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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419,狗腿中的战斗机(gl)-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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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者灵活地操作郝芷萱外,竟然还可以如此灵活地在锅碗瓢盆里挥洒自如,厨房门外,司徒钥,凌以亦,高西宝,纪珂然望着满头大汗的叶医生一转身的功夫上升成为叶大厨而颇感意外。
  
  “你们来了?稍等一下,一会就好。”
  
  “叶医生好贤惠。”司徒抱着双手嬉笑道。
  
  叶衍猛吸了一口气,知道什么叫虎落平阳被犬欺吗?她这话除了在自己心里腹诽,她还敢对说呢?自从上次自己胡乱吃醋,和郝芷萱闹那一回之后,她的地位就一落千丈,错,是千万丈,上至郝妈妈,下至文以默肚里的孩子,叶衍想了很久才想清楚,她和文以默肚里的孩子到底有着怎样千丝万缕的关系,她的老婆的同父异母的姐姐的老公的嫂子的儿子,或者是女儿,天底下有比她更悲催的人么?她不就是小心眼了一点,乱吃醋了一点,对待爱情有着稍微的怯懦了一点,她那金贵的万金难买的巧手,此时在做什么呢?正在把洒在灶台上的盐给扔垃圾堆里去。
  
  “跟进去学学吧。”司徒推了推凌以亦,而后扎堆在女人堆里。
  
  此次晚宴本是顾如锦为陆之珊接风洗尘,她也累了很长一段时间,就把所有人召集起来了,司徒环顾了四周,屋子很简约,简约到就和寻常人家的房子不无二致,要不是最亲近的人亲身体验,谁也不会猜到B城地产傅氏和顾氏的两个当家人竟然住在这样的屋子里,没有管家,没有保姆,没有一切奢华的摆设,只是普普通通的两个女人的寻常物品,司徒只在想,琅熙十指不沾洋葱水,是怎么和顾如锦过上这样平淡的日子的。
  
  却不知她和凌以亦又何尝不会终有一天会走上平淡,所有的感情都如是,哪里会有永远轰轰烈烈叱咤风云的爱情呢?她从不相信永远,也不相信天长地久,人和人相遇的缘分总是用圆周率的概率来算的吧?遇上相爱的人实属不易,只珍惜彼此在一起的时光吧,未来,关于未来,就等以后再说吧。
  
  那还是司徒第一次看到陆之珊,她左边坐着顾如锦,右边坐着的,该是她们家小攻吧,远远看去,和顾如锦真像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可凑近了一看,两个人的气质完全不同,似乎双胞胎里总有一个人外向,一个内向,顾如锦明显是属于外向人,而陆之珊,从她们一进门开始,她都没多说过一句话,只偶尔符合着,浅浅低笑,真是个娴静的女子,那望向身边人时眼波流转间皆是满满的情谊,司徒只觉着她全身散发着和自己相同类似的气质,从某种程度来说,陆之珊和司徒都属于别扭一族,只是两人腹黑的程度不知谁胜谁负罢了,是谁说幸福是相似的,不幸的人各有各的不幸?
  
  那天傍晚,待月上梢头的时候,叶衍才做好满满一桌菜,席间,杯盏交错声,轻声耳语声,司徒那晚喝了很多酒,只因这一份情谊,只因这一群朋友,高西宝和纪珂然也喝了很多酒,两人心照不宣,一个一个地抢着喝,于是,到最后,顾如锦家中所有的酒都被喝光了,司徒依在凌以亦的肩头上,面色红润,食指刮过凌以亦的面颊,凌以亦本就清醒着,当着如此多人的面被自己的老婆调戏,唰的一声,连耳根子都红透了,她抓过司徒为非作歹的手,“乖,不许再喝了,一会头痛了。”
  
  “你喂我喝。”司徒将酒杯放在她掌心里,凌以亦满头黑线,只差没将她老婆马上抱回家里,“乖,别闹了,回家你想怎么都可以,好不好?不是那杯,那是别人的杯子。”凌以亦慌了神,此时恨不能双手变成八爪鱼紧紧地将司徒钳在怀里,她从不如此,只第一次见面之时,她醉得不省人事,她从来都只会在最亲的人面前才会如此地释怀吧,凌以亦紧紧地将她抱在怀里,已经顾不上其他人的嘲笑,反正许多人都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型,她果断地将司徒视线所能扫雷到的酒全喝掉了。
  
  “乖了,乖了,别闹了,我们回去休息了好不好?”
  
  “今天别回去了,就在这里休息吧。”傅琅熙扯了扯顾如锦的衣袖,司徒却嘟着嘴,“琅熙,葡萄酒是哪一年的?好好喝。”
  
  “乖了,你今天喝太多了,那是顾如锦自己酿的。”她拍了拍司徒的手背,她们终于也算守得云开见月明了,每一场出柜都似从刀尖上走过来,那不是谁都可以拥有的勇气,只那一场出柜之路后的高烧怔怔让傅琅熙心疼,她轻轻拍了拍司徒钥的脸,低声嘱咐道,“今天别回去了,就在这里休息吧,还有,不许再闹着喝酒了。”回头瞪了顾如锦一眼。
  
  快到下半夜的时候,众人喝得都已经回不了家了,只陆之珊和乔晓语因为刚回来还有一堆杂事要处理提前回去了,而纪珂然和高西宝本就和她们不算太熟,更可悲的是大家都是成双成对,只她们两人莫名其妙地被编排在一起,莫名其妙的被司徒钥和凌以亦连哄带骗地拐了来,客套地和顾如锦傅琅熙告别。
  
  临别时,顾如锦实在忍不住八卦了句,“你们两到底谁攻谁受啊?”也只有她那种自来熟的性格才能问出这样的问题,高西宝和纪珂然本就因酒上脸,此时浑身更像是被火烧起来一般滚烫不安。
  
  “她是直人!!!”
  
  “她是P!!!”
  
  上一句是纪珂然说的,下一句是高西宝说的,说完所有人都愣了,气氛陡然尴尬起来,高西宝一脚踩上纪珂然的脚背,都发生关系了,直个毛啊直,转身道别就急匆匆地离开了。
  
  “你离我远一点啊!!!”
  
  “三米!!!三米之外!!!”
  
  “我不会让悲剧发生第二次的!!!”
  
  “爽????谁TM告诉你我爽了???”
  
  “纪珂然!!!喂!!!纪珂然!!!”那人又华丽丽地吐了,有没有一点出息啊,是不是混黑社会的啊?高西宝本来前行的脚步停了下来,走了几步又倒了回去,“不会喝能别喝这么多么?”
  
  “要你管!!!”纪珂然说完又吐了。
  
  “那你要谁管?要你的司徒钥管吗?人家在意你吗?她心中只有凌以亦!!!只有,从头到尾都是!!!就从来没有你纪珂然一丁点的机会!!!”高西宝像一个蛰伏已久的刺猬猛烈地凶狠地朝纪珂然扑了过去。
  
  而后啪的一声脆响,周围所有的都安静了下来。 

作者有话要说:如何才可以让你们不霸王呢???我好惆怅~~~~~




79

79、第七十九章 。。。 
 
 
  爱情是这个世界最难解的一道方程题,复杂到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牵引全身,却又是最简单最容易的算术题,只那随意的两个人一回眸一叩首一不小心便已白头偕老,那一声清脆的响声把高西宝所有的梦幻都打散了,她右手捂着脸,长长的指甲刮在她的脸上,她那就算不是倾国倾城般的容颜,好歹也是S校教师队伍里最靓丽的一朵,她愣在B城最起眼的十字路口,一旁是终于吐完酒醒之后的女人。
  
  她想自己是不是应该扑上去和那个女人扭打在一起?她身边没有保镖,没有跟班,她醉到两脚都站不稳,可是她只站在原地没有动,她保持着本该作为人民教师最基本的道德,怎会在大庭广众下与一个女人大打出手,她只想有没有办法能不让她的半边脸那样火辣辣地疼,TMD真的很疼。
  
  她就那样立在那里,有一辆奔驰系列的车从她眼前飘过,然后是大众,然后是甲壳虫,她就那样一辆一辆地看着来来往往的车流,看着身边从她擦肩而过的人群,她呆在原处,从来都不知道爱一个人原来竟是爱得如此的卑微,卑微到每一天每一刻都拂不去她的影子,她曾经试问过自己纪珂然到底有什么好,不过就是妖孽了一点,漂亮了一点,又怎么会是她呢?
  
  她从没觉得自己会这样傻过,她那样没心没肺,什么事都上不了心的一个人,怎么会,怎么会为了这样一个女人稀里糊涂地把自己卖了都不知晓,那晚的天空黑得像墨一般,浓浓的,黏黏的,没有星光,没有月亮,只有一望无尽的黑,她望着整个城市灯红酒绿的楼宇,第一次觉得自己竟是那样的可笑,她蹲□子,捡过包,从纪珂然身旁略过的时候,没有再看她一眼,那天晚上,她走了很长很长的路,纪珂然一直跟在身后,两人一前一后地走过许多条街。
  
  那晚似乎时间过得特别特别地慢,终于再走过第四条街的街尾时,高西宝终于忍不住地回了头,“你跟着我做什么?”
  
  “去医院吧。”她耷拉着脸,悔的肠子都快轻了,就连自己都不认识自己,她怎么会下手打女人,这还是她纪珂然吗?从出道到现在十多年,她从没对女人下过手。
  
  “管你事吗?”
  
  “那是我打的。”
  
  “那赔钱吧。”
  
  “多少?”
  
  “一千万!!!”
  
  “…………………。。”
  
  去掉了纪氏的三分之一,纪珂然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用很低很低,很小很小的声音问到,“能少一点吗?”她从来都没有这样忍气吞声过,却因为这一系列不靠谱的事儿让她心下发虚。
  
  “纪珂然,你真的觉得什么事都可以用钱解决吗?我活了快三十年了,也曾喜欢过别人,也曾有过轰轰烈烈的感情,分分合合的事经历太多之后,也总会累,可我从没觉得喜欢上你会这样,让你如此鄙视如此嫌弃,强扭的瓜从来都不甜,我深知这个道理,所以我告诉自己不要想你,不要去想和你有关的所有的东西,那天晚上,我累的倒头就睡,到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我也只是觉得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不用因为这件事就耿耿于怀,非得像古时候一样以身相许,私定终生,承担一辈子的责任,我两都是女人,又何须谁对谁负责呢?”
  
  “那晚之后,我就开始避开你,我活在自己的世界里,我上班讲课,我主动要求当班主任,我把所有的心思全放在我的学生身上,后来发现还是不行,我想交给时间吧,终究是时间,我已经打算忘记你,我没有再来招惹你,可你凭什么?纪珂然,你凭什么??你不过就仗着我喜欢你。”
  
  她说这一切的时候,说的那样平静,那样从容,她竟然没有哭,高西宝只静静地望着眼前这个女人,她看到她眼中的不安彷徨犹豫或者还有一丝丝的内疚,可是这一切都已经不重要了,她都快不是高西宝了,她爱得都快没有自己了,这样的爱,又还有什么意思呢?
  
  “西宝……”纪珂然伸出的手又缩了回去,她不是一个好女人,甚至称不上一个好人,她过着自己的生活,和自己的兄弟,自己的公司,她的每一分钱都是靠自己和那些兄弟一手一脚挣出来的,所以她惜福,她高傲,以前她觉得天下间所有的事只要凭努力都可以得到,可是后来,她在司徒钥那里碰了壁,她甚至不惜用最卑劣的手段去伤害别人,去勾引凌以尔,后来她终于释然了,这世间有许多东西真的不是靠努力就可以获得的,午夜的时候,她曾敲开楚旭之的房门说要不要去把司徒钥给拐回来,可是她爱她,她爱那个女人,所以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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