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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部分

青鸾----烈侯卫青传-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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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本舅舅娶亲,他恪醍懂地高兴,结果发现舅舅娶了亲,他就不能黏着舅舅。舅舅应该跟小舅妈黏着了,心下便极不自在。这时见秦织也不过如此,心中更是不平。便要为难一下这个小舅妈。
  少儿连拉带拖地把去病弄走了,秦织强颜欢笑,没人知道去病的这句话有多伤她的心。
  晚上,秦织在新房的妆台前,痴痴地看着自己,心里不免十分伤心。其实,秦织本也是个清秀佳人,但是新婚第一天这样一个特别的时候,去病的话却深深伤害了她,伤得如此之深。以至于她这一生始终在卫青面前觉得自惭形秽。


  新婚第二日的夜里,仍然平淡无奇地度过了。
  她俊美的夫君在带着她拜见过大大小小的卫氏长亲之后,呻吟了一声:“好累!”便匆匆地睡了。
  第三日夜里,躺在榻上,感觉自己身边那个身体的温度,秦织悄悄地哭了。她很伤心,只觉得自己说不出的苦和伤心。
  听见她啜泣的声音,她的新郎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轻轻伸过手来,揽住她的身体,将她揽向自己的怀里。
  那温润的唇轻轻地吻去她的泪水,小声说:“别哭了,是我不好!”秦织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那一夜,秦织成为了女人。
  那一夜,秦织深爱上了她的夫君,或许,她是在她看见他第一眼时就爱上了他了。只不过现在,她的身上心里都有了他的烙印。
  秦织是这样爱自己的丈夫。
  她自幼知书达礼,这时,便用她知道的对丈夫的最好的夫妻之礼对待他。她待他如上宾,敬他如神祗。这是那个时代人们认为夫妻之间最好的最高的相处之道。
  如果你要告诉秦织,这样的相处只会把她的丈夫推得越来越遥远,她是不会信的,正像那个时代的所有人都不会相信一样,他们把“礼”放在了人的最高处,而往往不去看下面的真性情!到了后来,梁鸿孟光举案齐眉,这样刻板的一种相处的方式,居然成为了夫妻相处的至高典范。
  刘彻就不是这样,作为被束缚和限制得最多的人,他表面上恭守这个时代的一切礼制,却在拼命地从礼制里要么伸出一只手,要么踢出一只脚来。就像他对卫青一样,所有的自在放肆,也不过就是想呈现一个‘真’字给卫青而已。
  而司马迁不懂,班固也不懂,后来的司马光更不愿意懂!在他们遵循的礼制下面,他们认为,君臣有君臣的相处之理,如果违犯,作为君主就叫失仪,作为臣子就叫犯上;夫妻有夫妻的相处之礼,如果不遵,丈夫就叫失体,妻子叫失德!
  刘彻和卫青的相处关系和方式,完完全全违反了这一套礼制。
  或许,用现在的眼光来看,他们有追寻自己人性至真的权利,但是,在当时,却是惊天骇地的。
  遗憾的是,司马和班固们代表了那个时代最高的道德和礼制标准,于是,作为最高评价的见证物——历史。在这方面就留下了对刘彻特别是对卫青颇有微词的记叙!
  啊!那是很多很多年以后的事了。让我们还是回来吧!回到建元四年这个秋天的夜里,卫青成亲的第三天晚上。
  在未央宫温明殿里,刘彻在梦中咕哝了一句:“仲卿!”然后翻了个身,紧紧搂住了身旁的卫子夫。
  卫子夫没有睡着,她轻轻地伸出手来,细细地抚摸着皇帝的脸,看着自己身边的帝王和夫君,她的眼光幽暗而复杂,不知在想些什么。不知梦见了什么,睡眠中特别显得温润如玉的刘彻在梦中微笑了,他又说:“仲卿!”
  卫子夫听见了,第一次就听见了,在此之前的很多次就听见了!
  弈棋
  卫青销假的那天,在皇帝的身边看见了韩嫣。
  这一段时间,韩嫣到梁国去公干了,卫青很久都没有见到他。现在,他回来了,于是,在建章宫云台殿,卫青见到了韩嫣。身穿白色青鹤云纹长袍散披着一头如瀑布般黑发的韩嫣。
  韩嫣还是和以前一样,微微颔首含笑问候:“卫统领大喜,韩嫣身在外郡,竟没有亲去恭贺,实在不恭!”
  卫青心中一跳,耳根一红,连忙道:“哪里,韩大夫言重了!“
  韩嫣坚持道:“礼不可废,待会儿我出去就让人送礼去,卫统领可得笑纳!“
  “不敢,不敢!”
  刘彻忍不住笑了:“你们两个总是这样客客气气的,累不累?”两个人忽地转过头来看着 他,韩嫣似笑非笑,卫青眼光异常明亮,刘彻心中一凛,忙用别的话岔了开去。
  说实话,卫青本来就不知道怎么对待韩嫣,现在更不知道了。看见丰神俊朗的韩嫣出现在刘彻面前,他居然有些不是滋味。
  自从和刘彻有私情之后,他的态度是十分超然的,刘彻后宫无数,妃嫔众多,他从来不曾在意过。他不是女人,何必与女人争宠!
  但是,韩嫣回来了。他居然觉得心中有点异常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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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并不想与韩嫣争宠,但是,如果让他想到刘彻的手会象搂他一样搂韩嫣,刘彻会像在他耳边一样在韩嫣耳边说话的话,那他宁可不见刘彻。
  他并不讨厌韩嫣!
  但刘彻却是另外一回事。
  可是,刘彻和韩嫣在这件事情上似乎又是一回事……弄不清楚了!
  于是,弄不清楚自己的想法的卫青在建章卫队忙了起来,他又很少到建章宫去了,就是刘彻急召,他也是去了就匆匆赶回,借口改制正在紧要的时候。几次从刘彻手底下跑掉,恨得刘彻咬牙切齿。
  “你到底怎么回事?”刘彻怒道。求欢不成,心里和身体上都是一团子火,恨不得把卫青的武功废了,再不然再请他吃一次“软魂”。
  “没什么,就是太忙!”
  卫青一点口风不露。
  过了几日,韩嫣邀卫青到上大夫府邸一叙。
  上次两人单独相见,是在建章宫梅园,匆匆已经一年。现在,韩嫣美丽的庭院里,满是各色争奇斗艳的秋菊。
  韩嫣在惜霜亭设酒请卫青,他的身边,有一个叫五儿的小小僮仆,动作麻利,十分机敏。
  韩嫣给卫青舀满酒碗。他知道卫青好饮。
  卫青只浅啜一口,便放下了酒碗,微笑着看着韩嫣。韩嫣穿着月白镶金绣海天红日的长袍,高华中有凝重的美感。韩嫣的风姿常常让卫青觉得,在韩嫣身边,他就像一棵倒霉地长在牡丹旁边的雏菊一样。
  “和卫统领上次相叙快一年了!”韩嫣说。
  “是啊。”卫青应和,不知他的意图。
  “上次请卫统领听琴,是韩嫣冒昧了。”韩嫣笑道。
  卫青想起上次听琴,忍不住也笑道:“哪里,是卫青不解风情,煞风景了!”
  两人一齐笑了。
  忽然韩嫣说:“陛下说,我二人过于喜欢谦让了。看来是真的!”
  “那里……”卫青随口说,然后忽然打住,呵呵笑了。
  “不如这样,今天请卫统领来,也没什么事,不过是散散心而已,我们弈棋可好?”
  “只怕技艺不高,有辱韩大夫的棋具了!”卫青听到弈棋十分喜欢,有点事做,总比就这样枯坐着,听这个莫测的韩嫣说话要好得多。
  见他应允,韩嫣便命僮仆送上棋具。
  这套棋具异常精美。白子是上好的羊脂白玉,黑子竟是深青色琉璃,那棋盘是七重嵌金丝凤鸟牡丹漆器,也是十分名贵。
  “好漂亮!”卫青赞道。
  韩嫣微微一笑,执了黑棋,卫青连称不敢。汉代白棋为尊,韩嫣先执黑子是尊重之意。
  “卫统领不必过谦,这样,光弈棋无聊,我二人赌赛如何?”
  卫青心中一动,含笑道:“可以,不知韩大夫要赌什么?”
  “若是卫统领赢了,我将此棋具送以卫统领;若是我赢了……”
  “韩大夫赢了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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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我赢了,卫统领便要为我做一件事,如何?”
  卫青心中一动,但立即笑道:“好!什么事呢?”
  “下了再说!”
  弈棋之道,最忌心有旁骛,这卫青既然心中有了疑惑,便不免猜测,一猜测便分心。于是,三盘输了两盘,显见得是要替韩嫣做事了。
  那韩嫣却道:“我现下还没想好,等我想好了,再跟卫统领说!卫统领不会不记得吧!”
  “卫青一定铭记在心,不敢有忘!”
  从韩嫣府邸出来,卫青直接就回到了家里。
  秦织和他新婚不久,自是喜出望外。霍去病分外高兴,扭着他不放,被少儿轰了回去。
  掌灯过后,卫青陪秦织到卫妈妈处问安毕,便回到自己的房里,小夫妻两便准备安歇。这时,忽然有仆役禀到:“有客来访!”
  什么人会这时候来访?卫青皱了皱眉头,道:“是什么人呢?”
  “客人说,是和您在建章宫一处的卫士,叫阿志!”
  “叫什么?!”
  “说是叫阿志!”
  卫青唬了一大跳!
  “快将客人请到书房!”卫青说。
  那仆人转身就去,卫青忙又问道:“就是他一人,还是有别的什么人?”
  “还有一个随从!”
  见卫青紧张,秦织不由得慌了:“夫君,怎么回事?”
  见妻子着慌,卫青只有强颜笑道:“没什么,是建章宫的一位同仁,可能有要事找我,你约束上下,不准靠近书房打搅!“
  秦织赶忙答应,自去吩咐。
  卫青连忙迎出去,不是刘彻和黄顺是谁!
  那黄顺一脸无奈地看着卫青,卫青倒吸一口冷气。
  卫青连忙将刘彻迎到书房,命人好好招待黄顺。
  “陛下……”
  “叫我阿彘!”刘彻笑嘻嘻地说。
  卫青有些冒火:“不管是陛下还是阿彘,这都太危险了!”
  “在仲卿这里才安全不过,哪里会危险!”刘彻不以为然。然后仔细打量了四周,问了一个令卫青想吐血的问题:“咦,我送你的偶人呢?你放在那里了?”
  卫青不理他,道:“臣送陛下回去!”
  刘彻笑嘻嘻地道:“不行,我饿了。不回去!”
  “好,臣这就吩咐人给陛下准备吃的,吃完就回去!”卫青说着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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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彻一把拉住他:“我是这里饿了!”意味深长地看着卫青,用眼睛往下面示意。
  卫青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一把推到墙角,按在墙上就替他宽衣解带,乱吻乱摸。卫青待要挣扎,又怕惊扰了人,又担心妻子家人撞见。竟是左右不是,匆忙中,已经被刘彻解开衣带,封住了嘴唇。
  ……
  是夜,秦织在房里提心吊胆地等着,直到天将明,卫青才从外面进来,一脸疲惫。秦织小心问道:“客人走了?”
  “嗯,走了!”卫青一头栽倒在榻上。
  秦织看时,已是呼呼睡过去了。
  秦织微微叹了口气,弯下身替丈夫除了靴子,展开锦被轻轻地给他盖在身上。
  除了事情太多,在家的时候不多外,秦织觉得丈夫是个十全十美的男人,他温和宽容,慷慨体贴,对她十分温柔。
  单纯的秦织不知道,有时候,温柔和体贴只是一个男人爱的影子。
  秦织只知道,有时候,丈夫虽然看着她,但那笑容却如同一只鸽子,越过自己的脸庞,从自己的头顶飞过去,不知落在自己身后的哪个地方……
  漩涡
  建元五年是西汉历史上一个相对平静的年份,除了迁闽越之民入江淮,设犍为郡外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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