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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部分

竹马爱吃回头草-第42部分

小说: 竹马爱吃回头草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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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也没什么,挺费脑子的,等你回来再给你看看吧。”她含含糊糊的带过。
他居然也没有追问,沉默了一下之后,再次开口,“在哪儿看书呢?”
这问题问的有些古怪,说是有意却也像是无心,脑海中有那么一瞬间的空白茫然,今天这一日过的实在是太紧凑太荒唐,她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了,眼下只感觉口干舌燥,尚不知如何应付,却在这时,感觉到肩头一暖,一件外套盖在肩头,回头,他不知何时立在了身后,表情是很罕见的,居然有些失而复得的庆幸。
“还以为……你走了呢。”
作者有话要说:现在迷上了写蠢叶子和梁童鞋年少时的萌段子怎么破〒_〒???乃们喜欢吗?

第四十九章

电视没有关,整个屋子被画面中那个仿佛永远黄昏的小镇渲染的昏黄温暖,淡淡的夕阳的橘。
梁薄在床上坐了很久,很久很久,才意识到身边人是真的不在了,消失了,不知去了哪,而好像就在刚才,还是在怀的宝贝。抬手,两三根淡棕的,温软的发不着力的谁再指间,尚且留有余温,还有清淡的香气。
此时此刻,很容易勾人伤怀。又走了吧?三年,接近四年之前,二人便是在这样。
“就这样吧,不要再逼我了,梁薄。”她的叹息,击中了他的心脏,“何必呢,让彼此越来越难看。”
那年,那时,他坐在她面前,陷入异样的沉默。
这一次,又是这样么?镇定的近乎冷酷的离开?
病中初愈,原不应饮酒,他却靠在屋内的小吧台前,一杯接着一杯,醉意深浓之际,他恍若错置时空。
而她曾和他一同渡过的,那么多年的绚烂岁月成烟,在眼前一一飘过。
梁薄?凉……薄,哥哥,阿姨为什么会给你起这个名字呢?哥哥明明……是很温柔的人啊。
很怀念那一年,淋得像个落汤鸡,傻傻笑着缩在他大衣下的她。只露出小小一个脑袋 。
叔叔阿姨走了……但那些不是你的错,没有人会责怪你,哥哥。你开开门呀。
你要原谅那时的你。
她站在小板凳上,义愤填膺的挥舞着小拳头,比他还要激动。
是她的手,很小的,稚嫩的那双手,牵着他走出晦暗青涩的岁月,而他亦是带领着她,看着她一点点长高了,长大了,愈发美好,愈发动人,多么希望可以永远牵着这只手,相互扶持,这样漫漫的人生或许就不会那么寂寥?
“不要再逼我。
你不适合我,我也不需要你。我再也不要爱你了。”
他终于抬首凝视她,通红的双眼中仍有血丝,苍白的容颜上却有种不寻常的平静。
“对不起,一直以来,给你添麻烦了,”她缓缓开口,望着始终面无表情的他,“但还是要谢谢你,教会我许多,没有你,也没有现在的叶臻。”
将他赋予她的一切尽数丢下,只带了护照和行李,还有短短时间攒的微薄的钱。
“再见。”然后,她毫不留恋地转身出门。
小唯委顿在地,哭的几近昏厥,他甚至都一直浑浑噩噩。
分离再次上演,彼此重回各自的命运。
而他不要这样,他不想要这样。放下手中杯,他疯了一样在三层小楼里翻找,没有,哪儿都没有,空的,哪儿都是空的。连院子都翻遍了,却还是廖无踪迹,可几乎快要绝望时,他看见了玄关口,那双奶白色的高跟鞋。
他居然忘记了露台。
露台的秋千边上,摆了一个很小却极其精美的铁艺桌子,上面摆放着些杂志,纸张泛黄,微微卷了边,铁艺架的最上一层,一盆开的正好的紫藤萝藤蔓软软的垂落。依稀可以从缝隙间看见那人微垂的眉眼,细致美好,眸中微微闪烁的,是温柔静好的光芒。
心下骤然松了口气。
只漏过架子的缝隙里,看见她头发湿漉漉,乌泱泱一片拖到了腰臀,大概是刚刚洗过澡,只是穿的格外单薄,单单套了件他的衬衫。两条光洁纤细小腿就那样晃荡在半空。他皱了皱眉,回身去讨了件外套带上,再回来时……
“也,也没什么,挺费脑子的,等你回来再给你看看吧。”她正在和谁打电话,有些结巴,声音很小,他大致听见她如此说着,没有顾及其他,给她披上肩,轻声“还以为你走了呢。”
“啊?啊!”她猛地一回头,手骤然一抖,手机摔在大理石的地面,四分五裂。
“怎么了?”他愕然,手臂孤独的悬在半空,有点尴尬。
“没,没事,正打电话呢。给你吓着了。”她脸色一阵红一阵白,声音细糯绵软。
他看着她,良久轻轻“嗯”了,扫了眼地面上的碎片,有点突兀地问,“苏牧天?”
她愣了下,没有应声,却也没有解释。
他笑了笑,言语间有些嘲弄的意味,“你就这样突然没消息了,回头怎么解释?”
她咬咬唇,盯着手机残骸的目光也是有些心慌意乱的不宁,“到时候再说吧。”
“你到想的开。”他把她往边上推了推,坐上了那个小秋千。有点挤,但是也还好。
他们小窝的地段不错,在这个位置看过去,正好是浦江绚丽的夜景,人潮熙攘,游轮来转,很迷人。
只是城市的夜色再怎么美丽,终究是有些寂寞的沧桑。
“你刚刚又发了点低烧,知道嘛?”长久的宁静,还是她缓缓打破沉默,“梦里头一直说胡话呢。生病的时候最忌讳动气,你还是……唉。”
他垂头看她,“我说了什么?”
不知为何,她脸颊微微泛了点红,但却只是摇头,并不肯说什么。
他也不追问,只是沉默着把她往怀里揉揉,故作严肃,“那你也不能怪我,得怪惹我生气的人。”
她愣住,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这男人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也不想理他,低头从烟灰缸里拿起未熄的雪茄,刚刚才吸上一口,却被他一把夺过,有些严厉的责备,“不准再碰这些东西,都跟谁学的这是?”
她又想从他手里抢回来,“我心里烦,你别管我。”
“又想让我病上一回?”他轻易躲过挑眉,半是玩笑,却也分不清是否认真,“再折腾上一次,你可真回不去了。”
她瞪他,“谁要再管你!”
他扯扯嘴角,也不再理会她,懒洋洋的吸了口从她手里夺来的雪茄,悠悠吸了口,原本已经略有平静的她顿时又不乐意了,朝他嚷嚷,“凭什么你能吸我不能?”
“因为你是小孩儿。”他答。简洁明了。
她原本是该生气的,可此时也不知为何,只感觉一阵阵的无力,有点懒,也不想多说了。
“你这瘾挺大啊。”他拧过她的小脸蛋,语气有些不善,下巴朝烟灰缸中的狼藉抬抬,“你在英国也是这种抽法?姓苏的也不管管你?”
她拍掉他的手,轻声,“他管不了我这些。”
他一声嗤笑,“呦,倒是能耐了。”
虽然刚刚在电话里得知了归期的延迟,可是心里惦记着刚刚那个意外,心慌意乱的要命,没了烟来发泄苦闷,她只得一声声不住的叹息。
“你到底什么时候肯放我走啊?”她今晚不知道第多少遍重复。
他这回没再像之前那样和她绕弯或是敷衍,短暂的沉默之后,语气沉静下来,也有些无奈的叹气,意有所指,“那我刚刚睡着了,你为什么又不走?”
“你那个样子,我……”她差点脱口而出,险险收住,“我也睡着了。”
他没有揭穿她拙劣的小把戏,而是很突然的话锋一转,“你爱他吗?”
“什么?”这话题转变的太突然。
“你爱他吗?”他盯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又重复了一遍。
“……”她愣在当场,片刻过后才有些发虚的反问,“干什么,突然问这个……”
“回答我。”他态度甚至有些冷硬了。
她露出若有所思的神色,有些怅惘,风吹起,她抬手摸了摸他被风吹的有些凌乱的头发,不易察觉的一声叹息……
“原来你很在意这个。”
他停顿一下,有意无意的错开她的目光,却没有再给出答案。
“那我说个故事给你听。”她闭了闭眼,却又忍不住伸手,去触碰他近在咫尺的容颜,轻轻的,像是生怕打碎了一个奢侈的幻梦。
他震了一下,没有动。
她忽而莞尔,笑靥如花:
“你知道吗,那一年,我刚刚到伦敦,安顿下来没多久,我想去郊外找我那个发小,可是在火车上,我望着外面渐渐西落的太阳,突然觉得好困,好累。
车子开的特别慢,摇来摆去,我不知怎么就睡了过去,在某一站停下时,不知道是哪一站,也记不清了,我突然醒过来,看着窗外一切都是陌生的,我张望四周,一时竟想不到身在何处,本能的想找你,找了很久啊,才回过神,你不在了再也不会在了。
我就坐在那里哭啊,一直哭,也不知道为什么,一想到有可能……我就特别害怕。然后我对面的一对英国老夫妻吓坏了,一直给我递纸巾,问我怎么了,我要怎么告诉他们呢,我只能说,我走了好多好多路,很累了。
他们说回了家就好了,回了家……洗个澡,好好睡一觉,就不会累了。
我很想点头,很想笑,不想失了礼貌,可是做不到,一点都不做不到,我的家在哪儿呢?我没有家了,我……刚刚毁了我的家。
我就在那一站逃了,然后漫无目的的走着,逛着,之后迷了路,回不去了,身上没有钱,就只能坐在小广场上喂鸽子,再后来天色渐渐黑了,手机又没了电,人潮渐渐也散了,我一个人坐在那里,以为会一直等到黎明,可是他找来了,不知道是怎么找到的,总之他看起来比我还要狼狈,他同我们都不一样,小时候遭受过一些事,后来一直娇生惯养的封闭环境,没有经历过事,一个人出门格外危险,可是他还是找到了我,可惜他也没带钱,车票还是他手表和人换的,所以只好,之后我们跌跌撞撞的走了一整夜,傻瓜一样的走回了伦敦……““是挺傻的。”长久的沉默之后,他很扫兴的来了这么句。
她并没有生气,只是莞尔,“嗯,很傻,可是很熟悉啊,你不记得了?好多,好多年前,我为了一只昂贵的不必要玩具和爸爸起了冲突,所以哭着跑了出去,一直跑到黄浦江,那时候也是你把我捡了回来,虽然路上揍了我一顿吧……但总算是回了家了,我不怕了。那一天,天黑漆漆的,他孩子一样跑过来,拉着我的手兴冲冲的说,总算找到你了,回家吧,咱们回家了,那个时候,那时候……”
话到末尾,她突然说不下去,只是断断续续的呜咽起来,伏在他怀中,细细的抽泣,“梁薄,我原本去英国,真的只是为了找黎恩,可后来,后来……”
“心里……有人了?”他仍旧在纠结着问题,面无表情的反问。
她原本神思有些恍惚,听见这句话却骤然一怔,默默的摇头,“我一直都觉得,人这一生只能爱一个人。”
他握住她的手骤然收紧,可她却又徐徐道来,“可是往往我们可以选择和更合适的人一起生活 。”
梁薄看着她,想说什么,却又情怯难以出口,最终,只是沉沉一叹息,“你……真的想选择他?”
“和他在一起也挺好的。”她吸了吸鼻子,“有一个稳定的家庭,一份爱好的工作,一个可爱健康的孩子,他很会疼人,也会疼孩子,这样就够了。”
“你说的这些,难道我给不了?”他生气了,扳住她瘦弱的肩胛,有些咄咄逼人。
“能,你给过,可又夺走了。”她闭眼,两行清泪蜿蜒而下,“梁薄,你应该早就察觉了,我们的婚姻……早就出了问题,即使不是衡衡的死,也迟早会有爆发的一天,梁……哥哥,其实和你在一起挺累的,好多话我原先就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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