都有了很大转变。
    低沉,内敛,两眼有神,心中有满满的自信,走路沉稳,不再摇晃。
    但,这些都不是重点。
    重点是,我发现,班上开始有女生注意到我了。
    嘿嘿…
    有女生注意我了。
    多么美好的事儿呀,我心窃喜之,天天,暗中对镜,微打扮之!
    这些变化,如果按道家的理论讲,就是我的元神,在我这副肉身上,终于可以体现出来了。
    也就是说,我正在慢慢建立,肉身与元神之间的通道。
    当然了,这只是微微的一小步,并且还是小的不能再小的一小步。
    毕竟,这个通道的建成,绝非朝夕之功。
    它,需要修道习武之人,倾注一生,乃至数辈的心血才能完成。(‘数辈’大概,指的就是转世什么的吧。)
    日子过的飞快。
    转眼,单挑的时候降临了。
    周五,中无吃完饭,回学校的时候,大虎在操场拦住我了。
    “听说你要跟齐凯单挑?”大虎一脸不相信地看我。
    我点下下头:“嗯。”
    “次奥,想死吧!跟他单挑,你知道咱学校有多少人跟他?知道吗?“
    我想了下:“高一五班的男生,好像都挺听他的。“
    大虎:“知道,你还跟他挑?你说你,你真要能打也行,你这还不能打。你说…哎,我都不希得说你。这样…“
    大虎看了眼四周说:“我小舅知道这事儿了。他的意思呢,看咱们都是学生,在一起打什么的不好。他呢,想立局,请你俩吃个饭,然后把这个事儿给化了。“
    我一怔:“这…”
    说实话,我听到这消息,也挺高兴的。大虎小舅听说是混的很厉害的社会人儿。很能摆平一些麻烦事什么的,他能出面,真要给化解了,好像也不错。
    我想了下说:“那咱小舅,真要这么打算,我行,我干。”
    大虎:“嗯,这样,我小舅呢,也不是白帮助。他呢,也不多要,你拿两千出来,完了,晚上的饭钱什么的,你管一下,你看行吗?”
    大虎一脸认真地看着我说。
   

第九章就这么把校霸给KO了
        大概是从那天,大虎一脸认真跟我说他小舅的一番好心时,我就知道,这个社会是残酷,现实地。
    两千块钱?
    把我卖了吧。
    把我卖了,看能不能值那些钱!
    我苦脸对大虎说:“我上哪儿整那些钱去呀,我,我整不来呀。”
    大虎左右看看,又小声说:“咱们河对沿,那不是有个破药厂吗?我看那里有挺多破电机,要不,我领你过去,你拆几个卖了?反正,那玩意儿,也没什么人看着,咱卖了,谁也不知道。”
    “那电机里头,全是铜,老值钱了。”大虎眼珠子冒绿光,仍旧是一脸认真地跟我说。
    我打了个激灵。
    然后拿狐疑目光看大虎。
    我看了三秒,随之我确定,这人绝对不是我朋友,真的不是,不是我朋友。
    并且,由此我还联系到了大虎身上一些可疑之处。
    他抽烟,且抽的还是软中华。
    他身上,有好几件名牌儿。
    他用的钢笔,都是派克的,还有,他有个zippo的打火机。
    这些东西,对我们这个小县城的孩子来说,是绝对级别的奢侈品。平时,想都不敢想的存在。
    他却有。
    可是,他的家境,并不怎么富裕呀。
    他的钱,哪里来的呢?
    不容我多想。
    大虎推了我一把说:“次奥,干不干呐,你吱个声儿。”
    我苦笑:“不干,干不了那个,我真干不了。”
    “次奥,没jb出息!行了!反正吧,到时候,我这边也不能眼看着你让人打死,到时候,我能出手的!你放心吧!”
    大虎伸手,拍拍我肩膀,转身走了。
    我目送他离开,从此我知道,我跟他再不会是一路之人。
    我不知道,这算不算是跟大虎掰了。
    我也没多去想,而是尽可能地放松自已。然后,迎接下午的那场单挑。
    单挑是指两个人,在没有裁判的前提下,空手打一架。
    对,就是空手,打一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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